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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已經決定去做了，我自然是不會給自己留出任何可能會反悔的餘地。
看著小美痛苦哭嚎，不解，茫然，一聲聲泣血似得喊著媽媽。
一句句的疑問。
每一個字都跟一根鋼針紮在我心上似得。
我的眼眶裏都有淚水被逼了出來。
小美從聲音很大的唿救。
到後來聲音逐漸微弱。
又到最後幾乎神誌不清的喃喃。
我知道這是小美的每天重複的死亡時間就要過去了。
「小美，別怕，哥哥在這裏。」
「姐姐也在等著你迴來。」
我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嗚咽。
怨鬼之所以會一直身上怨氣凝結不散。
除了他們生前都遭受過不公的對待。
還因為他們每天都在重複死亡時刻的痛苦絕望。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不斷的撕扯開自己的傷口。
讓自己的傷口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年紀的小的時候，隻是會恐懼害怕。
時間長了，年紀大了，懂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他們的怨恨自然也是會與日俱增。
「哥哥……」
小美的身體突然僵硬的倒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
就跟死人突然詐屍一樣。
小美突然又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身上之前死亡迴溯留下的傷痕，也正在用肉眼都能清楚看到的速度消失。
「別怕。」
「都過去了。」
我將小美抱在了懷裏溫柔的哄著。
「哥哥，我想媽媽。」
「可媽媽不要我了。」
小美小聲的在我懷裏啜泣。
這樣的小孩子最是招人疼了。
「不會的。」
「這裏一定是有什麽誤會的。」
「這個世界上哪有媽媽不疼自己的孩子的。」
我的嘴裏是這麽說的，但是我知道事實的真相絕對不是這樣的。
雖然在小美死亡時間重現的時候。
我隻能根據她身上的變化，還有她說的話進行判斷。
大概我也能夠猜到其中的一二了。
「是嗎？」
小美明顯不是個小孩子了。
雖然她的外表已經永遠停留在了她死的那個年紀。
但是實際上她的年紀也有十一二歲了。
是個基本上什麽都懂得大孩子了。
「對啊。」
我昧著自己的良心哄著小美。
「哥哥你知道自己每次說謊的時候，眼睛都會亂飄嗎？」
小美將腦袋拱在我脖子旁邊，笑了起來。
這個笑聲中帶著些悲涼和苦澀。
我心道糟糕。
但是還好，在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手都已經摸到了褲兜裏的符紙時候。
小美身上的怨氣都很平穩，沒有任何增加或者***的跡象。
「是嗎？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我很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過，哥哥真的是個好人啊，」
小美笑著感歎。
「哥哥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會乖乖的。」
「就一定會好好的控製自己的。」
「不會做讓你難做的事情。」
「畢竟我是真的很喜歡姐姐，也很喜歡哥哥。」
「不想傷害你們。」
小美抽了抽鼻子。
「不過這個人害死了我，他的爺爺還給了媽媽錢。」
小美用手指，指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事不知的少年。
「你想起來了？」
我很詫異怨鬼在重複了自己死亡時間之後。
竟然還有正常的記憶。
「或許是因為太過恐懼，太過怨恨他們。」
小美笑的悲傷又嘲諷。
「哥哥你很難想象。」
「這個人有多可怕。」
小美搖了搖頭，好像隻要這樣做，就能夠忘記所有的不想要想起來的過去一樣。
「小美，你要開始新的生活。」
「不能一直被過去困住。」
還好我自己身上的帶著的清心符夠多，不然我都很難讓自己在共情之後。
還能夠保持頭腦清醒和理智。
「是啊！」
小美吸了吸鼻子，應聲的時候還帶著幾分哭腔和沙啞。
我抱著小美就往外走。
「記住了，你是個乖孩子。報仇這種可怕的事情可以說，但是絕對不可以在沒有大人的情況下去做。」
「若是你這次在死了，就真的是死了。什麽都沒有了。」
「親者痛仇者快！」
「明白嗎？」
「如果你真的消失了，姐姐跟哥哥都會難過的不行。」
「更會悔恨到一生難安。」
我抱著小美離開了塔老頭小孫孫的房間。
卻沒有注意到在我轉身的時候，小美將身上的一團怨氣留在了房間裏那個昏睡不醒的小少年身上。
那團怨氣在小少年的身上無孔不入。
不多時，就完全的融入了小少年的身體裏。
「姐姐，我迴來了。」
剛一打開東廂房的門，小美就像個小炮彈似得衝入了江婉柔的懷裏。
「你帶她去哪裏了？」
江婉柔此刻身上被貼上了幾張清心符，驅邪符，驅煞符。
像個符咒展示的機器人。
「我能帶她去哪裏？」
我翻了個白眼。
我在這位大姐的心裏究竟是什麽印象。
聽聽她問的，這還是個人話嗎？
「這人對你做什麽了？」
江婉柔用看你不是人的譴責眼神盯著我。
「不是，你什麽意思啊！我能對她做什麽？」
「我兩物種都不同。」
我臉色格外的難看。
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一天到晚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小美是個怨鬼，我個大活人能對個怨鬼做什麽。
還是個一個不小心，隨時就可能怨氣***。
將這裏變成一片戰場的兇殘小孩。
「嗬嗬！那可真謝謝你！還記得你兩物種不同呢！」
江婉柔對極盡冷嘲熱諷。
「江婉柔你不要太過分。」
「我讓著你，完全是因為你是個女人。」
我冷哼了一聲，轉身坐迴桌子邊上，開始低頭努力把江婉柔的衣服做完。
「小美，姐姐跟你說啊！」
「你是女孩子知道嗎？」
「以後絕對不能隨便跟男人拉拉扯扯。」
江婉柔這樣說著，眼睛卻是十分誠實的看了我一眼。
就差明著跟小美說，尤其是這個男的。
他不是個好東西。
你得防備著。
「哥哥是個好人。」
小美甜甜的笑著拉著江婉柔的手撒嬌。
「秦立你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小美還是個小孩子。」
江婉柔用看牲口的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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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已經決定去做了，我自然是不會給自己留出任何可能會反悔的餘地。
看著小美痛苦哭嚎，不解，茫然，一聲聲泣血似得喊著媽媽。
一句句的疑問。
每一個字都跟一根鋼針紮在我心上似得。
我的眼眶裏都有淚水被逼了出來。
小美從聲音很大的唿救。
到後來聲音逐漸微弱。
又到最後幾乎神誌不清的喃喃。
我知道這是小美的每天重複的死亡時間就要過去了。
「小美，別怕，哥哥在這裏。」
「姐姐也在等著你迴來。」
我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嗚咽。
怨鬼之所以會一直身上怨氣凝結不散。
除了他們生前都遭受過不公的對待。
還因為他們每天都在重複死亡時刻的痛苦絕望。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不斷的撕扯開自己的傷口。
讓自己的傷口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年紀的小的時候，隻是會恐懼害怕。
時間長了，年紀大了，懂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他們的怨恨自然也是會與日俱增。
「哥哥……」
小美的身體突然僵硬的倒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
就跟死人突然詐屍一樣。
小美突然又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身上之前死亡迴溯留下的傷痕，也正在用肉眼都能清楚看到的速度消失。
「別怕。」
「都過去了。」
我將小美抱在了懷裏溫柔的哄著。
「哥哥，我想媽媽。」
「可媽媽不要我了。」
小美小聲的在我懷裏啜泣。
這樣的小孩子最是招人疼了。
「不會的。」
「這裏一定是有什麽誤會的。」
「這個世界上哪有媽媽不疼自己的孩子的。」
我的嘴裏是這麽說的，但是我知道事實的真相絕對不是這樣的。
雖然在小美死亡時間重現的時候。
我隻能根據她身上的變化，還有她說的話進行判斷。
大概我也能夠猜到其中的一二了。
「是嗎？」
小美明顯不是個小孩子了。
雖然她的外表已經永遠停留在了她死的那個年紀。
但是實際上她的年紀也有十一二歲了。
是個基本上什麽都懂得大孩子了。
「對啊。」
我昧著自己的良心哄著小美。
「哥哥你知道自己每次說謊的時候，眼睛都會亂飄嗎？」
小美將腦袋拱在我脖子旁邊，笑了起來。
這個笑聲中帶著些悲涼和苦澀。
我心道糟糕。
但是還好，在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手都已經摸到了褲兜裏的符紙時候。
小美身上的怨氣都很平穩，沒有任何增加或者***的跡象。
「是嗎？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我很是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過，哥哥真的是個好人啊，」
小美笑著感歎。
「哥哥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會乖乖的。」
「就一定會好好的控製自己的。」
「不會做讓你難做的事情。」
「畢竟我是真的很喜歡姐姐，也很喜歡哥哥。」
「不想傷害你們。」
小美抽了抽鼻子。
「不過這個人害死了我，他的爺爺還給了媽媽錢。」
小美用手指，指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事不知的少年。
「你想起來了？」
我很詫異怨鬼在重複了自己死亡時間之後。
竟然還有正常的記憶。
「或許是因為太過恐懼，太過怨恨他們。」
小美笑的悲傷又嘲諷。
「哥哥你很難想象。」
「這個人有多可怕。」
小美搖了搖頭，好像隻要這樣做，就能夠忘記所有的不想要想起來的過去一樣。
「小美，你要開始新的生活。」
「不能一直被過去困住。」
還好我自己身上的帶著的清心符夠多，不然我都很難讓自己在共情之後。
還能夠保持頭腦清醒和理智。
「是啊！」
小美吸了吸鼻子，應聲的時候還帶著幾分哭腔和沙啞。
我抱著小美就往外走。
「記住了，你是個乖孩子。報仇這種可怕的事情可以說，但是絕對不可以在沒有大人的情況下去做。」
「若是你這次在死了，就真的是死了。什麽都沒有了。」
「親者痛仇者快！」
「明白嗎？」
「如果你真的消失了，姐姐跟哥哥都會難過的不行。」
「更會悔恨到一生難安。」
我抱著小美離開了塔老頭小孫孫的房間。
卻沒有注意到在我轉身的時候，小美將身上的一團怨氣留在了房間裏那個昏睡不醒的小少年身上。
那團怨氣在小少年的身上無孔不入。
不多時，就完全的融入了小少年的身體裏。
「姐姐，我迴來了。」
剛一打開東廂房的門，小美就像個小炮彈似得衝入了江婉柔的懷裏。
「你帶她去哪裏了？」
江婉柔此刻身上被貼上了幾張清心符，驅邪符，驅煞符。
像個符咒展示的機器人。
「我能帶她去哪裏？」
我翻了個白眼。
我在這位大姐的心裏究竟是什麽印象。
聽聽她問的，這還是個人話嗎？
「這人對你做什麽了？」
江婉柔用看你不是人的譴責眼神盯著我。
「不是，你什麽意思啊！我能對她做什麽？」
「我兩物種都不同。」
我臉色格外的難看。
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一天到晚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小美是個怨鬼，我個大活人能對個怨鬼做什麽。
還是個一個不小心，隨時就可能怨氣***。
將這裏變成一片戰場的兇殘小孩。
「嗬嗬！那可真謝謝你！還記得你兩物種不同呢！」
江婉柔對極盡冷嘲熱諷。
「江婉柔你不要太過分。」
「我讓著你，完全是因為你是個女人。」
我冷哼了一聲，轉身坐迴桌子邊上，開始低頭努力把江婉柔的衣服做完。
「小美，姐姐跟你說啊！」
「你是女孩子知道嗎？」
「以後絕對不能隨便跟男人拉拉扯扯。」
江婉柔這樣說著，眼睛卻是十分誠實的看了我一眼。
就差明著跟小美說，尤其是這個男的。
他不是個好東西。
你得防備著。
「哥哥是個好人。」
小美甜甜的笑著拉著江婉柔的手撒嬌。
「秦立你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小美還是個小孩子。」
江婉柔用看牲口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