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名潛伏了二十年的特務,郭豐要想完全看透武軍,可以說有點異想天開了。


    畢竟不是專業的隊伍,他們看到的隻是表麵現象,破壞的也隻是他們的外圍活動,別說是他們丐幫,就算是國家的安委會,也不敢說對倭奴國的滲透了如指掌。


    如果能夠全麵掌握,又怎麽會運用炎黃組織的力量?


    所以,即便郭豐是丐幫這一代中,那個最為傑出的代表,也隻是武力上的?


    可能辦事的能力也很棒,但要介入到國家層麵的博弈,還是太嫩了點。


    他以為,隻要不去江城市的那些場所,到了東海市和金陵市,也不去帶有武軍背景的地方,就可以高枕無憂,為所欲為。


    正是這種自信害了他。


    有一次他去東海市,在一次商業上的聚會上,見到了一位名媛,可謂一見傾心。


    說到這位名媛,那可是真不簡單。


    她是東海市江南省商會會長的女兒,這個身份雖然也很不簡單,但在郭豐麵前,也算不得什麽。


    要知道,丐幫雖然是一個江湖勢力,但他們也像某寺廟一樣,進行了轉型升級。


    明麵上仍然是江湖幫派,暗地裏,他們已經進軍了商業,足跡遍布餐飲、酒店、商場、旅遊等傳統產業,還有把觸手伸向娛樂業的趨勢。


    郭豐的身份,就是商場的老板,他在江城市也開了幾家商場。


    在東海市、金陵市也都有這方麵的投資。


    明麵上的身家,也有十幾個億,在江城,乃至江南省的商人中,也是大名鼎鼎的存在。


    關係密切的人,還知道他丐幫的身份,所以,一般情況下,還真沒有人敢得罪他。


    商人嘛,和氣才能生財,誰會拿雞蛋去碰石頭呢?


    再說迴這位名媛,他的父親叫做蘇貴喜,原籍也是江城的,不過早年離開了家鄉,在東海市發展。


    經過幾十年的拚搏,倒也頗有身家,加上德高望重,又是一位熱心腸的人,就成了江南省在東海市商會的會長。


    而這位名媛叫做蘇醒。


    長得那是一個閉花羞月,沉魚落雁。


    正應了那句話,“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要靠才華”。


    老天爺已經賞了飯,但她偏不願做個花瓶,定要做一番事業,可謂是胸有大誌。


    自小學開始,就有一幫男孩子追在屁股後麵。


    長大了一些,各路才俊又蜂擁而上,各類好話捧著,各類禮物送著。


    但她卻連正眼都不瞧一下。


    相貌令人嫉妒也就罷了,偏偏人家的學習成績又出奇的好!


    高中時,每次考試,她的成績都超越第二名上百分,還是在有試卷總分數限製的條件下。


    於是,人送了個外號:一騎絕塵。


    如果章劍知道,不知會作何感想。


    不過二人並不相識,倒也不用擔心。


    成績好也就罷了,偏偏她還很有愛心!


    參加了許多公益活動,在慈善業也有不小的影響。


    當然,這個成就,沒有她的老爹,恐怕也難以實現。畢競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嘛!


    但她心存善念頭卻是真的,也曾經參與過救災活動。


    美麗善良也就罷了,偏偏她還是學術大牛!


    她以自家生意為模板,創造了一種新的商業模式,並以此為主題,在國際頂級期刊上發表論文十餘篇,被猶撒國、倭奴國等邀請,參加了多次國際研討會。


    還有很多奇跡發生在她的身上。在此不作贅述。


    反正,她與同齡人,好像不是同齡人,甚至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別人想到猶撒國留學,你得申請,提供這樣或那樣的材料,然後就是焦急的等待。


    到了她這裏,根本沒有什麽申請。


    如果說有的話,就是那些名校向她申請。


    一封封邀請函被送到了她家。


    請注意,是派出專人送來。


    各名校的代表舉行了一次類似競拍的活動,許下了很多優惠到不像話的承諾。


    蘇醒才勉為其難地挑了其中一家。


    那個學校的代表高興得像中了大獎。


    開學前,還派了專機接蘇醒去報到。


    當她的事跡在媒體上傳開後,一時間,別人家的孩子也都不香了。


    他們低下了高傲的頭顱,甚至都沒有看一眼這座高峰的勇氣。


    畢業後,所有在國際上牛逼普拉斯,自以為是是榜一大哥的猶撒國公司,都向她伸出了橄欖枝,但連正眼都沒瞧一下。


    現在學成歸來,是要接手老爹的生意,也為華夏的商業作出一些貢獻。


    那天,郭豐參加的聚會,正是給蘇醒小姐接風。


    經過幾年在國外的曆練,蘇醒已經不再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冷美人,而是成了真正的商業精英。


    她盛裝出席了這次活動。


    當郭豐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經陷了進去。


    “我完了!”


    “我中了毒,中了愛情的毒,中了一種沒有解藥的毒”。


    如果要說有解藥的話,非這個蘇醒莫屬,但這個解藥又怎麽能夠得到呢?


    論勢力,他當然不懼在場的任何人,唯獨一個例外,就是那個完美到極致的蘇醒。


    他不用撒泡尿,也知道自己的樣子。


    雖說外表也還風流倜儻,但年齡不饒人,他已經將近四十歲,還有著不堪的風流史。


    而蘇醒才二十來歲,純潔地如一朵盛開的蓮花,怎能不令他自慚形穢?


    “看來,這種毒藥,今生是沒有希望解開了!”


    他有點失魂落魄,雖說內心裏讓自己不再多看蘇醒一眼,但又怎麽能夠忍住,頻頻地拿餘光瞟向蘇醒。


    不經意間,他就多喝了幾杯,腳下一滑,側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杯子也跌落在地,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巧,其中的一片劃中了他的臉,頓時血流不止。


    這一意外頓時驚動了主辦方,也就是蘇貴喜會長,蘇醒也趕忙急步走了過來,蹲下身子,拿了一張紙巾,親自替郭豐擦拭血跡。


    此時的郭豐,感覺自己已經酥了。


    剛才還痛恨自己的不小心,在此丟了大人,現在他已經感到了慶幸,如果不是這次摔倒,哪裏有這溫情的一幕?


    不過這些都是事後,他一遍遍迴憶時的感受。


    此時此刻,他的腦子已經不會思考,隻是呆呆地望著蘇醒,癡傻了一般。


    心中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願時光永恆,永久定格在這一刻。


    他中的毒,已經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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