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阿木如兩具脫力的木偶,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每一口唿吸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四周那怪物血液散發的腥臭味,濃烈得如同實質,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他們緊緊籠罩。這股惡臭,混合著鐵鏽般的腥味與腐肉的酸臭,如影隨形地鑽進他們的鼻腔,肆意地刺激著嗅覺神經,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與這令人作嘔的味道進行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似乎要將他們體內僅存的一絲生氣也一並驅散。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急促紊亂的唿吸才逐漸平緩下來,但身體的疲憊卻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他們幾乎無法動彈。吳邪顫抖著雙手,撐在冰冷且粗糙的地麵上,地麵的顆粒硌得手心生疼,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卻又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會支撐不住。他咬緊牙關,腮幫子高高鼓起,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扭曲的蚯蚓,奮力直起上身,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骨骼的“哢哢”聲,仿佛在抗議這過度的勞累,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刺耳。阿木則先試著動了動腿,卻感覺雙腿仿佛被注滿了鉛液,沉重得難以挪動分毫,每一絲肌肉的牽動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他眉頭緊皺,臉上的皺紋如溝壑般深刻,露出痛苦的神情,雙手用力拉住身旁一塊凸起的石頭,石頭表麵的棱角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滲出,染紅了石頭,借助這股力量,才艱難地站起身來,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搖晃,像是狂風中的一片樹葉。


    兩人拖著仿若被千鈞重負壓垮、疲憊不堪的身軀,沿著古籍那晦澀難明的指引方向,繼續前行。通道愈發狹窄,兩側的牆壁仿佛被一股邪惡的力量驅使,緩緩向中間擠壓過來,給他們帶來一種強烈的、近乎窒息的壓迫感,仿佛要將他們無情地夾碎在這黑暗的縫隙之中。牆壁上滲出的水珠,順著凹凸不平的石壁蜿蜒滑落,水珠在石壁上留下一道道晶瑩的痕跡,宛如石壁流淌的無聲淚水。水珠在地上匯聚成一個個形狀各異的小水窪,每一滴水珠落下的聲音,在這寂靜得如同死亡深淵的環境中,都格外清晰刺耳,“滴答、滴答”,恰似死神在不緊不慢地敲響倒計時的喪鍾,每一聲都重重地撞擊在他們早已緊繃到極限的神經上,令他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隨著這節奏急劇加速,仿佛下一秒就會衝破胸膛。昏黃的光線愈發微弱,猶如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被黑暗徹底吞噬,隻能勉強照亮前方寥寥幾步遠的距離,而那路的盡頭,被無盡的未知與恐懼所籠罩。昏黃的光線在黑暗中搖曳不定,每一次閃爍都像是黑暗的一次試探性進攻,試圖將光明一點點蠶食,黑暗如同饑餓的野獸,正緩緩逼近,隨時準備將他們吞噬。


    不知在這狹窄而壓抑的通道中艱難前行了多久,前方赫然出現了一扇巨大的石門。石門猶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小山,高高地矗立在他們眼前,散發出一種令人敬畏的威嚴與壓迫感。石門表麵刻滿了繁複到令人眼花繚亂的紋路,這些紋路仿佛是由歲月親手書寫的神秘篇章,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藏著深邃的玄機。它們像是某種古老而神秘的文字,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無盡的奧秘,仿佛在訴說著遠古時代的輝煌與滄桑;又像是寓意深遠的圖案,仿佛在訴說著一個跨越千年的傳奇故事,那些圖案中似乎隱藏著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密碼。在這微弱到幾乎難以察覺的光線下,這些紋路若隱若現,仿佛一群隱匿在黑暗中的精靈,正低聲訴說著那些被歲月塵封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它們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時空傳來,帶著神秘的誘惑。湊近仔細觀察,能發現這些紋路由無數條細膩的線條交織而成,線條的深淺、粗細各不相同,仿佛在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記錄著曆史的變遷,每一條線條都是時間留下的印記。石門兩側,各有一尊石獸雕像,石獸形似麒麟,卻又長著蝙蝠般巨大而詭異的翅膀,翅膀微微展開,仿佛下一秒就會振翅高飛,衝向未知的黑暗。石獸麵目猙獰,張著血盆大口,露出尖銳如刀的獠牙,仿佛在發出無聲的怒吼,向一切膽敢靠近的不速之客示威。石獸的眼睛雕刻得栩栩如生,深邃而空洞,仿佛能洞察人心,讓人望而生畏,仿佛隻要與它對視,就會被它看穿內心的恐懼,那眼神仿佛是通往無盡黑暗的深淵。


    吳邪和阿木懷著敬畏又緊張的心情,腳步緩慢而沉重地緩緩走近石門。吳邪微微蹲下身子,膝蓋發出“哢哢”的聲響,仿佛在抗議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那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迴蕩,像是古老的歎息。他輕輕伸出手,手指微微顫抖著,如同觸碰一件絕世珍寶,又似在觸碰一個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他的手指沿著那些紋路緩緩滑動,細膩地感受著每一處起伏與轉折,試圖從中找到打開石門的線索。突然,他的手指像是被一股無形的神秘力量牽引,停在了一個特定的圖案上,那圖案形似一隻眼睛,深邃而神秘,仿佛在凝視著他的靈魂,要將他內心的秘密一一洞悉。那眼睛的圖案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手指觸碰的瞬間,似乎微微轉動了一下,讓他心中湧起一股寒意。當他的手指觸碰到“眼睛”的瞬間,石門上的紋路像是被點燃的導火索,開始閃爍起微弱的光芒,光芒起初如螢火蟲般微弱,在黑暗中若有若無,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淺至深,逐漸蔓延開來,如同一條發光的巨蟒,迅速照亮了整個石門。光芒在石門上流動,勾勒出那些神秘紋路的輪廓,讓它們顯得更加神秘而莊重,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著古老的力量,那光芒仿佛是從另一個維度滲透而來,帶著未知的神秘氣息。


    阿木見狀,緊張地握緊手中的武器,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關節處的皮膚被拉得緊緊的,仿佛隨時都會破裂。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每一個細微的動靜都讓他神經緊繃,耳朵也豎了起來,捕捉著周圍任何一絲異常的聲音,哪怕是最輕微的風聲,都能讓他的心跳瞬間加速。“這是怎麽迴事?難道我們觸發了什麽機關?”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在這寂靜的空間裏迴蕩,聲音的尾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鳥,在黑暗中瑟瑟發抖。


    吳邪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石門,仿佛要將石門看穿,探尋其中的奧秘。他的目光順著光芒遊走,試圖從這光芒的變化中找到答案。“不清楚,但這很可能是打開石門的關鍵。”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仿佛在宣告一件關乎生死的大事,同時也透露出一絲期待,聲音雖然平穩,但微微顫抖的嘴唇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他的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仿佛即將揭開一個重大的秘密。


    隨著光芒越來越強,石門發出一陣沉悶而厚重的轟鳴聲,仿佛是沉睡千年的巨獸在蘇醒時發出的咆哮,震得地麵微微顫抖,灰塵從上方的石壁簌簌落下,灑在他們的頭上和肩上,如同歲月的灰燼。石門緩緩打開,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那氣息仿佛是從塵封千年的古墓深處釋放出來的,混合著塵土、黴菌和歲月的味道,令人幾近窒息。這股氣息,像是曆史的塵埃,帶著古老的腐朽與衰敗,鑽進他們的口鼻,讓他們的喉嚨一陣刺痛,仿佛有無數細小的針在紮。門後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空間,宛如一個神秘的巨型舞台,四周的牆壁上鑲嵌著無數顆夜明珠,這些夜明珠散發著柔和而詭異的光芒,如同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將整個空間照得通亮,卻又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氛圍。夜明珠的光芒在牆壁上反射,形成一片片光影,光影在牆壁上搖曳,仿佛是一群無形的幽靈在翩翩起舞,又像是在演繹著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傳說,那些光影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卻又讓人難以捉摸。


    空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座古樸的石台,石台由一種不知名的白色石頭打造而成,表麵光滑如鏡,卻又隱隱透露出一種曆經歲月滄桑的質感。石台上放置著一個散發著微光的水晶匣子,匣子晶瑩剔透,裏麵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流動,光芒在匣子裏閃爍跳躍,仿佛在召喚著他們。水晶匣子的表麵刻著一些細小的符文,符文在微光的映照下若隱若現,仿佛在訴說著匣子內所藏之物的不凡,又像是在警告著貿然觸碰者將會麵臨未知的危險,那些符文仿佛是活的,在微光下微微扭動,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就在他們懷著好奇與期待,腳步微微顫抖地準備走向石台時,地麵突然開始劇烈震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陷入了瘋狂。一道道裂縫如蜘蛛網般從四麵八方迅速蔓延開來,裂縫中不斷噴出黑色的煙霧,煙霧中似乎隱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裂縫越來越大,地麵開始崩塌,一些石塊掉進裂縫中,發出空洞的聲響,仿佛被黑暗吞噬,消失在無盡的深淵,那聲音仿佛是大地的哀號。緊接著,從裂縫中鑽出許多身形矮小、形如侏儒的怪物。這些怪物全身覆蓋著一層濃密的黑色絨毛,絨毛上還沾著一些散發著惡臭的黏液,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閃爍著詭異的光,仿佛是來自黑暗深淵的邪惡使者。它們的眼睛通紅如血,猶如兩團燃燒的火焰,充滿了嗜血與瘋狂,仿佛下一秒就會將眼前的一切吞噬殆盡。嘴裏長滿了尖銳的獠牙,每一顆都鋒利無比,仿佛能輕易撕裂任何獵物,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鐮刀。它們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那聲音如同無數根針,直直地刺入吳邪和阿木的耳膜,讓他們的腦袋一陣劇痛,仿佛有一把重錘在敲擊著他們的頭骨。嘶吼聲在空間裏迴蕩,震得夜明珠的光芒也跟著閃爍不定,仿佛連光明都在這邪惡的聲音下顫抖,整個空間都被恐懼所籠罩。


    吳邪大喊一聲:“小心,又有敵人!”說著,他迅速調整唿吸,雙手緊緊握住武器,指節泛白,關節處的皮膚因為用力而變得蒼白,眼神瞬間變得堅定而銳利,如同一頭即將捕獵的獵豹,散發出一股無畏的氣勢。他猛地衝向怪物,腳步沉穩而有力,地麵在他的踩踏下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步落下,都揚起一小片灰塵,仿佛在宣告他的決心和對敵人的蔑視。他的頭發隨著奔跑而飄動,眼神緊緊鎖定著前方的怪物,仿佛要將它們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阿木也不甘示弱,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如同燃燒的火焰,緊跟其後,與吳邪並肩作戰。他的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手中的武器緊緊握住,仿佛那是他生命的依靠。


    這些怪物雖然體型矮小,但動作卻異常敏捷,宛如一道道黑色的閃電,在黑暗中穿梭自如。它們從各個方向朝吳邪和阿木迅猛撲來,嘴裏發出尖銳的嘶叫聲,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在咆哮,試圖將兩人瞬間撕成碎片。吳邪看準一隻撲來的怪物,身體微微下蹲,側身一閃,動作輕盈而靈活,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巧妙地避開了怪物的攻擊。然後,他借助轉身的力量,腰部用力扭轉,手臂如同一把利箭,用武器狠狠刺去,武器帶著風聲,如同一道黑色的流星,劃破黑暗。怪物躲避不及,被刺中腹部,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落在地麵上,形成一小灘暗紅色的汙漬,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怪物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怒,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仿佛生命的火焰被瞬間撲滅,那慘叫在空間裏迴蕩,讓人毛骨悚然。


    阿木則與幾隻怪物纏鬥在一起,他左擋右閃,身體如同鬼魅般靈活,在怪物群中穿梭自如。武器在他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帶起一道道寒光,仿佛形成了一個堅固的防禦網,將怪物們的攻擊一一化解。一時間,怪物們竟難以近身。他的眼神專注,緊緊盯著周圍的怪物,每一次揮動武器都恰到好處,精準地擋住了怪物的攻擊。然而,怪物們似乎不知疲倦,源源不斷地從裂縫中湧出,如同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仿佛黑暗的力量無窮無盡。吳邪和阿木漸漸有些招架不住,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與地麵的灰塵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黑色的痕跡,顯得狼狽不堪。他們的唿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揮舞武器都感覺手臂愈發沉重,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束縛,肌肉因為過度疲勞而開始痙攣。


    吳邪一邊抵擋著怪物的攻擊,一邊緊張地思考對策。他敏銳地發現這些怪物似乎對光線比較敏感,每當夜明珠的光芒閃爍時,它們的行動就會變得遲緩,原本敏捷的動作變得有些笨拙,仿佛光明是它們的天敵。吳邪心中一亮,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曙光,看到了勝利的希望。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迅速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破壞夜明珠的最佳時機。


    吳邪對阿木喊道:“阿木,想辦法破壞夜明珠,這些怪物怕光!”他的聲音因為用力和焦急而變得沙啞,如同砂紙摩擦,卻又充滿了堅定,仿佛在下達一道生死攸關的指令。他的聲音在空間裏迴蕩,讓阿木感受到了事情的緊迫性。阿木聞言,立刻明白了吳邪的意思。他瞅準一個機會,猛地衝向牆壁,腳步急促而有力,地麵被他踏出一個個淺淺的腳印,仿佛在記錄他的勇敢與決心。他高高躍起,雙手緊緊握住武器,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一聲怒吼,狠狠砸向一顆夜明珠。夜明珠瞬間破碎,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音,光芒熄滅,周圍的怪物們頓時一陣騷亂,原本整齊的攻擊節奏被打亂,行動變得遲緩起來,它們在黑暗中四處亂撞,發出憤怒的嘶吼聲,仿佛在抗議光明的消逝。破碎的夜明珠碎片如雪花般灑落,在地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它們曾經的輝煌與無奈,那些碎片在地上閃爍著,如同破碎的星辰。


    吳邪抓住這個機會,迅速調整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穿梭在怪物群中,手中的武器精準地刺向怪物的要害。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怪物的慘叫,鮮血濺滿了他的衣衫,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他的眼神堅定,手中的武器揮舞得更加有力,每一次刺出都帶著必勝的決心。兩人配合著,一顆一顆地破壞夜明珠,隨著夜明珠不斷破碎,光線越來越暗,怪物們的行動也越來越遲緩,如同陷入了泥沼,掙紮著卻無法逃脫。最終,所有的怪物都倒在地上,沒了動靜,隻留下一片死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與之前的腐臭味混合在一起,更加令人作嘔,仿佛這裏是一座人間煉獄,讓人感到無比的壓抑。


    吳邪和阿木鬆了一口氣,他們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喘著粗氣,仿佛剛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仿佛在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感受到了生命的珍貴。他們朝著石台走去,腳步略顯疲憊,但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期待,仿佛石台就是他們在這黑暗世界中的最後希望。當他們來到石台旁,正要伸手拿起水晶匣子時,突然,一個冰冷而陰森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仿佛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你們以為,能輕易得到它嗎?” 這聲音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他們的身體瞬間僵住,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咽喉,讓他們幾乎無法唿吸。


    就在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不知所措時,一道身影從黑暗中緩緩浮現。起初,隻是一個模糊的輪廓,被黑暗的陰影所籠罩,隨著身影逐漸清晰,他們看清了這是一個身著黑袍的人。黑袍的邊緣繡著詭異的銀色符文,符文在微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跳動著詭異的脈搏,那些符文仿佛是有生命的,在微微扭動,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他的臉上戴著一個猙獰的麵具,麵具上雕刻著扭曲的五官,那表情似笑非笑,卻讓人不寒而栗,仿佛麵具下隱藏著無盡的邪惡。


    “你們這兩個不速之客,竟然能走到這裏,倒也有些本事。”黑袍人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那聲音仿佛是從冰窖中傳來,帶著刺骨的寒意。


    吳邪定了定神,鼓起勇氣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他的聲音雖然努力保持鎮定,但還是微微顫抖,透露出一絲緊張。


    黑袍人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笑聲在空曠的空間裏迴蕩,如同無數隻冰冷的手,輕輕撫摸著他們的後背,讓人毛骨悚然。那笑聲仿佛是無數冤魂的哭號,在空間裏盤旋不散。“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該覬覦這匣中之物。它的力量,不是你們能夠掌控的。”


    阿木握緊手中的武器,怒視著黑袍人,“我們曆經千辛萬苦才來到這裏,絕不會輕易放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堅定,仿佛要與黑袍人決一死戰。


    黑袍人微微搖頭,“無知的蠢貨,這水晶匣子封印著一種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若是被心懷不軌之人得到,後果不堪設想。你們以為自己是在探索寶藏,實則是在打開地獄的大門。”他的語氣嚴肅而冰冷,仿佛在陳述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吳邪心中一動,他從黑袍人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一絲真實的擔憂。但多年的冒險經曆讓他不會輕易相信眼前這個神秘人。“既然如此,你為何在此?你又為何不將這匣子妥善保管,而任由它留在這裏,吸引各方勢力前來爭奪?”吳邪目光緊緊鎖住黑袍人,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找到破綻。


    黑袍人沉默了片刻,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跟著凝固,隻有那神秘的符文微光還在閃爍。他緩緩說道:“我在此守護,便是為了阻止心懷不軌之人得到它。但這地方的秘密,終究還是泄露了出去。我一直在等待,等待有緣人能真正理解這股力量的可怕,而不是妄圖據為己有。”黑袍人的聲音低沉,仿佛在訴說一段漫長而無奈的過往。


    吳邪看著黑袍人,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破綻。“那你如何證明你所說的是真的?”吳邪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武器,盡管內心有些動搖,但多年養成的警惕讓他不敢放鬆。


    黑袍人抬手一揮,一道黑色的氣流從他手中湧出,瞬間將石台上的一塊石頭擊得粉碎。石頭破碎的瞬間,無數細小的石塊飛濺而出,在夜明珠的微光下閃爍著,如同一陣石雨灑落。“這便是匣子力量的冰山一角,若是全部釋放,你們覺得這世間還有多少人能存活?”黑袍人的聲音在石屑飛濺的嘈雜聲中顯得格外冰冷。


    看著那粉碎的石頭,吳邪和阿木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寒意。他們對視一眼,心中都在思考著黑袍人的話。此時,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彌漫在整個空間,一場關於水晶匣子歸屬與真相的博弈,才剛剛拉開帷幕。


    阿木皺著眉頭,打破了沉默:“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我們怎麽知道你不是那個心懷不軌之人,想獨吞這股力量?”阿木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手中的武器微微抬起,做出防禦的姿勢。


    黑袍人冷笑一聲,“如果我想獨吞,你們覺得還能站在這裏和我說話?我有無數機會在你們與怪物戰鬥時出手。”黑袍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吳邪沉思片刻,說道:“那依你之見,我們該如何處置這匣子?總不能一直留在這裏,任由它繼續吸引危險。”吳邪的目光落在水晶匣子上,那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跳動著未知的旋律。


    黑袍人緩緩走向石台,他的腳步很輕,卻在寂靜的空間裏每一步都清晰可聞。“這匣子需要重新封印,並且送往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但這需要我們三人共同努力,缺一不可。”黑袍人站在石台旁,低頭看著水晶匣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有敬畏,也有一絲無奈。


    “共同努力?為什麽是我們三人?”吳邪疑惑地問道,他對黑袍人的提議仍抱有懷疑,但目前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黑袍人轉過身,看著吳邪和阿木,麵具後的眼神讓人捉摸不透。“因為開啟匣子的機關已經被你們觸發,你們的氣息與這匣子相連。若沒有你們,我無法完成封印。”黑袍人解釋道。


    阿木有些猶豫,“我們憑什麽相信你?萬一這是你的陰謀呢?”阿木看向吳邪,希望他能拿個主意。


    吳邪深吸一口氣,思索片刻後說:“目前看來,似乎隻能相信他。但我們也得小心,一旦發現他有任何不軌行為,我們就聯手對付他。”吳邪緊緊盯著黑袍人,眼神中既有合作的意願,也有警告的意味。


    黑袍人微微點頭,“明智的選擇。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準備封印儀式。”黑袍人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本古老的卷軸,卷軸上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其年代久遠。他將卷軸攤開在石台上,仔細研究著上麵的圖案和文字。


    吳邪和阿木走上前,看著卷軸上奇怪的符號,心中充滿了疑惑。“這上麵寫的是什麽?我們需要做些什麽?”吳邪問道。


    黑袍人指著卷軸上的一處圖案說:“這是封印的步驟,你們二人分別站在石台的兩側,按照我所說的,將自身的力量注入石台。我則負責引導力量,完成封印。但過程中千萬不能分心,一旦出錯,後果不堪設想。”黑袍人的語氣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吳邪和阿木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各自走到石台兩側站定。他們深吸一口氣,按照黑袍人的指示,將雙手放在石台上,開始匯聚力量。此時,石台上泛起一陣微光,與水晶匣子的光芒相互唿應,一場決定水晶匣子命運的封印儀式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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