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與本王去院子裏消食。」厲王說著牽著他的手去外頭。


    此時已經五月底,天已經熱了起來,好在傍晚時分天氣沒那麽熱,有風吹過的時候還帶著絲絲的爽意。


    厲王牽著她往湖心亭那邊而去,此時夜幕降臨鳥倦蟲鳴,端的一派好景色。


    厲王府的湖麵積頗大,隻修建一條甬道直通湖心的亭子。兩人在亭中坐定,而後有侍女送上茶水。


    「都下去,離得遠一些,不要過來打擾。」厲王揮退侍女,將所有人都攆走。


    「夫君……」俞眠驚詫厲王為何如此吩咐。


    厲王的眸子在燭光下幽深而帶著點絲絲的欲望。


    俞眠有些害怕,不安的環視四周。


    如今夜幕降臨四處看不見一個人影,隻風吹在湖麵上蕩出細細的波紋。


    「過來。」厲王聲音低沉,見她不動,伸手將她拽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而後將蠟燭熄滅。


    亭中黑了,天上的月光靜靜的灑在湖麵上,微波蕩漾。


    俞眠僵硬的坐在他的腿上,唯恐厲王在外頭做出什麽事來,哪怕四處一片漆黑,哪怕周圍的人都被清幹淨,她仍舊覺得羞澀。


    「夫君……」俞眠的臉都紅透了,「這是在外頭。」


    「嗯。」厲王應了一聲扶著她的臉就親了上去。


    厲王的唇溫柔又纏綿,他輕輕的啃噬著俞眠柔軟的唇瓣,而後長刀直入瘋狂掃蕩。


    手不安分的襲了上來,俞眠大驚失色,頓時捂住胸前,「夫君……不可……」


    厲王不為所動,仍舊我行我素,解開她的腰帶,褪去她的裏衣,而後就這般坐著一坐到底。


    俞眠悶哼一聲,整個人都僵住。她沒料到厲王竟真的在這裏要了自己。


    俞眠內心羞恥悲從中來,頓時哭了起來,「王爺,您怎能……若是被人知道,妾身,還有什麽臉麵活著。」


    見她哭了,不似之前那般,裏頭卻有了絕望和羞澀,頓時有些後悔,「眠眠……」


    俞眠從他腿上下來,腿一軟坐到地上,厲王伸手要扶她,她卻飛快的往後退了退,而後扶著石凳站了起來,慌張的將褲子穿好。


    月光下,本就美豔的小臉上掛著瑩潤的淚珠,此刻更顯得絕美。厲王喉頭滾了滾,歉聲道,「本王向你道歉可好?」


    俞眠抹了把淚,朝他福了福身,「妾身先行告退。」


    俞眠深覺丟了人,連忙朝外頭走了去,不想甬道狹窄,她又看不清路,猛然撞到邊上的欄杆上,身子下意識的去扶欄杆,然而身子卻因為慣性直接朝湖裏撲了去。


    「眠眠……」


    在俞眠落入湖裏的一瞬間,厲王一聲叫喊,隨即人也跳了進去。


    俞眠口中剛灌了一口水便被厲王給撈在了懷裏。


    俞眠更加委屈,嗚嗚的就哭了起來。


    她怎麽這麽倒黴,非但被厲王在外頭給要了,還掉進湖裏來了,丟死人了。


    「眠眠。」厲王喊了她一聲,「本王給你道歉可好?」


    俞眠頭埋在他懷裏哭的更厲害了,她怎麽這麽倒黴啊。


    厲王將她往懷裏收了收,趁著夜色抱著她迴了竹苑。好在已經這個時辰下人已經準備了熱水。厲王直接抱著她去了淨室,而後要給她脫衣沐浴。


    俞眠道,「妾身自己來,請王爺迴避一下。」


    厲王看著她,「生氣了?」


    生氣?自然是生氣的,在馬車上胡來也就罷了好歹有個遮擋,可竟然在亭子裏還那樣對她,讓她如何能夠忍受。


    她不言語,厲王歎了口氣,而後出去,讓翠環進來服侍。


    翠環不知兩人發生何事,但瞧著俞眠神色不好便沒多嘴去問。


    洗完澡換上寬鬆的衣衫,迴到內室發現厲王已經在榻上躺著了。


    俞眠咬了咬唇什麽話沒說,從床尾爬上去,而後麵朝裏側躺下。


    背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厲王從後頭環住俞眠,「還氣?」


    俞眠咬唇不語。氣倒是消了不少,隻是覺得丟臉罷了。她還想在下人麵前保持端莊嚴肅的樣子呢,經過這一晚但凡有人聽見 一點半點,那她真的不用活了。


    厲王歎了口氣,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裏,「我錯了,好不好?」


    俞眠閉上眼睛,「睡了。」


    然後當真就睡了,原來讓王爺吃癟的感覺也挺爽的,起碼睡眠質量好了些。


    第二日一早醒來,厲王已經上朝去了,什麽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秦嬤嬤從外頭進來,笑道,「側妃,那四名女子昨夜被厲王連夜送去了秦少安的住處。王爺還體恤秦少安住客棧不方便,還特意送他一座宅院,讓他們連夜搬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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