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圃”園林,蘇州世家大戶蔣家園林。


    隱圃園林內,假山,奇石,竹林,涼亭,溪池,相映成趣。


    蔣家接到李飛羽來到蘇州的消息,全家搬離隱圃,把李飛羽迎入園林,李飛羽眾人來到蘇州就一直入駐於此。


    夜深人靜之時。


    白天與安培太長的一場大戰,兇險萬分,李飛羽受傷極重,喝完湯藥,就早早關閉房門,坐於床上運功療傷。


    真氣起於丹田氣海,在任脈與衝脈中循環往複,最後匯於小腹天樞、期門、中脘、神闕、氣海、關元等諸穴,以疏通堵塞的穴道,散去小腹內淤血。


    盤膝安坐於床上的李飛羽,突然身體一震,張口噴出一口鮮血,李飛羽不驚反喜,麵容舒展開來,心中暗道,終於散盡淤血,身體並無大礙了。


    等等,什麽聲音,李飛羽凝神側耳細聽。


    若隱若無的壓抑呻吟之聲,斷斷續續傳進耳內,李飛羽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因為從小在西北邊軍長大,對男女之事早有了解。


    李飛羽俏臉一紅,心中暗罵李瓶兒和西門慶這對狗男女,不知羞恥。


    李飛羽不知不覺中,功聚雙耳,一時竟聽得入神起來,臉色更加紅潤。


    日上三竿,西門慶推門而出,清涼的冷空氣撲麵而來,令其神清氣爽。


    昨夜連番大戰,西門慶加緊修煉采陰補陽功法,今早默運內力,發現功力居然大漲甚多,不禁異常興奮。


    西門慶緩步而行,邊走邊欣賞四周景色,心中暗道,蘇州園林甲天下果然不假,這小小隱圃園林,移步換景,景景不同,讓人生出尋幽探秘之趣,雖然是冬天亦是情趣盎然,相比之下,我那陽穀縣的宅子,真真是土到掉渣啊。


    西門慶靈光一現,迴憶起後世對蘇州園林的一首讚美詩,不禁吟道:


    吳門煙?舍連霏,樓閣亭台牆內圍;


    奇?花光應閉?,清風?影恰開扉。


    長廊曲轉窗含翠,?徑迴環?帶微;


    咫尺園中真野趣,同遊莫問?時歸!


    西門慶踏上石階,登上“煙蘿亭”,入目不禁一呆,李飛羽白衣如雪,負手站在涼亭之中,烏黑濃密的頭發高紮馬尾,臉上不施粉黛,膚色白嫩細膩中透出淡淡紅暈。


    “好一個,咫尺園中真野趣,同遊莫問?時歸!”


    李飛羽轉身一臉好奇的看向西門慶,說道:“沒想到西門大官人不但是個多情的將軍,而且還是個浪漫的詩人。”


    西門慶見李飛羽一臉嬌俏的表情看著自己,心中頓時一陣酥麻,李飛羽緊束高紮的馬尾,顯露出白膩的脖頸和耳廓,更襯出五官的精致和立體。


    後世趙慶對漂亮女孩的馬尾情有獨鍾,天然不具有任何免疫能力。


    西門慶被李飛羽美的心頭一陣恍惚,不敢直視,眼光不禁向下移動,來到了李飛羽的胸前,手中立馬傳來一陣軟彈的感覺。


    李飛羽見西門慶不懷好意的目光,麵色一肅,對西門慶冷哼一聲。


    西門慶趕忙移開目光,顧左右而言他,說道:“此詩是我偶然看到,記在心裏的,可不是我寫的,我可沒有寫詩的才情。”


    李飛羽麵色一緩,說道:“我姐姐李瓶兒怎麽還未起床,平時她起的最早了,從不賴床。”


    李飛羽說罷,突然想起什麽,趕緊別過臉去,臉色更加紅了。


    西門慶尷尬一笑說道:“瓶兒她昨晚太累了,所以嘿嘿嘿~。”


    李飛羽恨恨的喃喃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幹的壞事!”


    李飛羽心中暗道,你們兩個狗男女,居然一晚上沒有消停,害得我一晚上也沒有睡好。


    西門慶更加尷尬,心說昨天晚上我們夠壓抑小心了,沒想到還是被你聽到了。


    西門慶尷尬一笑說道:“久別重逢,情難自製,下次一定注意。”


    “還有下次?一對兒狗男女!”


    李飛羽氣極反笑,撲哧一笑說道。


    曖昧情愫在兩人之間陡然而生。


    西門慶招架不住,趕緊轉移話題,問道:“昨天的東瀛人是什麽來路,武功如此之高?”


    李飛羽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用媚眼瞟了一眼西門慶,以表達對西門慶轉移話題的不滿。


    輕聲說道:“安培太長,朱勔五大護衛之一,東瀛安培家族精心培養的高手,他哥安培太榮是東瀛排名前五的高手,其師傅‘斬魄刀魔’平中盛,更是穩居東瀛第一人多年。”


    西門慶倒吸一口冷氣。


    李飛羽看著西門慶害怕的樣子,輕蔑一笑,說道:“怎麽,西門將軍害怕了。”


    西門慶幹咳兩下,挺身說道:“小小東瀛人,有何懼哉,我見一次打他們一次。”


    李飛羽微笑看著西門慶說道:“希望西門將軍言出必諾。”


    西門慶表情一肅,說道:“但使西門將軍在,不教倭人渡東海。”


    李飛羽見西門慶說的嚴肅,且發自真心,不由得深深看了西門慶一眼,發現此人確實生的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兼且風趣幽默,談吐不凡,堪稱才貌俱佳。


    李飛羽不得不承認西門慶有吸引女孩子的邪異魅力,理解了李瓶兒一直對此人念念不忘鍾情於他的心思,此人堪稱少婦殺手。


    李飛羽大有深意的一笑說道:“聽說西門將軍在牛家村大戰吊客神範疇,劃破手掌以血立誓,以平息冤魂之怒,今天是不是也要立下毒誓?但不知這次又要劃破哪隻手掌?”


    說完,李飛羽有意無意的盯著西門慶大占其便宜的那隻手掌。


    西門慶頭皮一陣發麻,幸虧昨天晚上已經從李瓶兒口中得知李飛羽的身份,要不然真驚歎於此女的神通廣大。


    又見李飛羽盯著自己大占便宜的手掌,心中又一陣後悔,心說,西門慶你這色魔,你捏什麽不好,非要捏人家的……,這次又惹上禍端了吧,此女不僅武功高強,又智計百出,而且心狠手辣,這次把柄落在她的手裏,以後可有你好受得了。


    西門慶尷尬道歉道:“抱歉,當時事出突然,我並非有意,姑娘恕罪。”


    說罷西門慶眼光又自然落在李飛羽胸前,西門慶頓感不妥,又趕忙移開目光。


    李飛羽冷哼一聲,瀟灑轉身,“繞指柔”來到手中,顧作生氣說道:“西門淫賊,還看,伸出手掌,讓我在你手掌上刻上一劍。”


    說罷,“繞指柔”化作一道流光向西門慶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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