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夏安想多睡一會兒來著,但是緊閉的房門怎麽也擋不住夏明朗那大唿小叫的聲音,她仔細聽了聽,這家夥正和兩隻小麻雀在嘰嘰喳喳的說話呢。


    “喂,狗,我真的很不理解你們這些貓啊狗啊兔子啊什麽的,總是喜歡待在人類給你們建造的牢籠裏不出來,也太沒尊嚴了,像我們一樣多出去玩玩多好。”


    “你看這天,多遼闊,你看這雲,多白,你看我們,多自由自在,你出去看看,就會發現自己以前過的都是什麽稀巴爛的囚徒生活了,別在這坐井觀天了,走,我帶你飛出去玩。”


    其中一隻麻雀在空中俯視著它。


    “還是不了”,夏明朗禮貌拒絕:“你們會飛,我不會飛,天確實很大,但是地也很大,我在地麵上玩就行了,要是我想飛,安安會帶我坐飛機的。”


    夏明朗往前躥了一步,要去抓兩隻鳥,被它們靈巧的躲過去了。


    沒有被抓到,其中一隻小麻雀忽扇了一下翅膀,賤兮兮地說:“我說你怎麽不願意跟我們飛出去玩呢,哦~原來是因為你步行的啊~”


    血氣方剛的夏明朗:怎麽迴事?一口就能塞一個的小鼻嘎也敢來挑釁本老大了?


    它很生氣,伸出爪子就要去抓兩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卡拉米,但它們明顯有戰鬥經驗,不僅沒被夏明朗碰到,還在它腦袋上狠狠啄了一口。


    看著在地上暴跳如雷,但是又不能奈它們如何的狗子,兩隻麻雀得瑟的一唱一和。


    “哥哥,咱們會飛,所以咱們是飛禽,如果這隻狗會飛的話,那它是什麽呀?”


    “這還不簡單,如果它會飛,不就是飛物嗎。”


    “哈哈哈哈哈,還是咱們哥倆兒聰明,不像某些狗,白長這麽大個腦袋也不會用,可憐哦~”


    “你們!!”夏明朗氣得牙癢癢,想去教訓兩個煩人的家夥,但是它們有翅膀,稍微不對勁就警惕的飛高了,根本抓不住一點。


    夏狗子眼珠轉了轉,突然“哎呀”一聲倒在了地上,它的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腿一抽一抽的,舌頭露在外麵,嘴角還冒起了白色的沫沫。


    等了幾分鍾,見小鳥們沒有靠近,它自言自語地說:“真的好生氣,都把我給氣暈了。”


    說完,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去瞄小鳥的反應。


    兩隻麻雀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看向躺在地上毫無反應的夏明朗,邊小心翼翼的靠近去查看它的狀態,邊嘲笑道:“老弟,你快看這隻狗,竟然活生生被我們給氣暈了。”


    “哈哈哈,沒想到咱們哥倆兒這麽厲害,今日成就加一。”


    它們飛到夏明朗的頭上,伸出爪子輕輕戳了戳,見它不動彈,膽子就大了起來,直接降落在它眼前,歪著腦袋看眼前的狗子。


    夏明朗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它突然睜開眼,從地上一躍而起,伸出爪子一手一隻,那叫一個穩準狠。


    “跟我鬥,你們還嫩了點,被我給抓到了吧,叫你得瑟,服不服?”


    “放開我們,你算個雞毛啊,”小小隻的麻雀在它的爪子下拚命掙紮,但怎麽可能是夏明朗的對手,很快就沒了力氣。


    隻好軟了聲音哀求:“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我們這才是羽毛長見識短、坐井觀天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能放過我倆嗎?”


    冷酷的夏明朗吐出了兩個冰冷的字:“不能!”


    “求你了”,它們倒是能屈能伸:“隻要你願意放過我們兄弟兩個,我倆願意為你當牛做馬,做你永遠的奴隸!”


    “呦嗬”,夏明朗聽到這句話,仿佛被針紮了一樣,猛地跳了起來,眼神堅定地說:“什麽奴隸不奴隸的,你可不要亂說,新中國沒有奴隸!”


    麻雀:怎麽迴事,突然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不過眼下還是逃命要緊,見無論怎麽說,狗子都不願意放過自己,它們終於崩潰了,大喊:“不過就是笑了你幾句,至於這麽小氣嗎,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們?”


    “我又不是什麽好人,為什麽要放過你們”,夏明朗咧嘴露出了一個恐怖的笑容。


    “救命,我看你就是一個魔鬼!人類太可怕了,狗也可怕,如果能逃出去,以後我們再也不來了,嗚嗚嗚。”


    兩隻麻雀嘰嘰喳喳吵的不行,中間還夾雜著夏明朗那癲狂的笑聲,夏安就是想睡個懶覺也睡不成,打著哈欠走到了陽台,去看夏明朗又在搞什麽幺蛾子。


    “大早上的也不知道消停會兒,你昨天晚上陪我熬到那麽晚,今天怎麽不多睡一會?”


    見她起床了,狗子獻寶似的把兩隻驚恐的鳥兒舉到夏安眼前,驕傲地說:“看我抓到了什麽,等會就去拿給黑虎它們,今天晚上就可以吃滋滋冒油的燒鳥啦。”


    說完,還裝模作樣的咽了下口水。


    夏安知道它是故意嚇唬它們的,但是也沒有拆穿,反而順著夏明朗的話點點頭:“行呀,那我再帶點調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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