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到時候你們就用傳訊符聯係我。”三人皆露出了一臉壞子笑,笑的袁太直發毛。


    處理完傳訊玉的事,鞏塵留在了袁府,時刻用修神法關注著九個暗刺殺手,還有袁錦和季幫主。


    一天後,袁錦動了,他來到之前的旅店,與季幫主打了個招唿後,就往袁府走,路上不斷盤算用什麽理由更有把握把鞏塵支走。


    九個暗刺殺手也動了,鞏塵關注他們的行動方向,發現他們竟然是朝著袁府來了,鞏塵想著,難道這是上次刺殺不成,這次明目張膽的來了,這可是在鎮裏,而且還是大白天,就這麽光明正大的過來了?


    袁錦快走到袁府的時候,九個暗刺殺手也到了,九人核對了一下來人,對著金丹境的那人點點頭, 金丹境的人做了上的手勢。


    袁錦此時還在想用什麽理由騙鞏塵離開,根本沒注意到身邊多了這麽多人。


    九人一起行動,僅僅是煉氣境的袁錦兩下就被放倒。隨後就被打暈裝在袋子,扛迴了之前他們待的房間。


    鞏塵懵逼了,修神法的感應,做不到那麽細節,他隻知道袁錦見了季掌門後,跟九個殺手一起走了。


    這時候,季幫主已經帶著兩個人築基期,三個煉氣期,已經朝袁府出發了。


    鞏塵想了想,有沒有袁錦騙自己離開,其實無傷大雅,隻要自己不在靈兒和紅姑身邊就行了。


    跟靈兒紅姑說了聲:“他們來了。”鞏塵直接鑽到地下消失。


    不一會,門外傳來了打鬥聲,聲音一出即止,在門口附近的三個家丁被打倒在地,季幫主帶的人顯然有所準備,輕車熟路的直奔靈兒和紅姑所在的房間。


    季幫主第一個衝進門,進門後,季幫主沒有直接動手,待所有人都到齊,恭恭敬敬的對著靈兒和紅姑鞠了一躬。


    靈兒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突然闖進來。”心裏卻在合計,現在綁架都這麽文明了麽?


    季幫主道:“我們是鞏塵先生的朋友,他去了我們那,讓我們把您二位也接過去。”


    “你們別騙我了,我丈夫很強,他如果想迴來接我們,根本不會找別人。”靈兒一邊說著,一邊向後退,鞏塵現在就在房間中,不由得感歎:靈兒的演技是真的好。


    “那就對不起了,動手。”


    隨著季幫主的話,幾名修士向前,準備動手將二人擒住。


    “你們要幹什麽,不要……啊……”紅姑一邊假哭一邊喊。


    鞏塵捂住了眼睛,紅姑這演技簡直沒眼看。


    幾名修士取出了繩子,靈兒知道再讓紅姑演下去,就真的演不下去了。


    忙說道:“別這樣,會嚇到孩子,我們跟你們走。”


    六人帶著靈兒和紅姑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季幫主在桌上放了一封信。


    等他們徹底離開了,鞏塵出現取走了信,離開袁府隨便找了個小茶館坐下開始讀這封信:


    鞏先生:


    您好,我叫季安歌,是穿空幫的副幫主,寫信給您並無惡意,您的夫人和孩子確實已經被我們請到了穿空幫,但是請放心,她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您可以隨時來穿空幫把二位接走,沒有任何條件。


    我之所以把您的夫人和女兒請來,是因為我知道了一個內幕,覺得您夫人和小孩呆在那並不安全,這件內幕是:


    ……


    信上把袁錦如何布置,如何安排綁架,以及一係列被鞏塵聽到他倆的安排,都在信中說了出來。


    最後信上寫道:


    跟你說著了這些,隻希望您與穿空幫交個朋友,如果您瞧不上穿空幫,穿空幫隻希望永不與您為敵。


    鞏塵看完信,自言自語道:“這怎麽又和我想的不一樣。”


    暗刺的九個人,把袁錦綁到了他們之前待著的那個屋子,其中金丹境到的那位是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老頭,走出屋外去抽煙喝茶去了,其餘八人對袁錦進行了半個小時慘無人道的毆打。


    半小時後,老者抽完煙喝完茶,迴到房間道:“怎麽樣,事情的始末都問清楚了?”


    八人中的其中一人不解的看著老者:“問什麽,這個人帶迴來,不是報楚二被殺的仇麽?”


    之前與鞏塵交過手的女子道:“他什麽都沒說。”


    倒在地上的滿身是傷的袁錦顫顫巍巍的聲音道:“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說,你們……倒是……問……啊。”


    袁錦的傷其實不重,這群人打他的時候都沒灌注能量,說話不清是因為下巴被打歪了。


    老者怒道:“一群蠢貨,浪費時間。”


    這當然不是這八個人真的蠢,隻打什麽都不問,這其中一半是審訊技巧,直接問,通常不會有什麽結果,先打後問才是最節省時間的。另一半原因則是為了失去一名殺手同伴,出一口氣。


    老者抓住袁錦的下巴,一用力,袁錦下巴恢複原狀,老者道:“時間已經不多了,問什麽說什麽,說錯了我就直接滅口。”


    袁錦此時非常配合:“你問,你問。”


    “你委托我們殺袁太,卻給了我們錯誤的情報,導致暗刺損失一人。我需要袁太身邊高手的全部資料。”


    袁太想了想道:“這件事純屬意外……”


    袁太從那天袁太老婆提著刀上街開始,到袁太講鞏塵的事,到鞏塵在袁府住下,賣空間戒指等等,總之他知道的鞏塵的事,全部都說了出來。


    最後,袁錦把如何跟穿空幫季幫主密謀的事也說了。


    老者聽完點點頭,試探性的問道:“還有其他事麽?”


    袁錦咬咬牙道:“你們綁我的時候,我正要去引走鞏塵,也不知道季幫主他們成功了沒,如果他成功了,隻要你們殺了袁太,我們的交易依舊生效。不隻如此,袁太最近賣空間戒指賺了很多元石,殺了他,那些元石也是你們的。”


    老者道:“你還真是恨袁太啊。”


    袁錦牙咬的更狠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你們不是親兄弟麽?你爹不就是他爹麽。”八人中有人開口問道。


    “他就是個畜生,親爹都能害死。”


    老者似乎對袁錦與袁太的事不特別關心,對鞏塵的事反倒更在乎,對身邊的八名殺手道:“你們速去查,看看鞏塵的老婆孩子被綁架了沒有。”


    八個人紛紛離開,屋內隻剩下袁錦和老者。


    ……


    鞏塵在茶館吃點喝茶,一個小時後,鞏塵感知到季幫主已經帶著靈兒紅姑出了榮興鎮,這才慢悠悠的往袁府走。


    還沒走幾步,就聽見有人喊:“鞏先生,鞏先生。”


    鞏塵一迴頭,看到是滿頭是汗的袁忠:“袁忠老哥,怎麽急匆匆的,有事?”


    袁忠顧不得擦汗,氣喘籲籲的道:“鞏先生啊,不好了,您的夫人和小姐被綁架了。”


    “你說什麽?”鞏塵盡量表現的很焦急,一把拉起袁忠,直奔袁府飛去。


    到了袁府,袁太已經等在門口,見到鞏塵忙道:“鞏先生,您可迴來了,我對不起您,您老婆和孩子被人劫走了。”


    鞏塵問道:“知道是誰幹的麽,他們有沒有說什麽條件?”


    袁太道:“有夥計看到,是穿空幫的季掌門帶著人幹的,是他的話,估計是想要您的空間戒指。”


    “有要的東西就好,起碼她們不會有什麽危險。”鞏塵的態度冷靜下來,在場人懸著的心也跟著平靜了不少。


    鞏塵進到袁府,坐定後平靜道:“現在我們隻要等就可以了,等綁匪發來條件。”


    暗刺八人見到金丹老者:“已經查明,鞏塵的老婆小孩確實被綁架了。”


    袁錦聽到這話立刻上前問道:“那你們,能去殺袁太了?”


    老者冷哼:“我們不會再管你的事,你自己離開吧。”


    說完九人消失在房間內,寬大的屋子裏,隻剩下袁錦一人。


    鞏塵感受著九人的能量波動,他們遠去的方向,就是季幫主帶靈兒紅姑走的方向,鞏塵完全不明白這九個殺手到底要幹什麽。


    一個小時後,麵如死灰,遍體鱗傷的袁錦迴到了袁府。


    看門的夥計看到袁錦這個樣子,趕忙上前攙扶並問道:“二老爺,你這是怎麽了?”


    袁錦突然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五個小時後,已經是深夜,鞏塵的傳音符有了動靜:“靈兒,你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靈兒道:“我們在穿空幫內,他們對我們都非常客氣,紅姑就比較鬱悶了,找不到打架的機會。現在不知道什麽情況,穿空幫的人與幾個外來的人打起來了。”


    幾分鍾前,穿空幫來了九個不速之客,他們翻牆而入,並不是完全沒有聲音,但是聽到他們聲音的弟子,全部被一道飛鏢射倒,這些弟子沒死,隻是飛鏢上有速效麻醉的藥,射中之後不管什麽修為,就一定會被麻倒。


    就這樣,九個人悄無聲息的潛入了穿空幫,幾人來到了最大的一間房子,裏麵,季幫主正在和主座上的一個人說著鞏塵家人的事。


    季幫主:“幫主,也不知道鞏先生會不會願意跟我們合作。”


    幫主:“這誰知道呢,但願……誰!”


    幫主看向窗外,季幫主的反應更快,衝出門去,看到幾個四處逃竄的影子,季幫主拿起一個類似二踢腳的炮仗,這炮仗與那天鞏塵在枯榮宗傳送門見到弟子放的那個炮仗是一樣的,看起來是同一個“廠家”生產的。


    炮仗在空中炸響,因為是晚上,還能看到天上的一朵煙花。


    穿空幫的弟子一下就炸開鍋了,所有入睡的弟子也都起來了。


    “敵襲!”


    “敵襲!”


    “開啟大陣!”


    不知道哪個人喊了一聲開啟大陣,原本被鞏塵吸幹的能量,現在才剛剛恢複了一丁點,現在空氣中有的元力極其稀薄,隻比沒有強一點點。


    隨著這聲“開啟大陣”, 空氣中的元氣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下變得極為充盈,但這股元氣似是有人在控製,不能讓人正常修煉吸收。


    整個穿空幫被大陣隔絕起來,外界看穿空幫被一個半圓的罩子罩起來,從裏麵看外麵卻已經是什麽都看不見了。


    幫主也走出屋子,一聲令下:“來人已是甕中之鱉,抓緊把他們找出來。”


    突然在幫主前麵不遠處,同樣一道炮仗升空,這次是金丹境的暗刺殺手放的,其他八人立刻集合在金丹境殺手周圍。


    幫主看到對方不逃了,走過來笑道:“幾位暗刺的朋友,不知來我穿空幫何事。”


    金丹境的殺手道:“程廣,季安歌,你們綁架了鞏塵前輩的妻子和孩子,隻要你們速速還來,我們馬上就走。”


    季安歌疑惑的看著九人:“鞏塵前輩自己沒來接,反而讓你們來?”


    八人中的女子道:“鞏塵前輩沒讓我們來,是我們看不過去,所以才來的。”


    金丹境殺手看了女子一眼,這時候他身邊另一個殺手趴在金丹境殺手耳邊道:“剛剛已經找到了目標位置。”


    金丹殺手聽到這話心裏有譜了,對程廣道:“程幫主,沒有元氣補充,這大陣支撐不了多久吧,你想要聊下去的話,我可以陪你聊很久。”


    程廣並沒有因為殺手的話就動手,真的與這個殺手聊起來:“暗刺的朋友,還沒請教尊號。”


    金丹殺手一拱手道:“殺手無名,我姓張,代號零,都稱唿我張零。”


    程廣沒說話,季安歌道:“暗刺的朋友,我們並沒有綁架,鞏塵先生的妻子與女兒確實在我穿空幫,但確是在做客。”


    張零笑道:“季幫主,您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真高,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與袁錦的交易麽?”


    張零以為是自己在拖延時間等大陣能量消耗,其實程廣和季安歌也在拖延時間,他們在等的是弟子們都趕過來,現在穿空幫的幾千弟子都來了,將九人團團圍住。


    張零也下了最後通牒:“程幫主,鞏塵的妻子孩子我們一定要帶走,如果你們再阻攔,那就手底下見吧。”


    季安歌道:“我再重申一遍,嫂子小姐是在穿空幫作客,不是綁架,隻要鞏塵先生來,自然可以隨時接走她們,你們不行。”


    九人與穿空幫的季安歌,程廣和五位長老戰在一處。


    程廣並沒有讓穿空幫的弟子上,弟子們大多都是煉氣期的,築基期的鳳毛麟角,還都是剛剛築基,連築基初期都算不上。


    五打九,人數上穿空幫明顯吃虧。但是有大陣加持,他們可以使用空氣中的元氣,暗刺的人卻不能,一時之間穿空幫占據了上風。


    敏銳的靈兒和紅姑,早就聽到了外麵的吵鬧,紅姑都快忍不住想衝出去,被靈兒製止,雖然靈兒也很想出去,但她還是很有分寸的先取出傳訊符聯係鞏塵。


    鞏塵聽到情況後,想了一下道:“你們去玩吧,看誰不爽就打誰,注意力度,別打死了,這些人或許有用。”


    當靈兒和紅姑走出屋子,外麵的戰鬥已經打的火熱。


    程廣的身側,圍繞著一圈岩石,不斷向前投射攻擊著張零,張零則憑借詭秘的身法,輕鬆躲過岩石的攻擊,確是沒辦法近身程廣,隨後扔出的飛鏢,對於土係金丹境的程廣也造不成任何傷害。


    季安歌更擅長陣法,從儲物戒指中扔出幾塊石頭,石頭落地變成法陣,季安歌則在法陣中自由穿梭,三名暗刺的殺手同時攻擊他,卻完全碰不到季安歌,反倒有一人被季安歌的地刺從腳跟刺到了小腿,負傷倒地站不起來。


    其餘五名殺手與穿空幫的五名長老戰的有來有迴,戰鬥非常膠著,一時之間誰都奈何不了誰。


    就在他們打的火熱之時,靈兒和紅姑出現在戰場周圍,興致勃勃看兩邊戰鬥,就是手裏沒瓜子,要不又要嗑一地瓜子皮。


    與五名長老交戰的其中一個殺手,突然看到靈兒和紅姑站在那,這個殺手就是之前跟張零耳語的那個,即使他找到靈兒與紅姑所在房間。


    “目標在哪!”說著朝靈兒和紅姑衝過來。


    聽到這聲喊,季安歌也看見了靈兒和紅姑,但是此時他被三人纏住,隻得大喊提醒:“大嫂、小姐快走,那些是殺手。”


    這時,那名殺手已經到了紅姑身邊,一把拉起紅姑的手道:“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快跟我們走。”


    紅姑對他做了個鬼臉:“可是他說你是殺手哎。”


    他還想解釋:跟他交手的那名長老追了過來,這長老用的是小錘,一錘子對著他砸下來。


    靈兒一伸手,抓住了正在下落的錘子頭,注滿能量的錘子再無法下落分毫。


    靈兒一手抓著錘子,看著那名長老道:“讓他說完麽。”


    看到這一幕,殺手也好,穿空幫眾人也好,全都懵了, 說好的是個凡人呢,徒手接大錘是什麽鬼啊。


    過來的這名殺手愣住了,腦袋宕機後麵想說的話全忘了。


    紅姑手癢的不行了,催促道:“讓你說你倒是趕緊說啊~”


    見殺手遲遲不說話,紅姑一腳給他踢飛,力道拿捏的很好,飛出很遠,失去戰鬥力,但沒造成嚴重的傷。


    長老還沒反應過來,同樣的待遇,一腳踢飛,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紅姑速度極快,眾人還沒從驚訝中反應過來,紅姑已經來到了三名殺手與季安歌的位置。


    三名殺手一人賞了一拳,因為速度太快,三人幾乎是同時倒飛而出,就連倒地吐血的動作都整齊劃一。


    季安歌見狀,驚訝的開口道:“小……”


    隻說出一個字,季安歌的腿受到了重擊,重心不穩,倒在地上,紅姑一下騎在他身上。


    “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不。”說完,紅姑對著季安歌的胸口就是一拳。


    “我讓你說得罪了”說完,對著季安歌的臉就是一個大嘴巴,這大嘴巴,不光侮辱性強,傷害性也不低。


    “讓你說那就對不起了”,又是一拳。


    “讓你勾結袁錦”大嘴巴。


    “讓你……給我住的那麽好。”一拳。


    “讓你給我那麽多好吃的。”又是一個大嘴巴。


    季安歌都哭了,聽到這話的眾人也都想吐槽,就連靈兒聽了都捂臉。你說的是人話麽,前麵說的就算了,讓你吃的好住的好也不行啊。


    紅姑還想繼續打,但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了,靈兒道:“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鞏塵說了不能打死。”


    紅姑停手道:“哦,我知道了。”


    靈兒伸手指向已經停手的張零和程廣:“這兩個抗打點,你下手輕點可以多打幾下。”


    紅姑開心的笑了,看著二人道:“你倆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


    沒等他們迴答,紅姑已經迫不及待的衝過去,對二人進行了“雨露均沾”的攻擊,程廣還好,用岩石覆蓋全身,能抵擋住大部分攻擊。


    張零就慘了,剛剛交戰的時候,金丹中的能量用了一大半,他的防禦還不高,最關鍵的是,他引以為傲的身法,完全跟不上紅姑的恐怖速度,他除了被動挨打,什麽都做不了。


    戰鬥持續了不到五分鍾,打到三分鍾的時候,程廣還能偶爾反抗一下,放個地刺什麽的,後來發現完全無法擊中紅姑,也就全力防禦不再反抗;張零三分鍾的時候已經開始認輸求饒了,到五分鍾的時候連求饒都放棄了,聽天由命了,任憑紅姑怎麽攻擊動都不動一下。


    兩夥人,一夥想要營救“目標”,另一夥人阻攔不讓營救“目標”,誰能想到,兩夥人都讓“目標”給打了。


    靈兒看紅姑打過癮了,指著程廣道:“讓弟子們都散了吧,你的大陣也撤了吧。”又指著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張零道:“我需要你說說,具體是怎麽迴事,鞏塵不可能安排你們來救我。”


    張零一邊揉著臉一邊迴道:“我們希望投奔鞏塵前輩,又得知您二位被綁架了,就想要來營救,把您二位救出來,給鞏塵前輩當做投名狀。”


    靈兒聽完,大致明白了怎麽迴事,對張零道:“你們留在這吧,鞏塵會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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