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鉛灰色的雲層如一塊沉甸甸的巨大幕布,密不透風地壓在城鎮上空,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壓抑的氛圍籠罩。陽光在雲層的重重壓製下,隻能艱難地擠出幾縷如絲線般黯淡且稀薄的光線,宛如垂暮老人那氣若遊絲的目光,稀稀拉拉地灑落在這座古老而衰敗的城鎮。每一縷光線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僅僅勉強勾勒出城鎮中破舊建築那斑駁陸離的輪廓,卻絲毫無法驅散彌漫在空氣中的陰霾與沉重。


    吳邪等人早早就精心整理好了行囊,懷揣著對未知的緊張與期待,毅然決然地朝著城鎮北邊進發。一路上,凜冽的寒風如同一頭頭狂怒且失控的猛獸,以排山倒海之勢肆意咆哮著席卷而來。這寒風恰似鋒利無比的冰刀,毫不留情地割在眾人的臉龐上,留下一道道刺痛的紅印,那疼痛猶如尖銳的針芒,仿佛要穿透皮膚,直抵骨髓,似乎妄圖將他們的勇氣與決心一並凍結成冰。道路兩旁盡是荒蕪的田野,殘敗的莊稼在風中瑟縮顫抖,發出如泣如訴的沙沙聲。這些莊稼宛如在歲月無情侵蝕下苟延殘喘的生命,每一聲顫抖都透著無盡的淒涼與絕望,仿佛在低聲傾訴著這座城鎮近來所遭受的種種不安與恐懼。


    隨著他們一步步靠近古堡,霧氣愈發濃重,宛如一片洶湧翻騰的灰白色海洋,將周圍的一切都無情地淹沒在混沌之中。那霧氣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潮濕黏膩的觸感恰似鬼魅的觸手,悄然爬上眾人的肌膚,讓他們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霧氣中還裹挾著一股仿佛來自千年古墓的腐朽氣息,那是一種混合著黴菌刺鼻味、腐肉惡臭味和陳舊塵土腥味的刺鼻味道,令人聞之胃裏翻江倒海,幾欲作嘔。在這霧氣的重重籠罩下,一座陰森的古堡若隱若現地出現在眼前,宛如一頭蟄伏在黑暗深處的巨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在警告著眾人不要輕易靠近。


    古堡的牆壁爬滿了青黑色的藤蔓,那些藤蔓猶如巨大怪物扭曲且猙獰的觸手,蜿蜒纏繞,肆意伸展。它們緊緊地攀附在牆壁上,似乎想要將古堡緊緊地攥在手中,又似在向外界展示著它的詭異與神秘。藤蔓上偶爾還掛著一些枯萎的葉子,在風中搖搖欲墜,仿佛是在向過往的人訴說著古堡曾經的故事。這些葉子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褐色,脈絡間似乎還殘留著生命消逝的痕跡,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繁華與如今的衰敗。窗戶破碎得七零八落,宛如一隻隻空洞無神的眼睛,透著無盡的死寂與陰森。破碎的玻璃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仿佛是這些“眼睛”流下的冰冷淚水,又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危險信號,時刻提醒著眾人此地的危險。古堡的大門半掩著,在唿嘯的寒風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古堡在痛苦地呻吟,又像是在向眾人發出最後的警告,每一聲都重重地敲擊在眾人的心頭,讓人心生寒意。那大門的木板已經腐朽不堪,上麵布滿了蟲蛀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磨難,每一個孔洞都像是曆史留下的傷疤。


    阿木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喉嚨裏發出幹澀的“咕嚕”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警惕,壓低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說道:“這地方感覺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大家都得十二分小心了。”眾人紛紛點頭,眼神中瞬間充滿了警惕與堅定,他們的手緊緊地握著武器,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將武器與自己的身體融為一體。眾人步伐緩慢而沉穩,緩緩地朝著大門靠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跳上,清晰可聞。他們的唿吸聲在寒冷的空氣中化作一團團白霧,仿佛是他們緊張心情的具象化。每個人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在與這陰森的氛圍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提醒著他們即將麵臨的危險。


    剛一踏入古堡的庭院,一陣陰寒刺骨的冷風如同一頭憤怒到極點的野獸,咆哮著以雷霆萬鈞之勢席卷而來,卷起地上堆積如山的落葉,形成了一個小型的、瘋狂旋轉的漩渦。落葉在漩渦中瘋狂地飛舞、碰撞,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仿佛是無數冤魂在痛苦地尖叫。這些落葉形態各異,有的已經枯黃幹癟,如同脆弱的紙片,在風中無力地掙紮;有的還殘留著些許綠意,但也在這狂風的肆虐下失去了生機,像是被命運無情捉弄的生命。庭院的中央有一座幹涸的噴泉,噴泉的池邊矗立著幾座殘缺不全的雕塑。這些雕塑的麵目猙獰恐怖,五官扭曲得不成人形,仿佛在遭受著無盡的折磨。它們的身體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扭曲著,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發生在這裏的悲慘故事。其中一座雕塑的手臂已經斷裂,掉落在一旁的草叢中,斷臂的手指似乎還在掙紮著,想要抓住什麽,仿佛在試圖抓住那已經消逝的美好。


    突然,“嗖”的一聲,一支黑色的羽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裹挾著淩厲的殺意,從陰暗的角落裏疾射而出。吳邪的反應極快,在羽箭射出的瞬間,他眼神一凜,目光如鷹般銳利,迅速抽出腰間的佩劍,動作一氣嗬成。他用力一揮,劍身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隻聽見“當”的一聲清脆巨響,宛如洪鍾鳴響,羽箭擦著劍身飛過,帶著一股強大的衝擊力,深深地插入了地麵,箭尾還在不停地顫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剛才的驚險。“有埋伏!”吳邪大聲喊道,聲音在這寂靜的庭院中迴蕩,如同炸雷般驚醒了眾人。那聲音在牆壁間不斷反射,久久未曾消散,仿佛在向整個古堡宣告著他們的到來,同時也在喚醒著隱藏在黑暗中的危險。


    瞬間,一群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從四麵八方湧出,他們的動作輕盈而迅速,如同黑色的幽靈在黑暗中穿梭,將吳邪等人團團圍住。這些黑衣人皆身著黑色的勁裝,身形矯健,衣服上的黑色布料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是他們無聲的戰歌。他們的臉上蒙著黑色的麵巾,隻露出一雙雙冰冷而又兇狠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殺意,仿佛眼前的眾人隻是待宰的羔羊。他們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讓人不寒而栗。其中一名黑衣人身材較為高大,站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指揮者的威嚴,似乎在掌控著整個局勢。他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吳邪等人的不自量力,在他眼中,這些闖入者不過是自投羅網的螻蟻。


    一名黑衣人率先發動攻擊,他的身形如黑色的閃電般衝向吳邪,速度之快,幾乎讓人來不及反應。他手中的長刀在空中揮舞,帶起陣陣尖銳的風聲,仿佛要將空氣都切割成碎片。吳邪麵色沉穩,眼神堅定,腳下輕點地麵,身體如同飛燕般輕盈地側身閃避,同時手中的佩劍如蛟龍出海般迅猛反擊,“鐺”的一聲巨響,刀劍相交,濺起一串耀眼的火花,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火。這火花在黑暗中閃爍著,映照出吳邪堅毅的臉龐和黑衣人的冷酷麵容。吳邪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靜與智慧,他緊盯著對手的一舉一動,尋找著反擊的機會,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阿木也迅速與一名黑衣人戰在了一起,他的身形靈活多變,猶如一隻敏捷的獵豹,手中的長刀在他的揮舞下虎虎生風,每一刀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刀光閃爍間,與黑衣人展開了激烈的拚殺。阿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他緊盯著對手,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攻擊性。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仿佛在向黑衣人宣告自己的實力,他堅信自己能夠戰勝眼前的敵人。其他同伴同樣不甘示弱,紛紛握緊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無畏的勇氣,與黑衣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他們的喊殺聲、武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在這陰森的庭院中迴蕩,仿佛要將這死寂的氛圍徹底打破,讓整個古堡都感受到他們的不屈與抗爭。


    激戰中,吳邪敏銳地發現這些黑衣人雖然訓練有素,但他們的招式存在著相似之處,似乎都出自同一門派。他心中暗自思索應對之策,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黑衣人,目光如同探照燈般,仔細地尋找著他們招式中的破綻。終於,他看準了一個時機,趁著一名黑衣人攻擊的間隙,迅速向前一步,腳步沉穩而有力,手中的劍如毒蛇般迅猛刺出,精準地刺中了那名黑衣人手臂。劍尖刺入皮肉的瞬間,鮮血飛濺而出,黑衣人吃痛,口中發出一聲悶哼,聲音低沉而痛苦,手中的長刀“當啷”一聲掉落地上,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然而,這名黑衣人卻毫不退縮,他強忍著手臂上的疼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下,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仿佛受傷的野獸,繼續不顧一切地撲向吳邪。此時,一名同伴不小心被黑衣人擊中,身體搖晃了幾下,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摔倒在地。吳邪心急如焚,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大聲喊道:“大家穩住,千萬別亂了陣腳!保持陣型!我們一定能戰勝他們!”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洪鍾般在庭院中迴蕩,給眾人注入了一股力量。同伴們聽到吳邪的唿喊,紛紛振作精神,更加奮力地與黑衣人戰鬥。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不屈,仿佛在向黑衣人宣告,他們不會輕易屈服,哪怕麵對再強大的敵人,他們也會戰鬥到底。


    就在局勢愈發緊張的時候,吳邪不經意間注意到庭院的角落有一名黑衣人似乎在暗中指揮著這場戰鬥。他心中一動,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擒賊先擒王。於是,吳邪佯裝不敵,故意露出破綻,腳步踉蹌地向後退去,引開身邊的黑衣人,朝著角落的那名黑衣人衝去。那名黑衣人見吳邪朝自己衝來,不僅沒有絲毫慌張,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帶著不屑與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待吳邪靠近,他突然從腰間掏出一個黑色的圓盤,圓盤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那些符文形狀奇特,線條扭曲,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而邪惡的力量,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禁忌的咒語。符文在黑暗中散發著一種幽綠色的光芒,將黑衣人的臉龐映照得陰森恐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仿佛在等待著吳邪踏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在他看來,吳邪已經在劫難逃。


    黑衣人將圓盤高高地拋向空中,同時口中念念有詞,聲音低沉而又晦澀難懂,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呢喃。那聲音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仿佛整個空間都在這詭異的咒語下扭曲變形。瞬間,圓盤光芒大盛,一道粗壯的黑色光束如同一頭兇猛的黑色蛟龍,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朝著吳邪直射而去。吳邪躲避不及,被光束擊中,身體瞬間一僵,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冰冷的力量緊緊束縛住,動彈不得。他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無數根冰針刺痛。他的肌肉緊繃,想要掙紮卻無法動彈分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緩緩走來。黑衣人見狀,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緩緩地朝著吳邪走來,腳步不緊不慢,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宛如死神的鐮刀。他將匕首對準吳邪的咽喉,冷冷地說道:“你不該來這裏的,自尋死路。”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來自九幽地獄,那聲音仿佛帶著無盡的惡意,要將吳邪的靈魂都凍結。


    千鈞一發之際,阿木敏銳地察覺到了吳邪的危險,他瞅準機會,大喝一聲,那聲音如同虎嘯山林,飛身朝著那名黑衣人撲去。阿木的速度極快,如同一道黑色的流星,劃破黑暗,手中的長刀高高舉起,帶著千鈞之力,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斬成兩段。黑衣人隻覺眼前黑影一閃,還來不及做出反應,手臂便傳來一陣劇痛,如同被烈火灼燒,那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他手中的匕首“哐當”一聲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吳邪趁機用力掙紮,他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拚盡全力掙脫了那股束縛他的力量。“多謝!”吳邪感激地對阿木說道。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默契與堅定,隨後再次毫不猶豫地投入到戰鬥之中。阿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然,仿佛在告訴吳邪,他們一定會共同度過難關,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們都不會退縮。他們的身影在火光與陰影中交錯,與黑衣人展開了更加激烈的戰鬥,每一次攻擊和防禦都充滿了力量與決心。


    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苦戰,黑衣人漸漸抵擋不住眾人的攻擊,開始紛紛逃竄。他們如同喪家之犬,身形狼狽地消失在黑暗之中。吳邪等人雖然成功擊退了黑衣人,但也都疲憊不堪,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傷。有的同伴手臂上鮮血直流,染紅了衣袖,傷口處的鮮血在寒風中迅速凝結,形成了一層暗紅色的痂,每一滴鮮血都仿佛在訴說著戰鬥的激烈;有的同伴腳步踉蹌,顯然是腿部受了傷,每走一步都伴隨著一陣痛苦的表情,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每一步都充滿了艱難。然而,他們明白,古堡的深處或許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等待著他們去揭開。於是,眾人稍作休息,簡單地用布條包紮了一下傷口,便推開了古堡的大門,緩緩地走進了內部。


    古堡的內部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道,仿佛這裏是一座被遺忘的地獄,充滿了死亡與腐朽的氣息。牆壁上掛著幾幅破舊不堪的畫像,畫像上的人物麵目扭曲,表情痛苦,仿佛在遭受著某種無形的折磨。他們的身體扭曲成各種奇怪的姿勢,有的雙手抱頭,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仿佛在抵禦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恐懼;有的身體彎曲,仿佛被某種強大的力量壓迫著,仿佛在向命運低頭。畫像的顏色已經褪去,隻剩下模糊的輪廓,仿佛在向每一個進入古堡的人訴說著這裏曾經發生的恐怖故事。畫像的邊緣已經破損,仿佛被某種力量撕扯過,讓人不禁猜測這裏曾經發生過怎樣激烈的衝突,每一處破損都像是曆史留下的一道傷痕。牆壁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漬和黴斑,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眼淚和汙漬,記錄著古堡曾經經曆的滄桑與磨難。


    沿著狹窄而又昏暗的走廊前行,他們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地麵由巨大的石板鋪成,石板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坑窪不平。每一塊石板都仿佛在訴說著古堡的曆史,它們的表麵被打磨得光滑,但又有著無數的裂縫和缺口,這些裂縫和缺口仿佛是歲月的刻刀留下的印記,見證著古堡的興衰變遷。大廳的中央擺放著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由一種黑色的石頭打造而成,石棺上刻滿了神秘的符號。這些符號形狀奇特,線條扭曲,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石棺的周圍擺放著許多蠟燭,燭火在風中搖曳不定,光影在牆壁上晃動,營造出一種詭異而又陰森的氛圍。那些光影如同鬼魅般在牆壁上舞動,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眾人,每一個晃動的光影都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危險在蠢蠢欲動。吳邪緩緩地走近石棺,蹲下身子,仔細地觀察著那些符號,他驚訝地發現,這些符號與星辰水晶碎片上的紋路竟然有著一些相似之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與好奇,仿佛看到了一絲解開謎團的曙光。他用手指輕輕觸摸著符號,感受著石頭表麵的凹凸不平,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在即將揭開一個重大秘密的前夕,每一次心跳都充滿了期待與緊張。


    “這石棺似乎與碎片有著密切的關係。”吳邪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正當他準備進一步研究石棺上的符號時,石棺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震動,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石棺內部湧動。“轟隆”一聲,石棺的棺蓋緩緩打開,一股刺鼻的腐臭氣息撲麵而來,讓人忍不住想要嘔吐。那股氣息仿佛是無數具腐爛的屍體散發出來的,令人作嘔,仿佛是地獄的惡臭彌漫在整個空間。隨著棺蓋的打開,一道微弱的、綠色的光芒從石棺內透出,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召喚著眾人。光芒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晃動,讓人看不清究竟是什麽。眾人都緊張地盯著石棺,不知道裏麵會出現什麽……


    就在這時,大廳的角落裏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聲音猶如悶雷般在大廳中滾動,震得眾人耳膜生疼。吳邪等人迅速轉頭望去,隻見一隻身形巨大、全身覆蓋著黑色鱗片的怪物從陰影中緩緩走出。它的眼睛猶如兩團燃燒的綠色火焰,散發著嗜血的光芒,嘴裏長滿了尖銳的獠牙,每一根都足有匕首般大小,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怪物的四肢粗壯有力,爪子深深地嵌入石板地麵,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抓痕。


    “小心,這怪物不好對付!”吳邪大聲提醒道,同時迅速握緊手中的佩劍,擺好防禦姿勢。其他同伴也紛紛振作精神,盡管身上帶著傷痛,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堅定的鬥誌。阿木緊握著長刀,眼神死死地盯著怪物,腳步微微挪動,試圖尋找最佳的攻擊角度。


    怪物發出一聲怒吼,如同一道炸雷在眾人耳邊響起,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它後腿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離它最近的阿木撲去,速度之快,隻留下一道模糊的黑影。阿木麵色凝重,身體本能地向左一閃,堪堪避開了怪物的致命一擊。那怪物撲了個空,巨大的爪子在石板地麵上劃出幾道深深的溝壑,碎石飛濺。


    吳邪看準時機,大喝一聲,如猛虎下山般朝著怪物衝去,手中佩劍高高舉起,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刺向怪物的後背。怪物似乎察覺到了背後的攻擊,身體靈活地一側,吳邪這一劍隻刺中了它的鱗片,“鐺”的一聲,仿佛刺在堅硬的金屬上,震得吳邪手臂發麻。怪物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吳邪,張開血盆大口,一股黑色的煙霧從它口中噴出,朝著吳邪彌漫而去。


    吳邪連忙屏住唿吸,向後疾退。然而那煙霧擴散極快,瞬間籠罩了一大片區域。吳邪隻覺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同時一股刺鼻的氣味鑽進他的鼻腔,讓他一陣頭暈目眩。“大家小心,這煙霧有毒!”吳邪強忍著不適大聲喊道。


    同伴們聽到唿喊,紛紛捂住口鼻,朝著煙霧外退去。可那怪物趁著眾人慌亂之際,再次發動攻擊。它如鬼魅般穿梭在煙霧中,突然出現在一名同伴身後,一爪子揮出。那同伴躲避不及,背部被劃出三道深深的血痕,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阿木見狀,心急如焚。他不顧危險,揮舞著長刀衝進煙霧,憑借著對怪物吼聲的判斷,朝著怪物的方向衝去。“阿木,別衝動!”吳邪喊道,但阿木已然消失在煙霧中。


    在煙霧裏,阿木隱約看到怪物的身影,他咬緊牙關,猛地一躍,長刀帶著風聲朝著怪物的頸部砍去。怪物察覺到危險,身體迅速扭動,阿木這一刀砍在了它的肩膀上,鱗片被砍落幾片,卻未能對它造成致命傷害。怪物吃痛,憤怒地咆哮著,用尾巴狠狠掃向阿木。阿木躲避不及,被尾巴掃中腰部,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


    吳邪心急如焚,他深知這樣下去,眾人都會死在這裏。他強忍著頭暈,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破解之法。突然,他發現石棺上的符號在綠色光芒的映照下,似乎閃爍出一種奇特的節奏,而那怪物每一次攻擊,光芒閃爍的頻率就會加快。


    吳邪心中一動,他猜測這石棺與怪物之間或許存在某種聯係。他不顧危險,再次靠近石棺,仔細觀察符號的閃爍規律。此時,怪物還在煙霧中瘋狂攻擊,同伴們隻能勉強躲避,形勢愈發危急。


    吳邪集中精神,在記憶中搜尋著與符號相關的線索。突然,他想起在古籍中曾看到過類似的圖案,好像與某種古老的封印有關。他大膽推測,或許按照一定順序觸摸石棺上的符號,就能破解怪物的攻擊,甚至有可能將怪物重新封印。


    時間緊迫,吳邪來不及多想,他按照自己的推測,伸出手開始觸摸石棺上的符號。當他的手指觸碰到第一個符號時,石棺微微一震,一道微弱的光芒從符號中射出,與石棺周圍的綠色光芒交織在一起。吳邪深吸一口氣,繼續按照順序觸摸其他符號。


    隨著吳邪不斷觸摸符號,石棺的震動越來越強烈,光芒也愈發耀眼。怪物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停止了對眾人的攻擊,轉身朝著吳邪衝來,它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就在怪物即將衝到吳邪麵前時,吳邪觸摸完了最後一個符號。刹那間,一道強光從石棺中爆射而出,如同一道巨大的屏障,將怪物擋在外麵。怪物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試圖衝破屏障,但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迴去。


    強光漸漸消散,怪物的身體開始顫抖,它的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神秘的符文,與石棺上的符號一模一樣。符文閃爍著光芒,將怪物牢牢束縛住,怪物掙紮了幾下後,緩緩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吳邪等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都驚呆了。許久,阿木才從地上掙紮著站起來,走到吳邪身邊,喘著粗氣說道:“吳邪,你……你是怎麽做到的?”吳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露出一絲疲憊的笑容,說道:“我也是賭一把,還好猜對了。”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但他們知道,這古堡中或許還有更多的危險等待著他們。稍作休息後,他們決定繼續探索古堡,尋找離開這裏的方法,以及揭開星辰水晶碎片背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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