黎紓臉耳尖變得有些紅,廖佑弋在後麵看得很清楚。


    “你看你,說幾句又害羞了?”


    雖然不明白黎紓為什麽忽然生氣,但是廖佑弋知道還是得哄好人才行。


    他溫柔在黎紓耳邊說了很多好話,還保證以後不會讓她難受。


    但黎紓聽了他這話,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更加不理會身後的人了。


    她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似是有些惱羞成怒地說:“你閉嘴。”


    廖佑弋以為是她不好意思了,還撐起太陽穴,有一下沒一下逗著她的臉。


    “害羞什麽,這又沒別人。”


    怎麽都這麽熟練這麽多次了,黎紓還是大多數不好意思。


    廖佑弋就喜歡挑逗她,特別看著黎紓咬著嘴唇羞紅的臉。


    “你覺得哪裏不舒服,我可以改,或者你喜歡玩什麽花樣的,我都可以配合,你想怎麽都行。”


    他在後麵一直在碎碎念這事。


    黎紓煩悶地把他的手拍開:“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著這個事情,小心精盡人亡。”


    廖佑弋懶散一笑:“沒事,要是死在你身下,我也值了。”


    他絲毫沒有在意黎紓說的這個事情,反倒還很享受。


    但廖佑弋說這話,也是真心話。


    黎紓語凝地看著他:“你有病是不是?”


    越罵,廖佑弋嘴角笑的弧度越大,他拉著黎紓的手,在她手背吻了吻。


    “怎麽罵人都這麽可愛。”


    廖佑弋又怕她真氣壞身子,拍了拍她:“行,我不說了行不行?”


    黎紓幹脆選擇閉上眼睛,挪了個位置,不理會身後的人。


    這個動作無異是引起了廖佑弋的不滿。


    他把人拉到自己的懷裏:“挪這麽遠幹什麽?到床邊摔了怎麽辦?”


    這個床,一米八,黎紓也沒那麽輕易地摔下去。


    廖佑弋發現黎紓每次鬧脾氣,第一時間就是要遠離自己。


    但黎紓這小身板,廖佑弋一把就拉過來了,她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


    本來心裏就有著氣,廖佑弋還在這吊兒郎當地說這些。


    黎紓心裏就更加鬱悶了。


    甚至看見廖佑弋嘴角帶著笑都非常不滿,她掐住廖佑弋笑著的嘴角。


    這人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還在這裏嘻嘻哈哈


    “不準笑了,你煩不煩!”


    黎紓皺著眉頭,一臉幽怨看著他。


    廖佑弋立刻就收起了嘴角的笑,顯得還有些委屈。


    她生氣掐人的手勁有些大,廖佑弋嘴角那塊已經紅了一點。


    廖佑弋覺得有些好笑看著她:“黎紓,你現在怎麽那麽霸道,我笑一下都不行啊?”


    他似乎是在控訴,但看黎紓的眼神溫柔又寵溺。


    “你看你掐我的,這麽生氣,幹脆把我打一頓得了。”


    黎紓也覺得自己有些不講理了,但是又太想承認剛剛別扭的心情。


    她泄憤一樣還真就捶了他胸口:“閉嘴!”


    廖佑弋把她圍在自己的懷裏,親了一口她發頂。


    “打得手疼了沒?我看看?”


    他裝模作樣地給黎紓吹了吹手。


    黎紓被鬧得徹底沒了脾氣。


    “讓你說你為什麽生氣你又不說,我說你兩句你又開始生氣。”


    廖佑弋微不可察地歎了一口氣:黎紓,你是不是存心不想睡覺折磨我呢?”


    黎紓譏諷了他兩句:“你要是不想說就不說,我要睡覺,是你非得在這說這些的。”


    “我沒不想說啊,你怎麽還冤枉我。”


    黎紓把被子悶起自己的頭:“算了,我不想說,你也不能說。”


    “我又不能說話了?”


    黎紓指著門口:“對,不能說,不然你就出去。”


    廖佑弋妥協般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


    剛和好,廖佑弋也不想跟黎紓吵架,反正吵的話,他就不能抱著黎紓睡覺了。


    黎紓也不肯讓他碰,這對於廖佑弋來說無異是最大的懲罰。


    廖佑弋柔和著聲音在黎紓耳邊:“那你說完你為什麽生氣,我們就睡覺行嗎?”


    “我不想讓你不高興。”


    黎紓這會已經喪失了溝通的欲望:”自己猜。”


    “你不就是不想我再折騰你嗎,今晚不來了行不行?”


    黎紓點了點頭。


    廖佑弋忍著心痛做出退讓,但黎紓還是沒給他什麽好臉色。


    昨天還和和美美地摟在一起睡覺。


    今天黎紓就背對著他,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怎麽越大心思還越不好猜了呢,就會跟我鬧脾氣。”


    他捏著黎紓的耳垂,手總閑不下來想要觸碰黎紓。


    他一說話,黎紓又轉過身來:“誰再說話,誰是狗。”


    廖佑弋不太在乎說道:“我要是狗,也是你的狗。”


    兩人又沒營養地吵了幾句,還是黎紓閉上眼睛睡覺,廖佑弋才沒再說話。


    這天早上像往常一樣,送完廖裴宇去幼兒園,再送黎紓去公司。


    廖佑弋還沒說話,黎紓就敷衍地親了一口他的側臉,然後徑直出去了。


    連句再見都沒有。


    這讓廖佑感到十分不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自覺了。”


    以前哪天不是他說她才勉強親一口的。


    而後幾天,黎紓對他的態度不冷不淡,甚至對廖裴宇的態度都比他好。


    但是對他也沒有態度說多壞,但是廖佑弋就是感覺不太對勁。


    看著黎紓每天都在廖裴宇房間待到很晚才出來,而廖佑弋隻能每天看著眼饞但又做不了任何事情。


    哄完廖裴宇出來後,黎紓又說自己累了,蓋上被子就睡覺。


    廖佑弋不禁懷疑:“你最近幹什麽了這麽累?”


    黎紓舒舒服服地抹完麵霜,冷冷拋出兩個字:“工作。”


    她塗的時候很慢,要半個小時,廖佑弋就在旁邊轉悠。


    看到自己早睡最近皮膚狀態還不錯的黎紓,總算露出了一點笑容。


    黎紓看出他要幹什麽,但她偏不如廖佑弋的意。


    她問廖佑弋:“你也要抹?”


    “不用。”


    黎紓挑了挑眉,撩了一下頭發準備睡覺。


    “你最近幾天怎麽都不理我了?”


    “我哪不理你了?你話怎麽那麽多,我還要不要睡覺了?”


    還沒說幾句話的廖佑弋就被迴懟了。


    等了她很久的廖佑弋隻能眼睜睜看著黎紓入睡,而自己什麽也做不了。


    廖佑弋獨守了幾天的空房後,再也忍不了地複盤到底哪裏惹黎紓不高興了。


    還是說…


    心中一個荒謬的想法在廖佑弋浮現,讓廖佑弋充滿了危機感。


    在黎紓快要睡著的時候,廖佑弋把她快速地搖醒,在她耳邊質問。


    “黎紓,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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