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妤這邊還在四處觀看著,一會感歎這房子古色古香,一會感歎這被子工藝精湛,清妤看著那床都是雕花的,不禁感歎古代就是能人多啊。


    她還發現身上的衣服換了,跟那個女子的衣服一樣,不會是那女子的吧?她抱有這個疑問,打算等會問問。


    沒一會,又有幾名女子進來了,她們手上端著飯菜和托盤。


    清妤看著她們的穿著都一樣,跟剛剛那名女子就是這戶人家裏的丫鬟侍女吧。她們恭敬的把飯菜都擺好在桌上,然後扶清妤到飯桌上。


    不是清妤矯情,隻是她身上太多傷口了,侍女被特地提點小心照顧這位姑娘,而清妤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這還是有點不太習慣的。


    坐到桌上,看到了桌上有著2菜一湯一飯,一個排骨,一個青菜,還有一碗蛋花湯和白米飯。


    清妤看到覺得很吃驚,本以為吃的會是雜米,也不會有肉。可沒想到竟然會給她吃白米飯,這在這個社會可是很難得的。


    她吃了一口米飯,那味道棒極了,顆顆米粒飽滿晶透,還有一股很純的米香。吃了幾十年白米飯的她,在這還是第一次吃,就感覺這米飯真的好吃極了。


    她又試了一下排骨和青菜,那味道也沒得說完全不比現代吃的差,這一頓,清妤來這的這幾天吃的最好的一頓了。


    她滿足的吃完了飯,然後侍女端來一碗烏黑的藥湯。


    清妤人都傻了,可憐兮兮的求侍女把它端迴去,她最討厭吃藥了,最討厭吃中藥了!這藥湯一看就很苦,聞味道都恨不得離它遠遠的。


    “姑娘,這是府醫給你開的藥,對你身子有利的,你就喝了吧。”


    “對呀,姑娘,你不要為難我們了,我們被發現可是要打板子的。”


    侍女在旁邊一人一句哭唧唧的說著,請求清妤把它喝下去。


    清妤聽著侍女說因為自己要挨打,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皺起眉頭,猶豫地端起藥碗,目光緊緊盯著那碗苦澀的藥汁。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內心還是充滿了抗拒。終於,她鼓起勇氣,皺著眉頭將藥碗湊近嘴邊,咕嚕咕嚕地大口喝下藥水,那眉毛始終未曾舒展開來。一旁的侍女不禁對她的勇敢心生敬佩。


    當清妤喝完最後一口藥時,侍女迅速遞上一條手帕和一顆蜜餞。清妤急忙接過手帕,擦拭嘴角殘留的藥液,然後迫不及待地抓起那顆蜜餞塞進嘴裏。蜜餞的甜味逐漸驅散了口中的苦味,讓她感到一絲舒緩。她眯起眼睛,細細品味著這難得的蜜餞。


    等清妤終於緩過神來的時候,她心裏突然升起一個念頭:在這裏的日子似乎也挺不錯的呢。或許可以等到自己的病完全好了之後再迴家去。雖然她清楚地知道這樣的想法並不太好,但一想起迴到家裏不僅要辛苦地幹活,還經常吃不飽飯,甚至連基本的生活條件都不如這裏,她就忍不住想要在這裏繼續“擺爛”下去。


    她仔細迴憶起自己來到這裏已經過去了多少天,在家中的時候,母親從未主動叫她吃過一頓飯。相比之下,這裏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然而,就在她產生這個想法的瞬間,她的身體開始逐漸失去控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她試圖站起身來,衝出房間,立刻返迴家中。


    清妤對這種奇怪的現象感到十分詫異和不解。但她很快意識到,每當她產生不想迴家的念頭時,身體就會嚐試奪迴控製權。而一旦她將這些想法壓製下去,那種異樣的控製感便會消失不見。於是,她反複試驗了幾次,每次都是如此。


    她懷疑,那個家可能有原主想要的東西,在沒得到這個東西之前,她是不會把這具身體完全交給我,這隻是她的猜測,具體什麽東西清妤有個大概的方向。


    身體這樣的情況,清妤也沒法在這繼續待著了,隻好與侍女說:“我想感謝一下你們主子,然後我就離開這裏。”


    侍女聽到後,隻好帶她來到了主子房前,可惜主子有事出去了,不在府上,清妤找到了管家,表達了自己的感謝後,管家也不再留人,隨即讓人帶她迴村裏。


    就這樣,她再見了舒適的環境,跟著人一起下了山。下山的途中經過了昨天她迷路亂竄的地方,才發現原來她從一開始就走錯迴去的路。


    迴到村後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她謝過送她下山的人後,就進了村裏。


    可當她走進村子裏時,卻發現村民們對她指指點點,甚至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後娘竟然在外麵四處宣揚:“哎呀,你們知道嗎?我那個女兒啊,真是個賤丫頭!我昨天不過就是說了她幾句,她居然就跟男人私奔了!你們說說看,這像話嗎?還好我家寶珠懂事,知書達理,不像那個連親生母親都不要的賠錢貨!”這些話語如同利箭一般經過清妤的耳朵。


    在旁邊經過的清妤,氣都要給氣死了,憑什麽作為一個娘親這樣說自己的女兒的,即使不是親的,也不能這樣啊!


    旁邊的嬸子聽到娘的吐槽,惴惴不安的說道:“不會吧,丫頭我們從小看著長大,不是這樣的人呀,是不是她遇到什麽危險啊。”


    “怎麽會,誰家孩子半夜還跑出去的,她就是賤.....”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清妤走向她們,她瞬間停下來繼續說下來的話,看著換了一身衣服的清妤眉眼微微笑著。


    “呦,賤蹄子還知道迴來啊,嬸子,你看,她才出去一晚,連衣服都換好的了,你看我說的還是假話嗎。?”


    “賤蹄子,你都傍上大款了,衣服都穿的我們好了,你還迴來作甚。”


    清妤聽完氣的牙齒都咬碎了,她恨不得現在跟這潑婦打一架,可一有這種忤逆的想法,身體就控製不住的流眼淚還想隨時倒下。


    【既然硬的不行,那我就來柔的,演習嘛,誰不會!】


    【原主,你既然想哭,那我哭出來也不會怎樣吧!】


    想到就做,清妤看到娘這樣說,當場就紅了眼睛,在她麵前摔了下來,哭的好不淒慘。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娘,你怎麽能這樣說我,我半夜去山上你還不知道嗎?是你怪罪我迴來太晚,沒有幹家裏的活然後把我打了一頓還不給我吃飯,讓我把活幹了才能休息,這不是你說的嗎?”清妤哭哭啼啼的說著,手上還露出了給娘打的鞭痕。


    旁邊那些鄰居聽到這裏有異樣,都好奇的往這邊看,當看到清妤手上的傷痕都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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