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兒出來後便被圍攻,最後不得不朝著


    在離火南州邊陲的一處原始森林中,前幾日的一個散仙雷劫失敗掉下來砸歪了一株古老的梅花樹,足有水桶粗的側枝斜斜的斷裂開來,開口處流淌著濃鬱的汁液。粗壯的樹枝剛好擋在一處小廟的山門。這一出的土地神被堵在家中已有數日,時不時的會傳出一聲歎息。


    “老頭子,咱家的梅樹都快死掉了 你也不著急還有閑心睡覺!”土地奶奶生氣的說道。


    “著急沒用,既然它能倒說明就有人來扶!”土地爺懶懶散散的說:“抓緊休息,說不定很快就有的忙嘞,到時候你不要叫苦!”


    土地婆依然睡不著,那梅樹要是斷了枝丫,自己這小廟的靈脈受損定然不輕。她哪睡得著。


    這一日午後,一個一身碧綠宮裝的女孩自山林裏疲憊的走來,這女孩滿臉的疲憊渾身是傷。最要命的是她已經逃出來三個多月了。最要命的還是她背後那深可見骨的刀山。少女聞著濃鬱的梅花香味,精神頓時一振。


    “這麽香的老梅,斷了著實可惜!”說著便將玉瓶中的仙釀灑在梅花老樹的缺口處,本來所剩不多的靈液被姑娘一飲而盡。姑娘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梅樹斷枝,在靈液的滋養下那梅花竟然快速的愈合了,原本被遮住的小廟山門也打開了,


    綠衣少女微微一笑便跌倒在地,徹底暈了過去。


    一陣青煙飄過,兩個老人出現在廟前。


    “你看看,我就說你不要著急,一天三哎呦,這不是有人幫咱們修好了梅樹保住了靈脈!”


    “哎呦喂,我說老頭子,你就別貧嘴了,咱們那恩人暈倒了!”


    “你倒是搭把手啊!凡人身子骨重我一個人也抬不動她啊!”


    老頭老太和力那麽一拉,便扶起了綠衣女孩,手不碰不要緊,這一碰。兩個老家夥瞬間不淡定了。“哎呦喂,這麽深的因果!”


    “老婆子,咱們快點這姑娘後邊有追兵!”兩人輕身那麽一跳便化作一陣白煙帶著少女進了小廟。隨後小廟急速收縮化隨著老梅樹沉入了地底。隻留下一小支不起眼的枝葉留在地麵。


    老頭一進院子便點起了引靈香,原本不起眼的枝葉也瞬間隱入了一片虛空之中。“老頭子,要這麽謹慎嗎?那三界縫隙她這麽柔弱的身子骨可承受不了多久!”


    “那家人勢力不小,就咱們兩個靈神不逃跑還真就鬥不過人家!”


    小廟已經隱去身形,在不遠處一處山頂上,四個戴著紅色麵具的家夥出現在那裏。“黑赤犬,找到痕跡了嗎?”


    “痕跡有,但是那人的氣息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就像不存在於天地之間一樣!”


    “那就是跟丟了!”


    “拘個陰神問問不就好!”一個尖銳嗓音的漢子沒好氣的說道。


    來的這四人,乃是無麵樓二層的封號紅麵:追蹤之神赤犬,毒王三眼蛟,陣神金甲龜,役鬼官鐵判。


    隻見鐵判自袖中抽出一張黃色符紙,左手掐訣口中念道:“蕩蕩遊魂,何處留存,三魂早降,七魄來臨,仙君有令神魂當留,赦!”那黃色符紙噗的一下便燃燒起來隨後鐵判左手一抖一柱清香燃起。遠遠的一道赤發獠牙的鬼物自底下飄出來緩緩的落在四人中間。鐵判右手輕搖一道道香煙緩緩飄入那小鬼口中。小鬼很是受用的朝著香煙處探了過來。


    “我說道友你遊蕩於此地,這遠近山頭發生的事情想必很清楚,我這裏問你近來可有一個綠衣宮裝女子是否來過這邊?”鐵判官將手中香煙向前一遞。那小怪竟然雙手捧著那一柱清香很是受用的點了點頭。隨即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皮笑肉不笑的說到:“來是來過,不過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畢竟晚上鬼也是要睡覺的!”


    “真的不知道?”鐵判再次燃起一根香,那小鬼瞬間精神一抖便伸手去拿。


    鐵判用手隔斷香煙,說來也是奇怪那香煙竟然留在鐵判手中。


    “啊,我想起來了此去西北邊陲八百裏你們好好的尋訪一下,至於別的我就不知道了!”說著小鬼伸手搶過燃香,腮幫子一鼓便全都吸走了!然後便慢慢變小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底下沉去。


    赤犬眯起眼睛應和道:“走吧,這小鬼說的不錯,那些線索也是指向那個方向!”四人隨即拋出法器朝著小鬼指出的方向出發而去。


    小廟裏,土地公掐指一算,“呦嗬!那些笨蛋沒追來,於是便叫土地婆在廟裏藏人,自己則爬上小廟房頂。


    “老太婆你燒些靈柴,咱們好人做到底,幫她洗了這一路的痕跡!”說話間拉過一節梅花撤下幾片葉子默念法咒朝著空中一丟,那花瓣幻化成一隻隻蝴蝶朝著山野中飛去。


    很快煙囪裏冒出一股股黑煙,土地公便在腰間撤出一個口袋,那口袋一打開瞬間便鼓了起來吹出一陣陣山風,隨著山風吹出煙囪上的黑煙雲風變長,化作一團團烏雲飄上天空。土地公幻化出三頭六臂,一手扶著風口袋,一手拔開雷電葫蘆倒出一個金燦燦的丹丸朝著半空中的雲層丟去,那金燦燦的丹丸一落入雲層便是一片電閃雷鳴名隨後,打開寫有施雨的葫蘆倒處一捧靈雨就這風口袋朝著雲層吹去。


    很快方圓千裏內便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那飛馳中的四人不得不停下來躲在一處山崖下開始躲雨。


    “這雨來的真不是時候!”赤犬懊惱的看著天空。


    很快那些花朵便飛向了這片土地的各處,很快附近山神河伯靈獸大妖全都走了出來開始收集林宛兒散落在地上的毒血。隨後所有人都朝著土地廟飛去。


    “各位老友,小老兒這一遭麻煩各位了,至於這丫頭的血想必你們也看出來了不簡單!”


    眾人靈仙紛紛點頭。


    “既然各位收了那邊是你們的了,反正這丫頭也收不迴去。不過東西拿了怎麽也不能白拿不然她走不出咱們這地界!”


    “那咱們合力將她送出去便是了!”


    “送是要送走的,你拿了人家的寶血怎麽能不意思意思呢?”土地公一臉嚴肅的說到,


    河伯一拍腦袋說到:“你看看,我這豬腦子,那我這裏有一顆換顏丹,隻要吃下自己在臉上這麽一捏身上這麽一揉吧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隻要不動用自身真元別人是發現不了的!”


    “東西不錯我替她收下了!”土地婆伸手便拿起了那泛著碧綠光輝的靈珠。


    “我老樹精沒啥寶貝,不過這幾個果子和這三片葉子可以贈與她,果子吃了可以修複傷勢,葉子隻要掛在身上躲在任何樹木之上都能和樹木融為一體到也還不錯。”老樹精顫顫巍巍的送上禮物。


    土地公捅了捅土地婆


    土地婆沒好氣的說到:“你捅我幹啥?”


    “咱們也要表示表示不是!”


    “我是那種摳門的人嗎?咱們拿梅花釀給她裝滿!”土地婆豪氣的說道。


    “妹子,你給地府那邊傳道口信,讓陰差把附近的孤魂野鬼全都管好,讓他們出不了鬼門關,授不了攝魂咒!這樣便萬無一失了!”土地公繼續諂媚的說道。


    隻見土地婆自虛空一抓一張黃紙飄落出來,老太婆自書架上拉出一支毛筆,直接在嘴巴裏沾了沾,隨後快速書寫起來,“老頭子,幫我把蠟燭點著!”


    “黃紙落字,家書萬金。以風霜為封,燭火為開路。下下方,呈閻王。速去速去”這黃紙點燃後飄出一縷白煙,化作一小群蝴蝶朝著地下飛舞而起。


    “那咱們這段時間也把山中靈物都接迴府中!”眾仙家附和道,免得被歹人利用了。


    “唉,這姑娘吃了老樹精的靈果還是不見醒轉,看來還是要血食才好!”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搭話了。為何?


    這些人都是這一帶山精靈怪之祖,授了天道守衛一方這第一戒律便是不可殺生!


    “我那河中靈魚無數,剛好有一條龍門不渡的千年錦鯉我看他壽元即將枯竭便由他的肉身來抵禦這一場災禍吧!”河伯


    “如此最好,到時候咱們一起給他謀個出路!”


    河伯打開自己腰間的一麵鏡子手伸進去一陣搗鼓便將那錦鯉從鏡中取出,“鯉兒啊,你已經修行千年,三躍龍門而不過,現如今壽元將盡,咱們幾個老家夥願意給你某個出路顯出你的肉身,你看你想要什麽直接提!”


    土地公之際說到:“我為你書信一封讓你下輩子投胎為人到一個大戶人家去,就你的根性若是有人形在,這麽點天道修為自然不在話下!”


    大鯉魚極力擺擺頭。


    “咋了?你還不願意了?”


    河伯繼續說到:“我會收了你的靈骨每日祭煉,日後你投胎之時我為你靈骨鑄靈根讓你的修行一途更加寬闊!”


    大鯉魚點點頭便閉上了眼睛!


    隨後土地婆和山神爺便做法施咒,將這鯉魚的魂魄收押在法器之中。河伯親自料理很快便將一大塊上好的靈肉渡入了林宛兒的口中。林宛兒吃了錦鯉肉一瞬間身體便開始恢複起來。


    幾個時辰後林宛兒醒轉:“幾位是?”


    “再下,是這一片的土地公,這位老婦人是我老伴這裏的土地婆。那位白胡子老頭是咱們的河伯,綠胡子綠頭發的是咱們的老樹精,長者一張狼臉的是曉月山上的山神嘯月狼王!”


    林宛兒正準備起身拜謝突然覺後背劇痛,口中悶哼了一聲便再次躺倒了下去!


    “姑娘莫慌,你隻需在此將傷養好咱們啊會保護好你的!”土地婆,一邊說著還一邊幫林宛兒再次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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