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檍看著延禧宮的大門從外麵鎖上了,她就這樣再次被禁足。


    而且,林長春沒有說禁足的期限,淩雲徹有些絕望。


    如果皇上以後再不會想起他們,他們會不會在這延禧宮關上一輩子。


    如檍坐在床上,突然握住了容佩的手


    “容佩,我就知道皇上是愛我的。”


    這話比如檍的屁還莫名其妙,容佩也隻能說道


    “皇上的心裏自然是有主兒的,要不然又怎麽會禁足您?”


    容佩看著如檍,堅定的編道


    “如果不是怕皇後娘娘和寶親王的權利,又怎麽會因為您隻是說了一嘴大公主的婚事,就將您禁足。”


    容佩說的如檍滿眼淚水,這是她的第二個知己啊!


    第一個在後殿刷恭捅呢。


    如檍忍不住又放了個屁


    “容佩,我就知道你是懂我和皇上的。”


    容佩點著頭,繼續說道


    “皇上都是在保護主兒呢,主兒日後說話更要小心謹慎了,這一個大公主的事,皇上就得看著皇後的臉色,皇上也是不易。”


    如檍連忙輕輕捂住自己的嘴


    “容佩,你說的對,我是得謹慎一些。”


    說著,她看到了許多年前林長春寫的匾額。


    那年她被打入冷宮,而這副匾額仍然掛在延禧宮東偏殿。


    “慎讚徽音…”


    如檍喃喃自語


    “容佩,你知道我與皇上的事嗎?”


    容佩趕緊將桌子上的牆頭馬上這本書拿了過來。


    這也是當初在潛邸,林長春為了穩住如檍,讓人送過去的。


    如檍接了過來,翻開書


    “當年,我與皇上初相識,也是因為這個音字。”


    如檍忍不住笑了起來


    “姑母那時還是皇後,我年歲小,性子也淘氣,從宮宴上逃了出去,和他一同去城牆上去玩呢。”


    慢慢的,如檍的笑容沒了,說話也有些陰森森


    “後來,姑母沒了,阿瑪沒了,到如今…我已經許久沒見過額娘了。”


    如檍的手拿著書胡亂的翻著,眼睛卻看著容佩


    “容佩你說,皇上真的心裏有我嗎?”


    容佩不敢對上如檍的目光,隻是點頭說著


    “主兒,皇上心裏是有您的,你還記得那句嗎?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聽到這句詩,如檍也念了起來


    “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如檍的臉色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容佩,我覺得我和我的少年郎漸行漸遠了。”


    “沒有呢,主兒想多了,皇上心裏是記掛您的,要不然也不會讓您去冷宮,您看滿宮嬪妃,皇上可對旁人如此在意過嗎?”


    如檍想了想


    “是呢,皇上隻喜歡我一個人,和她們都是不得已罷了。”


    如檍笑了起來,容佩鬆了口氣,天知道剛剛如檍有多嚇人,像鬼上身了一樣。


    如檍突然覺得肚子來了感覺


    “容佩,我要更衣。”


    容佩趕緊將剛刷幹淨的恭捅,從後殿拿了過來。


    拉屎中的人是最脆弱的。


    如檍抬頭看著屋頂,忍不住感歎道


    “容佩,這些年我每次抬頭都是四四方方的屋頂,從來沒有再見過廣闊的天地。”


    容佩不知道說點什麽,但是不說肯定是不行


    “主兒,還有以後呢,您還年輕,日後皇上會帶您出宮玩的。”


    如檍想到那個畫麵,笑了起來


    “等到她們…皇上沒了掣肘,他一定會寵愛我的。”


    “獨屬於我的偏寵~”


    “主兒聰慧。”


    容佩在一旁憋氣,實在憋不住了,才用嘴唿吸。


    沒辦法,如檍落下了病,每次都是稀恭,而且臭的熏人。


    容佩覺得連蒼蠅都下不去腳。


    如檍想起了淩雲徹


    “天冷了,淩雲徹一個人在廊下守夜,反正延禧宮禁足,就免了他的守夜吧。”


    如果淩雲徹病了,她還要托人去買藥,她的銀錢不多了。


    甚至可以說錢袋子快比臉幹淨了。


    似是沒想到如檍也會有大發善心的一天,容佩有些震驚。


    “是,奴婢知道了。”


    服侍了如檍出恭,容佩忍著惡心,將恭捅拿去後殿,淩雲徹看著恭捅,隻覺得這是自己的一生之敵。


    將恭捅遞了過去,容佩後退了幾步


    “主兒心疼你要是廊下守夜辛苦,特意免了,日後你能睡個好覺了。”


    “真的啊!”


    淩雲徹覺得麵前的恭捅也不是那個惡心了,高興的刷了起來。


    與此同時,長春宮還在放味道。


    林長春看著天色不早了,正殿可能還得放一晚上味,樂嗬嗬的拉著琅華的手,一同去了養心殿。


    暗處,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將一封信交給安華後又消失了。


    安華猶豫的看著正在與琅華說話的林長春,林長春感受到了安華的目光,對著琅華笑的很溫柔了


    “琅華,你先去側殿休息休息。”


    “是。”


    看著琅華的身影,安華將信遞給了林長春。


    林長春打開掃了一眼,忍不住站了起來,她將整封信看完,又緩緩的坐了下去。


    “皇上…”


    林長春沒有理安華,這是朧月讓暗衛送來的信,一封來自準噶爾的求救信。


    信上朧月說準噶爾部爆發瘟疫,已有不少人都得了,朧月已經預料到了,如今摩格可汗已老,若是染上了,準噶爾部必定內亂,朧月請求林長春早做準備。


    這個準備,林長春自然知道是什麽,但是她仍然擔心著朧月。


    朧月在雍正十年出嫁,如今已經乾隆十年了。


    十三年…


    林長春歎了口氣,琅華帶著後宮眾人省了這麽多年的銀子,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林長春安排了三路人馬去準噶爾部附近,命令隻有一個,情形不對立刻帶端淑公主迴大清。


    當年的暗衛們活下來的隻有七十幾人。


    林長春生怕這些人不夠,又讓傅恆去了博爾濟吉特部巡視,博爾濟吉特部與準噶爾部有一處交接點阿爾泰山。


    對於這個消息,林長春想了想,還是不打算告訴嬛嬛女士,嬛嬛女士歲數大了,經不得這些。


    琅華做了蓮子百合湯,林長春安排好了事情,琅華的湯也做好了。


    林長春看著琅華帶著湯進來,隻覺得一切煩惱都沒了一樣。


    我老婆!我老婆!


    林長春的心中隻剩下這三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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