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魏嬿婉抬眼看去,發現來人是比他們早到幾天的護院。


    他們不確定這個人有沒有聽到魏嬿婉講話。


    此時他倆的姿態確實不太好,兩個人站在假山後,靠的很近,那樣子就像是在一起說悄悄話一樣。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兄妹倆是聾啞人,若是湊到一起說悄悄話,那必然有問題。


    進忠與魏嬿婉對視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將魏嬿婉耳朵上的小耳墜扯下,一個扔到一邊。


    魏嬿婉瞬間就明白進忠是什麽意思,於是她當即迴過頭看向那個護院。


    先是指向空著的耳朵,然後又指向另一個帶著耳墜的耳朵。


    又捂上眼睛,意思是不見了。


    好在那個護院離著太遠,並沒有聽清他們說話。


    在魏嬿婉一頓比劃後,他終於明白原來是這個小丫鬟的耳墜丟了,這兄妹倆在這找耳墜呢。


    那個護院也是熱心腸,當即幫他們一起尋找起來。


    不一會兒,他就在草叢裏找到了進忠剛剛扔下的那個耳墜。


    在將耳墜交給魏嬿婉的時候,他突然發覺這個小丫鬟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明亮。


    再加上魏嬿婉接過耳墜時下意識朝他一笑,那個護院頓時感覺心如擂鼓,臉都燒了起來。


    他當即就對這個小丫鬟挺有好感的。


    於是他露出一排大白牙憨厚的笑了起來,抓抓頭開始自我介紹。


    “那個春草姑娘,我叫郭嘉,以後要是有什麽麻煩事找我就好了。”


    進忠在一邊咬牙切齒的看著郭嘉,這是明目張膽的撬牆角啊。


    他立馬上前拉住魏嬿婉的手腕,往身後一帶,目光警惕的看向還算帥氣的郭嘉。


    郭嘉一看春草大哥那戒備的眼神,當即明白自己未來的路任重道遠。


    在將二人送迴去的這一路上,郭嘉一直在絮絮叨叨,企圖跟魏嬿婉說話。


    但架不住進忠的死亡凝視,送到一半,他便逃也似的趕緊去巡邏了。


    雖然魏嬿婉不明白郭嘉的意思,但進忠同為男人他卻知道,那個護衛絕對是看上了婉婉。


    他現在好想殺人,但條件根本不允許,他們現在還在陳府內,如果真將郭嘉殺了,他們也絕對逃不出這個地方。


    進忠隻能按捺住躁動的心,伸手牽住婉婉的手以求安慰。


    就在二人走在一個僻靜處時,一直思考著尋找證據的魏嬿婉,恍惚間她抬頭看見進忠。


    正看見進忠的麵龐,被清亮的月光照的格外誘人。


    一瞬間魏嬿婉大腦宕機,她直勾勾的盯著進忠的嘴,下意識脫口而出,“進忠哥哥,你看起來好好親的樣子。”


    原本還躁動不已的進忠,聞言一愣,轉而他緩緩露出一個妖冶的笑容。


    他好像找到了留住婉婉不變心的密碼。


    隻見他伸出鮮紅的舌尖,緩緩劃過雙唇之間。


    然後輕聲問道:“嗯?婉婉在說什麽?”


    魏嬿婉看著他靈動的舌尖,瞬間想起往日那些刺激的畫麵,頓時被眼前的景色勾的猛喘兩口氣。


    這邊進忠還沒完,隻見他輕輕用牙齒輕輕叼住已被浸濕的下唇,慢慢湊近魏嬿婉的耳朵。


    魏嬿婉強撐著發軟的雙腿,沒有跌倒。


    猛的,她聽見進忠在她耳邊,發出了一聲隻有在床上才能聽見,極為色氣的喘息。


    魏嬿婉再也支撐不住雙腿軟倒在地,進忠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


    就在這時,進忠突然發現魏嬿婉又流鼻血了。


    進忠心疼之餘,又有一些小得意,看來自己對婉婉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目前婉婉暫時不會被別人勾引走。


    他席地而坐,將魏嬿婉放在自己的懷裏,然後掏出手帕,擦幹魏嬿婉的鼻血。


    這時魏嬿婉才從美色中迴過神,她已經反應過來進忠這是在故意勾引她。


    氣的她狠狠在進忠的嘴上咬了一口,進忠被咬的悶哼了一聲,但他並沒有躲,而是眼含笑意的承受著這一小小的疼痛。


    接著他反客為主,按住魏嬿婉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等魏嬿婉好不容易被鬆開,看著進忠已經被自己咬破的嘴角,再次有鼻血迸發的趨勢。


    偏偏進忠又再次在她耳邊色氣的輕聲說道:“婉婉別著急,這裏不方便,等迴去的好嗎?”


    魏嬿婉羞的用一隻手捂住臉,另一隻手捶了進忠胸口一下,“誰要跟你迴去那個?!”


    進忠輕輕握住懷裏姑娘的腰,看了一眼四周,“唔,在這裏也不是不可以…”


    這下魏嬿婉感受著屁股下的觸感,她的鼻血又再次流了出來。


    進忠知道不能再逗她了,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忍不住將婉婉就地正法。


    他喘了幾口粗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幫婉婉又一次擦幹鼻血後,二人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迴到各自的住處。


    時間迫在眉睫,第二日一早,進忠魏嬿婉二人便開始尋找機會如何進入書房。


    直到晚上,他們才在護院換崗時找到機會。


    由於這項任務十分考驗身手,所以是由進忠單獨進入書房,魏嬿婉在外照應。


    進忠沒想到他能如此輕鬆的進入書房,這讓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陳天榮故意設下的陷阱。


    可就目前種種跡象來看,他還沒有發現哪裏有人埋伏的痕跡。


    於是他隻能小心翼翼的開始搜索起房間裏的屬書信。


    但他卻什麽也沒翻著,就連密道暗格都沒有。


    怎麽迴事?難道書房不是陳天榮,存放證據的地方嗎?


    還是說他真的天真到將所有證據都銷毀了嗎?


    進忠想著想著,突然將目光瞟向了房間內兩個碩大一人多高的古董花瓶。


    他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兩個玩意兒特別的別扭。


    有一個還偏處在拐角處,不僅礙事,還顯得房間布局異常混亂。


    進忠皺眉,思考了一下,隨即,他拿起一把椅子踩在上麵,向花瓶內看去。


    果不其然,他竟然真的在花瓶底看到了些許書信以及印章樣的東西。


    他剛要將花瓶撂倒,就突然聽見魏嬿婉發出的貓叫信號聲。


    來不及躲藏,進忠忙把椅子恢複原位,順手擦了一把上麵的鞋印。


    接著他使勁一蹬柱子,向上一躍,直接跳上了房梁。


    就在他剛躲好的那一瞬,書房的門被人悄悄打開。


    一道身影快速閃進書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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