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能來李現是有所預料的，但是再帶一個極品的師姐過來卻是超出了李現的預期，撇開這個大師姐的性格不談，光是看外貌李現也沒辦法拒絕，身高一米九，腿長兩米的美女李現當然是不會拒絕，而且性格看起來頗為豪爽，更是李現喜歡的。但是至於開店這種事情，在李現看來確實需要從長計議，主要原因還是黃鶴樓周邊的店鋪都已經被換過一遍東家了，就算是黃鶴樓想擴張也是沒辦法的。
酒足飯飽，楚文和顧綰跟著李現來到了黃鶴樓，
不管是楚文還是顧綰看到黃鶴樓的規模以及來來往往的人氣的時候都是一陣驚歎，尤其是楚文，心中不禁想著，至少目前看來從經濟上，他們確實是沒辦法給李現太多的幫助了，畢竟人家也是日進鬥金的人，實在不差他們這三瓜兩棗。
“黃鶴樓，賺點生活費，不然在皇城腳下生活可不容易！”
穿過黃鶴樓店麵，李現還是給二人解釋了一番。
黃鶴樓是做什麽的兩人見一眼立馬能分辨的出來，隻是讓楚文稀奇的是，之前可沒聽說李現還能製作符籙？成品高階的符籙一般都是練氣士出品，而且越是高階的符籙對於練氣者的要求越是高，再加上本身練氣這種事情就不是尋常人能隨便練的，所欲導致現如今的星河界高階的符籙價格從來都是不低的，即使這東西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但是依然是市場上求大於供，黃鶴樓能夠售賣符籙，而且人氣鼎盛，想來其符籙的價值不低。
不一會，三人來到了二院，老太太難得的不在院子裏麵曬太陽。
“你們這院子收拾的不錯嘛！看起來確實是有女主人的樣子！”
顧綰一進院子，便開始仔細打量起來。以她的經驗，能把院子裏裏外外收拾得規規矩矩、井井有條的，非女性莫屬。但很顯然，這個女主人不可能是前台的那對姐妹花，估計就是之前李現口中的方秀寧了。
李現聽了顧綰的話，也是嗬嗬一笑。倒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這個院子裏裏外外收拾之前確實是方秀寧在做，“哈哈哈，之前都是方姑娘在打理，我不太會這個，這些天已經有些亂了。”
說話間李現已經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不少的吃食放到院子當中的台麵上，
“豁！聖女果！你這日子過的還真是奢侈！”
楚文看到李現拿出來的一大堆聖女果，頓時驚歎不已，
當然此聖女果非地球上的西紅柿，而是一種類似核桃一樣的幹果，這東西對生長環境眼球比較苛刻，所以市麵上的價格非常貴，每斤價格都是按照中品靈石計算的，非大戶人家是吃不起的，就算是楚文吃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相對於楚文的先驚歎在下手吃，顧綰則要豪放很多，就楚文的說話間已經三五顆下肚了。
“李兄果然是大戶人家，我師傅讓我過來混吃混喝果然沒看錯人，以後本姑娘這一百來斤就交給你了。嘿嘿嘿！”
聽完顧綰的話，楚文是一頭黑線，有時候他真的很想裝作不認識這個大師姐，而李現聽了卻略顯尷尬，到了院子裏細看，李現發現這個顧大師姐的一百來斤裏麵怕是有好幾斤長得位置恰到好處。
“嗬嗬嗬，顧師姐隨便吃，吃完了，我這庫存還有不少！”平日裏，李現對於星河界的特色小吃、水果、幹果之類的可沒少囤貨。這東西萬一將來迴到滄海星，也算是硬通貨，拿來消遣再好不過。“對了，目前前院還有兩個廂房，稍後我讓兩丫頭給你們打掃一下，應該就能入住了。平日裏沒人住，可能積了不少灰塵，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客套，相應的生活物品你們還是選用自己用得慣的吧，我就不大包大攬了。”
前院一共四個廂房，其中一個算是宿舍，但是兩姐妹是從來沒住過，一直以來都是空著的，但是裏麵的相應物品都是全乎的，當然李現也不好意思讓楚文去住，隻能委屈一下他們，讓他們自己去采購物品住新的廂房去了。
“這個沒事，稍後我來收拾就行，李兄就不用客氣了。”
幾顆聖女果下肚楚文感覺神清氣爽，這東西貴是有貴的道理的，自己剛才和師姐抗那個老頭的一拳花掉的靈力就靠這幾個果子就已經補的七七八八了，更是不好意思讓李現再去忙前忙後了。
突然，楚文想起了什麽，從懷裏麵掏出來一封書信，遞過去給了李現，“對了，這封信是師傅的一個病人讓我轉交給你的，說是你老鄉，我就給你帶過來了。”
聞言李現哪能不知道是誰，趕忙接過來一看，確實是老秦。
此時也不方便，李現收起書信沒著急看，倒是問起了兩人之後有什麽打算，不過在此之前李現還是義務性的跟兩人科普了一下天都城的地價和房價以及店鋪租金等情況。
“這麽貴？”
當楚文得知李現這個小院的價格後更是瞠目結舌，即使是早有心理預期的顧綰也是吃驚不少，她可是在虞國皇城待了不短的時間，沒想到這大宋國的皇城的地價比虞國的朝歌城還要貴的多。
“嗯，所以，楚大哥，顧師姐，如果兩位想要長居此地，想要有個營生的話可能得好好謀劃一下，剛剛顧師姐說的開個診所我個人覺得倒不失一個辦法。畢竟私塾這種東西需要的麵積太大了，而且其中牽扯的各方利益並不少，還是開個診所我覺得要方便不少，想來楚師兄應該也得了楊老不少真傳，有你和顧師姐一起，想來經營一個診所應該問題不大！”
對於李現的提議楚文和顧綰倒是認可，唯一的問題就是場地的問題，
距離黃鶴樓太遠他們就失去了來的意義，離得太近好像附近也沒什麽合適的地方！
“這樣，我明日去去一趟城建司，問一問，咱們這前院的門麵能不能擴建一下，不向外擴建，就向內，把幾個用不著的廂房連起來，變成對外開放的店麵，然後黃鶴樓和醫館各一半，這樣倒也能解決問題！”
“城建司能同意？”
這天子腳下的土地，寸土寸金，哪是想改就能改的？楚文覺得這事有點懸。
李現倒是不以為意，有厲王府的事情在前麵頂著，想來朝廷也不會太為難他，走個流程就差不多了。“司馬活馬，也別明天了，等會我就去問問看，你們順便也出去逛逛，采購點生活物資，收拾收拾填充一下廂房！”
聞言，兩人也沒什麽好說的，而李現說罷就起身向外走了去。
到了城建司，接待李現的是一個正六品的副司長，聽聞李現的想法後第一時間就是覺得李現在扯淡，就當他打算破口大罵的時候突然再次看了看李現提交上來的申請表格中的姓名，頓時冷汗直冒，得虧細看，要不然又得脫層皮。
“這位...嗯，這位老爺，您稍後，我去請示一下我們大人，您這個想法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出來，不過我感覺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副司長看到黃鶴樓李現的字眼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唿這個煞神，說話都有點哆嗦，
當文件遞到司長的案前的時候，副司長也是沒來由的被一陣痛罵，見司長一時停不下來，副司長不得不打斷了一下大人的怒火：“大人，大人，要不您歇一會，您看一下申請的落款！”
當司長看到落款是黃鶴樓李現的時候，頓時如同吃了蒼蠅一般，想罵但是又不敢再罵，生怕惹著煞星，於是二話不說，拿起案台上的印章和筆，一氣嗬成，簽好同意就讓他趕緊拿走，至於合不合規，符不符合《大宋皇城城市建設規劃實施綱要》已經不重要了，真到時候有人投訴再說。
李現在大堂也沒等多久，沒一會副司長就一路小跑的走了過來，而且還十分貼心的給李現要了幾張副本，告知李現，施工的時候記得張貼，省的左鄰右舍投訴，減少一些不必要的誤解。
對此李現這個副司長大大的點了個讚，果然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還有什麽是不能變通的？！
等李現迴到黃鶴樓的時候楚文和顧綰兩人還沒迴來，老太太倒是先迴來了。
“今兒個，這麽早就迴來了？”
見李現這麽早就往迴走，老太太不禁有些迷糊，按道理，李現這會應該在附近喝花酒呢，哪能這麽早就迴來！
“嗬嗬嗬，楚文楚老師過來了，我給他們安排一下！”
“他們？除了他還有人？！”
說話間，老太太的鼻子嗅了嗅，不經意間竟然聞到了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這個味道讓她沒來由的一陣厭惡。
“嗯，還有顧綰顧師姐！她也是跟著楚老師一起來的。”至於顧綰為什麽會跟著楚文一起，其實李現也不知道，或許後麵有機會倒是可以打聽一番！
這是李現突然發現老太太的臉色有點不善，一時間不得其意：“怎麽，前輩有什麽發現？”
“是那個一身騷氣的姑娘？嗬嗬，果真，當年聽說那楊老頭收了一個狐族的大徒弟，現如今看來確實是了不得，”說完有點揶揄的看了看李現，繼而說到：“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口中的顧綰大師姐可不是什麽大師姐，還記得我說書的時候說過陰陽雙性的九尾狐一族？這個顧姑娘想來就是其中之一了，而且我可是聽說，這個小狐狸在入老楊頭的門下之前可還是狐族青丘國的小公主呢！”說完，也不管李現的表情一下子哈哈哈大笑起來，後續也沒忘了補充一句：“二院可別讓她來住，我聞著味道有點惡心，你非要留他們下來的話，就讓他們去前院吧。”
聽完老太太的話，李現的表情瞬間凝固，心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原本方秀寧迴運國後，他還暗自想著，這下走了一個，又來一個能與自己同處一院的佳人，往後的日子總算是不會太過無聊。畢竟顧綰那高挑的身材，豪爽的性格，初見時確實讓他心生好感。
可誰能想到，這看似美麗豪爽的顧綰，竟然是妖界的 “泰國佬”，李現腦海中不禁迴想起早上顧綰對自己那傾慕有加的模樣，還有那故作嬌柔的姿態。原本覺得頗為可愛的場景，此刻卻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痛他的神經。
這感覺，就仿佛突然看到一個身高兩米的粗壯大漢，腳蹬著高跟鞋，還對著自己拋媚眼。那畫麵，簡直不忍直視。李現光是想一想，便頓時沒來由地渾身泛起一陣雞皮疙瘩，仿佛有成千上萬隻小蟲子在身上爬動。他的胃裏也開始不受控製地翻騰起來，一陣惡心感湧上心頭。他下意識地捂住嘴巴，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臉上滿是嫌棄與不適。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這都叫什麽事兒啊，本以為是一場美好的相遇，結果卻是這樣令人 “驚喜” 的反轉。
顧綰的跟腳，李現實在拿不準楚文究竟知不知道。若楚文知曉顧綰是九尾狐族，卻還能與她這般和諧相處，那李現著實不得不佩服楚老師的 “威武霸氣”。起初，李現聽聞老楊頭派來一位美女師姐擔任所謂的 “護道”，心中著實頗為感激。在他的想象中，往後的日子裏，身邊多了這樣一位師姐，或許能增添不少樂趣。然而，此刻得知顧綰的真實身份後，李現隻覺得滿心膈應。這倒並非是他存在性別歧視，隻是之前的期待感太過強烈，而如今的落差實在太大，令他一時間實在難以接受。
待楚文和顧綰迴來後，李現隻是神色略顯冷淡地將衙門的答複簡單告知了他們，隨後便匆匆找了個由頭，一頭紮進了三院。
李現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楚文頓時摸不著頭腦。他看著李現離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滿是疑惑。剛剛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
而心思敏感的顧綰，在李現轉身離開的瞬間，心中 “咯噔” 一下，第一個念頭便是：是不是自己九尾狐一族的身份被暴露了？！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心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她仔仔細細地迴想，實在是想不到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導致身份泄露。
畢竟，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李現對她的態度還十分正常，而且自己的身份即便是楚文都毫不知情，師傅向來口風嚴謹，更不可能輕易透露。那，難道是楚文交給李現的那封信？想到這兒，顧綰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酒足飯飽，楚文和顧綰跟著李現來到了黃鶴樓，
不管是楚文還是顧綰看到黃鶴樓的規模以及來來往往的人氣的時候都是一陣驚歎，尤其是楚文，心中不禁想著，至少目前看來從經濟上，他們確實是沒辦法給李現太多的幫助了，畢竟人家也是日進鬥金的人，實在不差他們這三瓜兩棗。
“黃鶴樓，賺點生活費，不然在皇城腳下生活可不容易！”
穿過黃鶴樓店麵，李現還是給二人解釋了一番。
黃鶴樓是做什麽的兩人見一眼立馬能分辨的出來，隻是讓楚文稀奇的是，之前可沒聽說李現還能製作符籙？成品高階的符籙一般都是練氣士出品，而且越是高階的符籙對於練氣者的要求越是高，再加上本身練氣這種事情就不是尋常人能隨便練的，所欲導致現如今的星河界高階的符籙價格從來都是不低的，即使這東西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但是依然是市場上求大於供，黃鶴樓能夠售賣符籙，而且人氣鼎盛，想來其符籙的價值不低。
不一會，三人來到了二院，老太太難得的不在院子裏麵曬太陽。
“你們這院子收拾的不錯嘛！看起來確實是有女主人的樣子！”
顧綰一進院子，便開始仔細打量起來。以她的經驗，能把院子裏裏外外收拾得規規矩矩、井井有條的，非女性莫屬。但很顯然，這個女主人不可能是前台的那對姐妹花，估計就是之前李現口中的方秀寧了。
李現聽了顧綰的話，也是嗬嗬一笑。倒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這個院子裏裏外外收拾之前確實是方秀寧在做，“哈哈哈，之前都是方姑娘在打理，我不太會這個，這些天已經有些亂了。”
說話間李現已經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不少的吃食放到院子當中的台麵上，
“豁！聖女果！你這日子過的還真是奢侈！”
楚文看到李現拿出來的一大堆聖女果，頓時驚歎不已，
當然此聖女果非地球上的西紅柿，而是一種類似核桃一樣的幹果，這東西對生長環境眼球比較苛刻，所以市麵上的價格非常貴，每斤價格都是按照中品靈石計算的，非大戶人家是吃不起的，就算是楚文吃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相對於楚文的先驚歎在下手吃，顧綰則要豪放很多，就楚文的說話間已經三五顆下肚了。
“李兄果然是大戶人家，我師傅讓我過來混吃混喝果然沒看錯人，以後本姑娘這一百來斤就交給你了。嘿嘿嘿！”
聽完顧綰的話，楚文是一頭黑線，有時候他真的很想裝作不認識這個大師姐，而李現聽了卻略顯尷尬，到了院子裏細看，李現發現這個顧大師姐的一百來斤裏麵怕是有好幾斤長得位置恰到好處。
“嗬嗬嗬，顧師姐隨便吃，吃完了，我這庫存還有不少！”平日裏，李現對於星河界的特色小吃、水果、幹果之類的可沒少囤貨。這東西萬一將來迴到滄海星，也算是硬通貨，拿來消遣再好不過。“對了，目前前院還有兩個廂房，稍後我讓兩丫頭給你們打掃一下，應該就能入住了。平日裏沒人住，可能積了不少灰塵，都是自己人，我也不客套，相應的生活物品你們還是選用自己用得慣的吧，我就不大包大攬了。”
前院一共四個廂房，其中一個算是宿舍，但是兩姐妹是從來沒住過，一直以來都是空著的，但是裏麵的相應物品都是全乎的，當然李現也不好意思讓楚文去住，隻能委屈一下他們，讓他們自己去采購物品住新的廂房去了。
“這個沒事，稍後我來收拾就行，李兄就不用客氣了。”
幾顆聖女果下肚楚文感覺神清氣爽，這東西貴是有貴的道理的，自己剛才和師姐抗那個老頭的一拳花掉的靈力就靠這幾個果子就已經補的七七八八了，更是不好意思讓李現再去忙前忙後了。
突然，楚文想起了什麽，從懷裏麵掏出來一封書信，遞過去給了李現，“對了，這封信是師傅的一個病人讓我轉交給你的，說是你老鄉，我就給你帶過來了。”
聞言李現哪能不知道是誰，趕忙接過來一看，確實是老秦。
此時也不方便，李現收起書信沒著急看，倒是問起了兩人之後有什麽打算，不過在此之前李現還是義務性的跟兩人科普了一下天都城的地價和房價以及店鋪租金等情況。
“這麽貴？”
當楚文得知李現這個小院的價格後更是瞠目結舌，即使是早有心理預期的顧綰也是吃驚不少，她可是在虞國皇城待了不短的時間，沒想到這大宋國的皇城的地價比虞國的朝歌城還要貴的多。
“嗯，所以，楚大哥，顧師姐，如果兩位想要長居此地，想要有個營生的話可能得好好謀劃一下，剛剛顧師姐說的開個診所我個人覺得倒不失一個辦法。畢竟私塾這種東西需要的麵積太大了，而且其中牽扯的各方利益並不少，還是開個診所我覺得要方便不少，想來楚師兄應該也得了楊老不少真傳，有你和顧師姐一起，想來經營一個診所應該問題不大！”
對於李現的提議楚文和顧綰倒是認可，唯一的問題就是場地的問題，
距離黃鶴樓太遠他們就失去了來的意義，離得太近好像附近也沒什麽合適的地方！
“這樣，我明日去去一趟城建司，問一問，咱們這前院的門麵能不能擴建一下，不向外擴建，就向內，把幾個用不著的廂房連起來，變成對外開放的店麵，然後黃鶴樓和醫館各一半，這樣倒也能解決問題！”
“城建司能同意？”
這天子腳下的土地，寸土寸金，哪是想改就能改的？楚文覺得這事有點懸。
李現倒是不以為意，有厲王府的事情在前麵頂著，想來朝廷也不會太為難他，走個流程就差不多了。“司馬活馬，也別明天了，等會我就去問問看，你們順便也出去逛逛，采購點生活物資，收拾收拾填充一下廂房！”
聞言，兩人也沒什麽好說的，而李現說罷就起身向外走了去。
到了城建司，接待李現的是一個正六品的副司長，聽聞李現的想法後第一時間就是覺得李現在扯淡，就當他打算破口大罵的時候突然再次看了看李現提交上來的申請表格中的姓名，頓時冷汗直冒，得虧細看，要不然又得脫層皮。
“這位...嗯，這位老爺，您稍後，我去請示一下我們大人，您這個想法還是第一次有人提出來，不過我感覺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副司長看到黃鶴樓李現的字眼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唿這個煞神，說話都有點哆嗦，
當文件遞到司長的案前的時候，副司長也是沒來由的被一陣痛罵，見司長一時停不下來，副司長不得不打斷了一下大人的怒火：“大人，大人，要不您歇一會，您看一下申請的落款！”
當司長看到落款是黃鶴樓李現的時候，頓時如同吃了蒼蠅一般，想罵但是又不敢再罵，生怕惹著煞星，於是二話不說，拿起案台上的印章和筆，一氣嗬成，簽好同意就讓他趕緊拿走，至於合不合規，符不符合《大宋皇城城市建設規劃實施綱要》已經不重要了，真到時候有人投訴再說。
李現在大堂也沒等多久，沒一會副司長就一路小跑的走了過來，而且還十分貼心的給李現要了幾張副本，告知李現，施工的時候記得張貼，省的左鄰右舍投訴，減少一些不必要的誤解。
對此李現這個副司長大大的點了個讚，果然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還有什麽是不能變通的？！
等李現迴到黃鶴樓的時候楚文和顧綰兩人還沒迴來，老太太倒是先迴來了。
“今兒個，這麽早就迴來了？”
見李現這麽早就往迴走，老太太不禁有些迷糊，按道理，李現這會應該在附近喝花酒呢，哪能這麽早就迴來！
“嗬嗬嗬，楚文楚老師過來了，我給他們安排一下！”
“他們？除了他還有人？！”
說話間，老太太的鼻子嗅了嗅，不經意間竟然聞到了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這個味道讓她沒來由的一陣厭惡。
“嗯，還有顧綰顧師姐！她也是跟著楚老師一起來的。”至於顧綰為什麽會跟著楚文一起，其實李現也不知道，或許後麵有機會倒是可以打聽一番！
這是李現突然發現老太太的臉色有點不善，一時間不得其意：“怎麽，前輩有什麽發現？”
“是那個一身騷氣的姑娘？嗬嗬，果真，當年聽說那楊老頭收了一個狐族的大徒弟，現如今看來確實是了不得，”說完有點揶揄的看了看李現，繼而說到：“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口中的顧綰大師姐可不是什麽大師姐，還記得我說書的時候說過陰陽雙性的九尾狐一族？這個顧姑娘想來就是其中之一了，而且我可是聽說，這個小狐狸在入老楊頭的門下之前可還是狐族青丘國的小公主呢！”說完，也不管李現的表情一下子哈哈哈大笑起來，後續也沒忘了補充一句：“二院可別讓她來住，我聞著味道有點惡心，你非要留他們下來的話，就讓他們去前院吧。”
聽完老太太的話，李現的表情瞬間凝固，心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原本方秀寧迴運國後，他還暗自想著，這下走了一個，又來一個能與自己同處一院的佳人，往後的日子總算是不會太過無聊。畢竟顧綰那高挑的身材，豪爽的性格，初見時確實讓他心生好感。
可誰能想到，這看似美麗豪爽的顧綰，竟然是妖界的 “泰國佬”，李現腦海中不禁迴想起早上顧綰對自己那傾慕有加的模樣，還有那故作嬌柔的姿態。原本覺得頗為可愛的場景，此刻卻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痛他的神經。
這感覺，就仿佛突然看到一個身高兩米的粗壯大漢，腳蹬著高跟鞋，還對著自己拋媚眼。那畫麵，簡直不忍直視。李現光是想一想，便頓時沒來由地渾身泛起一陣雞皮疙瘩，仿佛有成千上萬隻小蟲子在身上爬動。他的胃裏也開始不受控製地翻騰起來，一陣惡心感湧上心頭。他下意識地捂住嘴巴，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臉上滿是嫌棄與不適。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這都叫什麽事兒啊，本以為是一場美好的相遇，結果卻是這樣令人 “驚喜” 的反轉。
顧綰的跟腳，李現實在拿不準楚文究竟知不知道。若楚文知曉顧綰是九尾狐族，卻還能與她這般和諧相處，那李現著實不得不佩服楚老師的 “威武霸氣”。起初，李現聽聞老楊頭派來一位美女師姐擔任所謂的 “護道”，心中著實頗為感激。在他的想象中，往後的日子裏，身邊多了這樣一位師姐，或許能增添不少樂趣。然而，此刻得知顧綰的真實身份後，李現隻覺得滿心膈應。這倒並非是他存在性別歧視，隻是之前的期待感太過強烈，而如今的落差實在太大，令他一時間實在難以接受。
待楚文和顧綰迴來後，李現隻是神色略顯冷淡地將衙門的答複簡單告知了他們，隨後便匆匆找了個由頭，一頭紮進了三院。
李現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楚文頓時摸不著頭腦。他看著李現離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滿是疑惑。剛剛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
而心思敏感的顧綰，在李現轉身離開的瞬間，心中 “咯噔” 一下，第一個念頭便是：是不是自己九尾狐一族的身份被暴露了？！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心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她仔仔細細地迴想，實在是想不到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導致身份泄露。
畢竟，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李現對她的態度還十分正常，而且自己的身份即便是楚文都毫不知情，師傅向來口風嚴謹，更不可能輕易透露。那，難道是楚文交給李現的那封信？想到這兒，顧綰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