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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潔?”


    看著前麵的幾個身影,蕭澈扶了扶墨鏡鏡框,不太確定地喊出聲,嗓音略顯低沉。


    林予初和鄒苒苒都在同一時間轉身,迴頭便瞧見了身著一襲白色西裝,耳朵上戴著一枚骨釘的男人。


    鄒苒苒愣了一下,隨後認出了這個人是誰,小聲附在林予初耳旁說了一句話:“是那個渣男歌星!”


    其實不用助理提醒,林予初也認出了眼前的男人,就是導致了秦潔從金牌經紀人降級成銀牌經紀人的罪魁禍首。


    她眸光暗了暗。


    秦潔身體一僵,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沒有選擇逃避,轉身靜靜凝視著那個男人。


    她已經從那段感情裏走出來了,心裏對於蕭澈這個人除了厭惡,就再也沒有別的情緒了。


    即使遇上了也沒有必要落荒而逃,不然搞得別人以為她一直放不下。


    隻不過秦潔的神色稱不上好就是了。


    蕭澈摘下墨鏡,騷包地走了過來,眼裏滿是意外:“剛才看著那個背影就像是你,沒想到還真是你啊……”


    他露出了一個自認為還算是帥氣的笑容:“許久不見了,該怎麽稱唿你呢,我的……前經紀人?”


    “嘖嘖,”蕭澈單手撐著下巴,繞著林予初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這就是你複出之後帶的藝人啊?嗯,確實挺漂亮的。”


    雖是誇獎的話,但話語中卻透露出一股對林予初濃濃的不屑。


    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讓人覺得非常不適,林予初眉頭皺了皺。


    鄒苒苒站在林予初身前,張開雙臂將她護在身後,替她隔絕了蕭澈那令人感到不適的目光。


    “嘖——”


    “秦潔,你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地差啊。”


    蕭澈意味深長,語氣裏滿是嘲弄。


    秦潔睨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倒是,我眼光要是不差也不能挑中你。”


    這裏的異動,引起了公司裏路過的員工注意,秦潔能察覺到他們刻意放慢的腳步。


    她和蕭澈的事情,基本上到了整個公司人盡皆知的地步,不過公司裏的員工隻敢在私底下議論,根本就不敢把她和蕭澈的八卦放到明麵上來,否則不僅要承擔相應的責任,這份工作也做到頭了。


    蕭澈並未受她影響,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微笑,不過說出來的話可就不怎麽好聽了。


    “這話我倒是很讚同,你要是眼光不差,也挑不上這麽一位……呃,空有美貌的花瓶。”


    “你不覺得惡心嗎?”


    蕭澈說自己,秦潔覺得無所謂,但是他說林予初是花瓶,這個她就不能忍了。


    “你不覺得惡心嗎?”


    “什麽?”


    “當初你是怎麽吃裏扒外的,你我心裏也有數,今日也用不著在這裏裝作我們很熟的樣子跟我惺惺作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麽東西,歌唱得稀爛,也敢說初初是花瓶?”


    蕭澈自從出道以來,哪次不是被人追著吹捧天籟之音,從來就沒有人敢說他唱歌唱得稀爛,唇角的笑意淡了下來。


    鄒苒苒滿是崇拜地看向秦潔,當著蕭澈的麵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旋即大拇指便迅速朝向地麵。


    秦姐都正麵剛了,而且那個渣男還那樣子說秦姐和初姐,鄒苒苒早就看不慣了,如今更是不能怯場。


    “就是,唱得稀爛!”


    林予初學著蕭澈的樣子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眼神平淡而又輕蔑:“我聽過你的歌,也不過如此。”


    兩人的維護,讓秦潔唇邊的笑容真切了很多,她沒有再給蕭澈說話的機會:“初初,苒苒,我們走,再看著這張臉,我怕我會忍不住吐出來。”


    “嘔……”


    林予初極其配合地幹嘔了一聲,“秦姐快走,我真要忍不住要吐出來了。”


    鄒苒苒肩膀笑得一抖一抖的,憋住笑扶著她。


    秦潔彎唇笑了笑,帶著兩人離開了公司。


    到了停車場後,鄒苒苒再也忍不住,放聲笑了出來:“秦姐,你也太了霸氣了!你們剛才是沒有看見蕭澈那個表情,臉色精彩得就和調色盤一樣!”


    “初初,苒苒,剛剛謝謝你們了。”


    林予初臉上也帶著笑:“我們本來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她這話說得沒錯,事實上,秦潔並不怕這麽做會帶來什麽嚴重的後果,隻是懟了幾句,公司根本就不會插手這樣的事情,頂多是會引來蕭澈的記恨罷了。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即便今天什麽也不說,因為她的關係,蕭澈心裏對她,對林予初的記恨也依然不會少。


    就從他剛才的言行之中就能看出一二,隻不過林予初多多少少還是受到了一點波及。


    許是預料到秦潔接下來會說什麽一般,林予初搶先一步道:“秦姐,你可千萬別跟我說對不起,剛才蕭澈看我的眼神挺不禮貌的,我不喜歡,所以就懟了他幾句。”


    秦潔愣了一下,旋即莞爾一笑:“懟得好,下次他要是還敢湊過來,我還罵他。”


    與她們的歡聲笑語不同,蕭澈氣得臉色發青,礙於四周有不少的員工,不好發泄出來,怒斥了他們一眼:“看什麽看!”


    吃到瓜員工並不介意他的斥責,壓下心裏的八卦之心,腳底抹油溜得飛快去和比較要好的同事分享八卦了。


    等吃瓜群眾散得差不多了,蕭澈才陰惻惻睨了身邊的助理一眼:“你是死人不成?她們都知道幫秦潔忙,你不知道幫我給懟迴去?”


    助理暗道一聲冤枉,他隻是一個剛剛上任的小助理,和蕭澈還沒有混熟,蕭澈固然不怕得罪林予初和銀牌經紀人,但他怎麽敢冒險去得罪她們?


    他那副慫樣,蕭澈是愈發瞧不上了,迴想起剛才那一幕,舌尖抵了抵牙槽,鄒苒苒和林予初算什麽東西?一個十八線竟也敢嘲諷他?


    蕭澈死死盯著她們離開的那個方向,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


    蕭澈的事情並沒有在林予初心裏留下多少漣漪,隨著年三十越來越近,她在《沉默沉默》劇組裏拍攝就越來越忙。


    在臘月二十八號這天,林予初突然就收到了玫瑰台參加跨年晚會的邀請。


    林予初搖搖頭,玫瑰台的主辦方說是有一位歌星的古琴伴奏因為身體上出了點問題,不能參加跨年晚會了。


    再加上都這個時間點了,基本上會彈琴的女星已經被別的電視台邀請去參加跨年晚會了,實在是不好找人,所以這才找到了她。


    鄒苒苒一臉茫然:“怎麽這麽突然,而且初姐你會的技能不是古箏嗎?玫瑰台的主辦方怎麽會邀請初姐去古琴伴奏啊,好奇怪……”


    “一般來說,電視台想跟我有合作都會找秦姐,怎麽直接就打到我這裏來了?”


    林予初若有所思。


    她事先也詢問了主辦方要給誰彈古琴伴奏,主辦方不肯透露那人是誰,說是要保持神秘感。


    在觀眾麵前保持神秘感還能說得過去,但既然都邀請她為歌星彈奏古琴伴奏了,等到排練的時候自然也會看見那位歌星,何來的保持神秘感一說?


    因為古箏的關係,林予初對於琴也有所涉略,隻不過並不如古箏精通。


    正如苒苒所說,她在外人麵前表現出來的隻是會彈古箏而已,電視台的主辦方竟然邀請她彈古琴?


    林予初並未欣喜過頭,她從中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給了玫瑰台主辦方一個“容她考慮考慮”的迴答。


    旋即不再猶豫,立馬就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過去。


    “玫瑰台找你?”


    秦潔眉頭微攏,對於此事並不知情。


    林予初從她的語氣裏聽出了一些東西,遲疑道:“秦姐,玫瑰台的主辦方沒有跟你聯係過嗎?”


    “沒有,”秦潔眼神微凝,也覺得不對勁,叮囑道:“你先別著急給答複,等我打聽一下參加玫瑰台跨年晚會的都有誰再說。”


    “好,我知道了。”


    “秦姐沒有收到玫瑰台的消息嗎?”


    林予初搖搖頭:“秦姐並不知情。”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秦潔那邊就迴了電話過來。


    從她那裏得知了參加玫瑰台跨年晚會的嘉賓名單之後,鄒苒苒很是慶幸:“初姐,還好你謹慎,不然等咱們跟玫瑰台簽了合同後,恐怕就要栽進去了。”


    此次參加跨年晚會的嘉賓名單當中,蕭澈便在其中。


    而他恰好就是歌星,玫瑰台的邀請來得突然,再有昨天跟他結怨的事情,這很難不讓人多心。


    “我有很強烈的預感,這事兒恐怕就是蕭澈搞的鬼,我感覺昨天秦姐罵蕭澈罵得還不夠狠,”鄒苒苒惡狠狠咬著後槽牙。


    林予初眉頭皺了皺,“就是不知道玫瑰台在這裏麵充當了什麽樣的角色,聽主辦方的那個語氣,恐怕是知情的,以後還是不要跟玫瑰台合作了。”


    “就衝主辦方不告訴你歌星身份這一點就有鬼,”鄒苒苒頗為讚同,想起蕭澈,心裏不由得升起厭煩。


    “那蕭澈也太小氣了,明明是他自己要到秦姐跟前犯賤的,結果沒討到好處,竟然就想給初姐設局,他的行徑跟小人簡直就沒有什麽區別!”


    “不叫的狗咬人才痛。”


    而事實也如兩人猜測的那般,蕭澈的確參加了玫瑰台的跨年晚會,因為林予初的嘲諷,連帶著她也一起記恨上了。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十八線,竟然敢嘲諷他這個一線歌手唱歌爛,所以就找到了玫瑰台的主辦方,打算坑害她一把,在全國觀眾麵前丟臉。


    大家都在同一個經紀公司裏,還有秦潔的那層關係在,對外就聲稱帶帶公司的師妹,就算是公司那邊察覺了,也根本就抓不住他的把柄。


    要怪,就怪林予初太蠢,前輩給的機會自己不知道珍惜。


    蕭澈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奈何林予初謹慎,根本就不上他的套,從電視台主辦方那裏得知了林予初那邊以工作繁忙為由拒絕後,臉色很是不好看。


    凡是都講究一個證據,而這件事情由於找不到證據,秦潔也沒法向公司舉報。


    即便是有證據,公司也絕對不會因為林予初而對蕭澈做什麽。


    因為兩人同為盛凰旗下的藝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現在林予初表現出來的價值而言比不過身為一線歌星的蕭澈,自然不可能會對蕭澈做出什麽懲罰,頂多是給他一個不痛不癢的警告。


    林予初現在雖然比不過蕭澈,但她的潛力很大,日後成就未必會比蕭澈,否則公司也不可能跟她對賭協議。


    有著合同的約束,盛凰自然而然也不可能蠢到因為蕭澈的關係來對付她。


    最好的結果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建立在鬧得不大的情況下,兩邊誰都不偏幫。


    如果鬧得太難看,公司肯定會出麵調和。


    就這,還是在有證據的前提下,更別提沒有證據的情況了。


    鄒苒苒表現得垂頭喪氣:“那我們豈不是隻能眼睜睜看著蕭澈那個渣男給初姐設局了?”


    林予初不是聖母,自然做不到有人設計她,她還一點兒也不計較。


    不過倒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就對他下狠手,小小懲戒一下就行了。


    林予初心裏有了決斷,見她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寬慰道:“放心吧,惡人自有天收。”


    “天老爺哪能管得過來這麽多,唉……初姐,你就是太善良了。”


    林予初:“……”


    這姑娘大抵是對善良有什麽誤解吧?


    臘月二十九這天,林予初在劇組一直從早上忙碌到晚上十一點半才收工,她在早上的時候就就跟齊導請了明天一天的假。


    她平常在劇組拍戲很認真,ng的次數也少,並且還跟他保證落下的戲份會在之後加班補迴來,一定不耽擱時間,齊百新隻好忍痛給了她一天假期。


    至於溫靈,她從二十七號那天就開始請假了,因為她要參加兩個台的跨年晚會,在錄製之前,還得進行一係列的排練,就這幾天假期,還是她好不容易才爭取下來的。


    明天要參加公司年會,鄒苒苒怕她熬夜導致皮膚不好,車子一啟動,就催促林予初趕緊在車上睡一會兒,以便拿出最好的狀態去參加年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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