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如檍想象中的封妃,但是當她不服的抬頭看著林長春時,心中一下子就好了許多。


    林長春皺著眉,眼中的不耐煩在她的眼中變成了含情脈脈。


    因看到她而皺著的眉,變成了忌憚後宮妃嬪身後勢力的無奈。


    林長春看著如檍剛剛還撅著嘴,梗著脖子,一下子變成了美滋滋的樣子。


    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這如檍在那美什麽啊?


    如檍舔了舔嘴角,笑著給林長春行了一個不規範的禮,整個人搖晃著,感覺要撲進林長春懷裏一樣。


    這一發現,讓林長春桌子下的腿有些顫抖。


    “嬪妾多謝皇上。”


    如檍行了禮,再次抬頭看著林長春,就要往前走。


    “你退下吧。”


    林長春趕緊說道,她都怕再晚一點這人就好韻自己腿上了。


    如檍不情願的退了下去,臨出門還迴頭衝林長春眨了眨眼睛。


    林長春吞了一口口水,隻覺得養心殿都髒了。


    臭烘烘的感覺。


    “恭送慎官女子。”


    安華對如檍行了一禮,如檍的手剛剛搭到容佩的胳膊上,聽到這話扭過頭來,看著安華說


    “安華公公該改口叫慎答應了。”


    安華麵色不變,開口說道


    “恭送慎答應。”


    如檍滿意的離開了,安華直起身來,進忠走了過來


    “慎答應?”


    安華看了一眼進忠


    “別議論主子。”


    進忠笑了一下


    “師父放心,我哪裏敢啊。”


    心中十分唾棄如檍,不過是個答應,在這搞的熱血沸騰的,幹什麽啊?


    容佩扶著如檍走在宮道上,高興的說道


    “主兒,皇上真的晉您的位分就?”


    如檍微微勾唇一笑


    “自然是。”


    官女子一稱,容佩都聽了好幾年了,這下可算升位分了。


    還沒等容佩高興一會兒,迴到延禧宮的她們,後腳就有太監傳旨


    舒嬪納蘭氏晉為舒妃。


    容佩傻眼了,她看向如檍,如檍則是一臉風輕雲淡。


    “皇上是想晉我為妃的,可惜後妃家族勢力太大,容佩”


    如檍抓起容佩的手,聲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皇上國事為重,我願意做皇上身後的妃嬪。”


    她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角


    “隻要皇上心裏有我,就行。”


    容佩心中無感,但是麵前還陪著如檍演戲


    “主兒和皇上的情誼,奴婢知道。”


    如檍點了點頭


    “容佩,你知道就好。”


    因著如檍晉為答應,秦立特意選了兩個刺頭給如檍送來了。


    一個宮女,一個太監。


    宮女叫相如,太監叫小蘇子,都是讓秦立頭疼的一把好手。


    秦立正害愁將他們兩個分到哪裏去,這時候如檍晉答應了,正好打包都送延禧宮了。


    如檍看著兩個人給自己行了禮,微微頷首


    “在我宮裏當差,忠心最重要,像是見異思遷,羨慕旁人的奴才,你們若是有這個想法,現在就可以迴內務府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慣著如檍,直接就要起身走了。


    給如檍打的措手不及,她本來是想嚇唬嚇唬兩個人,擺擺主子的款,哪知道這兩個人這個樣子。


    還真信了!


    “哎!”


    容佩急了,她已經受夠了每天晚上值夜班了,白天還得伺候如檍,這好不容易來了個倒黴蛋,可不能讓她跑了啊。


    容佩趕緊攔在兩個人身前


    “你們這是何意?”


    相如不屑的說道


    “慎答應若是看不上我們隻說就是,不用這樣。”


    小蘇子也接了一句


    “慎答應這是苦差事,內務府誰不知道,容佩,你服侍她這麽多年,可攢下來了十兩銀子?”


    容佩有些臉紅,自從跟了如檍,快十年了,她手中連五兩銀子都沒有。


    從前是囊中羞澀,如今是囊中沒了。


    身上的宮女服飾,都快打補丁了。


    如檍可不管這些


    “容佩攢不下銀子,是她的事,拉扯我做什麽?我這個當主子的,難道還要每天看著她攢了多少嗎?”


    容佩的頭越來越低,相如倒是有了興趣,她迴頭看著一臉高傲的如檍,笑著說道


    “慎答應這話真是新鮮,奴婢從未聽過如此有趣的話呢,奴婢倒是想留在慎答應這了。”


    小蘇子想了想,也跟著說道


    “既然如此,奴才也留在這了。”


    如檍冷哼一聲,隻當兩個人剛剛是說說而已,並不敢擅自離了這延禧宮。


    如檍沒有在意兩個人話中的興奮,繼續人淡如菊的看著手上的牆頭馬上。


    晚上的時候她就知道,相如在聽到她的話後,為什麽笑得那麽開心了?


    每晚都要美美沐浴的如檍,和每晚都要伺候如檍沐浴的容佩,今天都高興的很。


    如檍沐浴時一向是用紅玫瑰花瓣在浴桶中的,容佩正在給如檍擦著身子,對著身後的相如說道


    “內務府新送來了一些絲綢,你去拿來,主兒沐浴擦身是要用絲綢擦的。”


    相如笑著點頭,如檍則是在和容佩說著


    “這新送來的下人,就是要好好敲打一下的,要不然他們可不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了,真當這延禧宮是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主兒聰慧。”


    容佩繼續給如檍清洗著身子,隨口敷衍著她。


    這話倒是讓拿著絲綢迴來的相如聽了個全。


    她看了看手上所拿著的絲綢,勾唇笑了下。


    如檍眯著眼睛,感受到浴桶中的水已經有些涼了,這才從浴桶中踏了出來。


    相如上前為如檍擦拭著身體,而如檍則是閉著眼睛。


    絲綢的質感到底是比絹布柔軟細膩,如檍隻覺得身上都滑了許多,直到相如伺候著如檍換上了寢衣,如檍還是覺得整個人都是滑溜溜的。


    今夜本應還是容佩守夜,卻被相如給勸了迴去,這些年來,終於不是她一個人守夜了,容佩隻覺得,外麵的月亮都比平常亮了許多。


    整個西配殿都是靜悄悄的,如檍睡著睡著撓了撓身上,隻覺得碰到了什麽東西,


    她閉著眼睛上下摸索著,卻發現那東西還會跑,這一發現讓她震驚不已,一下子就清醒了。


    隨後,西配殿中傳來了女人的叫喊聲。


    吵得已經睡下了的厄音珠,又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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