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也是嚇的哇哇大叫,罵的十分難聽,還要衝上來打人,結果小孩兒哥於大帥直接就抄出了一把菜刀,也沒砍老頭,而是直接抓住了一條蛇把蛇腦袋給砍了下來,熟練的擠出蛇膽一口吞下,隨即拿著菜刀在手上晃蕩道:“現剝蛇膽,清熱解毒治咽炎!”


    那把明晃晃的菜刀硬是把老頭嚇的不敢動,他敢對警察嗚嗚渣渣是倚老賣老,知道警察不好搞他們,但是這倆乞丐他可真吃不準會不會給他一下子,那小孩兒年紀雖然不大,可看起來虎頭虎腦的,真給他一刀他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而那小孩兒指定還未成年呢!


    老頭扶著老太太坐在了樹下,衝去警察局裏麵喊人,警察被他鬧的這幾天雞犬不寧的早就對這倆人反感透了,又得了呂建設的指點知道這倆乞丐是我找來的,誰會管他的閑事兒,甚至警察明確告訴了他:“警察局門口,人家過來唱歌乞討不太正常了?那小孩兒賣蛇膽蛇肉,你要是害怕就離遠點。”


    老頭道:“那他砍我們怎麽辦?”


    警察白了他一眼道:“等砍了你你報警,我們再抓他。”


    老頭怒道:“等他砍了那不就晚了?!”


    警察冷笑道:“不砍你我們就憑啥抓他?怕,怕就滾迴家裏去!”


    老頭被搞的也沒辦法,跑過去叫醒了老太太,老太太剛醒,就被紅旗的蓮花落氣的臉紅脖子粗,打吧,這倆乞丐看起來兇神惡煞的,那小孩兒身邊還圍著幾條蛇,罵,又罵不過順口溜的蓮花落,隻能離他們倆越遠越好。


    可你想離的遠?


    小孩兒哥跟紅旗得同意才行啊。


    咋,這大街上你說是你家的地方?你能發傳單我們不能要飯啊?寫你家名兒了嗎?


    這倆人追著他唱,一唱一和的,最後給老太太氣的沒辦法了,哭著罵道:“你們再唱,就給我氣死了!”


    紅旗一笑道:“老太太,您要真死了,我帶著兄弟們去給你從家裏唱到墳前,三天三夜都不帶重樣的,哭靈這個我可最拿手了。”


    這倆人的潑皮無賴還不止於此,唱到中午,老頭老太去買飯迴來蹲路邊吃,還沒吃上呢,這倆人直接褲子一脫就開始拉屎,倆人坐下休息一會兒,於大帥就開始玩蛇,一不小心蛇就往倆人的身上鑽。


    還沒到晚上呢,倆人就頂不住了,老頭拿出手機開始搬救兵,沒過半小時呢就來了兩輛車,車上倒是走下來了七八個描龍畫虎的年輕人,年輕人不懂江湖規矩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真的敢提著棒球棍上去就打這倆乞丐。


    還沒開始打,局子裏就衝出來了一群警察把這群年輕人給摁住了,老頭在一邊急的哇哇叫道:“這倆人惡心我們你們不管,我們教訓他們你們就管了?你們還是警察嗎你們?”


    “惡心你們又不犯法,打人就犯法,還在警局門口打人!反了你們了!”警察怒道。


    這一切都落在我們倆眼裏,吳大海笑道:“這乞丐門真有點東西,惡心人一套一套的,他娘的,得罪了這樣的人還真是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也就你能想出來這種餿主意了。”


    “不是我想出來的,乞丐門自古就會做這樣的營生,不過大海哥你注意到沒有,那個於大帥手上有點東西的,剛才十幾個人他沒吃什麽虧,反而有倆人挨了兩刀。”我道。


    吳大海點了點頭道:“我看到了,出手陰損的很。身子又滑,這家夥就是個天生下黑手的壞種。”


    我們這邊說著,那邊的小孩兒哥於大帥開始威脅起了這倆人道:“你倆也別費勁兒了,就算是找人把我們倆砍死大卸八塊也沒用,蕪湖四海皆兄弟,丐幫可是天下第一大幫,你信不信,三天時間裏,整個廣州的乞丐都能學會唱你家的事兒?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兒子被人綠了,你倆抱個野種當親孫子?”


    這下徹底的擊潰了這倆人的防線。


    沒過一個小時呢。


    方怡的電話就來了,她好奇的問道:“小壞蛋,你是用了什麽法子,這才不到一天的時間,老頭老太太就轉變口風想要坐下來談了?你是不是早就有主意,憋著壞等睡了我才拿出來?”


    “姐,你要是這麽說就有點冤枉人了,我是不是一直都跟你說的別急,還有,到底是誰想睡誰?誰老牛啃了我這棵嫩綠的小草?”我道。


    方怡打了個哈欠道:“別得了便宜又賣乖,我這會兒兩腿都合不攏呢,跟驢似的,說正事兒,他們說要晚上坐下來談,談還是不談?”


    我看著那正在收拾東西的老兩口。


    我並非是一個天生的惡人,真的在坐這種事的時候也會於心不忍,我就道:“姐,我說句話你也別生氣,如今法治社會,你我都是守法公民,鄭天旺死了,該是你跟孩子的誰也拿不走,可他的父母該留多少就給他們留多少,找個律師,就在分局談,白紙黑字寫清楚,等事情搞清楚之後,誰要想秋後算賬,那也別怪咱不客氣。”


    “心軟了?”方怡低聲問道。


    我搖了搖頭嘴硬道:“隻是不把事兒做絕而已,你過來不?如果你過來,我就跟呂建設打個電話,一兩天的時間就把這件事敲定了。”


    “行,我都聽你的,本來按照我的想法,我就是喂狗了都不給他們留,自從他們留下何婉月之後,我對他們倆就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了,特別是那個老太太最壞,我不明白,為什麽他們這一代人重男輕女的反而是女人?”方怡怒氣衝衝的道。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給呂建設打了一個電話,為了避嫌,特地約在了離分局有一段距離的一個小飯館,一個多小時之後,呂建設趕了過來,隻不過在呂建設來的時候,帶著一個人,年紀不過是三十多歲,一米八左右的個頭,壯的跟牛犢一樣,留著板寸,頭發根根直立,一看就是個硬朗的漢子。


    看這個人的氣質和打扮,他不會是警察,也不會是白道的人。


    呂建設進屋之後,直接介紹道:“來來來,都坐,我給你們都介紹一下,這位呢,是張誌成,這位叫吳大海。”


    呂建設還未介紹來人呢,他就淡淡的道:“我叫丁棍,彪哥的拜把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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