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走到了小區一處不引人矚目的地方,縱身跳了進去。


    在確認周圍沒人後秋月白徑直向著吳長運所在的那棟樓走去。


    此時,樓下來了一輛警車,但是車上沒人,秋月白直接進了樓,上到了四樓,這個小區是一樓兩戶,在電梯到達四樓後秋月白觀察了一下隨後走出了電梯,電梯間外傳來議論聲。


    秋月白走出電梯間看見了兩名警察和一對中年男女,那對男女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不難猜出,這二位應該就是吳長遠的父母了,此時吳長運家的鄰居家門被敲開了,警察在盤問那一戶的主人,那中年男子有些急躁地走來走去。


    秋月白側耳傾聽,“你昨晚聽到過什麽?”警察問道。


    “沒聽見什麽,但是隱約間似乎聽見隔壁有類似窗戶碎裂的聲音,我以為是隔壁不小心將什麽打碎了,便也沒在意。”鄰居說道。


    “那你沒聽到其他什麽奇怪的聲音嗎?”警察繼續追問道。


    “似乎有些動靜,不過這小區隔音比較好,好像是在看武俠劇?似乎在喊螻蟻敢搶我看上的東西?然後隱約間有人喊了一句不過喊了什麽沒聽清,那聲音戛然而止了,還有人在笑,不過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失眠所以冥想時隱約聽見的。”鄰居說道。


    秋月白聽著鄰居所說思考起來:“仙俠劇?不會是?”


    “好的好的,打擾您了。”警察詢問完便和那中年夫婦二人離開了鄰居門前。


    秋月白覺得差不多了便主動走了出去,警察和那夫婦二人見有一個年輕人出現,馬上走了過來詢問。


    秋月白直接開口道:“我是吳長運的朋友秋月白,聽說他失蹤了,所以過來看看情況,看看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


    秋月白說完這句話時吳長運的母親趕忙上前拉住秋月白的手問道:“你知道我家長運去哪了嗎?”


    秋月白搖搖頭道:“不知道。”秋月白並不想說自己早上還見過吳長運的事,他們不僅可能不會信,還有可能會嚇到他們。


    “那你有收到他的什麽消息嗎?他的手機被損毀了,已經送到技術科複原,但是估計需要很長時間。”警察這時問道。


    經過警察的詢問秋月白也是突然想起了吳長運有可能給自己發消息,猛然拿起手機查看了起來,他快速地打開了跟吳長運的聊天信息。


    隻見那裏發了簡單的幾個字:“拍賣會、大打出手的男子”。


    秋月白瞬間了然,但是更大的危機感瞬間將他籠罩,從那個男子的兇殘程度來看,吳長運必定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


    秋月白猛然想起那個電話,他馬上開始撥號。


    旁邊的四個人正一臉疑惑的看著秋月白,不知道秋月白想要幹什麽。


    “你在幹什麽?是有什麽消息嗎?”警察問道,旁邊的夫婦二人也緊緊地盯著秋月白。


    “放心,我認識能找到吳長運的人。”秋月白一邊說一邊焦急地等待著電話接通。


    “嘟。”電話接通了,還沒等對麵問怎麽迴事,秋月白便搶先開口道:“有案件,他們對普通人出手了。”


    對麵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立刻喊道:“全員集合!”,隨後繼續問道:“怎麽迴事?”


    秋月白看了眼周圍的幾人,示意他們迴避一下,旁邊的吳長運父母聽後一臉疑惑,但他父親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麽,拉著自己的妻子走開了。


    但是那兩位警察卻一臉狐疑地盯著秋月白,“你到底在幹什麽?”其中一個警察問道。


    “把電話給警察。”電話那邊說道,秋月白聽話地將電話遞給了旁邊的警察,示意他們接下這個電話。


    那名開口詢問的警察拿起了電話,剛想開口詢問對麵但是對麵先開了口,隻見那警察的臉色逐漸凝重起來,隨後點頭稱是,最後將手機還給了秋月白,秋月白接過手機後那名警察便拽著旁邊的一臉懵逼的警察走開了。


    在秋月白將事情事無巨細地講給對麵後,對麵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我們準備出動了,此人敢隨便綁架普通人,這是法律不允許的,但是你隨便領普通人進入不屬於他們的世界,也有你的一部分關係。”


    秋月白沉默,這件事確實與他有關,如果不是自己隨便拉吳長運進拍賣會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先救人吧,我們去調查那個綁架的人的信息,你去搜集線索,看看有什麽發現,但是千萬小心,”電話那邊說道。


    秋月白應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他走向了吳長運失蹤的房間,屋內主要色調是白,大理石的地麵,簡約風的客廳,但是陽台的窗戶碎了,可以明顯看出來窗戶是被從外麵破開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此時吳長運的父母和那兩位警察正靜靜地站在屋內,見秋月白進來急忙走來。


    吳長運的父親率先開口道:“怎麽樣了?”


    秋月白勉強微笑著說道:“叔叔阿姨放心,吳長運一定沒事,我會全力找到吳長運的。”


    “那就謝謝你了。”吳長運的父親久經人情世故,他知道秋月白隻是在安慰他們,涉及到如此層麵之事又怎麽可能簡單。


    兩位警察走上前道:“我們會全力配合調查的。”


    秋月白笑著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會對自己說這句話。


    秋月白走到了破碎的窗戶前,向下看去,距離地麵並不是很高,四層樓的距離,如果以修煉者的能力確實可以輕鬆跳上來,他應該就是從這裏上來綁走吳長運的。


    但是為什麽沒有人發現?如果吳長運喊救命的話周圍鄰居應該可以聽見,而且吳長運為何不報警反而直接發消息給了自己?


    這裏麵還有一堆疑點,那個人居然敢視法規如無物,但是憑他的實力又怎麽可能能夠對抗國家呢?


    秋月白看向了周圍,發現了些許幹涸的血跡和腳印,從這個出血量看得出來吳長運似乎並沒有受多重的傷。


    秋月白的視線轉移到了一旁的腳印上,腳印上有些些許泥土,不過那泥土應該是已經幹後再次沾到血水所以才踩出來一半明顯一半不明顯的腳印。


    這裏昨天沒有下雨,而且樓下的附近並沒有泥土,隻有遠處路上有一排排的草地,且上午的時候才會澆水,從這腳印上的泥土可以看出有明顯的泥沙,這種泥土隻有可能來自河邊。


    “有監控嗎?”秋月白問道。


    “有,剛剛已經叫人去調取了,您先跟我們去物業看一下小區的監控吧。”警察說道。


    秋月白點點頭,跟他們下了樓,秋月白率先來到被打破玻璃的那一麵,看見了那一道向下滑的痕跡,那個人應該是抓住了管道向著樓下滑去的。


    來到那一處落地的地方秋月白看見那處地上也有些許血跡,間隔著向遠處滴去,不過不太好找,那個人如果有腦子根本不可能藏在附近。


    來到物業後,秋月白看著顯示屏上播放的那一處處畫麵,兩名警察和他一起看著,


    據鄰居所說時間應該是在晚上十二點,秋月白死死地盯著屏幕,終於一個穿著黑色兜帽衫的身影出現,身形跟那日的男子基本一致,秋月白基本確定了就是他。


    那男子隻出現了一秒便消失了,現在應該是去對吳長運下手了。


    約莫二十分鍾後,那名男子肩扛布袋出現,但在眾多監控中隻出現了幾秒鍾的時間,隨後向著小區南方跑去。


    兩名警察站起身用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彼此,“這還是人嗎?”一名警察說道,另一名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


    “我們還是把這件事上報處理吧。”其中一個警察說道。


    另一名警察點點頭表示讚同,這時他們的電話響了,那個資曆老一些的警察掏出手機接通,但沒聽對麵說幾句眼神便變了,“是,所長保證完成任務。”接電話的警察應道,旁邊的警察也聽見了電話的內容躁動的心也沉了下來。


    “顧問,請問接下來怎麽辦?”資曆老一些的警察問道。


    “顧問?”秋月白疑惑地說道。


    “是的,剛才我們所長說您現在是特殊顧問。”警察說道。


    應該是那幾個人替自己要的職務,秋月白沒有再問隻是說道:“繼續看。”


    警察雖然不解但也聽話地繼續看了下去。


    突然那道身影再次出現,依舊是短短在監控中出現了幾秒,但是這次卻向著北方跑去。


    秋月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這個人肯定不簡單,不過應該不會再迷惑第二次了,畢竟如果秋月白昨晚看見了那條消息就不能繼續拖時間了,他隻是想靠這個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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