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拿著手機小跑到周彥珩車子那裏探著頭往裏看,車頭都報廢了,車子也不像樣了,看起來很嚴重。


    他拉開車門;“周老板,怎麽樣?”


    他看到周彥珩頭上一片血跡,怪瘮人的。電話那頭趙澤為在裏麵喊著;“老周,你怎麽樣?能挺住吧?”


    “放心死不了。”


    “你說你怎麽那麽倒黴,萬一挺不住那許醫生可不是要便宜別人了。你沒被撞傷吧,耽不耽誤你行房啊,要是你不行了,許醫生守活寡她也得踹了你。”


    趙澤為的兄弟把周彥珩從車裏扶了出來,趙澤為的話這兄弟也聽到了。他感覺自己老板挺損的,人家都出車禍了,還在咒人家夫妻不和諧。


    周彥珩咬著牙吐出一句;“給老子閉上你的狗嘴,老子就算受傷了也比你那十分鍾強。”


    男人的麵子啊,媽的誰十分鍾啊。再說了十分鍾是專家說正常情況下就是十分鍾,他超級正常的。


    “救護車咋還沒到?要不要我通知許醫生你快不行了,讓她趕緊來救駕啊。”


    周彥珩腦子裏出現許芊純的臉,頭上一直在流血導致他失血過多一直想昏昏入睡。她的聲音,她的笑臉,她的身材都在他腦子裏晃悠。他這樣子怕嚇到她,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了。


    “滾你媽的。”


    趙澤為平時都是謙謙公子型的,很少說髒話的。別看他黑白通吃,可不像周彥珩那樣滿嘴粗言弊語,平時不笑的時候怪嚇人大的。


    “靠,人家擔心死你了,還被你一直罵,沒良心的。”


    周彥珩覺得耳邊趙澤為那廝嘰嘰喳喳的煩躁的很,他掛了電話把手機丟給趙澤為兄弟,順便讓他去看看那個變態死了沒。


    那變態趴在車裏。腿好像是卡住了,整個人想出來出不了。看到有人靠近他微弱的叫著;“救我,救命。”


    趙澤為兄弟大聲說道;“什麽,你說什麽?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等著啊。”


    這兄弟走了,他得陪著周老板等救護車。在煎熬的等待中車子終於來了,周彥珩被抬上了救護車。變態由於腿卡住了,還得等消防隊來解救他的腿然後才能送醫院。


    交警在守著變態,那人一直哭哭唧唧的讓救他。


    “救我啊,我快死了,快來人啊,快啊···”


    交警敷衍的告訴他消防馬上就到了,等把前杠鋸掉腿就能拿出來了。周彥珩被拉去了一院,就是許芊純所在的醫院。路上趙澤為就收到手下發的信息說在一院,趙澤為二十分鍾就到了。


    周彥珩還在手術室裏,手下看到趙澤為來了終於舒了一口氣。剛才是他簽的字,老板命令他簽的,萬一手術中有個好歹可怎麽辦。老板來了就好了,主心骨有了。


    趙澤為在手術室外麵踱來踱去,手下勸道;“老板別擔心,要相信醫生的醫術。周老板吉人自有天象不會有事的。”


    “他進去多久了?沒有缺胳膊少腿吧?”


    手下搖頭,真沒看出來胳膊腿受傷。要真殘疾了,那老板不得管周老板的後半生啊,都是兄弟後半生不得安排安排。


    趙澤為嘀咕;也不知道裏麵在幹什麽,這麽久。又沒喝酒怎麽還暈上了,整那變態沒整上先把自己給整醫院急救了。說了不要衝動不聽,現在好了頭受傷了,還不知道以後腦子好不好使呢。他可不想有一個傻了吧唧的好兄弟好哥們。


    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手術室門終於開了。趙澤為坐醫院的凳子坐的腿都麻了,他站起來跑過去焦急的抓著醫生問周彥珩的情況。周彥珩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他心咯噔一下。


    他趴在周彥珩的身邊喊著;“老周啊,老周你醒醒。”


    醫生皺眉道;“麻醉藥還未過,一個小時候病人就能醒了。手術很順利,接下來需要好好養傷,後麵頭部還需要再拍一次片子看還有沒有出血的情況。”


    “術後不要急於大補,先慢慢來,省的病人吃不消。”


    醫生看趙澤為剛才好像他晚一點開口就要哭喪的樣子肯定第不懂怎麽照顧病人的,就說有什麽問題隨時找他諮詢。


    這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跟著周彥珩去了病房。他給要的是單人間,人多吵的慌,再說周彥珩也不缺這錢,何必省呢。


    他讓手下迴去了,自己坐在病床邊守著。周彥珩臉黑也看不出臉色發白發黃的色。在他的注視下周彥珩醒了,他一睜眼可把趙澤為高興壞了。


    “老周啊,你可醒了。想吃點啥,喝點啥?”


    周彥珩嘴幹,他吐出一個渴字。


    趙澤為起身去飲水機那裏節水,找了一圈沒有杯子。這貴賓間怎麽沒有一次性杯子?手下也不在,他朝周彥珩說了句等著就跑出去了。下去買太久了,趙澤為看到護士站小護士拿了紙杯在接水,他走過去。


    “護士,我哥剛做完手術他渴了,不知道貴賓病房沒有杯子,借一個紙杯行不行,一會買了還給你。”


    護士菲菲手裏捏著紙杯打量趙澤為,戴著眼睛,一臉的書呆子樣。


    “給你,趕緊拿去吧,別渴著你哥了。”


    趙澤為拿著紙杯接了一杯水拿給周彥珩,這人躺著沒法起來也喝不了。他愁眉苦臉;“珩哥,老天在折磨你。這怎麽喝?我拿嘴喂你?”


    周彥珩黑著一張臉,平時人挺有腦子的,這會腦子是被女人給吃了嗎,不會拿吸管嗎,想渴死他啊。還是說這龜孫子就是在整他?


    “拿吸管。”


    吸管?對對···


    趙澤為又來到護士站氣喘籲籲的說道;“護士,吸管有沒有得?急用啊。”


    菲菲吐槽;傻帽。當這裏是百貨公司啊,啥都有呢。她拿出自己水杯裏的玻璃吸管問;“我的,用不用?”


    這···這不衛生啊,老周知道得殺了他。


    哎,隻能讓手下飛速買吸管送來了,老周堅持住啊,吸管在路上了。


    周彥珩這一夜睡得都不安生,千方百計才喝到水後想睡一會,誰知趙澤為這家夥的手機又響個沒玩沒了。趙澤為在這純粹是在添亂,耽誤他養傷,有趙澤為在他什麽時候能好的了。


    這電話指不定就是老趙相好的打的,不然誰會十二點後給他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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