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佑弋也沒想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他懶懶地靠在車窗上,吊兒郎當地:“沒事,死不了,萬一真有事,我可以賴上你。”


    這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項。


    黎紓原本覺得沒什麽,被廖佑弋說了之後,危機感也來了。


    “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你要是變成傻子,我可不想伺候你。”


    廖佑弋:“傻子倒也不至於…”


    騎虎難下,黎紓又堅持,廖佑弋也不好打自己的臉。


    畢竟剛剛是他在那裏說自己的腦袋怎麽怎麽了。


    “快去!”


    廖佑弋隻好說:“行,那我現在開車去醫院。”


    黎紓不放心:“算了,萬一你要是腦袋暈,開車很危險,我來開吧。”


    她的駕照是大學的時候開的,大多數時候,黎紓也不怎麽開車。


    因為廖佑弋在她身邊的時候,她是不需要開車的,後來即使廖佑弋不在,黎紓也大多數是公共交通出行的。


    見識過她上路的一些不靠譜,廖佑弋不太放心給她開:”你可以嗎?”


    本來黎紓還不太自信了,被廖佑弋一激,斬釘截鐵地說:“我當然行,別小看我行嗎?”


    她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站在車門前,一臉嚴肅地指著廖佑弋:“你,下來,我來開門。”


    廖佑弋笑笑,從主駕駛的位置上下來。


    “行,你來開。”


    在開車前,廖佑弋先叮囑了她:“慢點就行,我不著急,暫時還沒太大的事情。”


    黎紓開得很慢,也很穩,車技倒是比以前好多了。


    廖佑弋道:“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技術長進不少。”


    ”還好,熟能生巧而已。”


    之前黎紓還會害怕上路,但是現在已經能夠有條不紊地開了,雖然沒有流利對我車技,但上路還是綽綽有餘的。


    黎紓開車很專注,沒理廖佑弋的一些話。


    一停下來說話,廖佑弋還真感覺自己腦袋有些暈乎了。


    剛剛被撞得那一瞬間,確實有些痛的,廖佑弋也差點以為自己要暈了。


    跟黎紓說的話有誇大的成分,但是也一部分真實的。


    兩人相安無事地到了醫院,黎紓給他掛了號,檢查了腦袋。


    醫生說:”沒什麽大事,輕微腦震蕩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


    聽到沒事,黎紓心裏鬆了一口氣。


    但廖佑弋聽到還有些失落,要受傷得在重一點,說不定黎紓就能心軟照顧他了。


    黎紓:“醫生,他頭上的這個包,有藥可以消一消嗎?”


    “當然,這個每天塗兩次,大概今天過後就消了。”


    她拎著藥,又送廖佑弋迴去了。


    廖佑弋在車上,看著那藥:“你幫我塗。”


    “我夠不著,塗不好。”


    畢竟廖佑弋的腦袋是因為自己才這樣的,黎紓也很耐心地說了個好字。


    “行,我迴去就幫你塗。”


    黎紓送了廖佑弋迴去,廖佑弋卻不太樂意:“不去別墅。”


    “那去哪?”


    “去你那,不更近一點嗎?還是你這麽迫不及待就想趕我走。”


    黎紓還真沒想那麽多。


    她也沒跟廖佑弋計較太多:“去我那也行。”


    車停好之後,黎紓帶他上樓,幫他塗了藥。


    塗著,廖佑弋偶爾還嘶了起來,他一出聲,黎紓就不敢多大力地塗抹。


    隻能把頭發撩起來,慢慢地把藥水滴在那裏。


    “很疼嗎?那我再輕一點。”


    廖佑弋抓著她的手,轉頭看著她。


    黎紓一隻手還把藥水舉得很高,怕漏下來。


    她呆呆看著廖佑弋,不明所以。


    廖佑弋:“你這時候,不應該是要幫我吹一下才對嘛?”


    黎紓嫌棄地說道:“你怎麽塗個藥還這麽多事情,這真的很疼嗎…”


    剛剛黎紓還在愧疚,被他這麽一抓,增添了一絲不耐煩。


    明明這腫得也不大,就一個小包而已,黎紓合理懷疑他在賣慘。


    廖佑弋很不悅:“我都這樣了,你依我一下怎麽了?”


    “而且,疼是在我身上,你又感受不到,怎麽不知道我不疼,黎紓你真是狠心!”


    黎紓忍著耐心:“行,那我給你吹吹。”


    她輕輕吹了吹廖佑弋的頭,把藥快速給他抹好。


    “行了,已經塗好了,蓋著頭發。”


    “這麽快?”


    黎紓:“那不然要怎麽樣?又不是摔的範圍很大。”


    廖佑弋見此也沒再要求什麽。


    “塗完藥了,應該沒什麽事情了,你迴去吧。”


    早知道黎紓就不讓他送自己了,非得耽誤這一個小時,又是上醫院又是塗藥的。


    廖佑弋見好就收:“行,那我先迴去了,有事我還是給你打電話的!”


    “行,知道。”


    雖然遺憾沒能多留一會,廖佑弋也沒死皮賴臉地留下。


    畢竟就算他死皮賴臉,黎紓也不給他留下。


    “那我喝口水再走,有點渴。”


    黎紓給他倒了杯水,廖佑弋邊拿著水杯,便在她房間轉悠了有一會,還把黎紓床頭的玩偶給順走了。


    廖佑弋大言不慚:“廖裴宇喜歡,我拿迴去給他。”


    黎紓也不是不舍得這麽個玩偶,隻是這玩偶待在她床上時間最久,她有些不舍得。


    “給你這個行不行?”


    她拿了一個紫色的公仔給他,試圖換迴他手上的那個海綿寶寶。


    廖佑弋笑著拒絕了:“不行,他就喜歡這個。”


    黎紓:“行吧…”


    隻要能送走這尊大佛,別說一個玩偶,再多幾個也沒事。


    廖佑弋順走一個玩偶便迴去了。


    他迴家的時候,廖裴宇正好從房間出來喝水,看到廖佑弋手上的玩偶,以為是送給他的。


    他走過來小手指了指廖佑弋手上的海綿公仔:“爸爸,這個我喜歡。”


    廖裴宇手在蠢蠢欲動。


    廖佑弋把玩偶拿高,不給他碰:“又不是給你的。”


    他沉著語氣:“迴去睡覺去,那麽多玩偶你還要?”


    被兇了的廖裴宇哼了一聲:“爸爸,你真小氣!”


    “不給你就是小氣?這又房間裏玩偶多少了都。”


    他好奇問:“爸爸,你也要玩偶陪著睡覺嗎?”


    “你媽給我的。“


    廖裴宇頓時就激動了:“為什麽媽媽不給我!”


    他踮起腳尖,扒拉著廖佑弋:“我也要!”


    廖佑弋沒理他:“快去睡覺。”


    廖裴宇在他後麵哼哼唧唧了很久。


    “爸爸,你跟媽媽說一下行嗎?”


    “自己去說,別來煩我。”


    廖裴宇喪氣著又去房間打了電話給黎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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