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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帥帳裏麵給司馬懿捧印的文官,有些慌張,懷裏裏麵揣著都督大印從帥帳裏麵跑了出來,曹田見到是他,從旁邊解下自己的白馬,扶著這個文官就上了馬背。


    那文官說道:“我保護都督打印先走,這位將軍,就麻煩你斷後了,曹田答應一聲,用力的在馬屁股上打了一下,這匹白馬,也知道曹田的意思,發足狂奔,沒走出去多遠,從旁邊跑出一匹棗紅馬,馬上坐著以為小將,這元小將身手利落,一槍就紮在那文官的前心,把他高高的挑起,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懷裏麵的都督大印個掉了出來,那年輕小將,也看到了,下馬準備去撿打印。


    這時曹田從後麵追上來,舉刀就剁,嘴裏麵還說道:“薑維你這個叛徒,忠臣不事二主,你有何麵目活在人世間,緊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般的一陣亂砍,薑維也認出拿刀砍自己的是曹田。”也是沒還手,隻是閃展騰挪,用兵器招架。


    薑維說道:“大哥,你先停下來聽我說。”


    曹田說道:“事實擺在眼前有什麽好說的,看刀看刀看刀。”又是一陣落雨般的亂刀,見到曹田不容他分說,薑維使了一招迴身槍法,逼退了曹田。


    薑維說道:“兄長我也是受情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如今你我各為其主,你我從此恩斷義絕,撿了大印快快逃命去吧!”曹田聽薑維一番話,很是痛心,撿起地上的大都督印,跨上白馬,朝這營外跑去,曹田也不知道司馬懿去哪了,隻得在營外遠處等待,兩個一個多時辰之後,司馬懿帶著兵將,迴到大營,大發脾氣,曹田看見是魏軍迴營,就拍馬上前,司馬懿一看是曹田,騎馬前來,臉上多少有了些笑容。曹田走到近前,跳下馬來,從懷中掏出都督大印,雙手奉上。


    曹田說道:“大都督我奮力死戰,逃得一命,才保住大都督印不失。”


    司馬懿接過都督大印說道:“曹侍衛記你一功。一旁站下。”曹田起身站在旁邊。


    司馬懿說道:“兵法有雲以正和以奇勝,諸葛亮奇謀不斷,詭計多端,我不能及,今後我軍應安守本分,堅守營寨,以正和之。傳令兵退三十裏紮營。”


    一戰之後魏軍堅守不出,諸葛亮每日派人來營前挑戰。


    司馬懿總是吩咐緊守營寨,懸掛免戰牌,堅守不出,諸葛亮看到到司馬懿紮營得法,不好強攻,再加上從蜀中運糧艱難,沒多久就帶兵退迴了漢中。探馬來報蜀軍退兵,司馬懿也沒打算追趕,就撤軍迴了洛陽,論功行賞,曹田官升一級,由於曹田是曹真的侍衛他也不好越俎代庖,這封賞的事還是交給才真來做。


    曹田迴到曹真身邊,曹真還在生病,這事就這麽放下了,曹田也沒有見到曹真,照常迴到軍營參加訓練,一個月後曹真病情有些好轉,下令給曹田加了校尉頭銜。


    一個校尉頭銜,曹田每年增加了兩百石的俸祿,也不用在參加日常的列隊訓練,空閑的時間也多了一些,曹田還是堅持在軍隊訓練的時候他在一旁練習自己的武藝,晚上有了自己獨立的帳篷,他也可以安心的在軍營中修煉。


    三個月的時間,這天曹田正在校場習練刀法,守門的哨兵,來找他,說是營門口有人找他,曹田跟著他來到軍營門口,看見在軍營外百步,有一人一馬,他拿了出營的令牌,從大營門口出來,去見來人。


    這人身材不高一身皂衣,帶著一頂氈帽,手裏麵牽著這一瘦馬,這匹馬瘦得,除了骨頭就沒有多少肉了。


    曹田朝著那人走去,打老遠就看這馬匹馬瘦的有些可憐,可是又有些眼熟,這不是自己家裏的那匹瘦的可憐的馬麽,看來人他不認識,不記得自己家裏麵有這麽一個個頭矮矮小的家丁呀!


    可是這家丁給他的感覺又有些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有時候就是一件東西或是一個人在自己麵前感覺熟悉,就是想不起來,而且還是越想越想不起來,曹田朝著那人越走越近,十幾步的距離曹田想的總覺得有一層窗戶紙想不通。


    麵前這人說道:“夫君真是想你。”這一聲夫君,曹田聽在耳朵裏麵,腦子裏麵的層窗戶紙,應聲而破。


    曹田說道:“施韻你怎麽來了?”施韻鬆開馬韁繩,跑過來一下子就撲進了曹的懷裏。


    施韻說道:“你在外麵打仗,幾年也不迴家,我們都是提心吊膽的,我還經常作惡夢。”


    曹田摸著她的頭說道,不是和你們說過嗎,不用擔心我,我吉人天相,又武藝高強。怎麽會有事。”


    施韻說道:“我爹為了我能在這裏。把生意做到了洛陽,還在城裏給我們買了個院子,夫君你能迴家住麽?”


    曹田說道:“嶽父真是想的周到,我現在可以迴家過夜,你在這這等著,我去請示一下,拿我的隨身物品,跟你迴家住。”


    施韻說道:“唉!”曹田迴到軍營請示過曹爽領過一麵腰牌,收拾了自己的隨身物品,騎著自己的白馬,出營跟著施韻一起進了洛陽城。


    施院外給女兒女婿買這處住所,現在大門上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寫著曹府,曹府和南麵城牆之間隔著一片池塘,是座單獨的院落,占地十五畝,三層院子,以前住在這的是一位大臣,後來被滅了三足。


    施院外花重金從官府手裏麵買下這座宅子,就是為了讓女兒女婿住的舒服。


    進了家門,曹田首先去拜見嶽父,之後就是一場家宴,施韻迴到家也換上了女兒家的裝扮。


    施韻很守禮節,長裙並不拖地,這是曹田家的家規,在曹田家裏,除了曹田的母親,和妻子徐落影,還有鳴雪之外,別人不準穿拖地長裙,即便施韻迴到自己家也謹記著曹田家的家規,不過有一天例外,那就是施韻和曹田成親的那天。畢竟女子成親是一生最重要的一天,誰都願意沾點喜氣不是嗎?


    一身水紅色的衣群顯得施韻的身材更是纖細嬌小,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施院外就借口有生意要談,便離開了。


    為了子女的幸福,父母總是費勁心機,屋裏留下曹田們夫妻二人在這裏喝酒,斟一杯酒是滿滿的思念,飲一杯是酒充滿說不盡的柔情。


    白天曹田到軍營當值,晚上陪伴嬌妻,如此半年,這天曹田要去軍營


    施韻對曹田說:“我已經寫信讓兩位姐姐,跟隨爹爹的商隊過來,換我迴去侍奉父母,大概就是今天能到。”施韻給他整理著衣服,聽到這話曹田睜開眼,看著施韻滿眼的不舍。


    施韻說道:“夫君一妻兩妾,我們三人,一無所出,雖說有女兒鳴雪,但她畢竟不是夫君的血脈,我們三人,不管是誰要是能給夫君生下個兒女,也算是進了孝道。”曹田明白,沒有子嗣是因為曹田這具身體不是他的。他的行為引不動輪迴,這事兒陸火曾經給他說過,曹田這輩子不會有後代子嗣,本打算收養一個一女,可是他心裏剛有這個打算,就讓他遇上了鳴雪,這大概是天意。


    曹田收了鳴雪為養女,視如己出,也算是能給父母一個有交代了,再一個就是他聽說曹田有個妻子,也是想著自己不泄元陽,無奈的是他這具身體,身不由己,必須得按照上天安排給他的劇本出演。曹田也隻能隨遇而安。


    曹田說道:“這都是我的過錯,不怪你們。”施韻伸手堵住了曹田的嘴巴。


    施韻說道:“夫君做什麽都是對的,怎麽能有過錯,夫君說這話是,在怪施韻嗎?”曹田抓住施韻的手,輕輕握著。


    曹田說道:”我怎麽會怪你們呢?以後不說就是。”


    施韻說道:“這才是嗎!姐姐他們來了你會不會,不想我?”


    曹田把他攬在懷裏說道:“哪能,我每天都會在心裏想你好幾遍。”施韻歪頭躲避著曹田微微長出的胡須,在她頸項間嗬癢癢。施韻個子小巧曹田把她抱在懷裏雙腳離地。旁邊施韻的丫鬟都捂著嘴,也不敢笑出聲來。


    白天曹田在軍營裏麵當值,晚上迴到家,輕輕的叫門,門童一開門,接過韁繩,曹田進了大門,一旁的侍女說道:“姑爺迴來了。”曹田擺手示意她們做自己的事,他進了二門,剛走上迴廊。


    正屋的門一開,簾子一條,從裏麵出來一個人,這人一身粉色衣裙,一聲少爺喊得響亮,曹田一看是夏侯羽,曹田就伸開了雙臂,三個老婆裏麵論長相夏侯羽數最末,但是曹田打心底裏麵喜歡她,這也許是這具身體,自帶的吧!羽兒一聲公子,之後飛奔幾步撲進了曹田懷裏。


    曹田抱著她在迴廊原地轉了幾圈,羽兒發出開心的笑聲,曹田輕輕輕的把她放在麵前,用手在羽兒頭頂抹了一下和自己比較了一下身高。


    曹田說道:“羽兒你又長高了不少,也更漂亮可人了。”


    羽兒說道:“少爺,對著這麽多人呢!”盡管已經成親羽兒還是會時不時的喊曹田少爺。


    曹田轉頭往四下裏看了一圈,家丁和侍女,一個個都轉過頭忙自己的事去了,裝的就像沒聽見一樣。


    曹田說道:“沒有啊!他們都沒聽見,是吧?”幾個家丁和侍女。


    異口同聲說道:“是的姑爺。我們什麽都沒聽見。”羽兒臉一紅,伸手拉著曹田往一旁跑去。


    曹田也慣著她,任由羽兒拉著自己,跑到那裏,這也是他很習慣的一件事,就是現在在夢裏,也經常夢見羽兒拉著他,四處亂跑。


    經過後院花園,曹田手臂略一使勁兒,把羽兒拉入懷裏,坐在石凳上,看著她,也不說話。四目相對,兩人麵上帶著幸福的笑容,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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