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仗著和後山之人有些許熟悉,抬頭厲聲質問高台的長老,“你們身為宮門長老,難道這麽看著宮遠徵不尊敬執刃,打罵侍衛嗎?”


    雪公主和花長老被問的麵麵相覷,兩人滿眼寫著,“關我們什麽事,我們做錯了什麽了。”


    素有原則的月璃,卻不慣著金繁這個臭毛病,誰給他的膽氣,在宮門責問宮門宮主,領命後山長老。


    “你也知道自己是個侍衛呀,和徵公子叫囂的時候,你怎麽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侍衛呢?你再說目無尊卑的時候,為什麽沒有想想你自己做著什麽呢?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有資格可以責問長老,到底是誰在目無尊卑。


    如果金繁你的宮門守則是這樣學的,那覺得你必須遣返迴侍衛營了,你這樣必前山公子脾氣還要大的侍衛,不適合跟著公子身邊。”


    宮子羽快跑上前,一切發生的太快,等宮子羽反應過來的時候,金繁早已被擊飛出去,質問長老的話已經說出口,無法收迴。


    宮子羽也不知道,金繁哪來的那麽大的戾氣,竟敢怒懟後山長老。


    即使他身為宮門的公子或者執刃,對長老們從來都是有理有度,從不敢逾矩的。


    金繁此時理智已經迴籠,過了最初的憤怒,他也明白自己做了事失了分寸。


    他隻是從前做的多了,冷不丁被人限製,一時不適。


    金繁忍著身上的疼痛,態度謙恭的躬身行禮,“是金繁失智了,請長老們責罰。”


    幾人對視一眼,雪重子礙於交情,沒有罰的太重,“你去領五鞭吧,以示懲戒,不可再犯。”


    金繁現在對羽宮的地位,有了一絲絲的明悟,恭敬地道,“是,金繁領命,不敢再犯。”


    “哼。”宮遠徵氣惱地冷哼,“後山就會官官相護。”


    宮尚角好笑地看著弟弟糾正道,“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


    “那是狼狽為奸嗎?”宮遠徵故作盲堵,學識很少的樣子,說出暗指的詞匯。


    “這個也不是。”


    “那叫黨同伐異嗎?”宮遠徵暗指後山和羽宮是一夥的,排斥對於角宮和徵宮。


    月璃心中直唿冤枉,“徵公子,我剛剛那話明顯是偏向你的,你沒聽出來嗎,與金繁官官相護的隻有雪宮,和他們月宮無關呀,他們月宮重新整頓,清除汙濁,煥發新生了。”


    宮紫商則是對金繁大跌眼鏡,濾鏡碎了一地,她從來不覺得金繁像今日一般沒有腦子,在宮門主子麵前,哪有他一個侍衛對宮主指手畫腳的份。


    其實隻能說不愛了,無論男女都甚是無情。


    金繁從前也沒少在宮門主子麵前,指責、發號施令過,隻不過當時宮遠徵處於弱勢,他們都不在意罷了。


    如今宮遠徵不單單有宮尚角護著,背後還有神秘莫測,遠遠在角宮駐足,便能成為兄弟倆強有力的後盾。


    宮門任何人想動角徵兩位公子,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住卿舟的怒火。


    唯一有正事的人月璃坐在上首輕咳,“好了,事情迴到正軌,我們繼續討論出雲重蓮的事。”


    “很顯然呀,出雲重蓮被老執刃拿走送給了宮喚羽,宮喚羽沒吃,東西進了賈管事兒子口中,所以他的病才能不藥而愈,人也變得力大無窮。”宮遠徵攤手,一副你這樣思考不明白的樣子。


    月璃無語,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眼光轉向氣定神閑站定的人,“喚羽少主,你怎麽說。”


    宮喚羽知道今日事情敗露已成定局,先發製人才能搏出一線生機。


    “當年宮鴻羽因無鋒之人進入宮門,宮門前山商角徵三宮損失慘重,同時投入無鋒的清風派點竹帶領手下,包圍了我母親的家族門派。


    孤山派一直都是宮門在外的最堅實的盟友,也是江湖對宮門擁護度最高的門派。


    我母親知道自己家人遭遇無鋒的迫害,請求宮鴻羽派人援救,可宮鴻羽以宮門人手不足為由,拒絕了幫忙。


    父親母親隻好孤身趕往家族救助,不料慘遭無鋒殺害,屍骨無存。


    本來這也沒什麽,不幫忙是本分,幫忙是情分。”這話宮喚羽說得違心。


    他心裏是怨恨宮門的不肯救援和宮鴻羽的冷血的。


    但為了減少罪罰,他隻能這樣說。


    宮遠徵繼續講述,“我常年生活在羽宮,慢慢淡忘了從前的事,但對於無鋒的仇恨,深入骨髓,一刻不曾忘懷。


    武學上,我冬練寒九夏練三伏,苦學不綴,一刻不敢懈怠,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親手手刃仇人,為父母報仇。


    可我沒想到,我一直尊敬、愛戴的養父,迎娶了一位無鋒的夫人,名字她無鋒刺客的身份,依然帶她溫和如故。


    我覺得自己的親情遭到了背叛,仇恨是我懵逼了雙眼,我不能正是自己的養父,不在會將他與自己敬仰的那個人聯係在一起。”


    “所以你就對老執刃殺手。”宮遠徵接話道。他不想在聽宮喚羽嘮叨,沒有一句話說到點子上。


    說得都是套話,說自己的情非得已,博取同情。


    “是,如果你每天和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一起生活,你也會如我一樣這麽做的。”宮喚羽說道斬釘截鐵。


    他們不知道,他每天壓抑著對霧姬的殺意有多麽辛苦。


    他還要忍耐宮鴻羽的口是心非,明明做了對不起宮門的事,還一副為宮門付出所有的樣子。


    宮喚羽看著他們演戲,隻覺得反胃,殺他們是早晚的事,宮喚羽不曾後悔。


    宮遠徵反駁不了宮喚羽的話,他想沒有讓自己一個無鋒刺客待在一起,還有姨娘姨娘的叫,他也會想殺人。


    宮遠徵對宮喚羽做的事情表示理解,而宮子羽卻是半分也接受不了,他崩潰的大叫。


    “哥,你怎麽能動手殺了父親呢?”


    宮子羽大受打擊的模樣,不能接受是自己崇拜的哥哥,害死自己父親的事實。


    就連姨娘,也是死在哥哥之手。


    宮喚羽搖頭,不承認殺手老執刃的事實,“我們殺死執刃,出手的人是刺客鄭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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