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賈無悲一家搬過來,敏芝和雪伴這對姐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畢竟敏芝在小時候,她的哥哥姐姐們都對她很友好,沒有排擠她。然而,賈無悲卻是一個例外對方下意識地就對她充滿了厭惡。


    本來敏芝曾經試圖和賈無悲改善關係,送了她一束花,但沒想到賈無悲對玫瑰過敏,這讓敏芝的好意適得其反。對方甚至大喊敏芝是個妖怪,永遠不可能和她關係好。


    之前敏芝並不害怕和賈無悲相處,但是賈無悲不僅要搬過來,而且她的態度好像更恨妖族了。敏芝整晚都無法入睡,於是她跑到付爾風的房間,想看看這個妹妹是否已經入睡。


    這個時候付爾風也因為白天的事情而奇怪,同樣很久沒有入睡,當她看到姐姐進來時,感到十分驚訝。


    兩姐妹很少有這種全沒睡的情況,於是付爾風也想到她和那個表姐關係不好說道:“姐姐,你是在愁這件事吧。 我也覺得杯子表姐有問題,而且她看你的那種眼神是真的不友好。”因為名字起的奇怪,大家基本上是戲稱賈無悲叫杯子,也算是個小名了。


    過來後敏芝也問道:“不過爾風你因為什麽沒睡著,我是在愁和那位的相處。她太恨妖了。”她歎了口氣。


    在床上坐著的付爾風緊緊地抱住枕頭,一臉愁容地歎了口氣說道:“唉,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迴到這裏後,我總覺得心裏怪怪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焦慮感。”


    現在敏芝輕輕地撫摸著妹妹的頭發,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其實,她自己也因為同樣的焦慮而難以入眠。兩人相視一笑。


    經過一番商量,她們決定先在房間裏看會兒電視,等心情平靜下來再入睡。於是姐妹倆打開了電視,挑選了一部喜歡的電影,靠在床上開始觀看。


    在家中的兩兄弟盡管已經進入夢鄉,但他們卻在同一張床上一同經曆著可怕的噩夢。付雪伴夢到大家陷入了絕境,盡管他們拚命抵抗,但他看到敵人正準備對付海流。他毫不猶豫地衝過去擋住攻擊,最終倒在了付海流的懷中離開了。


    與此同時,付海流也做了相同的夢。當他看著哥哥死在自己懷裏時,無法承受這樣的悲痛,哭個不停,從夢中驚醒過來。而就在這時,付雪伴也被驚醒,兩人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兩人都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隨後激動地擁抱在一起。付雪伴伸出手,輕輕地擦去弟弟眼角的淚水,感慨地說道:“幸好我沒有死啊,你也做了同樣的噩夢嗎?”


    於是付海流將頭埋進哥哥的懷裏,輕輕地點了點頭,聲音略微帶著一絲哽咽道:“是啊,我夢到你死了……真的太可怕了!”說完,他又緊緊地抱住了哥哥。


    聽到弟弟的話,付雪伴心中一陣感動,同時也感到十分奇怪。為什麽他們會做同樣的夢呢?這實在是太巧合了吧。他皺起眉頭,思索著這個問題。


    為了解開這個謎團,兩兄弟開始仔細地核對彼此的夢境。他們詳細描述了夢中的場景、細節和人物,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線索。隨著對話的深入,他們驚訝地發現,兩個夢境竟然完全吻合!無論是自己的死亡方式,還是周圍的環境和人物,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讓他們感到既震驚又困惑。難道這隻是一個巧合?或者說,他們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聯係,可以讓他們共享同一個夢境?


    這個時候付雪伴拍拍自己的腦袋,有些疑惑地說道:“我當時還夢見爾風姐姐了。不過,攻擊我們的人卻怎麽都看不清。”


    一旁的付海流聽後,連忙附和道:“是啊!我的夢和你一樣,也出現了姐姐,而且同樣看不清那些攻擊我們的人。”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一臉茫然。


    這下付雪伴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這也太巧了吧?怎麽會同時做同一個夢呢?”付海流也是摸不著頭腦,隻能無奈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兩人幹脆就坐在床上聊起天來,試圖探討出為何會出現如此巧合的事情。


    這邊敏芝看電視的時候,看到人物被針對也是相當緊張,不免會想到她和賈無悲。小時候被欺負那段時間還是留下陰影了的。


    而這個時候,付爾風倒是一臉不屑地看著吐槽道:“這人不長嘴嗎?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多說幾句。還非要清者自清,問題是別人知道你是清白的嗎?”


    這下敏芝看付爾風這樣,有些好笑又無奈地搖了搖頭,輕笑著說道:“也許她隻是不敢說出來而已,就算她說了,別人也未必會相信啊。”


    這時候付爾風抱著枕頭調整姿勢,將其放到一個讓自己感覺舒適的角度後,坐了下來。然後迴應道:“嗯,好像確實如此。如果被冤枉了,別人肯定不會輕易相信的。對我來說,如果我說了對方還是不相信,那還不如直接用武力解決問題。”她心裏暗自想著,似乎覺得沒有什麽事情是一巴掌無法解決的,如果有的話,那就說明打得不夠狠。


    聽妹妹的話,敏芝不禁心想,她總不能真的直接打賈無悲吧。盡管對方很討厭自己,但至少從未傷害過自己。


    畢竟賈無悲之前除了討厭敏芝兩姐弟以外,其實曾經是個很開朗的人,但是這次見麵實在是感覺人如其名,假裝沒悲傷的感覺。人一股悲傷,畢竟付爾風偷偷八卦的時候知道了這個表姐被人背叛了人,不愛笑了很正常。


    不過賈無悲的氣場讓人覺得奇怪,好像自身自帶恐怖氣氛,猶如一朵盛開的黑花,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香氣。但賈無悲討厭花,討厭妖族還有自己的特殊能力。


    她想當普通人,而不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異能族人,她雙胞胎女兒還是繼承了異術。賈辭愛是姐姐,天賦極強,可以直接控製靈物。賈辭情這個妹妹像她以前的性格,本性天真開朗一點,但她法術遲遲不會。


    不過敏芝白天不敢和某人有一點交際,但幸好付爾風抽空當時八卦又去看了倆個表侄女告訴了敏芝賈無悲的近期發生的事,倆人聊了一會,終於不焦慮了於是入睡。


    但是這一夜兩人都睡得不踏實,各自都做了噩夢。


    而敏芝夢到自己成為了階下囚,與弟弟妹妹被迫分離。她好不容易逃出來後,卻發現雪伴已經遭遇不測。她完全陷入了痛苦之中,這個夢太真實了,仿佛真的發生過一般。敏芝跌入了萬千雪花之中,看到了自己的妖身,那是一個如同水晶般晶瑩剔透的人形雪妖。夢裏的自己不受控製地給了本體妖身致命一擊……


    而付爾風則夢到自己穿著華麗的衣服,帶著弟弟們想要逃離。然而,當雪伴出事時,她卻失去了所有力量。此刻的她身上似乎被人奪走了重要的東西,她隻能無力地想要反抗,卻什麽也做不了!她在夢中扔掉了華麗的頭冠,親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二天清晨,兩人醒來後神情複雜。敏芝甚至連真身都露出了一半,要知道她之前一直能夠很好地控製住自己的形態變化。付爾風深知,妖類在情緒極度緊張的時候,化形可能會出現錯誤。於是,她伸出手安撫著姐姐,輕輕地撫摸著她如冰晶般的肌膚以及略帶藍色的白色發絲。


    而敏芝放鬆想把自己變迴人身,她學當人習慣了,畢竟不成習慣萬一哪天被人發現,所以亳不猶豫變迴來。


    倆人下樓後,發現倆個弟弟都狀態不好,往常付雪伴熬夜了很正常,但付海流也一副沒睡好就很不正常。


    現在付爾風嘴角含笑,調侃道:“怎麽昨天你倆偷情了還是當盜賊去了,今天咋都沒睡好。”她說話有點誇張,臉上帶著壞笑。


    這個時候付雪伴揉了揉眼睛,迴道:“怎麽可能,我倆都被噩夢嚇醒了。奇怪了還是同一個夢。”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疲憊。


    這下敏芝聽到兩人也做了噩夢,急忙問道:“什麽樣子的。”付海流如實迴答,果然和她們的也對上了。


    四人同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敏芝去抱了下弟弟,溫柔地說道:“辛好沒有發生,你要是也離開我會很崩潰的。”付雪伴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麽都夢見自己死了,不對,他也夢見自己掛了。


    突然敏芝又一次沒控製住化型,冰晶一樣的身體又變了出來,付雪半也不受控製也變了,但外表比姐姐毛發多點了點黑絲。


    倆人都有點慌張,付雪半更是從小到大不怎麽變妖型態,這次被迫變他更是嚇的用法術凍了餐廳廚房,敏芝急忙幫忙收迴又按著了弟弟勸道:“別慌別慌,你冷靜下,你之前也變過快跟我學變迴人型。”


    現在付雪伴老實聽話變了迴去,但頭發成了白的部分更多一半變挑染,他無語怎麽變迴來頭發還變了。


    而付爾風看他們這樣詢問:“到底怎麽迴事啊?變形態你們都不受控了,之前你們都沒過這邊情況?”


    而暫時敏芝變迴來後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有問題,萬一在別人麵前暴露了。”她理了理頭發,頭發也是像本體那樣更偏藍了。


    於是他們決定告訴小姑和大哥大姐們,得知道這種事是怎麽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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