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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他的表情如此安逸,原來是感受不到;怪不得眾人懼怕他,因為他與常人不同。這種隱私大人毫無保留地告訴她,妥當嗎?


    「你的手下們知道嗎?」


    「他們沒有機會問。」大人鬆開她的手,也善心地迴答了第二個問題。雪莉是世界上唯一敢對自己開槍的人,迴答幾個問題他並不吃虧!


    「好了你可以去處理傷口什麽的了嗎?」


    「艾登!」不愧是他的心腹。米迦勒確實帶來了他現正需要的人。


    守在門後的艾登和米迦勒,聽聞傳喚立即現身,穿過隔音力極強的門後眼簾立即映入這畫麵,不可避免愣了兩秒。


    暗殺?


    現在是什麽情況!


    雪莉那句話不是說說而已,她真的有種朝大人開槍?


    大人正在失血!


    艾登立即上前替大人進行傷口處理,而米迦勒則不顧情麵地取代大人的角色,將因反應不過來而仍躺在桌麵上的安雅禁錮住,伸手勒緊了她的頸項。


    什、什麽情況?


    「就算我很愛你,但你傷了大人,隻好由我親自送你上路了!」米迦勒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口吻,眼裏蕩漾著殺意;毫不留情的轉變,讓安雅深深體會到這些人,是真正服從大人。


    大人讓你死,無論是誰、絕無例外,都得上路。


    安雅被她製伏著,手無法移動分寸,聲音也因為掐住的喉嚨無法傳遞,隻見越發漲紅的臉色。


    這群人……她惹不起!


    「米迦勒,清掉不屬於這裏的東西。」大人將染血的披風被拋在椅背上,臨走前冷冷交代一聲。


    「是。」


    安雅的眼神追隨著大人和艾登離去的背影,心裏不免擔憂。


    他準備去哪裏?他不會死吧?如果他掛了自己也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是他叫她開槍的……不對,正常人根本就不會理會這種神經病似的要求。


    她完全被衝昏了腦!


    「放……開……」她真的快要窒息了!


    「你聽到大人說的了,我不能放開你,也不會放開你。好不容易,你是我難得喜歡的家夥,可惜這迴你是死定了!」米迦勒眼帶哀傷地看著安雅,希望能將她最後的模樣,深深映在腦海中。


    距離安雅開槍射傷大人一事,已經來到隔日晚間。


    按慣例,艾登在夜色低垂時分抵達大人的堡壘中,一如往常與大人在書房會麵,手才抬起要按下密碼時,書房大門比他早一步開啟,表情生冷不變的大人走了出來,道:


    「走。」


    走?今日大人為何罕見地領著他在堡壘中穿梭。


    「大人,冒昧請問您的傷勢如何?」昨日替大人料理傷口,近距離的射擊之下再差5公分就要射穿大人的肩……這麽重的傷為何大人仍行動自如,絲毫看不出異狀?


    到底是多強效的止痛藥?


    「無礙。」神經上的缺陷,在他人生邁入第34個年頭,終於被除父母之外的第2個人知道。那個知道他隱私的女人,在那種環境下居然還有餘力露出擔憂的神色?


    擔憂?可笑!他自小沒被人擔憂過,現在也不需要!


    艾登靜默地跟著大人的腳步,走在有無數緊閉大門的走廊上,心裏思忖著大人過人的聽力也許是這闃靜到不可思議的環境養成的。毫無人煙、毫無生氣……大人或許是這座堡壘中唯一還在唿吸的生命體。


    「丹尼爾。」


    「大人。」艾登聽見大人唿喚自己的真名,莫名產生一種親密感。大人隻有在與他們單獨相處時才會拋去代號,盡管如此,他們四使也沒有人敢逾越身分唿喚他


    的代號,遑論是大人的本名。


    他到現在都深深相信大人有不止一個身分。白天的大人擁有另外一個名字、存在不同的空間、做著人間的工作;隻有到了日落以後,恢複他冥神的姿態,奴役著喪失生命目標的人。


    「雪莉人呢?」換上居家服的豪宅主人看著一塵不染的房間,幹淨整齊到像從來沒有人造訪過,他不禁皺起眉頭問道。


    雪莉?大人皺眉在詢問安雅的下落?


    艾登站在大人身後,看著昨日安雅曾經睡過的臥室,所有她存在過的痕跡都被抹去。米迦勒非常完美地完成大人的要求不是嗎?


    大人這話……難道他們兩個都誤會了大人的意思?


    「雪莉已經按您指示清理掉了。」艾登心頭蕩漾著不安,但還是如實迴複。


    「死了?」


    「這……」艾登張了嘴卻說不出話,這模樣讓大人更加惱怒。


    「人死了?」


    艾登聽到同樣的問句第二次,立即90度彎腰賠罪: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但被關進『那裏』經過一天,或許存活機率也不高。」他居然讓大人同樣話說兩遍,很快的他也會被丟進安雅目前所在的地方,等著時間將自己殺死。


    「讓米迦勒現在來一趟!」


    「是。」大人毫無起伏的音調,卻又透露著極隱晦的災難感。大人到底要雪莉生,還是雪莉死?


    生平第一次,她在又濕又冷且帶著怪異氣味的情況之下醒來。眼前一片漆黑讓她立即迴想起到底她閉上眼以前發生了什麽事情。


    被掐住的頸項現在還隱隱作痛,想抬手摸摸脖子才發現雙手被反折在背後,緊緊捆住。她感覺到自己應該是側身躺在材質冰冷的地麵,四麵八方不斷有水珠滴落的聲音傳進耳中,鼻腔口腔裏是說不上來的鐵鏽味和甜膩溫熱的濃稠液體。


    或許是血……


    清掉不屬於這裏的東西──大人臨走以前最後的命令。


    大人他不會死,但是你死定了──米迦勒在大人離開之後的斷言。


    她還不至於天真到以為這幫人會放過她,想當初格雷表舅不曉得做了什麽事就被剁手指,她可是在組織老大身上開了一個洞……若能留有完屍就已該偷笑。


    她應該要逃、也勢必要逃,但米迦勒按壓在她脖子上宛如男人的力氣,讓她缺氧而失去了意識。一迴神就被束縛囚禁在這陰暗、潮濕且帶有一種腐敗味的鬼地方?


    時間過了多久她不知道,那個被她轟了一個洞的家夥是不是還活著她也不知道……奇怪,她到底來這裏是幹什麽的?


    明明是他指使警察查封了酒吧和她家,害的她無家可歸,一氣之下直接殺到他家去要理論清楚;結果人是見到了,自己卻莫名其妙中了一個槍殺組織老大的詭計,現在被關在這個鬼地方。


    這裏讓她很不舒服,悶、濕的環境營養著腐敗的菌體,在毫無流通的空氣中不斷滋長,透過唿吸進入她的體內寄生,加劇的二氧化碳迴到空氣裏再與其融合,再次進入她的體內……她快要吐了!


    說到底,這都是因為格雷表舅對人家做了什麽。到底是什麽,她到現在還是沒有得到答案;大人給她機會提問,她卻又白癡地錯過了!


    如果就這樣死了,她絕對會化成厲鬼找到格雷問個明白!


    那個生來沒有痛感神經的人,擁有一雙罕見的異色瞳孔。艾登和米迦勒等人這麽怕他,是不是把他當作怪物一樣地畏懼著?


    他或許是擁有龐大勢力的人,但這麽大一棟房子裏卻沒有半點生氣……他的家人呢?如果沒有家人有總該有個照顧他的人吧?從這華麗住宅猜測他應該是相當有錢的人,怎麽


    可能沒看見半個仆人什麽的?


    這裏的空氣真的太讓人不舒服了……這個姿勢不知道維持了多久,她的身體已經麻木,被異味占據的唿吸道讓她反胃,好不容易恢複的意識又開始渙散,如果又這麽睡下去會不會就此長眠不醒?


    她還沒完成她人生的夢想,怎麽可以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她要想辦法通知斯拉維、恩佐或昆廷來這裏救她?可這裏有那什麽見鬼的電磁波屏障,還得先拜托那瘟神解除這鬼設定……如果他掛了她也就跟著gg了!


    拜托上帝,那家夥可千萬不能死啊!


    不對,通知他們幾個之前,她得要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啊!


    安雅憑著強大的意誌力,花費了好一段時間撐起自己的身體。這一坐起來她清清楚楚感受到一大塊甜膩的腥味異塊滑過她的喉頭,撞進胃中……瞬間讓她腹部痙攣用力嘔了出來。


    用力喘著氣,更多空氣中的菌絲進入她體內……或是那是讓她嘔吐的始作俑者。沒時間想這個了,她必須要想辦法擺脫這困境。


    混濁的唿吸聲漸漸平息,同時她也發現這個空間中多了她以外的聲響,是有人來了嗎?有人來救她了嗎?


    但誰是那個有人?


    「大人,請稍待。」


    是艾登的聲音!他喊著大人?那瘟神來了?他還活著!


    「不必!」大人親自打開大門,不隻是從大門透進來的光線,整個空間瞬間因為他的到來而明亮起來……是天生的發光體嗎?


    安雅狼狽地跪在地上,站在門口的大人接收到她複雜的視線,隻是迴頭將米迦勒也丟了進來,冷聲道:


    「誰把她搞成這樣?」


    「迴大人,是我。」


    安雅轉頭看著跪在她旁邊的米迦勒,一頭霧水。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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