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跟著豔姐進了屋子,非常自來熟的把門關上還鎖住。


    豔姐有些懵,這是她的院子吧?


    小九給了她一個明媚的笑。


    豔姐也想笑但是笑不出來。


    長蟲部落是真的壞,比大家傳的還要壞,她們好衣部落裏的女子最討厭的就是長蟲部落的人。


    他們喜歡做那事,但是長蟲部落裏的男人特征就是像蟲一樣軟還不長,所以特別愛折磨人,折磨到最後一口氣他們才會做那事。


    他們還抓人,漂亮的女人,俊俏的男人見了就會搶走。


    而且他們有個隊長特別喜歡折磨漂亮的小少年。


    豔姐把小少年藏進一樓不常用的衣櫃,把那膘肥體壯的棗紅色的馬牽到馬廄裏。


    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吵,有尖叫聲有哭喊聲,小九看著這個房間總覺得不是很安全。


    這時外麵的聲音越來越近大聲的喊著:“去這邊搜,我看見往這裏跑了。”


    元九的嗓子眼都提上來了,悄悄的打開櫃門上了樓上,她剛剛在樓上看看樓上有個小小的閣樓,那裏就算是被發現也能很快逃走。


    元九小心翼翼的鑽進去,閣樓很小裏麵是堆的都是廢棄雜物和灰撲撲的布匹,剛好牆角有個不大不小的空間,元九用布匹擋了一下,很好密不透光,黑乎乎的。


    元九安靜的待在那裏,聽著外麵的聲音心髒砰砰的跳,這時小九才想起來為什麽好衣部落離部落不是很遠阿娘卻不讓大哥二哥來。


    “往這邊來,我看到好像往這邊跑了。”


    小九小心翼翼的不敢動,結果自己的布匹被挪開了,小九被突然的光刺了一下眼睛,手裏緊緊抓著腰間的匕首。


    順著光亮小九看見了一個發著光的少年,他的眉眼像裝著夜晚的星光,鼻子眼睛嘴巴每一處都是那麽好看,組合在一起不似凡人,小九放下手中的匕首有些驚喜的看著他。


    少年被裏麵的人嚇了一跳,裏麵有一個小小的少年蜷縮在牆角,不過背著光看不太清模樣,少年兩手相抱,舉至胸前施了個禮道:“叨擾了。”


    然後也彎著腰進來,先放了些雜物又放了布匹擋住。


    很黑,空間很小,小九可以聽到他的唿吸聲,還有身上好聞的淡淡的香氣。


    外麵打罵聲,劈裏啪啦。


    有人在大哭,有人在大笑。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小小的閣樓裏麵,很安靜,能聽到互相的心跳,砰砰砰。


    鼻尖縈繞著讓人安心的香氣,似輕煙,似濃火,沉沉的很安心。


    小九想說些什麽,可是才發現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外麵還是很吵鬧,裏麵卻很香,小九想到了小胖子剛來家好像身上也有香味,不過時間久了慢慢的就變成了青草味。


    好像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但是和這個不一樣,小九覺得若是自己每天能聞到肯定很幸福。


    少年的味道絲絲細細的,像是發絲輕撓手心,癢癢的,麻麻的。


    係統:!!!!


    係統:這人是誰,掛機了一會,


    宿主怎麽突然有了對人有了對食物渴望的情感!


    係統覺得自己要瘋。


    好消息,宿主終於開情竅了。


    壞消息,這人沒有成為皇上的可能,是紀國皇上的弟弟,還是個道士!


    時清,紀國唯一王爺。


    他和如今紀國皇上一母同胞,但是那時的紀國並不像現在那樣強大,戰火內亂,當時的皇上暴斃。


    本來就是高齡懷孕的皇後情緒激動早產,當時情況很危險孩子還沒有生皇後已經停止了唿吸。


    時清是被割開肚子拿出來的。


    從小時清就是被哥哥嫂嫂照料的,皇後嫂嫂照料他頗為上心,但是身體早產又弱,等紀國穩定時,時清已經三歲了還不會開口說話,嫂嫂憂心,當時紀國又重道教,幾乎家家都去道教修身養,皇後嫂嫂把時清交給國師修行。


    反正時清就算是不做道士,也不會做紀國的皇上。


    係統覺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又有一絲僥幸希望這道士修的是無情道。


    盼宿主開竅,就躺平了一會她就給我開錯竅了。


    元九拍了拍腦袋想讓腦袋裏的聲音安靜一會,滋滋嗚嗚的老是壞。


    小九在這聞著香味很安心,時清可是心髒砰砰跳跳。


    他冷靜下來才注意到,剛剛的寒光是少年身上的武器的光。


    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少年竟然隨身帶著武器,師父說的太對了,外麵真的好危險。


    時清看著漆黑的環境中少年的眼睛很亮,時清想起了有一次和師父一起修行路上看見的狼。


    狼很危險,他小時候看見的時候就被嚇了一跳。


    他其實很少從山上下來,雖說修行但是因為自己是紀皇的弟弟身份特殊,山上的師兄們對自己都很友好。


    這次師父是參加草原的佛道論講,是草原王庭的官方舉辦的。


    這種論壇幾乎隔一段時間都要交流的,他說佛法好,他講道教好。


    還有很多其他的宗教,時清第一次來草原這邊,這邊人生活很苦但是供奉舉全家之力。


    草原寺廟裏的住持說,眾生皆苦。


    師父就和他吵起來了,不對師父說這叫辯論,時清不明白,你信道,你信佛,信仰不同觀點又怎會相同。


    時清覺得還有一種可能是台下的人太多,師父不想說不過他。


    他覺得太吵就去廟的後麵,還是很多人,給大師兄說廟外麵有好吃的,和大師兄出去了。


    時清就和大師兄在附近部落裏走。


    師父總是說走走好,多走走,慢慢走路上有好風光。


    時清看到有人吃不飽飯以草根充饑。


    時清看到有人衣不遮體。


    時清不想看了,時清覺得師父說的對,眾生皆苦,唯有自渡。


    他把身上的吃的喝的值錢的都送人了。


    師父說讓他去大點的部落看看,有人苦有人甜,附近兩個大點的部落,長蟲和黑兔。


    時清不喜歡長蟲,黑兔也能接受,各個部落正在舉行勇士比賽會很熱鬧,時清很期待。


    隻是還沒到黑兔部落就碰上了其他部落的人,他們長的兇惡但是卻請自己去部落做客。


    師父說不能以貌取人,時清和大師兄去了。


    是長蟲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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