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今天的日子是真好。


    一大清早大理寺就派人來太傅府給徐琳鈺量身定做官服,等待一切準備完畢她要去走馬上任了!!


    徐琳鈺輕輕一彎腰,將懶散的骨架伸展開來,做了一套優美的廣播體操。


    “呦~鈺兒這就去上班了!”


    徐琳鈺的視線突然被吸引轉身看到老爺子,老太太正坐在涼亭中,享受著陽光的溫暖。兩位老人的身影在初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溫馨,他們的笑容和藹可親,眼中充滿了對孫女的驕傲和期待。


    徐琳鈺看到爺爺奶奶,心中的疲憊仿佛瞬間消散。


    她加快了腳步,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向兩位老人走去。“祖父祖母,鈺兒給您們請安了。”徐琳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


    老爺子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鈺兒從今日起你可就要辛苦了。”老太太則站起身,走向徐琳鈺,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孩子,不要太累了,身體要緊。”徐琳鈺感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她深吸一口氣,將案件的複雜和壓力暫時放在一邊,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和溫馨。“孫女會小心的。”徐琳鈺堅定地說。兩位老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讚許。他們知道小丫頭有自己的想法,或許她將會是大理寺乃至整個龍淵國的奇跡。


    徐琳鈺與兩位老人的溫馨對話被一陣陣腳步聲打斷。她轉頭望去,隻見好幾個身影正從院門處走來,那是她的兩個弟弟和妹妹,徐翊楓,徐翊澤以及徐婧淇。


    徐翊澤比徐琳鈺小兩歲,卻已經長得高挑挺拔,一身青色書生長袍,腰間係著一根簡單的黑帶,顯得既文雅又精神。


    楓兒則是一如既往的帥!!他的臉龐還帶著幾分青澀,但眉宇間已經顯露出與徐琳鈺相似的堅毅。


    徐婧淇這幾日沒發現居然圓潤了不少,可能是在徐琳鈺與這裏蹭飯蹭的多了,老爺子平日裏沒事幹總喜歡拉著幾個小家夥們打拳蹲馬步美其名曰鍛煉身體,老太太也經常拿好吃的投喂小家夥們。


    在場的都來整齊,除了徐嫣然她現在是皇子妃人選每日都要上李嬤嬤的課不用來請安。反正老爺子也不在意,徐嫣然不在這給他添亂就行了,老太太也是保持沉默。


    徐琳鈺看到眾人到來,心中歡喜,忙招唿大家坐下。


    徐翊楓先開口道:“姐姐今日就要去大理寺上任了,楓兒在此恭祝姐姐官運亨通。”徐琳鈺笑道:“弟弟有心了,我能應付得來。”


    徐婧淇嘴裏塞著點心,含糊不清地說:“姐姐,你要是累了就休息會兒,別太拚啦。”徐琳鈺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這時,一直未說話的徐翊澤緩緩說道:“姐姐,如今局勢複雜各方勢力都在盯著,你在官場上與父親要萬分小心。”


    徐琳鈺微微皺眉,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放心吧,再怎麽樣總歸是替家裏人爭臉了。”眾人聽後,皆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決心,紛紛點頭表示支持。


    徐琳鈺整理好衣物,便準備出門前往大理寺。剛踏出府門,就瞧見顧煜冥下朝歸來。


    今日難得看他騎馬,平常都是出門必須坐馬車。


    顧煜冥身著華麗的朝服,頭戴烏紗帽,身姿挺拔,麵容冷峻。


    當看見徐琳鈺,眼底閃過一絲開心,隨後翻身下馬。“徐大人這是要去大理寺?!”顧煜冥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徐琳鈺恭敬行禮,“我還沒上任呢,怎麽就叫人家大人。”


    顧煜冥走近徐琳鈺,輕輕整理她的衣服,“在我心裏,你早就是徐大人了。”說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大庭廣眾之下,莫要如此。”顧煜冥卻不以為然,拉著她的手,“怕什麽,本王寵自己的喜歡的人天經地義。”


    周圍的赤霖軍們見狀,都識趣地低下頭。徐琳鈺掙開他的手,“亂搞~”顧煜冥重新握住她的手,緊緊不肯鬆開,“餓了麽,本王帶你先去填飽肚子。”


    “早餓了,煜煜咱們去那家肉餅店吧。”


    顧煜冥不理解那家肉餅店為什麽讓鈺兒那麽癡迷。


    “為何你總對它如此癡迷。”


    “不懂了吧,因為它肉多還有胡辣湯可以喝。”


    “鈺兒就不怕吃成小豬鈺兒呀?”


    “你敢嫌棄我~”


    顧煜冥連忙哄道:“本王怎敢,隻是擔心鈺兒吃太多積食罷了。”


    “不怕,吃飽飯才是最重要的。”


    徐琳鈺和顧煜冥坐在桌旁,兩人的對話輕鬆而愉快。


    肉餅攤老板見是昨日那位風風火火的姑娘,還貼心的問有沒有把錢搶迴來。


    徐琳鈺表示:“沒有~還被人請到大理寺監獄裏喝茶去。”


    而顧煜冥則聽得津津有味。幾人的談話讓整個早飯時間充滿了溫馨。


    這時路過天橋底下的吳家的兩姐妹看到了不遠處徐琳鈺的身影。


    剛要奚落她一個大小姐有山珍海味不吃來吃一個不入流的肉餅就看到她旁邊的男子。


    那不是戰神煜王殿下嗎?


    兩個人那是大眼瞪小眼,其中就屬吳大姑娘吳杏最驚訝。從看到煜王殿下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吳杏對顧煜冥的明戀在京城已是人盡皆知,奈何顧煜冥不喜歡她,還把她直接扔出了煜王府。


    她咬了咬牙,半低著頭。


    憑什麽,憑什麽她得不到煜王殿下的青睞反倒是一個從前在京城查無此人,僅僅隻是在宮宴上露過一次麵的徐琳鈺。


    不甘心,她不甘心。這個女人她不允許徐琳鈺奪走煜王殿下 !!!


    吳杏拉著妹妹吳夢快步走到徐琳鈺和顧煜冥麵前,強擠出一抹笑,嬌聲道:“臣女見過煜王殿下,今日真巧在此既然能遇見煜王殿下。這裏這麽肮髒豈是煜王殿下能待的。”


    說完眼睛卻惡狠狠地剜向徐琳鈺,好像在怪徐琳鈺把顧煜冥帶到這就是褻瀆了神聖的煜王殿下。


    肉餅攤老板一聽這話,心裏雖說有點不爽,但一瞅見眼前坐著的那位俊美公子竟然是戰神煜王,得嘞,還是把嘴閉上吧。


    徐琳鈺一手端著胡辣湯,一手挽著發絲。


    這是什麽新型綠茶~玩的套路都是姐當年玩剩下的。段位和徐嫣然有的一拚,老娘真不知道該如何做評價了。


    顧煜冥心裏跟明鏡兒似的,這可不是他的場子,那他就舒舒服服地靠在座位上,看這場好戲嘍!


    徐琳鈺把肉餅吃完用顧煜冥的帕子擦了擦手,顧煜冥知道她要開啟狂懟模式了。


    “都是千年的老綠茶了,在這給我裝什麽雨前龍井。”


    吳杏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指著徐琳鈺罵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女人,竟敢如此辱罵本小姐!”徐琳鈺輕輕拍開她的手指,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論官職你父親才幾品官,我父親那可是太傅……還有官眷不可私自議論朝廷命官。”徐琳鈺她,就是有拽的資格。她今天就是要拽,要拚爹!!


    “你!!”吳杏還是清楚四品官和一品官的級別,而且徐琳鈺的確有豪橫的資本。但她還是不明白官眷不可私自議論朝廷命官什麽意思。


    “你又不是朝廷命官!!”這話是吳夢說的。


    這時,徐琳鈺賤兮兮的拿出大理寺的玉牌,在她們麵前晃了晃。


    “唉~老娘不是來適應這個世界的,這個世界是來適應老娘的!小卡拉米們,快來跪舔老娘吧。”


    就算是這樣可還是阻擋不住徐琳鈺的花式進攻。


    “你剛剛話裏話外不就在貶低殿下麽?說這兒髒殿下不該來,殿下就是樂意你管得著麽?還是說,你覺得殿下沒腦子連個地方好壞都分不清?”


    吳杏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一旁的吳夢忙幫腔道:“你休得血口噴人,姐姐不過是關心煜王殿下。”


    “關心?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勸你們倆別再對殿下糾纏不休,不然就不是上次那樣的待遇了。”澤黎從腰間抽出佩刀。


    澤洋:“真是不要臉,已經勾引過殿下一次了,這一次還恬不知恥的直接湊上來,沒看到殿下在與心上人一起嗎?是又想吃一下咱們煜王府的板子嗎?”


    顧煜冥看了看手中的西洋懷表算算時間徐琳鈺差不多要到大理寺了。他眉頭微皺,聲音突然降到了冰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雪中雕刻出來的,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本王就喜歡吃攤販,來人,戶部尚書忙於公務抽不開身以至於教女無方,本王恰逢今日閑來無事替他管管,賞兩人二十大板即可行刑。”


    吳杏和吳夢聽聞此言,臉色煞白。“煜王殿下,我們知錯了,求殿下開恩。”兩人哭喊道。


    顧煜冥卻不為所動,澤黎和澤洋上前拖走二人行刑。


    “煜煜,我付完錢了咱們走吧。,再不走就要遲了。”


    徐琳鈺站在大理寺的門前,因為顧煜冥要去處理吳杏兩姐妹的事把她先送到大理寺,安慰她一會就來。


    徐琳鈺走進大理寺,正四處張望尋找簽到之處時,還好她還認識昨天和自己講八卦的小哥,小哥看到她規規矩矩的喊了一聲大人並把她帶到東側殿那裏是大理寺官員每日簽到之處。


    到了東側殿她看到了許玄。許玄一身青衣,身姿挺拔如鬆,他似有所感,轉過頭來正好與徐琳鈺對視。


    徐琳鈺看到他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緩緩朝他走來。


    “早上好呀,小許大人。”徐琳鈺打趣道。


    許玄哼了一聲,“你也好啊…徐大人咱們如今是真的在一處做事了。”


    說完他又神神秘秘的把徐琳鈺拉到一邊。


    “喂,昨天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還能假,我還沒把完整版給你說呢!!”


    兩人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徐琳鈺把起因經過結果都和許玄一通道出。


    許玄從剛開始眼睛就沒有眨過連連發出一聲聲驚歎!!“不會吧,這是我能聽的嗎?單子在你們家密室裏。”


    “是啊~若不是煜王擺攤我幫他,我都不知道我們家有地牢啊,密室啊!!而且我也是才知道單子和一場謀殺案有直接關係。”


    “巧了不是,我!!就知道!!”許玄拍了拍胸脯。


    “你當然知道了,你就在大理寺你肯定知道。”


    徐琳鈺拉著許玄讓他告訴自己究竟是怎樣的謀殺案。


    “你聽著,這是舊案,我也是偷偷調取卷案才知道的。我師傅當年就是死者的仵作,可惜他老人家在閻王殿的十八樓獄裏躲清閑,不肯出來。”


    廢話少說,許玄開始迴憶了。


    五年前,他父親接到了一個棘手的案件,一位武將死在了自己家的地窖裏等發現時已經死了有六日了。


    許鎮江當即派人封鎖了現場,等到老仵作(許玄的師傅)到場初步檢驗屍體發現他是被人勒死的。


    再把時間往後調,老仵作將屍體檢查了一遍,發現屍體被捆的結結實實呈現跪拜的姿勢,麵龐帶笑。但瞳孔內縮卻暴露了他死之前的驚恐,好像是看到了特別恐怖的東西一樣。


    許鎮江:大人可有發現屍體的異常之處?


    老仵作捋了捋胡須:“這屍體看似平靜,實則死前遭受極大驚嚇,定是兇手故意為之。下官還發現他周身有好幾處斷骨,顱頂有明顯的鈍器痕跡。其中就屬雙腳的骨頭斷的厲害,致命傷在腦和脖子,兇手肯定是發現人沒死透對他二次下手了。”


    經過初步解剖,死者杜豫盛年五十五,死於六日前子時,胃部殘有六日前晚上妻子做的肉糜麵湯。據他的妻子口供,杜豫盛這人就是個粗人但平日老實本分與鄉鄰們也是合得來,六日前杜豫盛在吃完麵湯之後借口說他的舊友來尋他,他出門看看,這一出就再也沒有迴來,可憐了他的妻子孩子和老母。


    所以許鎮江斷定非鄉鄰們之間的仇殺,後來調查到杜豫盛是煜王手底下將士。曾協助護送過一批糧草,那批糧草由於數目過大就謄抄在一張單子上也一並帶迴京中交於戶部尚書上奏給陛下。


    不料杜豫盛護送完糧草,單子卻不翼而飛,因此他被革職查辦,就在單子丟失的六日之後杜豫盛卻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地窖裏。


    那天她的妻子下地窖發現了他的屍體,當時,妻子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就躺在地窖裏,死狀慘烈,死之前手中還拽著妻子給他做的帕子。


    迴憶還沒結束,徐琳鈺趁著腳蹲麻的空隙中從空間裏掏了一桶焦糖爆米花,嘎巴嘎巴的咀嚼起來。


    許玄聞到了香甜的氣息就問這是什麽。


    “爆米花啊!!要不要,邊吃邊說這樣才有趣。”


    許玄也是不客氣一人一口就繼續講下去。


    但是宮熠,還在京城大理寺任職又是負責此次案件的人。他一路調查發現,杜豫盛那日晚上出門走到了一處巷子裏之後就消失了,在巷子的旁邊發現了,有一處打鬥的痕跡。


    “什麽什麽?宮大人居然也調查這個案件。”


    “哎呀,還要不要聽了。”


    然而,這就是案件最奇怪的地方,雖然找到了第一案發現場,可是怎麽都複原不當時的場景。


    徐琳鈺心想。


    發現死者的地方肯定不是第二案發現場,往前推,死者在巷子跟人搏鬥現場除了打鬥的痕跡沒有別的,這是第一案發現場,那麽總共有三個案發現場。


    “許玄~”


    “怎麽了?”


    “我推理的是這樣子的,總共有三個案發現場,第一是巷子,第二不知道,第三就是地窖。如果他是在巷子就死了那不太合理,屍檢報告說明死者有四處骨裂,兇手在死者之前就廢了死者的行動力,然後在把他帶到第二案發現場………”


    徐琳鈺突然不說了,因為她看到許玄的表情變得極為驚恐。許玄顫抖著聲音說道:“神探啊~要不你別跟我仵作,改行去當探子算了。”徐琳鈺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爆米花散落一地,“不行,我就要當仵作!!”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原來是一群大理寺侍衛中間還簇擁著一個人,兩人同時轉頭,那不是宮熠嗎?


    我丟~顧煜冥也真是拚連宮熠都弄迴來了。


    “徐姑娘我不是做夢嗎?那人是不是宮熠!!”


    徐琳鈺迴了他一個是的表情。


    宮熠看到蹲在地上的兩人就讓衙役散去找過來了。


    宮熠走進來,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滿地的爆米花上。他皺了皺眉,問道:“聽聞徐姑娘,今日上任了,真是可喜可賀。”


    “同樂同樂,宮大人你怎麽迴京城了?”


    “煜王殿下讓下官迴來配合寺卿大人重審當年之案。”


    哦~~~~


    “那大人調查完案子是不是要重新迴瓊城?”許玄好不容易和偶像再次共事,宮熠如果走了他舍不得。


    宮熠的話讓他放心了下來。


    “不走了,煜王殿下讓其他大人代替下官的職位,屬下從今日開始就重新在大理寺任職了。”


    徐琳鈺聽了這話,心中一喜,宮熠可是好幫手,又會打架,辦事利索最重要的是人帥!!許玄則興奮得手舞足蹈,“太好了,宮大人,以後又能跟著您共事了。”


    宮熠微微頷首,而後看向徐琳鈺,“此次案件複雜,煜王讓下官全力配合徐大人。”


    徐琳鈺表示ok啦~


    突然許玄指著徐琳鈺說:“宮大人,她可厲害了僅僅隻是聽別人說就能把作案過程恢複到七七八八。”


    不知道該怎麽說,主要就是覺得兇手的作案過程,作案心理都挺簡單的。


    宮熠看向徐琳鈺,隻見她冷靜地說道:“我不過是善於觀察分析罷了,宮大人當年可曾在案發現場找到特殊的腳印或者毛發之類?若能找到,定能推斷出兇手轉移死者的路線。”宮熠微微沉思,覺得她說得有理,而一旁的許玄則滿臉抗議。


    宮熠:“當時現場雜亂,並未發現腳印毛發。等恢複幹淨之後,我偷偷查過除了牆角周圍有人為的痕跡,現場一絲血跡都沒有。”


    徐琳鈺點了點頭,“無妨,雖然案子久了可是依然能查到蛛絲馬跡。”


    “怎麽查?物是人非,人早就安葬了,難不成你還要去挖他的骨頭????”


    徐琳鈺:“不說話,咱多辦事!!”


    她有個計劃,可以先從一有的線索調查走訪當年與案件有關的人,不管是死是活!!然後前往案發現場還原案件始終最後就是開棺檢查屍體白骨化。


    “你這計劃雖好,屍體已經化為白骨了能檢查到什麽?”宮熠也不清楚。


    “我看就沒這個必要吧,已經死了五年了我想白骨都已經化在泥土裏了。而且咱們開棺一來家屬接受不了,二來如果找不到證據對逝者也是騷擾。”許玄也有些介意。


    “白骨雖化,但也是一線生機。跟你們說一個冷知識,白骨也可以破案。”


    徐琳鈺接下來給兩人科普了五分鍾到法醫冷知識。


    一:提供有關死者身份的信息。通過對白骨的分析,人們可以確定死者的性別、年齡、身高、體型等特征。這些信息可以與失蹤人員的信息進行比對,從而確定死者的身份。


    二:提供有關死者死亡原因和時間的信息。通過對白骨的損傷、骨折、腐爛程度等方麵的分析推斷出死者的死亡原因和時間。例如,如果白骨上有刀傷或槍傷,那麽死者可能是死於暴力犯罪;如果白骨的腐爛程度較輕,那麽死者可能是在近期死亡的。


    三:提供有關死者生前活動的信息。通過對白骨的位置、周圍環境等方麵的分析推斷出死者生前的活動範圍和生活習慣。例如,如果白骨被發現於一個偏僻的地方,那麽死者可能是被謀殺後被拋屍於此;如果白骨周圍有一些特定的物品,那麽這些物品可能與死者的身份或生前活動有關。


    四:提供有關犯罪嫌疑人的信息。通過對白骨的分析推斷出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和動機。例如,如果白骨上有多處骨折,那麽犯罪嫌疑人可能是使用了暴力手段;如果白骨被發現於一個特定的地點,那麽犯罪嫌疑人可能與這個地點有某種關聯。


    以上四點是徐琳鈺在腦子裏整理並刪減後的過程,宮熠聽的是一愣一愣的,許玄也是緩了好幾才理清楚。


    “咳咳咳,你們聽懂了嗎?”


    兩人默契的點頭又搖頭………


    徐琳鈺表示聽不懂沒關係到時候就懂了。


    “昨日我被拉到大理寺,聽到的八卦裏麵,那個叫林守望的與藏屍案有關,現在在監獄裏,咱們走!!”


    三人當下便決定前往。


    第一站:大理寺監獄。


    來到大理寺監獄,獄卒將他們帶到了林守望所在的牢房。


    林守望剛被捆到行刑架上,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可在看到來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


    徐琳鈺率先開口:“我們知道你與藏屍案有關,你若是老實交代,或許還能從輕發落。”


    林守望冷笑一聲:“小丫頭,莫要在這裏嚇唬老夫。我可不是好嚇的主,我隻是個跑腿的,就算你們把我扒皮抽筋我也給不了你什麽想要的。”


    忽然,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從殿外傳來,如同鼓點般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外頭,隻見一位身著玄色長袍的男子緩緩步入。他身姿挺拔,步履從容,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眾人的心弦之上。


    顧煜冥,處理完吳府的事就急匆匆的趕來,卻被羅刹告知鈺兒在關押林守望的牢房裏。


    “林守望,跟本王玩了五年的躲貓貓好玩嗎~”


    林守望看到顧煜冥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王爺……”他的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顧煜冥走到他麵前,冰冷地注視著他,“你的家人,本王會替你好好的照顧。”


    林守望咬著牙,“王爺,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一個商人,糧草當年並沒有缺斤少兩,這都在單子上記得清清楚楚。”


    徐琳鈺上前一步,“煜煜照你這麽問根本問不到任何實質性的東西,我來吧。”


    徐琳鈺把顧煜冥推到椅子上,轉身露出了一抹邪惡的蜜汁微笑。


    宮熠在一旁頗為震驚在他的印象裏煜王是一個不近女色的人,煜王府愣是一個女人的身影都沒有。看來徐姑娘的魅力是真大連煜王這麽冰冷難相處的人都融化了。


    “宮大人,把他綁到長凳上捆結實了。”


    “你要做什麽!!”林守望浸出一身冷汗,他不知道徐琳鈺究竟想怎麽折磨他。


    徐琳鈺眼神冰冷,從袖口摸出一把細長的銀針,緩緩走向林守望。


    “乖~這隻是個開始~”


    林守望驚恐地看著徐琳鈺,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試圖掙紮,但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徐琳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她輕輕地將銀針抵在林守望的皮膚上,然後慢慢地刺入。


    林守望發出一聲慘叫,痛苦地扭動著身體。


    徐琳鈺卻不為所動,繼續將銀針深入犯人的身體,不斷地折磨著他。


    咦~可怕~女人真可怕~


    許玄看到起來一身雞皮疙瘩。然而咱們的煜王殿下由於自身就是變態癲公,反倒覺得徐琳鈺這還是輕的。


    “鈺兒,用全力捏斷他的骨頭本王聽的厭煩。”


    “不著急等著吧,羅刹墊磚塊,今日老娘要讓你嚐嚐老虎凳的滋味。”


    啊啊啊啊啊啊,刑房裏傳出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大理寺的牢獄,讓關在牢房裏的犯人們麵麵相覷。其中就包括昨日還徐琳鈺互罵的男人。


    好可怕~得罪她,下場隻會比此時還要慘。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守望的慘叫聲依舊大聲,徐琳鈺勾唇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變態的快感,然後將銀針拔出,扔在地上。


    “叫這麽大聲還真是中氣十足,老虎凳都能抗下看來要來吧大的了。”


    徐琳鈺從袖口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掏出來一看,竟是一把泛著寒光的電擊槍。


    眾人皆是一愣,這玩意兒是什麽刑具居然還閃著電光,怎麽從前從來沒有見過。


    顧煜冥一臉玩味,不自覺走下去想要近距離觀看徐琳鈺這麽所以這個小東西。


    新東西,還散發出閃電。鈺兒的好東西真多啊!!


    徐琳鈺拿著電擊槍朝著林守望走去,臉上帶著惡魔般的笑容。


    林守望瞪大了眼睛,拚命搖頭求饒。


    這個東西可比銀針,還有那個老虎凳要可怕的多,它居然帶著閃光。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徐琳鈺說著就將電擊槍抵在了林守望的身上,按下開關。一陣電流穿過林守望的身體,他整個人劇烈抽搐起來,頭發根根豎起,很快便昏死過去。


    顧煜冥拍手大笑:“鈺兒這手段真是有趣得緊。”


    徐琳鈺白了顧煜冥一眼,“這才剛開始呢,敢挑釁我,定要讓他生不如死。”隨後她吩咐宮大人拿來冷水潑醒林守望,準備開始下一輪的折磨。


    銀針沒有用,那就上電擊槍她就不信還電不醒他。


    這個電擊槍可是警用的馬力可以放倒一隻成年的雪橇犬,對付這種人綽綽有餘。


    林守望被折磨得小便失禁,他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在那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中,他最終無法再承受下去,選擇了坦白一些線索。


    “我………………我坦白,饒了我吧。”


    他的聲音虛弱而顫抖,斷斷續續地講述著那些隱藏在心底的秘密。


    “那年我們這些商人以澹台家馬首是瞻,出資糧草援助邊關的將士們。我與杜豫盛是老熟人自然成了最可靠的交接夥。護送糧草之時遇到了劫鏢的人,可奇怪的是他們不要糧草隻要人命,我和杜豫盛死裏逃生才把糧草護送到邊關。當晚在親點糧草之人把賬單交於杜豫盛之時有人給我我一袋金子讓我趁杜豫盛不在之時不單子偷出來。”


    徐琳鈺打斷了他,她這麽感覺這裏麵的環節很莫名其妙。


    “慢著,這不太符合邏輯。劫鏢之人不要鏢卻要人的性命,你和杜豫盛死裏逃生才出來你真當老娘傻啊,杜豫盛是從軍之人,對方是什麽級別的人他能不知道!!明顯這是一批殺手他們想要的是你的命,杜豫盛隻是個陪襯。”


    許玄雲裏霧裏的?怎麽說著說著那些人要的居然是林守望的命,可最後死的人是杜豫盛。


    “我怎麽越來越不明白了?”


    宮熠站在一旁從袖口抽出一張冊子:“這是當年下官秘密走訪與杜豫盛相識之人謄抄的冊子,案子當年草草結束屬下不放心就把他貼身帶在身上。杜豫盛這人雖然是個莽夫但心思細膩,他的妻子拱訴當年這批糧草是陛下讓澹台家主澹台霖負責的,澹台霖與你林守望是雇主關係,你又與杜豫盛是熟人。因此他成了中間人,澹台霖信任杜豫盛的人品,且他又是煜王麾下的才讓他負責運輸。”


    徐琳鈺:“唉~撒謊都不打草稿。虧杜豫盛認識你這種人。當商人當成你這樣子真是惡心至極。”


    商人利己,這是香香告訴她的道理!!


    徐琳鈺:“那麽接下來便有我替你說下去吧……那人為什麽要殺了你,原因其實很簡單~你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當年澹台霖想找一株長在幽明河畔的植株,名叫七攀花,此花據說三百年才開一朵其功效能讓瀕死之人起死迴生,死亡之人能夠永葆容貌,還能長生不老。”


    “怎麽可能知道,你怎麽可能知道的!!這是我與澹台霖之間秘密,中間並無第三人你到底是誰啊!!!”


    林守望的手不易覺察地顫抖起來,鬢邊開始生出冷汗。當年澹台霖讓他去找七攀花說陛下想要長生不老,讓他們這些人尋找七攀花。


    他清楚帝王家想要長生不老這很細數常見,卻沒想到這麽多年的秘密讓眼前這個黃頭發藍眼睛的小姑娘知道了。


    徐琳鈺:“你猜,猜死你都猜不到。我嗎,巧了不是澹台霖是我娘的老情人,又巧了我的摯友是澹台霖的兒媳婦。而且我還知道你逃亡是真,途中找七攀花也是真,澹台家雖然沒落了但也是一位不可估摸的寒門,要不然你林家在京城這五年還能完好無損的嗎?殺了杜豫盛的人本來就是衝著七攀花去的,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又恰逢糧草也是他們的目標所以隻能先殺了杜豫盛這人,再來解決你。你真是命大,這五年躲躲藏藏居然沒死,隻怕那人是真的氣死了!!”


    還好昨日找香香嘮嗑的時候順手問了幾句澹台明軒,雖然那小子知道的也不多但徐琳鈺也能根據線索恢複當時的零零碎碎。


    靠在牆上的人他終於明白了這姑娘不就是,澹台霖口中老念叨的孩子嗎。


    “我知道了!!!!你姓徐!!!你爹是太傅,你娘是公主!!!哈哈哈哈哈哈,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我隻是個可憐商人,我又做錯了啥,杜豫盛我對不起你啊!!可是我用性命保證我並沒有偷走糧草單子!!”


    顧煜冥聞言勾唇:“這迴倒是老實了。單子在本王這本王倒是知道是誰幹的。”


    誰偷的?該不會是我們家老頭子!!!不會吧徐晉居然會和皇帝叫板??


    徐琳鈺也開始緊張了,這可是不得了的,越往下查牽扯的官員和人隻會越來越多。她擔心的不止是家人還有澹台家,香香是個孕婦,孕婦的情緒一向是不穩定的。她怕波及到她!!!


    顧煜冥聽到她的心聲,大手緊緊握住她仿佛是在告訴她不要擔心不會波及到她最重要的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殊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雞湯沒有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雞湯沒有蛋並收藏殊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