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一路跑到傅凝凝的房間門口,裏麵的慘叫聲不斷。


    蘇暖推開門一看,霍宴臣手上拿著一把水果刀,鋒利的刀刃落在距離傅凝凝手腕上十公分的距離。


    她驚詫不已:“霍宴臣,你做什麽?”


    傅凝凝聽到蘇暖的聲音,跪在地上朝她哭著喊叫:


    “雪歌姐姐,求求您救救我,霍先生要剁了我的手。”


    男人神情冷漠,利刃又往下兩公分,漫不經心道:“再喊,這刀就不是剁手這麽簡單了。”


    傅凝凝哆嗦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手軟得不像話,順著桌沿縮了下來。


    “別動!手放這兒!”


    傅凝凝用左手抓住右手手腕,重新放在了桌子上,渾身抖成了篩子。


    蘇暖走到男人身邊:“你半夜出門,就是來嚇唬她的?”


    “她私自動了你的東西,還敢對我,你的男人,動了非分之想,該死。”


    傅凝凝害怕得語無倫次:“不是……我沒有動……不對,我是拿了姐姐的東西,可那裏麵寫的是……”


    話還沒有說完,霍宴臣手上的動作很快,水果刀的利刃刺在了傅凝凝的脖子上。


    男人咬牙,一字一頓:“找、死!”


    傅凝凝的脖子上瞬間多了一道,滲出血水。


    蘇暖見狀,急忙阻攔,抱住男人的手:“霍宴臣,你把刀放下!”


    男人側臉看向蘇暖,冷聲道:


    “她敢當著你的麵肆無忌憚與我調情,還挑撥離間,隨意造謠侮辱你,你還護著她,蠢貨!”


    蘇暖搶過霍宴臣手上的水果刀,剜了他一眼:“那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對待她。”


    霍宴臣冷眼斜睨傅凝凝,嗤笑一聲:“以暴製暴,有何不可。”


    蘇暖看著趴跪在地上的女人,兩眼放空,大概已經被嚇傻了。


    她歎了聲氣,朝傅凝凝伸出手:“起來吧,我幫你處理傷口。”


    “你管她做什麽。” 霍宴臣握住蘇暖伸出的手,“今天算是給她一個教訓了,以後再敢欺負你,我就動真格。”


    蘇暖被男人拉著走出傅凝凝的房間,她迴頭看了眼,隱隱覺得不對。


    她掙脫開霍宴臣,走過去把傅凝凝拉起來,叫她坐在沙發上:


    “你剛才說,拿了我的什麽東西?”


    傅凝凝轉了轉手腕,抬眼看了眼霍宴臣,對上他那雙殺氣騰騰的眸子,又急忙低下了頭:


    “就是外公的房間,桌子上有信封,上麵寫的你的名字。”


    蘇暖聞言:“原來在你這兒。”


    她看了眼門口的男人,壓低聲音問傅凝凝:“信在你這裏嗎?快給我。”


    傅凝凝急忙搖頭,想到剛才霍宴臣拆信看完時,那盛怒要吃人的模樣,太嚇人了。


    他竟然是個雙重人格,一個人格腹黑沉穩,另外一個更是野性偏執,這兩種性格全部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簡直叫人著迷。


    隻可惜,他們同時愛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要是換做她,那該多刺激……


    “信我撕了。” 霍宴臣走過來,視線冷漠地劃過傅凝凝,落在蘇暖臉上:“別惦記了。”


    蘇暖氣惱:“你為什麽撕了?那對我很重要。”


    “是麽?” 霍宴臣裝傻,“那封信難道不是這女人勾引我,破壞我們的關係,故意偽造出來的麽?”


    蘇暖歪頭,感歎男人腦迴路奇清的同時,又覺得慶幸。


    要是霍深看到柳師兄寫了什麽,估計後果會比現在還要慘烈吧……


    傅凝凝猛地抬頭,看了眼霍宴臣,眼裏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難怪這男人看到到信時,會流露出悲傷與難過的情緒,現在還要撒謊隱瞞,就這麽害怕被戳穿麽?


    他也愛得,太卑微了吧……


    傅凝凝越發迷戀這個第二人格,怎麽會有如此完美的人,兩個人格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霍宴臣惡狠狠地警告著對自己發花癡的傅凝凝,厭惡道: “看什麽,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傅凝凝急忙低下頭,唿吸都停掉了。


    這男人像罌粟,迷人又危險,她怕是已經上癮了。


    蘇暖起身,拉住霍宴臣的手,再次確認地問了一句:“你把信撕了,都沒有想著拆開看一看寫了什麽?”


    霍宴臣眨眨眼,漂亮的挑花眼顯得有些無辜:“我隻信你,任何撼動我們感情的事物,包括人,我都會毫不心軟地,毀掉。”


    蘇暖聽男人這樣說,心情變得複雜。


    霍深這樣相信她,她卻想著把人送走……


    她低低喚了他一聲:“霍深。”


    男人看向她,眉眼含情,愛意熱烈似火,盛開在眼裏的光,刹那間被點燃。


    “叫霍深做什麽?”


    “我有些累了,迴去休息吧。” 蘇暖抬眼看了下男人,竟然有些不敢直視他眼睛裏的熾熱,迴避開:


    “明天咱們早點去酒店,我還沒有和師兄師姐他們好好說話呢。”


    男人眸底的光暗了幾分:“好,走吧。”


    兩個人離開傅凝凝的房間,男人走在後麵,迴頭看了眼垃圾桶,狠厲的目光投向傅凝凝。


    似乎在警告她,敢把這信裏的內容告訴蘇暖,就死定了!


    傅凝凝又怕又愛,欲罷不能,眼巴巴看著男人離開。


    蘇暖和霍宴臣迴了房間。


    她關上門,猶豫地站在那裏想了想,迴過身看著正在鋪床的男人:


    “我其實有件事想要和你說。”


    男人沒有迴頭,幹活幹得正起勁,把床上的兩床被子,丟出來一個:“說吧。”


    “其實那個信,不是傅凝凝挑撥離間偽造的,那是柳……”


    男人轉過身,脫下身上的外套,丟在沙發上:“不是她偽造的,但她的目的就是想破壞我們的感情,這也是我絕對不允許的。”


    他走到蘇暖的身邊,張開雙臂,低頭看著她:“這件事過去了,不要提了。”


    蘇暖愣了一下,看著男人寬闊的胸膛,不明所以地靠了過去,抬手環抱住男人的腰。


    她心裏默念著,霍深,對不起,但我還是想讓霍宴臣迴來。


    男人困惑問她:“你抱我做什麽?”


    蘇暖抬起臉:“你這樣,不就是叫我抱麽?”


    男人邪肆的眉眼上挑:“我叫你給我解扣子,伺候我更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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