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決策:偉大的探險家艦隊!」


    「獲得一個英雄級探險家!」


    “拉斐爾神父,格林先生,你們的訴求我已經明了,你的妻子和兩個養子都會得到妥善治療。”


    馮道夫身披黑貂皮縫合的外衣,和藹的看著麵前的神父和漁夫。


    在麵見聖者之前,他們都在桑拿清理幹淨了渾身汙垢,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隻有神父在強烈要求下,隻穿著一身頗為樸素的粗布麻衣,追求著自己的理想。


    在漁夫欣喜若狂、感激涕零的離開之後,拉斐爾神父留了下來,跟聖者展開了一番簡短的對話。


    幾句話說完,拉斐爾下定決心:“聖者,我請求跟隨您學習。”


    馮道夫答應了,然後就看見麵板彈出了提示。


    「姓名:拉斐爾」


    「性別:男」


    「生命:105」


    「生育:100%」


    「屬性:力量5、敏捷5、智力13、魅力5」


    「特質——」


    「聰慧(善於學習,智力+2、通用學習經驗+100%)」


    「節儉(生活儉省,奢侈會提升壓力,智力+1、生命值+5)」


    「公正(公平正直,徇私會提升壓力,智力+1、個人行政效率+10%)」


    「博學者(傑出的學者,智力+2、陰謀發現率+20%、個人管理效率+20%)」


    「醫學專家(接受完整醫學教育,智力+2、疾病抵抗力+20%、治療強度+20%)」


    不愧是叫拉斐爾的男人,智力竟然比黑發太太還要高!


    不過看特質構成,明顯是偏向淳樸學者,在勾心鬥角上不如黑發太太。


    就看這組成,馮道夫就知道了為什麽是探險家。


    這樣純粹的人確實很適合海外探險。


    人才!


    馮道夫親自給拉斐爾安排好房屋和學習日程。


    狠狠刷了一波好感度之後,馮道夫盤了盤經過,心說:“沒想到輿論戰還和決策連起來了。”


    自年前決定發起輿論戰,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


    或是為了治病,或是為了更好的生活,或是單純被艾歐教的理念給吸引.現在每天都會有丹麥人和瑞典人潤過來,幾個月時間也積累移民小幾千人。


    看似不多,但這是戰爭影響,海上不安全。


    瑞典和歐陸並不接壤。


    阿爾伯特想要攻入瑞典就必然得從海路上走,海戰風險讓許多人潤起來有顧及。


    這點就算攻入日德蘭半島,也隻是距離更近一些,一樣要用船來運輸軍隊。


    更何況他們根本就攻不破日德蘭的丹納維爾克邊牆。


    有馮道夫派出的二旅將士,五千人守著邊牆,把阿爾伯特的兩萬大軍給擋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說是兩萬大軍,這裏麵大多都是征召農兵。


    真正稱得上有戰鬥力的,也就隻有嫡係的那幾千人,整體素質還不如布魯克指揮的二旅,根本奈何不了。


    “馬上就要春耕,等戰事停下來,貿易戰逐漸發力,移民數量應該會激增.”


    馮道夫拿起了日德蘭戰報。


    “陛下,我們靠近不了城牆!”


    日德蘭戰役,傳令兵焦急的大喊。


    阿爾伯特看著遠處的丹麥邊牆。


    攻城士兵推著雲梯靠近城牆過程中都會利用盾牌,來防止城牆上射來的箭或者石頭。


    但穿著統一軍服的艾歐將士們,卻很不講道德的發射焦油!


    唿!


    火焰在燃燒,讓大部分人望而生畏,根本不敢靠近。


    就算有人真的把雲梯給靠到城牆上也會被第一時間給推掉。


    阿爾伯特見此情形,內心發出了一聲歎息:為什麽祖先們不把這道城牆給拆掉啊!


    丹納維爾克可以說是丹麥版的長城。


    曆經數代人幾百年的建設,已經是長度達到了30公裏,外牆高度達到7米,寬度超過20米,材料完全變成了花崗岩的石牆。


    外麵還有護城河,本身就是一個土坡上,居高臨下,日德蘭半島南部地形又很爛,很難將重型工程機械運過來打城,隻能靠雲梯來莽。


    這種情況下,攻城方劣勢太大。


    如果有足夠的守軍,攻城的敵軍是守軍的幾十倍也無可奈何。


    就算是查理大帝,都在邊牆上受挫過——這也是因為海軍實力不夠的緣故。


    隻要海軍足夠強,日德蘭半島的地形就有破綻可用!


    “陛下,我有辦法!”


    一個隨軍的漢薩商人說:“您可以雇傭我們漢薩行會的船隊運輸軍隊。”


    “繞開邊牆,封鎖到後方的後勤運輸,沒有物資空有邊牆也沒有用!”


    “您是天父的騎士,鏟除這些艾歐教的異端,這是多麽偉大的榮譽和功績啊!”


    漢薩商人老拱火大師了,太清楚這些北部日耳曼諸侯的o點是什麽。


    北部地區王權衰退,教權影響力就跟著高漲,填補需求的空白。


    諸侯們要借助教會才能更好的統治自己的領地。


    這種情況下,不萊梅主教的實力越來越強。


    阿爾伯特就是靠著不萊梅主教的幫助,才得到了瑞典王位的宣稱。


    異端可是最好刷功績的對象!


    阿爾伯特掐斷放棄的念頭:“他們做不到的事情我來做!”


    “讓那些征召兵們打潮衣服扛著雲梯衝!”


    傳令兵有心想要勸說,說那些征召兵都是無甲的輕步兵,這樣做會讓他們遭受弩箭的殺傷。


    但看著拱火的漢薩商人,看著阿爾伯特堅決的眼神,他隻好傳令下去。


    在督軍們的威逼利誘下,征召兵們穿著濕衣服,扛著雲梯開始衝。


    “上帝保佑我們!”


    “為了賞金!”


    “衝!”


    日耳曼農兵嚎叫著衝了過來。


    瞭望手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布魯克旅長!敵人開始用炮灰戰術!”


    “想要消耗物資?”


    日德蘭地形的劣勢,敵人清楚,布魯克也清楚。


    他命令簡潔:“一團下去休息,二團輪換上來。”


    “保留焦油,分出一半弩手,精準射!”


    二旅總共五千人,守城的時候不是全都布置在城牆上,而是一團一團的輪換來,跟日德蘭大公的軍隊一起守城。


    這樣的接替,是維京傳統盾牆就玩爛了的小技巧。


    經過半年的職業訓練,二旅的戰士們玩轉的更加嫻熟。


    自帶精準射擊特性的薩米弩手們,很快就延阻了部分雲梯。


    但因為鋼弩射擊頻率的問題,再加上是精準射擊,還是有更多的雲梯靠了上來。


    有個雲梯在被推掉之前,一個日耳曼戰士衝了上來。


    還沒等他興奮喊叫,就麵對艾歐盾矛手們配合默契的攻擊,


    隻來得及用盾護住上身,腳趾就被一矛給紮穿。


    噗嗤!


    “啊!卑鄙!”


    帶著淒厲的慘叫,日耳曼戰士被紮成了屍體丟出了城頭。


    一番激烈的廝殺與爭鬥,其他衝上城牆的敵軍也都是如此下場,城牆下躺滿了日耳曼人的屍體。


    雖說他們下場很慘,但還是狠狠激勵了日耳曼大軍。


    看見有希望正麵攻克丹麥邊牆,阿爾伯特振臂狂唿,更多的炮灰開始衝。


    他還一咬牙派上了自己的嫡係戰士,想要用強度來一波梭哈。


    他們是上去了,但麵對的就不再是盾矛兵,而是養精蓄銳的重步兵營。


    “上鉤了!”


    板甲麵罩後,布魯克的嘴角上揚,帶領著五百重步兵給日耳曼人最熱情的招唿。


    就算是諸侯的嫡係戰士,最多也隻是裝備了鎖子甲+皮甲,質量完全比不了艾歐軍。


    艾歐重步兵們拿著雙手長柄優質鋼斧,當頭就是一記劈砍,以無可比擬的恐怖力量將人帶頭盔給劈開!


    噗嗤!


    噗嗤!


    長柄斧重步兵如同一輛橫行無忌的戰車,在城頭第一線將所有敵人都碾壓成渣!


    丹麥邊牆的城頭上,一時間都是骨骼碎裂聲,血肉橫流!


    慘叫聲響徹天際!


    幾百嫡係戰士損失,讓阿爾伯特瞪大眼睛有些無法唿吸!


    這幾百嫡係戰士的損失可比幾千炮灰農兵損失要大的多!


    這一下城頭慘案,也讓整個日耳曼大軍的士氣出現波動。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又堅持了會,天色暗下,阿爾伯特無可奈何的隻能停戰。


    之後一連幾日,都沒有再試邊牆鋒芒。


    艾歐壓箱底的王牌重步兵一登場,阿爾伯特就知道正麵很難攻入邊牆,選擇聽從漢薩商人的建議,試圖從後勤方麵著手打消耗戰。


    然後就遭到了艾歐女武神號的降維打擊。


    看著自己的船隊被燒成渣,漢薩商人們也笑不起來。


    該發戰爭財的時候,他們竟然虧了!


    “為什麽會有那樣的大船?!”


    “為什麽這個異端會有希臘火技術?!”


    挪威海戰消息封鎖的很好,許多秘密武器至今都沒有流傳出去。


    信息差大棒一出,砸的漢薩商人們眼冒金星。


    有心想要報複迴來吧,這時候瑪格麗特一世還以支援聯姻盟友為理由,命令丹麥海軍參戰。


    “異端?我不知道啊,我們就是正常聯姻,幫助盟友很合情合理吧。”


    麵對指責,糊塗女王如此說道。


    日德蘭戰事這一僵持就是數月過去。


    「家族:馮」


    「族長:馮道夫」


    「世係:2代-9人」


    「加成:1點力量、1點智力、1點魅力」


    新曆第二年,五月。


    月亮懸於夜空,灑落的光芒皎潔如銀。


    馮道夫看著自己的幾個新子嗣。


    除了大毛蘿和長毛蘿,主要就是兩個嶽母,共計得到了300點威望,狠狠給了一波加成。


    “好好休息。”


    馮道夫輕輕給她們按摩。


    有初為人母,也有再當母親。


    雖然氣質各異,但都容貌綺麗,也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頭發略微散亂,令人感到心頭更加火熱。


    英格麗德體質比黑發太太要強,很有一腚的實力。


    她支撐著靠了起來,還有力氣問:“這個女兒你要怎麽辦?”


    馮道夫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我們的女兒。”


    “那卑爾根?”


    “伱是王後,她是卑爾根公主。”


    “你不會是想要.”


    “別想那麽複雜。”


    馮道夫笑了笑,俯身在英格麗德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麽,搞的修女不知道說什麽。


    這時候黑發太太緩過來了,主動岔開話題:“什麽時候對丹麥下手?”


    “都是盟友,談什麽下手,我是那種人嗎?”


    馮道夫義正言辭。


    黑發太太和斯露德這對母女無聲看他。


    修女也給了他一個難言的眼神。


    這可難不倒馮道夫。


    他若無其事的說道:“下手是不會下手的,我從來不會背刺盟友。”


    “不過要是盟友內部出現了問題,比如貴族和修道院們為了享受更多的蜂蜜和糖,搞的領地內天怒人怨,為了他們不影響到我新嶽母瑪格麗特一世的名聲,我做女婿的,當然要幫她搭把手了!”


    “這就像嶽母你抬了我一腳,幫了我很大的忙。”


    “互幫互助,我幫了新嶽母,到時候新嶽母也會來幫我.總之這些還要時間再醞釀一下。”


    在床的女性們都是自己人,許多話都不需要遮遮掩掩。


    馮道夫最後還是說的直白了一些:“這個世界的本質很簡單,爭資源。”


    “無論是國與國之間,還是國內的官場,隻要有足夠的資源,基本上你就戰無不勝。”


    “然而這種情況是極少的,大多數情況下資源都相當有限,資源不足是常態。”


    “如果資源充足了,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還有什麽必要爭鬥?”


    “活著的人需要做兩件事,生產和分配。”


    “分配的主要形式有兩種,交易和掠奪。”


    “因為人與人之間不平等,國與國之間也不平等,所以交易不可能完全公平,所以做買賣也是一種變相的掠奪。”


    “貿易戰就是一種無形的掠奪?”


    黑發太太悟性極高。


    除了她,也有領悟到這一層的,比如偷偷卷進懷裏的小毛蘿:“我知道,主人說過,貿易戰最核心的目標是追求貿易順差!”


    馮道夫給她整理著毛發,嘴上說道:“貿易本身拚的是雙方的生產能力。”


    “簡單來說,就是要讓我們多賺錢,讓丹麥少賺錢。”


    “要讓我們的產品比其他國家的產品賣得更好,利潤更高,要讓其他國家多和我們做生意,少和丹麥做生意。”


    “特別是在金屬貨幣的現在,順差就是貨幣流入,而貨幣就是財富。”


    “蜂蜜貿易隻是第一階段。”


    “這一個階段,除了蜂蜜和糖,白紙、白鹽等也都是重要關鍵。”


    “白紙是其次,白鹽很重要。”


    “比起丹麥和瑞典等波羅的海國家,我們有北海,海水含鹽量比波羅的海高許多,再加上革新的技術,總體的製鹽成本比他們低的多的多。”


    “吃過純度高的白鹽,還能受得了過去澀嘴的垃圾鹽?”


    “人的需求是無限的。”


    “正是通過這些硬通貨,丹麥的財富將大量流入進我們的口袋。”


    “但這樣發展下去,必然會引起我的那位女王嶽母的注意。”


    “她和太太你一樣,都是絕頂聰明的優秀女人。”


    馮道夫看著太太說道:“她謀求挪威和瑞典的王位,就是因為她很清楚,國家不擴張,或者擴張不成功,就隻能內卷。”


    內卷什麽意思,她們都非常清楚。


    隻要看小毛蘿爭食的黏糊勁,就知道她已經點通了內卷精髓。


    沒大毛蘿的巨大優勢,又沒長毛蘿的特長,她隻能靠內卷了。


    想想小毛蘿又有點想哭:要可以誰願意內卷啊!


    馮道夫繼續說道:“這樣一直貿易順差,教會、封建貴族們手頭的金銀就會變得越來越少。”


    “他們又需要維持自己的享受,為了維持自己高水平的生活,沒有辦法做大蛋糕,就隻能變本加厲剝削農民和農奴,隻能瘋狂給老百姓加稅,這就會動搖統治。”


    “這是瑪格麗特一世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所以我不會直接這麽做。”


    “這樣的貿易戰也太簡單粗暴,騙不到她。”


    “我會把在丹麥賺來的錢,留在丹麥做生意。”


    馮道夫嘴角上揚了起來:“現在是春耕的時候,我已經放出消息,向丹麥高價收購羊毛。”


    “收購了羊毛,這些貨幣留在丹麥,丹麥權貴手裏就依舊有錢,內部不會立馬動搖,瑪格麗特一世也就不會那麽警惕。”


    “但她不知道,羊是可以吃人的。”


    羊吃人?


    她們都有些不明所以。


    小腹微凸,偷吃著零食的希露德,瞧了眼英格麗德的羊尾油,頗感認同的點頭:“羊確實可以吃人。”


    修女瞥了她一眼,總覺得在說什麽不好的事情,但又不好做什麽,隻能聽馮道夫說:“我要讓丹麥的權貴們認為養羊剃毛利潤極為可觀。”


    “為了更多金錢買我們的硬通貨,他們就會想辦法獲得更多的羊毛。”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養更多的羊。”


    “他們會把自己的土地和居住區的公共土地用籬笆圈起來,變成私有的大牧場、大農場。”


    “有的還會用暴力手段將農民的土地圈為己有,甚至把他們的房屋拆除,用來養羊。”


    “糧食怎麽辦呢?”


    “羊毛就是金錢,現在都有錢,可以從其他國家買糧食,費什麽力氣再從地裏扒食啊。”


    “於是被趕出家園的農民,就變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溫順的羊,在人的欲望的驅動下,將會變得貪婪和兇狠,會踏平丹麥底層群眾的田野、住宅和城鎮。”


    “這就是羊吃人。”


    “當內部矛盾越來越大,就是英雄登場的時候。”


    馮道夫挺了挺身,搞的小毛蘿一臉崇拜。


    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感謝月票!


    推爭霸主線了,今天還有加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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