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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地一聲,工場大門就被人直接砸翻了。


    而這時梁鴻正在後麵巡視工場各玻璃作坊的運作情況。


    這一個月來這座玻璃工場,自從那次拍賣後,玻璃的名頭算是徹底打了出去,於是梁鴻故意壓了半個月,然後才開始大量的販售玻璃製品。


    而就僅半個月的玻璃銷量,就呈極火的形勢,可以說一度到了供不應求的程度。


    梁進也拿到了相應的分紅,並且梁進已經徹底對梁鴻心服口服了,已經徹底成為了梁鴻的一名屬下,即擔任工場中的管事一職。


    “鴻哥兒,下一步咱們該怎麽做?”在視察完一處作坊後,梁進跟在梁鴻的身後,一邊問道。


    梁鴻看了看身後剛才視察的那座作坊,似是隨意又似是喃喃自語一般:“流水線該上馬了……”


    “什麽是流水線?”梁進摸不著頭腦。


    “流水線操作是一種能讓效率更快的一種工作方式……”梁鴻說著,但還未說完,一個前麵的家丁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見梁鴻和梁進忙道:“場長、少爺,有、有人打上門來了?”


    聽他這麽說,梁鴻、梁進不由一怔,梁鴻不確定道:“有人?打進來了?”


    “是啊是啊,好多人,哦對,他們看起來都是官府的人!”那人忙稟報道。


    梁進不解道:“那他們難道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知道咱們鴻哥兒是知府大人、知縣大人的眼前紅人?”


    “這、、”那家丁忙又稟道:“前麵咱們的人也是這般說的,說別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咱們的人還想每個人給些錢,讓他們退去,哪知,哪知他們錢不要,見東西就砸,咱們也不敢阻止,他們畢竟是官,隻是咱們已經攔著他們,說什麽也不讓他們往後麵來,後麵可是咱的工場作坊……”


    梁鴻想了想,然後道:“先去看看再說。”


    當梁鴻一幹人來到了前院,前院正在對峙著兩撥人,一撥人是在前麵,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皆身穿衙門的公服,還有另一撥在後麵,盡量維持著,不讓這些官人衝入後院。


    “這幾位官差?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咱們這可是沒犯什麽事吧?”梁鴻排眾而出,他身後跟著梁進,梁鴻對著領頭的那位皂吏衙差,笑著問道。


    那領頭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梁鴻,旋即斜著眼看著梁鴻:“你就是梁鴻吧?這工場的場主?”


    梁鴻點了點頭,那人對還正在準備強行衝開人群、去往後院的人手道:“行了。”然後對梁鴻道:“梁公子,還請到一邊敘話。”


    梁鴻走過去,和那頭領來到了一旁沒人能聽見的空地上,那領頭的道:“梁公子,實話不瞞你,你攤上事了,我知道你和我們縣太爺有交情,但今天這事,還是太爺派了命令我們來的。”


    見梁鴻一副不解的樣子,那領頭的又道:“太爺讓我帶話給梁公子,今天本是來強逼梁公子,這液晶製作工場關門的,但是太爺念著往日的情分,今天就點到為止。


    哦太爺還說了,你也不必去找他,這事他做不了主,另外就算知府大人也是無能為力的。


    總之,關鍵是梁公子,你攤上大事了。”


    梁鴻聽完又憤慨,又十分不解,道:“我向來安分守己,從沒招惹過什麽人,我,實在是不明白,我到底攤上什麽事,惹誰了?”


    那領頭皂吏卻是搖了搖頭:“咱們隻是奉命辦事,至於公子得罪了什麽人了,那咱們是不知道,我隻是把太爺的話帶給你,望梁公子好自為之吧。”


    那皂吏說完這句話,朝著他手下的人揮了揮手,說道:“收工了!”


    待得這些衙差都退出了工場,梁進走了過來,對梁鴻道:“他們怎麽走了?是不是說出知府大人,他們被嚇走了?”


    梁鴻搖了搖頭,旋即對梁進道:“這液晶工場,暫時先停工,那幾個會製造液晶(玻璃)的匠人,按照原先的辦法,還是隔離他們,給他們足夠錢……”


    梁進一愣:“這……這是怎麽了?咱們工場正是如火如荼的時候啊?”


    梁鴻卻鄭重道:“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如火如荼,而是,”他深吸一口氣:“烈火烹油啊!”


    梁鴻安排了工場的事,便迴到家裏,雖然他現在身家巨萬,但他還是住在他原來的家,畢竟就他跟母親兩個人,原來的這家也很空曠了,雇來幾個下人伺候人就行了。


    梁鴻迴到家裏,就有一名奴婢給上了一杯茶,梁鴻抿了口茶,然後進到書房,在書桌上,拿起那本已經第一冊寫完畢的《凡人修仙記》,然後又走了出去,門口有他的隨身的小廝,叫做梁林,本是梁家的遠旁支,梁鴻見他機靈,於是就收在身邊做小廝、也當半個書童用——梁林也念過兩年私塾,認字。


    梁鴻取了一個包裹,將書稿放裏麵,交給梁林拿著,他又去臥室,拿了十萬兩的銀票,緊緊的塞在內衣口袋裏。


    走了出來,對梁林道:“跟我走一趟。”梁林馬上屁顛顛的跟上,嘴裏喊著:“是,公子。”


    隨後二人出了家門,家裏沒遇到母親,梁鴻的母親這兩天愛上了打牌,反正家裏兒子有的是錢,所以平常家裏常常不著人。


    梁鴻二人直奔縣城的縣衙,在縣衙門口,梁鴻遞了拜帖,讓守門的衙差去裏麵通報,過了不久那衙差迴來,還跟過來一個酒糟鼻的中年文士,這人梁鴻也知道,忙拱手道:“尚師爺,不知大人可在後衙?”


    那位尚師爺卻是看著梁鴻,臉色不太對勁,以往都是點頭微笑的寒暄,這時很有著幾分寒霜。


    尚師爺也拱了拱手,嘴裏也客氣道:“梁秀才,太爺這時公務繁忙,不方便見客,梁秀才請迴吧。”


    說完,就要往裏走,梁鴻這時心裏一咯噔,意識到可能大事不妙了,這位尚師爺往常總是賢弟長、賢弟短的,現在卻疏遠的隻叫“梁秀才”。而更不妙的是,那李縣令果然不願再見自己。


    意識到事情嚴重的梁鴻,他馬上在後麵叫住尚師爺,手裏比劃一個賄賂的手勢,隨後忙道:


    “尚師爺,我們就在縣衙門口說一會子話,不耽誤您其它事。”


    尚師爺猶豫了一下,可能還是受賄賂的心占了上風,也畢竟也是在縣衙門口,他也不怕別人拿這事指責他,於是他道:“那,好吧。”


    在縣衙門口,一處不易被守門的衙役聽到的位置,梁鴻忙從衣服裏掏出了一萬兩銀票,塞到尚師爺的手裏,急切的問道:


    “尚師爺,還請告知在下,到底是哪位要跟我過不去?”


    尚師爺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手中的一萬兩銀票,咽了咽喉嚨,他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麽多的銀兩。


    大概也是覺得錢都拿了人家了,不迴答梁鴻的問題,自己也有些過不去,隻見這時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朝天上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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