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帝國從來不缺乏優秀的將領,也從來不缺乏優秀的士兵,更不缺乏優秀的內政部官員和機械教大賢者們。


    這些英勇之人構成了整個帝國的基石與支柱,和那些偉大的存在一起,讓這個古老而又龐大的國家向前挺進了一萬年。


    但是在這個龐大的帝國之中,也存在著那些腐爛發黴的雜碎,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們的數量和比例從某種程度上是和那些勇敢存在成正比。而他們,總是會死在那些勇敢者的後麵。


    許哀不認為自己和自己的士兵們是前者,他們並不是英雄,不論是現在還是過去。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士兵和自己是絕對被那些後者所以坑害。而這也成為了他力量的源泉,那獨屬於他和他士兵們對於人類帝國的仇恨。


    曾經的科索亞第一團且唯一團已經消失了,而從曾經終於帝皇戰士們的屍體下站立的,隻有滿懷怒火的克’珊遠征軍近衛營。


    歐’肖瓦是一個很大方的人,或者說,不論是以太還是火氏指揮官,都對這些剛剛加入鈦帝國人類士兵的忠誠有十足的把握。


    畢竟他們對於帝國的仇恨要遠遠的勝過火戰士們,所以根本不用擔心這些軍人會對他們曾經的老東家會有任何的眷戀。他們的怒火比達爾’伊斯家門上的火戰士還要多,以至於這樣的怒火都需要讓他們想辦法來安撫,以免鬧出大幺蛾子出來。


    也正是因為對於這些士兵的絕對放心,遠征軍中元素議會和軍械部門積累了他們很大的幫助,也提供了大量的先進裝備。


    許哀的近衛營並不像是其他人類部隊一樣,隻不過擁有輕武器或者魔鬼魚運兵車這樣隻有班組支援武器和普通運輸載具,他們的裝備和鈦族軍隊的裝備一模一樣,甚至是達到精銳部隊的水準。


    遠見給了近衛營兩個裝甲分核基核的裝備,所配發的裝備完完全全配得上“近衛”這個詞的含金量。


    從最基本的外骨骼護甲,偵察兵裝甲,偵查無人機,護盾無人機,機槍無人機,狙擊無人機,紅外線觀瞄裝置的支援裝備,再到脈衝步槍,脈衝卡賓槍,眩暈手雷,電磁癱瘓手雷,等離子手雷這種單兵裝備多到能夠填滿十個倉庫。


    最後就連水虎魚懸浮偵察車,錘頭鯊主戰坦克,魔鬼魚步兵戰車,天鰩自行火炮,劍魚坦克殲擊車,甚至是xv 8戰鬥服和xv 88炮擊戰鬥服,這種重型裝備都擁有複數級別的存在用來支援士兵前進。


    毫不誇張的來講,如果從武器裝備來說,近衛營足以匹敵半個團的兵力,甚至在擁有充分空中支援的情況下,歐’肖瓦相信自己的這支部隊可以抵擋住人類帝國精英部隊的一段時間。


    當然,裝備是有的,但是能夠操縱裝備的人卻並不多。土氏族並不看好這些在過去並不知道鈦族武裝的士兵們可以快速的學習,如何操縱他們手頭的裝備。


    在他們看來,近衛營原本的人類士兵們,確確實實都是英勇無畏且訓練有素的戰士們,連一般的火戰士在單兵戰鬥力上也很難跟他們匹敵。但是讓這些平均教育水平不超過小學,甚至有些人到現在還是文盲的士兵,操縱這些先進的戰爭機器過於不科學。


    你不能指望一個從底巢幫派出身,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的星界軍士兵能夠駕馭的了先進的錘頭鯊坦克。雖然經過短暫訓練後他們確實知道如何讓坦克動起來,但是所能發揮的戰鬥力和正規的坦克車組比起來,簡直是泥雲之別。


    鈦族駕駛員需要經過四個科目考試,平均分要達到90分以上,並且在老兵的陪同下進行為期兩年的實習期,才能夠以最完美的姿態在戰場上駕駛這種先進的坦克。


    再加上雖然近衛營本身擁有1000多人,但是依舊沒有達到營級標準,所以在歐’肖瓦的命令下又調了1100人進入到近衛營之中,填補了剩下的空缺單位,把近衛營給恢複到正規的營級編製。


    在這1100人的單位之中,大部分的士兵為鈦族部隊和人類部隊,他們的數量各占450人。而剩下的則為特殊戰鬥部位,包括70名克魯特食肉者,100名胡蜂人戰鬥者,和30名尼卡薩人靈能者。


    這些不同種族的輔助部隊是鈦族軍隊的正常標配。克魯特人是很好的近戰保護者,胡蜂人是優秀的空中偵察兵。而尼卡薩人靈能者就更不用多說了,他們當中靈能力量最脆弱的人也,可以輕鬆的將一個班的士兵給變為血水,而且相比於人類的靈能者,還要更加穩定。


    許哀乘坐著交通艇來到了這裏,他在這裏看到了自己曾經的科索亞第一團,且唯一團的士兵,如今的第一遠征軍近衛營。


    那些曾經穿著白藍色甲殼甲的士兵們換上了草綠色的納米晶體外服。他們並沒有戴上全封閉式的頭盔,而是戴著黑色的貝雷帽,戴著口巾麵露嚴肅的抬頭,以標準的軍姿看向自己麵前的長官。


    看著這些熟悉的麵孔,許哀感覺內心裏麵有一絲安慰,但是更多的也是一陣痛苦。泰倫蟲族是一個強大的敵人,他不清楚在這樣戰鬥過後還會有多少人能夠活下來。


    但是他知道這是自己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泰倫和混沌一樣,除非死亡能夠阻擋他們,不然它們永遠都不會停下來。


    一個的目的是要吃光整個銀河,一個的目的是要讓整個銀河陷入到戰火之中,和這兩種勢力相比,銀河中的其他種族簡直都能夠算得上是先進勢力。


    如果這場戰鬥中,他們不往前走的話,那麽泰倫也會來到他們的門前去攻擊他們,到時候他們隻會失去攻擊主動權,反而會蒙受更大的損失。更何況,這場戰爭是一場滅絕性戰爭,要麽你死,要麽我亡,大吞噬者不會給別人死亡外的第二種選擇。


    他看向了自己的士兵,痛苦與不舍已經徹底的被抹去,臉上充滿的唯有堅毅。許哀默默地檢閱著自己的軍隊,與自己的士兵緊接著眼神的交流。他們都明白前路危險,但是他們義無反顧。


    就在許哀檢閱自己士兵的時候,那些被遠見劃分到近衛營的“新兵”們也來了。當然說是新兵,他們也是老兵,已經上過戰場,見過血了,隻是新補充到這裏而已。


    歐列維揉著自己的黑眼圈,跟在卡茲瑞爾的身後。昨天晚上他們的長官給他們開了歡送會,所有人喝著米酒和葡萄酒,吃著烤魚和炒飯,硬是熬到了四點鍾才睡。


    當然,四點鍾睡並不是他們不用早上八點鍾到新崗位的理由,抱著酒瓶在沙發上睡覺的歐列維還是被自己的師傅給拎了起來,一臉懵懂地被推上的魔鬼魚,然後一臉“開心”的前來報到。


    他瞟了一眼桌旁邊的卡茲瑞爾,那名白發蒼蒼的老人現在的精神狀態卻好的出奇。要知道這老頭子昨天晚上喝的酒比歐列維喝的果汁量多,可他現在卻好的不得了。


    “你不困嗎?卡茲瑞爾?”


    看著依舊在用口風琴唱著歡快小曲的喬帕爾人,歐列維忍不住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他。他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麽對方,居然這樣精神。


    卡茲瑞爾聽到後放下了自己的口風琴,笑著看向一旁的新兵說道


    “昨天晚上那點小派對就把你給搞累到了?那你可真虛呀,小子,如果是40年前我還年輕的時候,別說喝那點酒了,我還能一邊玩好幾個女人一邊再喝兩加侖的酒,第二天早上還是一樣精神。”


    聽到卡茲瑞爾說出這樣的話後,歐列維臉上一股見鬼的表情,咧著嘴幽幽的說


    “您老的早年經曆可真的是豐富至極啊…”


    歐列維說完又打了個哈欠,然後突然打了個噴嚏。他低頭的時候看到了在自己透明通道下麵的部隊,以及上麵正在演講的許哀。


    隻是看了一眼歐列維就認出來了,他們的老大是誰。就是那名古維’埃,鳩’拉帝國遠征軍中著名的遊擊戰大師。對方的年輕又較好的麵貌搭配上與他年齡並不相符的軍銜,不論在哪裏都十分的顯眼。


    “卡茲瑞爾,你看那個人!我們的新長官!是不是就是我們上次救的那個?從帝國海軍爆轟下拯救的那個唯一一個幸存者?”


    卡茲瑞爾聽到後皺著眉頭,仰頭望了一眼,看向了歐列維指著的方向。他看到後,忍不住笑了一聲,輕輕的說


    “這就是緣分啊!有些時候機遇就是妙不可言,咱救了他,他現在來領導我們。


    放心吧,小子,我們接下來可有福了!那個小鬼可是個會打仗的人,咱們不用擔心被當成炮灰使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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