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三十二閣,仙人指路台。


    已有佳人相伴的慕三十二他兩根手指輕輕夾著一個白玉酒壺,微微仰頭,目光卻凝視著遠方稷下學堂的方向,眼神深邃而迷離,也不知道心中究竟在想什麽。


    坐在龍椅之上的太安帝本就是個生性多疑之人,李長生這一次搞了這麽大個動靜,對於這樣的事情太安帝的反應更是格外敏感。


    這不,原本已經被李長生設法打發迴宮中的濁清大監,差一點就又要被派迴到稷下學堂去暗中監視了。


    也許是他突然驚覺,現在的李長生早就站在了一個他永遠都無法企及的高度,那種無力感,迫使他沒有去做那種作死的事情。


    正思索著,太安帝微微抬眼,目光掃過宮殿內的眾人,隨後開口向身旁侍立的濁清大監下令道:“宣若風覲見!”


    濁清大監領命後,恭敬地行了一禮,便匆匆轉身離去。


    因為他的身份地位,注定了他絕非那種會乖乖坐以待斃之人。


    這些年來,因為種種原因,李長生始終未能打破修為瓶頸,實現境界突破。


    為什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破,還搞出這麽大個動靜,這一切實在太過蹊蹺,讓他難以相信僅僅隻是一個偶然的巧合。


    迴想起那個不久前才剛剛入住稷下學堂的人,一種強烈而又大膽的念頭開始在他腦海中浮現出來。


    在等蕭若風的期間內,太安帝有無數種可能性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越想越是覺得這件事情背後隱藏著一個驚天大陰謀。


    而這個認知,讓他心頭惴惴不安。


    片刻後,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緩緩步入殿中。


    他身姿挺拔,麵容俊朗,神情自若地向著太安帝行禮。


    此人正是北離七皇子琅琊王蕭若風。


    “若風參見陛下。”


    太安帝端坐在龍椅之上,目光如炬地審視著下方恭立著的蕭若風。


    他的眼中悄然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滿意之色。


    他的心裏暗自思忖:“若風不愧是朕這諸多兒子之中最出色的一個,深諳皇家父子君臣之禮。”


    這般相較之下,若風的那位同胞兄長——二皇子蕭若瑾便顯得遜色許多。


    無論是才情還是謀略,皆無法與蕭若風相提並論。


    由此觀之,日後成為明德帝的景玉王,或許早在那時,便已對這位在各個領域都能將自己壓製得幾乎窒息的嫡親弟弟心生怨念和嫉妒。


    不然,又怎會在其登基之後,最終釀成那場震驚朝野的琅琊王謀逆大案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


    太安帝輕咳一聲,打破了殿中的沉寂,緩緩開口道:“若風啊,朕今日特地宣你入宮覲見,乃是有一樁至關重要的事務欲托付於你。”


    說罷,他稍稍停頓片刻,似乎在斟酌接下來的言辭,而後繼續言道,“並且,經過朕反複思量,此事唯有交予你來處理方才妥當!”


    蕭若風聽聞此言,趕忙躬身向前一步,垂首應道:“兒臣謹遵父皇旨意,但憑父皇差遣。”


    蕭若風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看到這樣的若風,太安帝更滿意了,他的心被一種強烈的虛榮感填滿。


    天色已經漸漸暗淡下來,在李長生突破之際,葉鼎之也沒有閑著,他從那滿臉橫肉、身材魁梧的屠戶手中穩穩地接過一隻新鮮的羊腿。


    這隻羊腿可不是普通的羊腿,乃是葉鼎之剛來天啟的時候專門向這位屠戶訂購而來的北蠻羊腿。


    葉鼎之小心翼翼地將羊腿放在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烤架之上,輕輕轉動著烤架,讓火焰均勻地炙烤著羊腿的每一寸肌膚。


    隨著時間的推移,羊腿表麵開始變得金黃酥脆,油脂不斷地滴落,落入火中發出“滋滋”的聲響,伴隨著陣陣濃鬱的烤肉香味彌漫開來。


    等李長生成功破境,百裏東君考完初試,他這北蠻羊腿差不多也就好了。


    雲雪霽想著這一隻羊腿許是不夠吃,專門從雕樓小築還訂了一桌上等酒席,買的酒還是百裏東君自來了就心心念念的雕樓小築的秋露白等著為百裏東君慶功。


    是的,熟知劇情的他們根本就不擔心百裏東君到底能不能通過初試。


    因為他們深知百裏東君在釀酒這一方麵的實力,所以對於他能否順利通過初試這件事,心中早就有了定論。


    更何況,他們又不是沒喝過百裏東君釀的酒,他可是未來的酒仙,怎麽可能就在這種小比試上折戟而歸。


    等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雷夢殺垂著腦袋抱著個隻剩下裝有少半壇酒的壇子帶著臉色羞紅且有些尷尬的百裏東君迴來了,而與之同行的,還有奉太安帝之命前來“探查”的蕭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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