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檍跪在這禦花園中,看著腳步匆匆的宮人們,她隻覺得自己的體麵沒了。


    嬿婉說完了那句話,便離開了這,在離開之前,讓王蟾看著如檍,她賞如檍在這禦花園跪三個時辰。


    如檍看到了太陽落下,也看到了月亮升起。


    終於,王蟾看著時辰差不多了,才迴了永壽宮。


    陪著如檍一起跪著的容佩,急忙起身,卻因為長時間跪著的原因,一下子沒站穩,直接將彎著腰跪在地上的如檍給撲倒了。


    “啊!”


    容佩強撐著從如檍身上起來,如檍咬牙切齒的看著容佩


    “容佩,你也要學她們一般來欺辱我嗎!”


    不是疑問,容佩趕緊解釋著


    “主兒,剛剛是…剛剛是…”


    容佩看著王蟾遠去的背影繼續說道


    “是王蟾推了我一把。”


    對不住了王蟾公公,死道友不死貧道,她落在如檍手裏,真的不會有好下場。


    不像王蟾,他是永壽宮的掌事太監,如檍自然不敢對他怎麽樣。


    如檍看著遠去的王蟾,恨恨的說道


    “迴宮!”


    對於如檍被嬿婉罰了這件事,從如檍跪下便傳開了。


    相如聽著延禧宮的小宮女的討論,一臉不屑的加入了她們


    “慎答應眼高於頂,又向來不懂規矩,令妃娘娘這是在教她做人了。”


    相如不像從前的環心,她連表麵功夫都不做。


    吃了晚膳,她便躺在了西配殿的榻上。


    如檍和容佩的那份,還留著,相如看不上如檍的吃食。


    因著秦立,禦膳房給相如和小蘇子的膳食,比如檍這個主子的還好。


    在屋裏眯了一覺,再次睜開眼睛,相如算了算時辰,也快到了如檍那結束的時候了。


    用手搓了搓眼睛,相如和小蘇子站在門外。


    遠遠的就看到了容佩攙扶著如檍,一瘸一拐的樣子,兩個人裝著慌亂的樣子,迎了上去。


    “主兒和容佩這是去哪了,可急死我們了。”


    麵對著相如的詢問,如檍瞪大了眼睛


    “相如…”


    她跪了這麽久,如今說話都覺得累,好不容易坐到了西配殿的凳子上。


    如檍灌了一大杯冷茶,放下了茶盞以後,她瞪著眼睛問道


    “怎麽不是溫的。”


    如檍的要求嚴苛,西配殿的茶水,不管什麽時候她喝,都要是溫的。


    相如低著頭,麵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奴婢急著主兒和容佩,並沒有想到這個,還請主兒恕罪。”


    說起這個,如檍更加生氣


    “我被令妃罰跪在禦花園三個時辰,相如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相如低垂著眼睛


    “主兒,奴婢真的不知道,您沒了行蹤,奴婢哪裏敢去禦花園閑逛。”


    那你就沒聽奴才說過嗎!


    如檍剛想開口,但是又停下來,這話若是說出來,置自己的體麵於何地。


    這話要是說出來,豈不是便承認了,她被這紫禁城所有的宮人們看了笑話。


    她隻好說道


    “相如,你平常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麽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看個悶不吭聲的相如,如檍自覺沒趣


    “你去燒些熱水來,我要沐浴,將容佩喊來。”


    “是。”


    容佩剛剛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就聽到相如說如檍找她。


    隻好一瘸一拐的走去了西配殿。


    “將門關緊。”


    容佩以為如檍要說六公主的事情,隻覺不好。


    心驚膽戰的將門關上,容佩走到如檍身旁。


    卻沒想如檍一句話都沒提璟兕


    “容佩,你說魏嬿婉是不是有了身孕!”


    容佩猶豫著說道


    “不會吧,近日皇上去翊坤宮和景仁宮多一些,就連皇後娘娘那都比平常少了,更別提永壽宮了。”


    如檍撇了撇嘴


    “最好是她編出來騙我的,皇嗣,她也配有皇嗣!”


    如檍的聲音有些大了,但是她絲毫不在意


    “她一個宮女出身的,也配養育皇嗣,就算是有了,我看也不能養在她身邊,皇上怎麽能讓她這樣粗俗又野心勃勃的女人來養孩子。”


    如檍看向了延禧宮主殿的方向


    “蒙古來的幾個妃嬪,都沒有懷孕,皇上重視蒙古,說不準她就算生下來孩子,也會給豫嬪養。”


    如檍越說越覺得會這樣,更加興奮的說道


    “四妃已滿,令妃的孩子給一個小小嬪位來養,到時候可不是讓人人都來看魏嬿婉的笑話。”


    說起養孩子,容佩猶豫的說道


    “主兒,您就不說說六公主?”


    從璟兕出生後,除了最初如檍問了她,出了月子又打著璟兕的名義和林長春要了位分,就再沒提過她。


    更何況,今日在魏嬿婉的口中知道了璟兕的玉碟都改了,她更在意的是魏嬿婉腹中那個還不知道有沒有的孩子。


    聽到容佩說起璟兕,如檍更加不屑


    “一個公主而已,就算玉碟改了,那日後她就不會認我這個親娘嗎?”


    “如今更重要的是魏嬿婉到底有沒有孕。”


    相如在門口就聽到了如檍的說話聲


    “主兒,水已經好了。”


    美美的沐浴了,如檍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長春宮的早會,如檍照樣是以身體不適為借口,並沒有到場。


    還沒有等來魏嬿婉懷沒懷孕的消息,反而先等來福伽。


    如檍躺在床上,臉一下就白了


    “福伽姑姑。”


    福伽給如檍行了一禮說道


    “太後娘娘賞慎答應掌嘴一百,以儆效尤。”


    如檍的臉色更白了


    “福伽姑姑我還在病中,可否等我的病好了再…”


    對於如檍的話,福伽嗤之以鼻


    “太後娘娘說了,慎答應在病中都能去禦花園閑逛,這身子自然是沒什麽大事的,難道慎答應要抗旨嗎?”


    容佩攙扶著走路都顫顫巍巍的如檍,來到了福伽麵前。


    福伽看著虛弱的如檍,照樣不手軟,狠狠打了一百個巴掌。


    打完了的福伽甩了甩自己的手。


    手疼。


    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如檍,福伽行了一禮便離開了西配殿。


    如檍的兩邊臉頰腫的高高的,嘴角也出了血。


    容佩和相如將如檍扶了起來,被打了多次的如檍,是學不會好好說話的。


    福伽這一走,她仍然在西配殿造謠朧月。


    相如是看著福伽給如檍掌嘴的,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成為福伽,來打如檍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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