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如檍就正常多了,好像之前的樣子,仿佛之前隻是燒糊塗了一般。


    聽著衛臨稟告如檍醒了,林長春想了想,還是去看了她一眼。


    看到林長春走進了帳篷裏,如檍靠在床頭,隻是柔柔的笑了一下


    “皇上,恕嬪妾失禮,不能給您請安了。”


    林長春點點頭,如檍沒禮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你既然傷著,便躺著吧。”


    如檍笑的更加溫柔,直勾勾的看著林長春。


    林長春隻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如檍伸手,握住了林長春的手,如檍還沒來得及說話,林長春就趕緊將手抽了迴來。


    這一下如檍仿佛抻到了傷口一般,疼的嘶了一聲。


    這若是別人,可能還會內疚一下,但是林長春是誰?


    如檍十級黑粉,怎麽看不出來這是如檍在演。


    “皇上~”


    如檍淚眼朦朧的看著林長春繼續說道


    “皇上怕是對嬪妾厭棄至極了,連觸碰一下都不願意。”


    林長春皺著眉,她心裏是非常肯定如檍的話,但是她總覺得如檍今天有些不對勁。


    見林長春不說話,如檍的臉上一閃而過的難堪,然後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偏過頭去,不再看林長春。


    林長春也不慣著她,直接說道


    “朕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林長春的背影,如檍有些驚愕。


    林長春可以肯定,如檍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就按之前她那個強驢脾氣和要命的體麵,怎麽會這樣說話。


    林長春百思不得其解,泰瑞也不告訴她。


    她隻好先讓人看著如檍,慢慢觀察她。


    在木蘭圍場玩了半個月,林長春他們迴了宮。


    如檍躺在馬車中,每顛簸一下,她都覺得胸口疼一下。


    一路下來,她虛弱的不行。


    迴宮後半個月,在圓明園坐完月子的意歡和陪著她的嬿婉迴了紫禁城。


    已經休養了一個月的如檍,現在可以下床走一走了,在延禧宮亂逛的她,惹得湄若十分厭煩。


    本來就討厭如檍,如檍還每天都在她眼前晃悠,看到厄音珠還十分不屑的冷哼一聲。


    厄音珠隻當如檍是傻了,流的血可能把腦子淹了。


    三個月後,嬿婉平安產下一個小阿哥。


    林長春高興的賜名永琰,十一阿哥永琰的洗三禮和滿月禮都辦的很隆重。


    沒辦法,永瑚和永琛在,永琰這輩子幾乎是不會有機會成為嘉慶皇帝了,隻能在日常上多找補一些。


    如檍嫉妒的看著林長春懷裏抱著的永琰,出了月子的嬿婉更加嬌俏可人。


    成為了母親的她,眼角眉梢中滿是溫柔。


    永琰滿月禮後便是除夕家宴,喝了許多酒的林長春,最後是挽著琅華的胳膊,靠在她的肩頭迴的長春宮。


    如檍看著自己一早就打扮的自己,默默將頭上簪的紅花給拿了下來,摔到了地上。


    跟在如檍身後的淩雲徹趁著沒人注意,悄悄的撿了起來揣在懷裏。


    這一幕卻正好被嬿婉看到,瀾翠早在許多年前就嫁了出去,嬿婉賜婚,嫁給了禦前侍衛趙九霄。


    其實嬿婉也想將春蟬風風光光的嫁人,但是春蟬不願意,春蟬隻想陪著嬿婉在這深宮之中。


    嬿婉和旁邊的春蟬對了一個眼神,兩個人都看出了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惡意。


    迴到了永壽宮,永琰被乳母抱下去喂奶了,殿內的宮人也被屏退,嬿婉洗著手,春蟬拿著柔軟絹布在旁邊。


    嬿婉現在的位分,這樣的寵愛,就算是拿蜀錦擦手都可以,但是嬿婉實在是心疼銀子。


    她幫著皇後娘娘協理六宮多年,自然知道宮裏這些人,每個月都是水一樣的銀子流出去,琅華注重節儉,但是宮中這麽多孩子,就皇子公主這方麵,就花了一半的銀子。


    她拿絹布擦了擦手,坐到了榻上,雖然手上拿著詩集,但是早就想到九霄雲外了


    “春蟬。”


    春蟬剛剛端來一盞茶放下,就聽嬿婉喊她


    “主兒怎麽了?”


    嬿婉放下詩集,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淩雲徹偷偷將慎答應頭上的簪花私藏了,他們之間…”


    “主兒,您之前不就懷疑淩雲徹對慎答應有私情嗎?”


    嬿婉冷哼一聲


    “心中偷偷想著和真的做出來,這差別可不小啊。”


    如檍的病好了,開始來長春請安。


    琅華看著許久沒踏進過長春宮的如檍,還有些新奇。


    “給皇後娘娘請安。”


    “都起來吧,賜座。”


    看著大家都坐下了,琅華開始說著話,如檍盯著坐在上首的琅華,臉上的嘲諷和不屑任誰都看的出來。


    曦月皺著眉,等到琅華說完了話,她直接開炮


    “皇後娘娘,臣妾剛剛看到慎答應一直在盯著您看,一定是在養傷的時候,過於思念您了呢。”


    如檍扶額苦笑,沒辦法身為皇上心中的女人,就是會被這些人算計


    “皇後娘娘,嬪妾許久沒來長春宮,的確有些想娘娘。”


    如檍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而琅華則是笑著說道


    “去年慎答應總是頭疼腦熱的,在木蘭圍場又出了這事,本宮也是心疼你啊,也是禦前侍衛無能,到現在都沒查出來兇手,不過也快了,本宮聽皇上說,已經有人說,看到是一個太監曾在那做了些什麽。”


    琅華的話聲音不大,如檍卻越聽臉色越白。


    看著如檍慘白的臉,琅華一副心疼的樣子說道


    “慎答應啊,身子不好就先坐下吧,這一會兒功夫臉都是蒼白的。”


    容佩扶著如檍坐下,後麵的如檍悶著頭,也不直勾勾的看著琅華了。


    琅華笑意更深,和曦月又說起話。


    直到結束,如檍都是老實的。


    看著走在前麵的海蘭,如檍眼睛亮了一下,不顧容佩的勸阻,追了上去。


    海蘭聽著後麵唿呲帶喘的聲音,還以為有狗追自己呢,迴頭一看,是如檍。


    她的臉色冷了一下,還不如是狗呢。


    “海蘭,我病了這些日子,你怎麽不來看我?”


    如檍理直氣壯的說道,海蘭一副不可置疑的看著她,而如檍還在自說自話


    “罷了,我原諒你了海蘭,去我那吃些牛乳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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