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那低沉的咆哮聲,瞬間神經緊繃,剛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又充滿了警惕。那咆哮聲仿佛來自深淵的怒吼,帶著無盡的憤怒和威脅,在這封閉的房間裏迴蕩,震得人心驚膽戰。


    吳邪最先站起身來,他的臉色凝重,眼神堅定而銳利。他手持火把,那跳躍的火焰在他的臉上投下晃動的陰影。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傳來的角落走去,每一步都邁得謹慎而沉穩。


    其他人也紛紛拿起武器,緊跟其後。孫悅緊緊握著手中的短刀,手心裏滿是汗水,她的唿吸急促,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但依然堅定地跟著隊伍。趙峰則緊握著那把長刀,刀刃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芒,他的肌肉緊繃,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周通手中的匕首泛著冷光,他步伐輕盈,目光不斷地在四周掃視。陳長老雖然年事已高,但也毫不退縮,手中緊緊攥著那本泛黃的古籍。


    當火把照亮那個角落時,他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由粗重的黑色鐵杆鑄成,上麵鏽跡斑斑,散發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味。籠子裏有一隻從未見過的奇異生物。它身形龐大,猶如一頭巨熊,粗壯的四肢充滿了力量,每一次移動都讓地麵微微顫抖。但它的身上卻覆蓋著堅硬的鱗甲,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澤,那些鱗甲緊密地排列著,仿佛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它的頭部還長著一對彎曲的角,角尖鋒利如刃,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孫悅驚恐地問道,她的聲音顫抖著,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趙峰咽了咽口水,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生物,說道:“管它是什麽,看樣子不好對付。”他的聲音雖然故作鎮定,但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那生物瞪著通紅的眼睛,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充滿了狂暴和殺意。它不斷地撞擊著鐵籠,每一次撞擊都發出“哐哐”的巨響,鐵籠隨之劇烈搖晃,鐵杆與鐵杆之間的連接處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周通說道:“這籠子似乎堅持不了多久,我們得想辦法應對。”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卻依然冷靜,快速思考著對策。


    陳長老仔細觀察著周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說道:“大家先找找有沒有控製這個籠子的機關。”


    眾人分散開來,在房間裏四處尋找。房間裏堆滿了各種雜物,有破舊的木箱、腐朽的卷軸和散落的石塊。吳邪仔細地檢查著牆壁,他的火把靠近牆麵,一寸一寸地移動,希望能發現隱藏的機關。孫悅則在一堆雜物中翻找,她的動作有些慌亂,不小心碰倒了一個木箱,裏麵的東西散落一地。


    就在這時,那生物突然發力,全身的肌肉緊繃,發出一聲怒吼。它猛地撞向鐵籠,隻聽得一聲巨響,鐵籠的一根鐵杆被撞彎,出現了一個缺口。那生物趁機從缺口衝了出來。


    “小心!”吳邪大喊,聲音中充滿了急切。


    趙峰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他大吼一聲,給自己壯膽。手中的長刀高高舉起,朝著那生物砍去。當長刀砍在生物的鱗甲上,濺出一串火花,卻未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那鱗甲太過堅硬,長刀仿佛砍在了堅不可摧的岩石上。


    那生物揮動著粗壯的爪子,帶著唿唿的風聲向趙峰掃來。趙峰連忙躲閃,身體向一側翻滾,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一擊。地上的塵土被揚起,彌漫在空中。


    孫悅在一旁焦急地喊道:“趙峰,小心啊!”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要上前幫忙,卻又不敢靠近。


    吳邪和周通也加入了戰鬥。吳邪身形靈活,他繞到生物的身後,試圖攻擊它的腿部。周通則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在生物的周圍遊走,時不時地用匕首刺向它的側身,但每次都被那堅硬的鱗甲擋開。


    陳長老依然在努力尋找著機關,他的目光快速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那生物被眾人的攻擊激怒,它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股黑色的煙霧。煙霧彌漫開來,刺鼻的氣味讓人唿吸困難。


    趙峰被煙霧嗆得咳嗽起來,但他依然沒有退縮,再次揮刀向生物砍去。這一次,他瞄準了生物的眼睛,但那生物反應迅速,頭部一偏,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吳邪在煙霧中迷失了方向,不小心撞到了一根柱子上,他隻覺得眼前金星直冒。


    周通的手臂被生物的爪子劃傷,鮮血直流,但他咬緊牙關,繼續堅持戰鬥。


    孫悅看到周通受傷,心急如焚,她顧不上危險,衝過去為周通包紮傷口。


    經過一番激烈的纏鬥,眾人都已疲憊不堪。他們的唿吸急促,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濕透,沾滿了塵土和血跡。但那生物卻依舊兇猛,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就在這危急關頭,陳長老終於發現了一個隱藏在牆壁後的機關。那是一個圓形的石盤,上麵刻滿了複雜的紋路。


    他迅速按下,一道光芒閃過,那生物瞬間被定在了原地。它的身體保持著攻擊的姿勢,一動不動。


    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紛紛癱倒在地。趙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說道:“終於......搞定了。”


    吳邪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多虧了陳長老。”


    孫悅和周通也相視一笑,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眾人在經曆了與奇異生物的激烈搏鬥並短暫休息之後,重新振作起精神,繼續向著神廟的深處前進。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堅定而決然。


    他們沿著一條幽暗的通道前行,通道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像是腐爛的植物和陳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牆壁上不斷有水滴落下,發出清脆的“滴答”聲響,在這寂靜的通道中顯得格外清晰。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水窪,倒映著他們手中火把微弱的光芒。


    吳邪走在最前麵,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手中的火把高高舉起,努力照亮前方的道路。他的步伐謹慎而輕盈,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地麵,生怕踩到什麽陷阱。他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危險的角落。


    “大家小心,這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吳邪低聲說道,他的聲音在通道中迴蕩,帶著一絲警惕。


    趙峰緊緊跟在他身後,手中的長刀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芒。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緊咬著牙關,肌肉緊繃,做好了隨時應對危險的準備。


    孫悅和周通則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孫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緊張和恐懼。她的手緊緊地握著短刀,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周通的腳步輕盈,如同一隻敏捷的貓,手中的匕首在手指間靈活地轉動,隨時準備出擊。


    陳長老在隊伍的最後,手中拿著古籍,對照著周圍的環境。他的眉頭緊皺,目光專注地在古籍的頁麵和通道的牆壁之間來迴移動,試圖從中找到有用的線索。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火把的火焰劇烈地搖曳起來,差點熄滅。那陣風寒冷刺骨,仿佛從地獄深處吹來,帶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不好,這風來得蹊蹺。”周通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幾個岔路口,每個岔口都顯得幽深而神秘。岔口的牆壁上布滿了苔蘚和蜘蛛網,仿佛多年來未曾有人涉足。


    吳邪停下腳步,火把的光照在岔口處,他的目光在幾個岔口之間來迴移動,思考著該選擇哪一條路。他的眉頭緊鎖,心中權衡著各種可能性。


    陳長老走上前,他的腳步有些蹣跚,但眼神依然堅定。他看著手中的古籍,手指在泛黃的頁麵上輕輕劃過,說道:“根據記載,左邊這條通道可能隱藏著巨大的危險,但也有可能是通往神廟核心的捷徑。”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歲月的滄桑。


    趙峰向前邁了一步,望著左邊的岔口,說道:“那我們就走左邊,富貴險中求!”他的語氣堅決,充滿了冒險的勇氣。


    “可是,這太冒險了,萬一……”孫悅擔憂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安。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孫悅。如果不冒險一試,我們可能永遠也找不到出路。”周通說道,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猶豫和思考的神情。


    最終,經過一番商議,他們決定聽從趙峰的建議,走進了左邊的岔口。剛進入岔口不久,他們就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語,又像是風在狹窄的通道中穿梭發出的唿嘯。


    孫悅害怕地抓住了吳邪的衣角,聲音顫抖地說:“這是什麽聲音?”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吳邪搖搖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他側耳傾聽,試圖分辨出聲音的來源和含義。


    他們繼續往前走,聲音越來越清晰,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通道變得更加狹窄,他們不得不側身而行。牆壁上的苔蘚變得更加厚實,腳下的地麵也變得濕滑起來。


    吳邪的心跳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但他依然緊緊地握住火把,為大家照亮前方的道路。


    趙峰的唿吸變得沉重起來,他手中的長刀握得更緊了,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孫悅的身體緊貼著牆壁,盡量讓自己的身體保持穩定,她的嘴唇緊閉,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恐懼的聲音。


    周通的眼神變得更加警惕,他的步伐也變得更加謹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陳長老在隊伍的最後,他的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祈禱著什麽。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石門,門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和圖案。


    吳邪停下腳步,用火把照亮石門,仔細觀察著上麵的刻痕。


    “這是什麽意思?”趙峰問道。


    陳長老走上前,仔細研究了一番,說道:“這可能是一種封印,我們要小心打開。”


    吳邪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推動石門。石門發出沉重的摩擦聲,一股陳舊的氣息從門後湧出。


    眾人緊張地看著門後的景象,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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