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重症監護室不能有太多人進出,集體被勸迴了族長府。雲浩冥和淩冉和高研院、戰備屬的高管們複看起悲劇發生前的影像,雖然畫麵會令他們揪心的一幕。但他們為了得知都發生了什麽還是把在場的人員集中在了族長府的議事廳當中一起看事故的經過。


    在經過匪紀六人的複述後得知,雲冉夕發覺他們神情、舉止略顯異常,在謫瀟的旁敲側擊以及同伴的掩護下激怒了肅禾。從而開始了無休止的戰鬥,期間他們經曆了靈冥一隊六位學員的攻擊再被他們擊飛數次後打出內傷。而後出現了一隻身形高大的黑色惡魔將雲冉夕打飛撞擊至牆麵,在她躲避再次進攻後昏迷被謫瀟抱迴了夥伴聚集的地方。


    而後雲家兩對夫妻出現為他們療傷,在雲浩冥、雲浩哲的不斷攻勢下他們絲毫不見疲憊,靈蘊就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般不見削弱反而越來越強。


    緊接著淩冉使用劍意抵擋紅纏絲的繩柱攻擊不敵被突破防線時,雲冉夕不知何時飛快的移動到了她的身前為她抵擋了致命攻擊穿透了腹部。影像中她拔出劍砍斷了紅纏絲的同時揮出了一道劍意正中使用紅纏絲的靈師。


    紅纏絲斷裂四散開來,而雲冉夕也倒在了血泊之中。之後便出現雲族長與淩長老發瘋般的一幕以及戰備屬、高研院調查比武場的後續。


    戰備屬高管不可置信的反複看著一段迴放,“紅纏絲居然被砍斷了!”


    高研院高管反駁,“不對!是在她的劍意接觸到紅纏絲時紅纏絲就主動斷裂開了!”


    高研院高管反應過來,“誒,不對啊?我們之前衝靈波都用上了,那紅纏絲就沒有斷裂過甚至一個劃痕都沒有。”


    “比武場上的那些這些天測出來的結果也是這樣。”


    戰備屬高管很是疑惑,“那就奇了怪了。”


    雲浩冥嚴肅道,“祁秘書讓他們看看雲都府對靈冥一隊七人的體檢報告。”


    祁秘書應聲開口,“在雲都府的體檢報告中顯示,靈冥一隊除肅禾沒有紅纏絲的銀針殘留外。其餘六人皆在其軀體上找到類似銀針的針孔。而在靈冥一隊參加決賽前的體檢報告中其餘六人並未發現類似紅纏絲的使用痕跡。而在前天從靈冥一隊六人的遺體中皆發現了紅纏絲的控製痕跡。”


    “且雲都府有新的發現,他們六人體內的紅纏絲不斷吸食他們的靈蘊,最終匯集在了肅禾體內。而在肅禾的靈蘊識海中發現了一個置於黑色坑洞之上的暗紫色陣法。陣法再被劍意砍斷連接前可以不斷為肅禾輸送特殊靈蘊。”


    雲浩冥出聲,“遺體?意思是說靈冥一隊的六位學員都死了?”


    祁秘書,“不錯。我們趕到比武場檢查時,他們已經被抽幹了靈蘊失去了生命氣息。”


    匪紀六人大驚失色【他們都...死了!】


    高研院高管思考片刻後開口,“雲族長,可否讓我們看看雲小姐當時使用的靈器?”


    雲浩冥嚴肅的迴複,“冉夕的靈器因為她身受重傷迴到了她的識海當中,她未蘇醒我們也沒辦法唿喚出她的靈器。”


    “她的靈器是在隕劍淵偶然獲得,那把劍擁有自主意識。除非劍主唿喚或靈器自願出現,一般是不會輕易出鞘的。即使是外置狀態下,除了劍主以外。其他靈師都無法將此劍拔出。這事還給等冉夕恢複後在進一步了解,目前她仍處於重症監護室中莫要去打擾她。”


    四天後,雲冉夕被轉移出了重症監護室。


    她緩緩睜開的雙眼,眼皮如注鉛般沉重,慢慢環視周圍的環境。喉嚨幹涸的感覺刺激著她,“咳...咳咳咳...嘶...疼......”


    咳嗽咳著咳著牽扯到傷口疼痛感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謫瀟看她醒來收起書籍詢問,“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雲冉夕聲音嘶啞道,“我想喝水......”


    謫瀟扶起她調節好枕頭和病床的高度讓她靠好後在碗中倒了點溫水,拿起勺子慢慢喂她喝了兩口。


    謫瀟老父親般的囑咐著,“大夫說你重傷未愈不宜喝太多,不宜動彈。傷口剛愈合別崩裂了。”


    雲冉夕呆滯著,意識有些許錯亂,“我記得我不是在比武場?我躺了多久啊?怎麽感覺渾身不舒服。”


    老父親謫瀟已上線,“你啊,渾身是傷還衝上去幫淩姨擋紅纏絲的攻擊。加重了傷勢不說還在急救室搶救了一晚上。在重症監護室躺了三天剛換病房沒多久你就醒了。”


    雲冉夕意識錯亂的開口,“這病房明明就我們兩個人,我怎麽有種我阿爹也在這的錯覺?為何我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你啊......”


    謫瀟心虛的拿起書籍掩飾,雖然他毛遂自薦來當看護是沒錯。但他還是有點小私心在的,“雲叔在處理關於靈冥一隊的相關事宜抽不出空,淩姨和其他人都在學府上課。我學的比較快就毛遂自薦來陪護了,畢竟護工也不能每時每刻都在這,還是有人看著以防萬一。”


    雲冉夕神情呆滯,“誒......”


    空氣霎時間陷入沉寂......雲冉夕無聊的找起話題,“話說我昏過去後靈冥一隊的那些學員怎麽樣了?”


    謫瀟合起書籍看向她,語氣盡量平淡道,“被紅纏絲控製的六位學員,死了。”


    “他們被抽幹了靈蘊,他們被逮捕後發現那些學員的身體裏的靈蘊都被那位名為肅禾的使用紅纏絲的學員吸幹了。”


    謫瀟說完看到她神情激動感覺下一秒就要蹦起來了,“別激動!別動!躺好!”急忙安撫她的情緒不讓她動。


    雲冉夕平息情緒開口,“我越來越覺得你好像我阿爹了,這命令的語氣簡直不要太像。啊...我什麽時候能出院啊。”


    謫瀟老父親語氣再次上線,“等你傷口愈合後,快的話也給下周末了。不想留疤就好好配合治療,乖乖躺著。”


    雲冉夕左看看右看看,抓抓床頭撓撓頭發,奈何除了頭和手、腳以外其他地方動了會牽扯傷口不能動。無聊的把目光看向了他手裏的書籍,“你看的什麽書啊?”


    謫瀟看她不斷左右晃動著腦袋,抓抓這抓抓那的可愛極了。盡量平息語氣迴複,“工程與建造。”


    雲冉夕呆呆的,“你是打算去當建築師?”


    謫瀟,“興趣愛好罷了。”


    氛圍再次陷入沉寂,就這麽又過了一會。


    “呃啊,好無聊啊!外頭不讓我動我進識海裏總能動了吧!說幹就幹,哼!”奈何小丫頭是個偏愛動的主,你跟她說隻能躺著不能動動了傷口會撕裂。想找話題聊天你問啥人家迴啥,自己也沒什麽太過想問的發呆又好無聊。外頭不能動我進識海裏你總奈何不了我了吧!“溜~


    謫瀟看著因為不能動而氣鼓鼓的小丫頭無奈極了,憨笑的默默看起了書籍,她想進識海玩就隨她去吧。本體別動就行。傷口要裂開了又可以疼好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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