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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茶速度雷厲風行,幾個不速之客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幾個突然閃出來的影子給壓了下去。


    他們麵麵相覷,甚至還沒來得及串通供詞就已經被分別壓在不同的房間,這些房間隔音極好,他們就算是想要傳遞消息都做不到,手機全部上交,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呆的白亮亮的房間發呆。


    「最好老實一點比較好,我跟那些人可是有仇的。」白茶一腳踹在雲翳麵前的桌子上,桌子直接四分五裂,這一切變化的實在太快,雲翳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現在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這桌子可是實木的,這隨便一踹怎麽就碎了?雲翳整個人都不好了,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隻是單純來接後輩迴家的,你怎麽能動用私刑呢?」雲翳終於迴過神來,拚命的反抗,還沒反抗兩句就被白茶一腳踹翻在地斷了兩根肋骨。


    「給我老實點兒,我還沒來得及找她們算賬。」白茶冷笑:「桃源村最近誰來過,長什麽樣子,這次有什麽埋伏,我給你三分鍾時間狡辯。」


    「沒有啊,我冤枉……啊!!」


    「我真的……啊!!!」


    「我,我…啊!!」


    一個人的慘叫就已經做到了此起彼伏,那殺豬般的聲音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守門的影子一派的眾人默默捂上了耳朵。


    自從前段時間他們老大判定自己出現嚴重失誤後就一直非常的暴躁,不管是探查還是任務都顯得激進非常,手段更是雷厲風行,他們周圍的這些人都不敢多說話。


    眼看著自家老大在探查對手的道路上遇到瓶頸,最近也是越發暴躁,卻沒想到這時候居然剛好有人撞了槍口。


    俗話說的好,遇事問不出丟給影子解決,影子下麵的人問不出,丟給白茶解決。


    這天底下就沒白茶問不出的東西,至少目前來看還沒有出現先例。


    任誰都知道白茶這幾天心情不好,訓練的時候光是經過特殊的合成礦石加工而成的訓練器材都已經弄壞了好幾個,簡直像個人形暴龍獸,而今輪到拷問,白茶也顯示出了十分旺盛的精力。


    當白茶從第六個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旁邊的守門的清楚的看見白茶一邊洗手一邊笑,臉上還殘留著噴濺上去的鮮血也是笑著抹掉,身上的戾氣都小了很多。


    見到這一幕,在外麵看守的不由得更加同情房間內那幾個人。


    這拷問是假,發泄情緒才是真吧。


    果然,到了第七個的時候,白茶還沒開口,第七個人已經腿一軟給跪了。.


    這幾個房子隔音效果一個比一個好,他們用了各種辦法,又是敲牆壁又是大喊又是跺腳,都沒有辦法給外界傳遞信息,可見這牆壁之間的厚實。


    可是,即便是如此厚重的牆壁,竟然都不能阻擋隔壁傳來的慘叫聲,他們在這個房間隔著老遠,從一開始就能聽見慘叫從第一個房間傳遞到他們隔壁,聲音越來越大,嚇得他們一張老臉上皺紋都在發抖。


    他們不過是受人之托來攪局的,以前也算是大家族長老哪經得起白茶這麽個拷問法?


    「啊啊啊!」


    白茶默默的從一旁的櫃子抽出來一套刑具,剛給帶上這個黑發白胡子老頭就已經開始慘叫了,看的白茶莫名其妙。


    「我還沒動你呢,喊什麽。」白茶敲了敲鐵鏈心情更好了,她憋了幾個月的氣今天一次性幹了個爽。


    「白小姐我錯了我什麽都說!」白胡子老頭看著白茶抽出各種奇奇怪怪的刑具嚇的魂飛魄散,看著白茶把他舉起來就想放在一個木馬上,這白胡子老頭直接淚流滿麵,不爭氣的飆淚了。


    「呃,那你知道什麽雲翳、雲嵐他們


    不知道的麽?」白茶猶豫了一下。


    這短短的猶豫,這小老頭竟然從白茶的臉上看到了遺憾,頓時寒毛都炸了起來。


    「我,我叫雲嶺,我知道怎麽帶走晶石知道晶石在哪,還知道是誰主導的這件事!」雲嶺感受著自己後麵下身涼颼颼的氣息嚇的腦殼都快炸了,直接知無不言:「白小姐啊,你想知道什麽你問啊!您別什麽都不問就動刑啊!」


    雲嶺這輩子沒這麽委屈過,他膽小,從聽到第一聲慘叫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腦海裏捋自己知道的所有事,誰知道白茶見了他根本什麽都不問就開始清點刑具。


    沒看見他已經跪了嗎!


    「可是,雲翳他們已經告訴我了啊。」白茶眨了眨眼,有點無辜:「雲翳把能知道的都告訴我了。」


    「……我知道他不知道的事!真的!這是我無意間半夜起來上茅廁的時候聽到的!白小姐饒命!」


    雲嶺在短暫的呆愣之後還沒迴過神來就感受到了身下後麵的觸感,頓時嚇的直哆嗦,一張嘴和蹦豆子似的:「我聽到有人說嫁禍,還說了他們老大的姓氏,我還聽到了他們接下來的一段計劃!和白小姐有關!」


    雲嶺真的嚇哭了,雲翳是個多狠的硬骨頭他不是不知道,在見到白茶之前,他覺得雲翳是天下最狠的人用起刑來看的他直哆嗦,直到白茶拿出了整整一櫃子奇奇怪怪的刑具,各種各樣的刀、彎鉤、蟲子、木架,別說十八般武器,這八十一般武器都齊全了吧。


    而且雲翳是個多硬的骨頭啊,一身反骨,當年觸犯族規族長抽斷他三根肋骨都一聲沒吭,怎麽就把能說的都說了呢。


    雲嶺表示,他真的超害怕的!


    「好吧,那你說吧。」白茶猶豫了一下,想想算了,反正剛剛在那幾個人身上也已經發泄過了,不如這個就好好問問。


    雲嶺是被白茶抱上椅子的,他腿實在是太軟了根本站不起來,被白茶抱到椅子上後蹲在椅子上,椅子被他抖得哢哢作響,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瘋狂抖腿。


    「我們一開始都不知道有雲鶴這個孩子的存在,結果有一天突然來了一幫人說知道有一個天賦特別好的孩子還是已故族長後代,我們後繼無人就跟著那個人說的找過來了。」雲嶺淚流滿麵,知無不言:「那天晚上我們以為雲家有希望了大擺宴席,結果晚上我涼菜吃多了鬧肚子,大半夜爬起來上廁所。」


    「看到一個肚子有這麽大的人,身高大概有這麽高,頭發有點禿頂後麵有一圈頭發大部分都白了,下巴還有個山羊胡,還帶著一個小墨鏡。」大概是真的被白茶嚇壞了,雲嶺兩隻手瘋狂的比劃,生怕白茶聽不懂:「胸前還帶著一個徽章,上麵那個印的是什麽我看不懂就聽他說,這票幹完還能順便把貨嫁給什麽墨家。」


    「看不懂?」白茶摸了摸下巴:「徽章這明擺是表明自己身份,怎麽可能幹壞事兒還給你們說說自己是誰?光明正大的把徽章戴在身上才最可疑吧?」


    「不是不是不是,當初他已經要走了,走之前在門口把徽章帶上去的。」雲嶺連忙擺手:「他們笑的特別得意說這次一定能成功,說已經研究出來了什麽接近完成品的東西,他們好像還特別滿意,說什麽什麽香梨派的人已經被他們說服了很多,說這次肯定不會站在那邊。」


    白茶:「……」


    香梨派?中立派吧,聽不清不要亂說啊。


    「但是但是我聽到有人說白這個姓了,我覺得,呃,有可能就是白小姐。」雲嶺可憐巴巴的看著白茶:「還說什麽沒有鬥誌的人對他們構不成威脅,呃,反正我真的隻聽到這麽多,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求白小姐放我一條生路。」


    白茶若有所思。


    「白小姐,求求你別對我動刑啊


    ,我真的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你要想知道什麽我去打聽,千萬不要動那些東西啊。」看見白茶陷入沉思,雲嶺還以為自己說的不夠多,從板凳上一歪,撲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就差抱著白茶的大腿哭了。


    「啊?好了好了,知道了,起來吧。」


    白茶無語:「所以這次你們是在村裏用了那些人的埋伏等著我過去,然後把我一網打盡?」


    「不是啊,我們不知道是什麽呀,他們說他們負責,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幹嘛。」雲嶺又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慘:「他們說讓我們把孩子帶迴來就行了,其他交給他們,我們問怎麽處置他們也不說,我們說之後怎麽辦,他們也不說,他們說讓我們管好自己的後代就行了。」


    看得出來雲嶺很害怕的,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白茶聽的耳朵疼,隻能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別哭了,不對你用刑還不行嗎。」白茶歎了口氣:「那你們總能看到他們的眼睛吧?都是y州人嗎?」


    「呃,好像大部分都是,但我清楚的記著,裏麵絕對有人不是z國人。」雲嶺信誓旦旦的說:「有幾個人的眼睛和口音都不一樣。」


    這點倒是和雲翳說的一樣。


    「好吧,我再確認一下,是讓你們一個星期後把人帶迴去是吧?」白茶沉思了一下,看著像小雞啄米瘋狂點頭的雲嶺補充道:「你兄弟那幾個人的傷,明天我就應該能找人把他們治好,你先負責把他們都拖到一個房間去,明天治好了你們的傷,我再帶你們迴去。」


    「啊?還迴去啊,白小姐不是說有埋伏嗎?」雲嶺此時那狗腿子的屬性簡直顯露無遺,看著白茶的眼神簡直不要太諂媚,一個順口,直接連白小姐都叫上了。


    白茶無語的看了雲嶺一眼:「都說了,雲深不知處有能讓雲鶴力量激發的東西怎麽可能不去?就憑他們還動不了我。」


    「白小姐威武,白小姐威武。」


    雲嶺鬆了口氣,等白茶走出這個房間好久,他才哆哆嗦嗦的扶著牆去了其他的房間。


    一進到其他人的房間,雲嶺差又是嚇得腿一軟,這哪裏是受了點傷啊,這簡直就成一灘碎肉了好嗎?身上沒有一塊肉、一塊皮膚,甚至沒有一塊骨頭是完好無損的,就這居然還活著?


    雲嶺想辦法把自己那幾個老兄弟搬起來,用木板子抬走,看了看他們血跡斑斑的***感覺自己的菊花也涼颼颼的。


    果然還是他最聰明。


    雲嶺真是無比得意自己的選擇,怎麽會有人能像他這麽聰明,果然膽小又聰明的人就是活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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