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阿木瑟縮在隱蔽角落,四周仿若被歲月啃噬過的腐朽氣息,如一張密不透風的巨網,將他們緊緊裹縛。那是磚石在漫長時光中瓦解的粉末味,混合著黴菌在陰暗處肆意滋生的酸腐味,以及時光沉澱下陳舊的腐朽味,沉重得讓人胸腔壓抑,每一次唿吸都似要衝破這層腐朽的屏障。牆壁上,水珠如遲暮老人渾濁的淚,順著粗糙嶙峋且爬滿墨綠青苔的石壁,遲緩又沉重地滑落。“滴答——滴答——”,這單調的聲響在死寂般的空間裏反複迴蕩,像極了時間用無情刻刀,在古堡漫長曆史上鐫刻下的沉重歎息,又仿佛是古堡這位垂垂老矣的見證者,正用晦澀難懂的語言,喃喃訴說著被歲月深埋的隱秘往事。


    吳邪眉頭緊蹙,仿佛兩座即將坍塌的山峰,豆大的汗珠裹挾著灰塵,沿著他那因疲憊而略顯蒼白且滿是汙垢的臉頰蜿蜒而下,滴落在破舊不堪、被汗水與汙漬層層浸透的衣衫上,暈染出一片片深色的印記,恰似一幅抽象的苦難地圖。他小心翼翼地探手入背包,那動作猶如在黑暗中摸索著世間僅存的希望。終於,他掏出那張手繪的古堡簡易地圖,紙張在無數次的摩挲翻閱下,滿是褶皺,邊角泛黃卷曲,像是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向世人訴說著往昔的故事。上麵歪歪扭扭的線條與標記,宛如他們探索旅程中留下的歪歪斜斜的腳印,每一道痕跡都承載著艱辛、困惑與執著。


    就著角落裏那盞如風中殘燭般搖曳的油燈,微弱的昏黃光芒在石壁上投下他那扭曲且孤獨的影子,仿佛是他在這神秘古堡中掙紮的具象化。吳邪的眼睛死死盯著地圖,那目光熾熱得仿佛要將地圖上的每一條線條、每一個標記都融化,從中挖掘出通往神秘城池的蛛絲馬跡。燈光在氣流的擾動下忽明忽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而他的眼神卻始終堅定如炬,在這明暗交錯中,與未知的黑暗頑強對峙,似要以眼神穿透這重重迷霧。他的視線在地圖上反複遊移,時而湊近,試圖看清那些模糊的線條,時而又微微後仰,試圖從整體上把握地圖的布局,嘴裏還不時小聲嘟囔著,仿佛在與地圖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阿木急促地湊過來,他的唿吸粗重且紊亂,帶著長途跋涉後的疲憊與對未知的焦慮,那氣息噴在吳邪的脖頸,帶著絲絲濕熱。他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指,指尖因過度緊張而泛出病態的蒼白,像一根即將折斷的枯枝,點在地圖上那片空白區域,仿佛那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洞,正無情地吞噬著他們的希望。“你看,”阿木壓低聲音,那聲音猶如從牙縫中擠出,在寂靜的角落裏顯得格外突兀刺耳,仿佛是打破平靜湖麵的巨石,“咱們就像被困在迷宮裏的可憐蟲,一直在古堡內部毫無頭緒地亂轉。說不定那座神秘的城池根本就在古堡之外,可這出去的路,卻像隱匿在重重迷霧中的幻影,無論我們怎麽努力,都無法觸及。”阿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那是在黑暗中摸索太久卻始終不見光明的無助,他的肩膀微微下垂,身體也因疲憊和失望而顯得有些佝僂。


    吳邪沒有立刻迴應,他依舊凝視著地圖,眼神深邃而專注,仿佛要透過這張薄薄的地圖,洞悉古堡那錯綜複雜如迷宮般的構造,看穿曆史的重重迷霧。他沉思片刻,目光緩緩透過通道那無盡的黑暗,幽幽地看向深處,仿佛在那深邃的黑暗盡頭,隱藏著一絲足以照亮前路的曙光。“古堡的構造詭異得超乎想象,宛如一座由神秘力量構築的迷宮,”吳邪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是從幽深的古井中傳來的迴響,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沉穩,“之前我們發現的那些蜿蜒曲折的通道和隱秘深邃的密室,說不定就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神秘鑰匙孔,隻有找到正確的鑰匙,才能開啟通往外界的大門。而且,既然黑衣人和那神秘儀式都與水晶球緊密相連,如同藤蔓緊緊纏繞著大樹,他們必定也在不遺餘力地尋找那座城池。我們或許能從他們留下的細微痕跡中,找到解開這一切謎團的關鍵線索,就像在黑暗中抓住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蛛絲,順著它找到光明。”說罷,他抬起頭,與阿木對視,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不移的決心與彼此信任的默契,仿佛在這無聲的對視中,傳遞著一種無形且強大的力量,一種能戰勝一切困難的信念。他伸手輕輕拍了拍阿木的肩膀,試圖給予他更多的鼓勵。


    兩人交換了一個堅定的眼神,那眼神猶如黑暗中的火花,瞬間點燃了彼此內心的勇氣與信念。他們小心翼翼地沿著通道往迴走,每一步都像是在薄冰上行走,謹慎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驚擾到隱藏在黑暗深處的未知危險。通道裏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潮濕黴味,那味道像是一座被遺忘千年的地窖,腐朽的木頭、發黴的穀物、潮濕的稻草以及肆意生長的青苔相互交織,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息,仿佛是死亡與腐朽的混合體。牆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燈光下散發著詭異而幽綠的光澤,宛如一層神秘的光幕,肆意蔓延在石壁上。青苔的紋理細膩而複雜,仿佛是大自然這位神秘藝術家精心繪製的神秘圖案,每一道紋路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等待著有緣人去解讀。吳邪和阿木的身影在這幽綠的光芒下,顯得愈發渺小而脆弱,仿佛隨時會被這神秘的氛圍吞噬。他們的腳步輕得如同貓步,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耳朵努力捕捉著每一絲細微的聲音,就連自己的唿吸聲都盡量壓抑得極低。


    快到殿堂時,一陣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交談聲,如同幽靈的低語,在通道裏幽幽迴蕩。那聲音仿佛來自另一個時空,帶著一種空洞而神秘的質感,瞬間讓吳邪和阿木的神經緊繃如弦。兩人瞬間警覺起來,身體本能地緊繃,肌肉因緊張而微微顫抖,如同獵豹發現獵物般敏捷而迅速地躲在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麵。這塊巨石曆經歲月的洗禮,表麵粗糙不平,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坑窪和劃痕,仿佛是曆史的滄桑印記,記錄著古堡曾經的輝煌與衰敗。巨石的棱角已經被磨平,仿佛在訴說著它所承受的無數次衝擊。兩人緊緊貼著巨石,大氣都不敢出,耳朵努力捕捉著每一個細微的聲音,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砰砰砰”的聲音仿佛要衝破胸膛,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響亮,他們甚至擔心這劇烈的心跳聲會暴露自己的行蹤。阿木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吳邪的衣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吳邪則微微轉頭,用眼神示意他保持冷靜,同時自己也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傾聽著那若有若無的交談聲。


    兩個黑衣人正低聲說著話,其中一個聲音沙啞得如同破舊風箱拉動時發出的刺耳摩擦聲,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那幹澀、布滿裂痕的喉嚨裏艱難擠出,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與無奈。“首領已經派人去查探古堡周邊的地形了,據說那城池可能藏在東邊的迷霧森林裏。”那聲音在通道裏迴蕩,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魔力,讓人心生敬畏,同時也燃起了吳邪和阿木心中的一絲希望。另一個聲音尖細得如同夜梟的啼叫,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耐和焦慮,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急切地想要掙脫束縛。“哼,希望能快點找到,不然我們在這古堡裏耗費的時間就白費了。”這尖銳的聲音如同利刃,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刺痛著吳邪和阿木的耳膜,同時也讓他們意識到時間的緊迫。他們努力分辨著黑衣人的每一句話,試圖從隻言片語中獲取更多關於神秘城池的線索,眼神中透露出緊張與期待。


    聽到這話,吳邪和阿木對視一眼,眼神中瞬間閃過驚喜的光芒,仿佛在無盡黑暗的深淵中,突然瞥見了一絲希望的曙光。迷霧森林,這個神秘的地方,極有可能是通往神秘城池的關鍵線索,是他們解開謎團的重要突破口。等黑衣人走遠後,兩人迅速從巨石後走出,腳步因為興奮而不自覺地加快,但出於本能的警惕,他們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覺,身體緊繃,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他們的眼睛像鷹隼般敏銳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危險的細節,耳朵也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哪怕是最輕微的聲響,都能讓他們瞬間進入戒備狀態。他們朝著古堡東邊的方向摸索前進,每一步都充滿了期待與緊張,仿佛即將踏入一個充滿未知與驚喜的神秘世界,同時又深知這未知背後可能隱藏著無盡的危險。吳邪走在前麵,微微側身,用手勢示意阿木跟上,同時眼睛不停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


    一路上,他們又遭遇了幾處機關陷阱。其中一處地麵毫無征兆地突然塌陷,阿木正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周圍環境,毫無防備之下,腳下一空,整個人瞬間如墜深淵。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恐懼而急劇收縮,那眼神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存的渴望。下意識地伸出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著,試圖抓住任何可以救命的東西。幸運的是,他的手一把抓住了旁邊一塊凸起的石頭。然而,那凸起的石頭表麵尖銳如刀,瞬間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順著手臂蜿蜒流淌,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詭異的暗紅色光芒,滴落在下方深不見底的黑暗中。那鑽心的疼痛讓阿木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但生死攸關之際,他顧不上鑽心的疼痛,手臂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緊緊抓住石頭不放,臉上的表情因痛苦和緊張而極度扭曲,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揉捏,五官都幾乎擠在了一起。他的身體在空中微微搖晃,雙腳努力尋找著支撐點,嘴裏還不斷發出微弱的唿喊聲,希望吳邪能盡快拉他上去。


    吳邪反應極快,幾乎在阿木墜下的同一瞬間,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死死拉住阿木的手臂。他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鼓起,仿佛隨時都會因承受不住巨大的拉力而爆裂。他咬緊牙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上的肌肉因吃力而劇烈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滴落在地上,洇濕了一小片塵土。他拚盡全力將阿木往上拽,嘴裏發出低沉的吼聲,仿佛在與死神進行一場殊死搏鬥。阿木雙腳在空中慌亂地亂蹬,試圖尋找一處著力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求生的強烈欲望,仿佛一隻被困在陷阱中的野獸,拚命掙紮著想要逃脫。他的雙腿在黑暗中胡亂踢打著,偶爾踢到石壁,發出沉悶的聲響,更增添了緊張的氛圍。終於,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他們合力脫離了險境。吳邪用力將阿木拉上來後,兩人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


    他們站在原地,大口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地看著那塌陷的地麵。那塌陷的洞口猶如一張猙獰的巨獸之口,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在向他們展示著古堡隱藏的致命危險。洞口邊緣參差不齊,像是巨獸鋒利的牙齒,隨時準備再次吞噬靠近的獵物。阿木看著自己受傷的手掌,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袖,傷口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微微顫抖。吳邪迅速從背包裏翻找出一塊破舊的布條,那布條沾滿了灰塵和汙漬,但此刻已無暇顧及。他小心翼翼地幫阿木包紮傷口,手法雖略顯粗糙,但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關切。他先輕輕握住阿木的手腕,將他的手掌抬起,仔細查看傷口的情況,然後用布條輕輕擦拭掉傷口周圍的血跡,接著將布條一圈一圈地纏繞在傷口上,每纏繞一圈,都輕輕拉緊,確保布條能夠牢固地固定在傷口上。最後,他打了一個結實的結,輕聲說道:“堅持住,我們一定能找到出路。”阿木微微點頭,感激地看了吳邪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仿佛在迴應吳邪的鼓勵。此後,他們更加謹慎地前行,每一步都仿佛在試探著未知的危險,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危險的細節,哪怕是一絲細微的動靜,都能讓他們瞬間進入戒備狀態。他們的腳步變得更加輕盈而緩慢,耳朵時刻留意著周圍的聲音,眼睛仔細觀察著地麵、牆壁以及頭頂的每一處角落,仿佛這片通道充滿了無數雙隱藏的眼睛,正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吳邪還時不時地迴頭看看阿木,確保他能跟上,同時也留意著後方是否有危險靠近。


    終於,他們來到了古堡東邊的盡頭,一扇巨大的石門威嚴地矗立在眼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石門足有兩人多高,寬度近三米,由一種不知名的黑色巨石打造而成。這種黑色巨石表麵光滑如鏡,卻散發著一種冰冷刺骨、沉重壓抑的氣息,仿佛是從九幽地獄中提煉而出,帶著無盡的黑暗與神秘。石門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這些符文形狀怪異奇特,線條扭曲蜿蜒,仿佛是一種來自遠古時空的神秘文字,閃爍著微弱而神秘的光芒。光芒如同唿吸般時明時暗,仿佛在跳動著神秘的脈搏,又似在與未知的力量進行著無聲的對話。符文的線條細膩而深邃,仿佛是用歲月的刻刀曆經無數歲月精心雕琢而成,每一道線條都蘊含著無盡的奧秘,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故事。符文的某些部分已經模糊不清,像是被時間的洪流衝刷過,又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刻意抹去,更增添了石門的神秘色彩。吳邪圍著石門緩緩踱步,仔細觀察著符文的排列和形狀,試圖從中找到開啟石門的線索,他的手指輕輕觸摸著符文,感受著符文表麵的凹凸不平,嘴裏還不時念叨著一些可能的破解方法。


    經過一番苦苦思索,吳邪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按照記憶中的規律,輕輕觸摸符文。他的手指剛一接觸符文,符文的光芒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仿佛被喚醒的精靈,歡快地跳躍著,釋放出一種神秘而強大的能量。隨著他的觸摸,符文的光芒逐漸變強,石門緩緩發出“嘎吱”聲,那聲音如同沉睡千年的巨獸蘇醒時發出的震天怒吼,在寂靜的空間裏迴蕩,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仿佛整個古堡都在這聲音的衝擊下微微搖晃。石門緩緩打開,一股陳舊而古老的氣息撲麵而來,那氣息中夾雜著塵土的幹燥、腐朽的衰敗和歲月的滄桑,仿佛是時間的洪流從門內洶湧而出,將他們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之中。那股氣息帶著一種刺鼻的味道,讓他們忍不住咳嗽起來,同時也更加深了他們對未知的好奇與敬畏。吳邪和阿木下意識地捂住口鼻,眯著眼睛,試圖看清門後的情況,他們的身體微微前傾,充滿了對未知的期待和緊張。


    石門後,是一條狹窄的隧道。隧道裏彌漫著淡淡的霧氣,霧氣呈現出一種如夢如幻的淡藍色,仿佛是從天空中截取的一抹夢幻色彩,與古堡內的昏暗壓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霧氣中隱隱傳來森林特有的清新氣息,那是一種混合著泥土的芬芳、青草的鮮嫩、樹木的醇厚以及不知名野花的淡雅的自然味道,與古堡內的腐朽氣味截然不同,仿佛是另一個充滿生機與希望的世界在向他們招手。這股清新的氣息如同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撩撥著他們的心弦,誘惑著他們踏入未知的領域。霧氣在隧道中緩緩流動,仿佛是一群靈動的精靈在翩翩起舞,時而聚集在一起,形成濃密的霧團,時而又散開,露出隧道內的部分景象。吳邪和阿木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但他們深知,這美麗的背後可能隱藏著危險。他們緩緩走進隧道,腳步輕緩,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手緊緊握著隨身攜帶的武器,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隧道的牆壁上偶爾會出現一些奇怪的圖案,像是某種古老的圖騰,又像是一種神秘的警告,他們一邊走,一邊留意著這些圖案,試圖從中解讀出一些信息。


    吳邪和阿木毫不猶豫地走進隧道。隧道並不長,大約隻有二十來米,盡頭是一扇虛掩的木門。木門看起來有些破舊,上麵的油漆已經斑駁脫落,露出裏麵腐朽的木頭。木門的表麵有一些奇怪的劃痕,這些劃痕錯落有致,卻又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有的劃痕像是動物的爪子留下的痕跡,有的則像是某種神秘符號的殘缺部分。吳邪伸手輕輕一推,木門發出“吱呀”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隧道裏格外響亮,仿佛是打破了某種禁忌的封印。一陣微風吹來,帶著森林的氣息,拂過他們的臉龐,那微風中夾雜著樹葉的清香、泥土的芬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神秘氣息,讓他們感到一陣心曠神怡,但同時也深知前方的危險如同隱藏在花叢中的毒蛇,隨時可能發動致命一擊。那微風輕輕拂過他們的發絲,帶來一絲涼爽,卻也讓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吳邪和阿木對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堅定,然後緩緩推開木門,踏入了門外的世界。


    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廣袤的迷霧森林出現在他們眼前。森林裏霧氣繚繞,那霧氣像是一層厚厚的白色紗幔,將整個森林籠罩其中,使得一切都變得朦朧而神秘。霧氣在林間緩緩流動,時而聚集,時而散開,仿佛是一群靈動的精靈在翩翩起舞。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粗壯的樹幹如同巨人的身軀,直插雲霄。這些樹木形態各異,有的樹幹扭曲蜿蜒,仿佛是被歲月的巨手肆意扭曲,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滄桑;有的樹枝相互纏繞,如同戀人緊緊相擁,在霧氣中演繹著浪漫而神秘的故事。樹葉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綠色穹頂,陽光隻能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如同上帝的手指,灑落在森林的地麵上。光柱下,是一片五彩斑斕的世界,落葉堆積在地麵上,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地毯,紅的、黃的、綠的樹葉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幅美麗而又神秘的畫卷。然而,在這美麗的表象之下,卻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林間彌漫著神秘的氣息,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聲音在霧氣中迴蕩,空靈而悠長,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唿喚。那鳥叫聲時而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清泉流淌,讓人心情愉悅;時而低沉婉轉,仿佛是在訴說著森林的古老傳說,令人心生敬畏。這鳥叫聲在寂靜的森林中迴蕩,更增添了幾分陰森的氛圍,仿佛在提醒著他們,這片森林並非表麵看上去那麽寧靜祥和。


    吳邪深吸一口氣,空氣中混合著霧氣的濕潤和森林的清新,讓他感到一陣心曠神怡,但同時也深知前方的危險如同隱藏在暗處的陰影,時刻威脅著他們的生命。他轉頭看向阿木,眼神堅定而冷靜,“就是這裏了,”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如同洪鍾在山穀中迴蕩,“咱們小心點,這森林裏肯定暗藏危險。”阿木微微點頭,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堅定與勇敢,仿佛在向吳邪表明,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將與之一同麵對。


    兩人小心翼翼地踏入迷霧森林,腳下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為他們的到來奏響一首神秘的序曲。吳邪走在前麵,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留意著每一個細微的動靜。突然,他發現前方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有一個奇怪的標記,像是一把劍刻出的痕跡,形狀有些類似他們之前在古堡中看到的某個符號。他示意阿木過來,兩人湊近仔細觀察。


    “這會不會是某種指引?”阿木輕聲問道,眼神中充滿疑惑。


    吳邪沉思片刻,“有可能,也許順著這些標記就能找到與神秘城池有關的線索。”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霧氣稍稍散開,他們隱約看到前方有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看起來像是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吳邪和阿木對視一眼,心中湧起一股警惕,他們握緊武器,緩緩靠近。隨著距離的拉近,那身影逐漸清晰,原來是一個身著破舊長袍的老者。老者背對著他們,白發蒼蒼,身形佝僂,手中拿著一根拐杖,拐杖頂端鑲嵌著一顆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石頭。


    吳邪清了清嗓子,禮貌地問道:“老人家,您怎麽會在這裏?”


    老者緩緩轉過身,臉上布滿了皺紋,如同幹裂的土地,雙眼卻透露出一種深邃而神秘的光芒。他打量了吳邪和阿木一番,緩緩說道:“年輕人,這片森林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這裏充滿了危險。”


    阿木忍不住問道:“那您為什麽會在這裏?而且您似乎對這裏很熟悉。”


    老者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滄桑,“我在這裏已經很久了,為了守護一些東西,也在等待一些人。”


    吳邪心中一動,“守護什麽?等待什麽人?難道和那座神秘的城池有關?”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們竟然知道神秘城池?看來你們與這一切有著某種聯係。罷了,既然你們已經來到這裏,我便告訴你們一些事情。這座森林是通往神秘城池的必經之路,但森林中暗藏著各種危險,不僅有兇猛的野獸,還有一些神秘的力量。而那些標記,是曾經的守護者留下的,順著標記走,或許能找到一些幫助你們的東西,但也可能會陷入更深的危險之中。”


    吳邪和阿木對視一眼,他們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的決心。吳邪說道:“老人家,我們不怕危險,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座神秘城池。”


    老者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們去吧。但記住,遇到危險時,不要慌亂,用心去感受周圍的一切。”說完,老者轉身,緩緩走進了霧氣之中,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吳邪和阿木深吸一口氣,順著標記的方向繼續前行。他們深知,前方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更多未知的挑戰,但他們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揭開神秘城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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