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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晉明不懂虞梔,卻整日追著她,虞梔不理會,繼續做著自己手裏的事情。


    幾次三番,他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幾年前他就見過楊承徽,被她的才氣折服,還與她說若是她想要權勢,那他也可以給她。


    可是楊承徽想要的不是權勢和錢財,她隻要裴文軒的命。


    又一年開春,所交稅款如虞梔所願,連普通的百姓都要多交上一份,民憤不平,朝中的大臣更是指鹿為馬,整日胡言亂語,將裴文軒哄得甚是高興。她也寫信給易知許,說此時正是良機,剛好可以一舉攻破臨安。


    兩軍交戰,一觸即發。等裴文軒知道時早已經晚了,迎戰的士兵伴隨著衝鋒陷陣的呐喊聲,一支支利箭從耳畔唿嘯而過,刀劍交擊,慘叫聲四起,他們頭發散落,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地作痛,喉嚨裏難以遏製地發出痛苦的呻吟,滿目血肉橫飛,暴雨般的箭矢穿透戰甲軍衣,飛濺的血汙在空中拋灑,士兵的頭顱翻滾在地,不散的英魂似乎還在陰霾密布的空中嘶吼,一雙雙殺的通紅的雙眼在猙獰的麵孔上閃動著仇恨的光芒,空氣中飄散著越來越濃重的血腥氣,天空硝煙彌漫,大地上橫屍遍野,血流成河。


    虞梔早就換上軟甲帶領人馬鎖住皇城不讓人走動,她手裏提著劍一步一步踏進大殿之內,裴文軒頭發散亂,被士兵按在地上,她緊緊地抓著手裏的劍,刀尖劃過他的下巴,強製著讓他仰望自己,她臉上沾了血,眼角發紅,忍者自己的憤怒和他說著話:“裴文軒,千算萬算,你沒有殺我,就是你最大的漏洞。活該你今日被生生擒拿。來人,把人帶上來。”她側過頭吩咐手下的士兵,帶上來的正是他裴文軒所謂的兒子,“裴文軒,你看看這是誰,這可不是你的兒子,你看清楚了!”


    當年的醫官跪倒在地,一言一句指責都是趙瑩瑩逼迫他這樣。


    裴文軒滿眼的恨意,嘶吼著:“你知道你的親人是怎麽死的嗎?都是被我手裏的人一刀一劍地捅死的!”


    楊承徽冷眼看著他,聽著他說那些話,攥緊拳頭,然後使勁踢了他的嘴,他咬到了舌頭,頓時嘴裏流出鮮血來。


    “我父親和大哥一生清廉,被你汙蔑,我嫂嫂身子虛弱,還沒養好,被你手下的走狗侮辱糟踐致死,我阿弟還年幼,卻被亂刀砍死,而我那不到一歲的小侄子,卻被你們的士兵,在數九天,活生生地扔出去喂狗,我二哥,他現如今的眼疾也是因為你!”虞梔邊哭邊喊著,提起手裏的劍將他的手筋挑斷,活生生地打斷了他的一條腿,剜了他的一雙眼睛。


    打死他太便宜他了,虞梔吩咐左右扔給他一個破碗,派人將他逐去南蠻。


    薑憐和易知許征戰兩日,扛起軍旗,站在一堆屍體之上。


    “君王已死!還不歸順於新主嗎?”這話響徹了整個臨安。仿佛那惡戰,都是一場已經完結的噩夢。


    人心所向,易知許是天下新主。


    楊承徽去拜了父親兄長的墓,告訴他們大仇得報,終於可以安息了。


    萬若還在等著冊封的事情,可送來的卻是一道擾亂軍心的降罪,她被分配到雲中的一個地方官,萬家也沒有了做皇後的希望。楊臨簡最終也沒有治好眼疾,隻是薑憐哭喊著他自私自利,他們的婚約也依舊是作數。而淩熠辰和顏司明被重新封為將軍和丞相,一展宏圖。在春暖花開之時,伯怡按著她們的約定去接舒鶴迴家。


    天下安定,易知許重新建了國公府,將從前莫須有的汙名都洗刷幹淨,追封了楊國公和老親王。


    “我現在才能安心下來,這麽多年過去,這是我最輕鬆的一日。”楊承徽換下那一身白色衣裳,三年服喪已過,她現在穿著一身紅衣,笑的開心。


    “可朝中多為彈劾,說皇後之位還沒有人在。”易知許將手裏的公文送到她手裏,滿心滿眼都是她。“就是不知道楊姑娘之前在太原府說的話是否還作數。”


    作數嗎?他江山為聘,願娶她一人為妻。


    “當然是作數的,那我也就隻能勉為其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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