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從床上醒來,這一夢,不僅是一場美夢,還是一場過去與現在的重逢。


    在父母的噓寒問暖下,秋月白吃完了早飯,出門漫無目的地轉了起來。


    兒時那一條條熟悉不已的道路,還是那般,雖然周圍的事物變了又變。


    秋月白不知不覺,來到了那時夢開始的地方,自己曾經掉下過去的河邊。


    現在塑膠跑道,河堤都有了,更不會打滑了。


    河中的水卷著一片又一片的落葉流過。


    那棵槐樹上,一片槐葉掉落進河中,在簇擁下,從秋月白麵前流過。


    秋月白輕笑。


    “怎麽,懷念懷念兒時?想一想自己與現在的不同?”幽心仙子的聲音響起。


    “確實,變了很多,還有一位真的出現在了我的身邊,與我相遇了。”秋月白說道。


    幽心仙子沒再說話。


    秋月白要走了,提前幾天迴去準備好培訓。


    飯桌上,母親不住地給秋月白剝著蝦。


    秋月白清楚地記著,每當自己離開家時,母親都會給他煮上一盤蝦,並且剝給他吃。


    即使秋月白沒有多喜歡吃蝦,但他從來沒拒絕過,一口一口吃著,一直到了今年。


    父母沒什麽好的東西給他,隻知道把自己所認為好的東西給秋月白。


    秋月白也從未辜負過。


    在父母的注視下,秋月白離開了家。


    超市中,秋月白剛剛購買完東西,猛然接到一通電話。


    是督察小隊打來的,催促著他快點前往小隊基地。


    秋月白不敢拖延,快速地打了個車去往了督查小隊的基地。


    基地,秋月白趕忙走了進來。


    吳長運已經到了,正和楊詩怡坐在會客廳。


    見秋月白進來連忙招唿他過來。


    “怎麽了?”秋月白邊走邊問。


    “有案子需要我們出。”楊詩怡說道。


    秋月白一怔道:“隊長他們呢?”


    “他們有任務,很早就出任務去了,我守家,然後任務就來了,沒辦法,就隻能把你們叫來了。”楊詩怡說道。


    秋月白安靜地坐著看著楊詩怡,等待著她講述案件。


    “說下案子吧。”秋月白道。


    “哦哦,案子是這樣,咱們市最近出現了連環殺人案,警察上報後移交到咱們這裏了。”楊詩怡解釋道。


    “等等,連環殺人案不該是警察破的嗎?怎麽落到咱們頭上了?”秋月白打斷道。


    “誒呀,聽我講完,詭異的事情是受害者不僅僅是被殺死,還像是有規律一般故意殺人,這個是案件詳情。”楊詩怡不滿地瞅了秋月白一眼,然後拿起平板遞到了秋月白麵前。


    秋月白尷尬地笑了笑,接過了平板。


    有些好奇地翻動了起來。


    受害者一:


    死因:被針刺滿雙眼,隨後被剪刀刺入視覺神經而死。


    案發地點:酒吧廁所。


    下麵還附著幾張照片,案發現場可以說是極其慘不忍睹。


    說的是殺人其實是折磨致死,看得秋月白都反胃了起來,雖然心理承受能力還行,殺過人,但是哪裏見過這種場麵,似乎單純是為了折磨。


    看著秋月白臉色發白,眉頭緊皺,楊詩怡輕笑,掏出來一條口香糖遞給了秋月白。


    “給,知道你看完惡心。”楊詩怡說道。


    秋月白連忙接過放進嘴裏嚼了起來。


    吳長運好奇地湊過來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他瞬間反胃起來,連吃口香糖的時間都沒有站起來跑向廁所。


    秋月白二人同情地看著吳長運跑進了廁所。


    “這有什麽嗎?不是很正常嗎?”秋月白問道。


    “你再往下看,受害者不止他一個。”楊詩怡說道。


    受害者二:


    死因:鼻子被割掉,鼻孔裏被塞滿香煙,嘴被封住窒息而死。


    案發地點:香煙體驗館。


    受害者三:


    死因:舌頭被拔掉,口中塞滿蜈蚣,驚嚇過度而死。


    案發地點:公園花壇。


    秋月白看完臉色也凝重了起來,深深出了一口氣。


    “怎麽樣?”楊詩怡問道。


    “還有口香糖嗎?”秋月白問道。


    吳長運出來後,三人坐著你看看我我看看那你。


    “從詳情看出來,這個案件確實不一般,死者不僅恐懼,死亡時的動作還出奇的一致,都用手緊緊捂住了受傷的部位。”秋月白率先打破了沉默說道。


    “確實,不僅如此,我還聽說受害人基本都做過一些討人厭的事情。楊詩怡說道。


    “第一位受害者,男,26歲,整日無所事事,常常混跡於風月場所,還經常在公共場合耍流氓,最惡心的是他還會在酒吧尋找目標,等待女子喝醉後撿屍,事發當晚他應該就是在繼續尋找目標。”


    “受害者二,男,36歲,有工作,配偶暫無,老煙鬼一個,一天中抽煙占了一大部分,還經常在公共場合禁煙區域抽煙,隨地彈煙灰,不僅沒素質,還將未熄滅的煙灰彈到過楊絮上,差點造成火災,鄰裏對他都很不滿。”


    “受害者三,女,54歲,已退休,喜歡背後嚼舌根,議論他人,不僅如此還經常仗著年紀大橫行無忌,擾亂社會秩序,曾經還逼得老板下跪,也很遭周圍人厭惡。”楊詩怡將受害者的性格和做過的事講了出來。


    秋月白和吳長運陷入沉默,這種行為固然很惹人討厭,但是為何會遭到如此沉重的報複。


    “還有其他線索嗎?總不能隻是因為他們死亡姿勢詭異,才把這件事塞給我們吧?”秋月白問道


    “當然不是,那三個人死後屍體腐爛速度非常快,且作案手法詭異,沒人發現,像是某種儀式般,還會用受害者的血寫一些奇怪的符文。”楊詩怡凝重地說道。


    秋月白二人聽著她說的話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會不會是黃魔門的人?”吳長運突然問道。


    “還無法確定,但是並不像他們的作風。”楊詩怡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動身吧?”秋月白提議道。


    剩下兩人點頭。


    站起身向外麵走去。


    “那個……你們兩個誰會開車?”楊詩怡突然問道。


    “……”


    酒吧,三人從出租車上下來,徑直走進了酒吧之中。


    隻是查案,所以幾人並沒有戴麵具,畢竟大白天誰家好人戴個麵具上街啊。


    徑直來到前台,楊詩怡亮出證件道:“警察,辦案,警戒線沒撤走吧?”


    “沒有,當然沒有。”前台說道。


    這件事已經發生有幾天了,為了不影響營業隻是把廁所那一段圍了起來。


    “你們先去現場看一眼,我去調監控。”楊詩怡說道。


    畢竟現場不知道被警察搜了多少次了,並沒有太大的線索。


    秋月白和吳長運徑直來到了廁所那一段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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