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鈺自從撿到了菠蘿發現,三個月的小狗比豬還能吃,這一個月下來幹飯五斤五斤的幹。


    雖然她不缺錢但是也不能這麽揮霍,可是她看到菠蘿一天一個樣,越來越胖毛發也變得蓬鬆了她還是心軟了。


    十月一走十一月悄然來臨,這日露娜來找徐琳鈺對賬本看到躺在雪地打滾兒的白團子。


    “小姨,菠蘿好像變胖了?”


    靠在廊下閉目養神的徐琳鈺扶額哭笑,“能不胖嗎?幹飯五斤五斤的幹,主打一個給什麽吃什麽從來都不挑食。”


    “難怪這才過了一個月就這麽大了!”露娜蹲在地上逗弄小菠蘿,小菠蘿見是和小主人一樣可愛的小姐姐頓時露著肚皮求摸摸。


    “嚶嚶嚶,可愛姐姐快摸摸我~”菠蘿內心狂喜。


    露娜見它那麽主動能拒絕嗎,把它從雪地裏抱起來抱在懷裏親親抱抱的。


    “小姨這幾日你總是懶洋洋的,要出去走動走動!!”


    “不知道玩什麽……梅梅被她母親關在府裏學規矩不能出來,你和凱特一個要對賬本一個出遠門當學徒,學做菜去了,許玄更不用說沒個黑天白日不著家。”


    “今日賬本對完了,不如帶上菠蘿出去逛逛?”露娜提議道,“正好可以讓它也活動活動。”


    “你有時間!!!”


    徐琳鈺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帶著菠蘿出了門。她們來到了集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菠蘿興奮地四處張望,東聞聞西嗅嗅。忽然,它像是發現了什麽有趣的東西,掙脫了徐琳鈺的懷抱,向一個小攤跑去。


    徐琳鈺急忙跟上去,隻見菠蘿正對著一個小攤上的布偶狗叫個不停。攤主見狀,笑著說道:“姑娘,你的小狗真有意思,它是喜歡這個布偶狗嗎?”


    徐琳鈺有些尷尬,正想把菠蘿拉走,卻見露娜拿起了那個布偶狗,遞給菠蘿,說:“既然喜歡,那就買下來吧。”


    菠蘿開心地接過布偶狗,緊緊地抱著不肯撒手。徐琳鈺付了錢,帶著菠蘿和露娜繼續逛集市。一路上,菠蘿都抱著布偶狗不鬆手,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可是今天過去了,明天怎麽辦她總不能天天纏著露娜,定睛一想有了她不能迫害露娜,弟弟總可以吧!


    反正他也一天到晚待在房內煉藥,在這麽下去不出半年即可成仙。


    今日一早天亮她早早的跑去敲徐翊楓的房門,“楓兒起來了!!”


    不一會兒開門聲響起。


    冬日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徐翊楓的臉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他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在與夢境做最後的告別。終於,他緩緩睜開了雙眼,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和慵懶。


    “姐姐,現在還沒有打更呢,才巳時天還沒怎麽亮?你怎麽就這麽早起來了?”


    他的頭發有些淩亂,隨意地散落在額頭上,卻增添了幾分不羈的魅力。他伸了個懶腰,身體的線條在淡淡的陽光下顯得格外修長。


    “俗話說得好,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徐翊楓明白姐姐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來,他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他的目光落在姐姐那張期盼的臉上,“今日沒事,姐姐要去哪玩楓兒陪你!”


    “唉,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我好無聊,不知道哪裏可以玩,今天就咱倆要不去郊外比試比試?好久沒跟你痛痛快快打一場了。”


    徐翊楓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迅速穿好衣服。


    “肚子空空的,要不咱倆先去解決一下早飯?”


    “我去梳洗一番,姐姐先坐。”


    徐琳鈺點頭,今日起的太早是她失算了她靠在軟榻上閉目養神,靜下心來,忽然感覺四周又是那個兩股莫名的氣息。


    “妹妹的,這一個月下來都是這樣到底是誰在監視我?兩人的實力如此之恐怖,連羅刹都極難以察覺他們的氣息,就算查到了人早也跑沒影了。”


    雖然一直監視她但是並未對她造成任何實質性威脅,但是又不放心這兩個潛在的危險所以讓羅刹盯著他們。


    兩人來到一家早點鋪,坐了下來。徐琳鈺點了兩碗熱乎乎的雞絲麵。


    “看你這狼吞虎咽的樣子,慢點兒吃,又沒人跟你搶。”徐翊楓看著姐姐,笑著說道。


    徐琳鈺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這幾天在屋裏悶壞了,我都快生鏽了。”


    “嗯~這家老板做的雞絲麵,真好吃啊,熱乎乎的。”她想起了高中那一段最純餓的時間,她每天都是第一個衝到食堂去搶飯,食堂阿姨見她一副餓死鬼的樣子,每次打飯從不抖手。


    徐翊楓見她還沒吃飽跟小二說再點一份外加兩塊香蔥餅。


    “姐姐看你沒吃飽我再點了一份,外加兩塊蔥餅。”


    “還是我弟最好!!”


    兩人解決完早飯,徐翊楓跟著姐姐來到了郊外的一片空曠之地。


    姐弟倆相對而立,氣勢磅礴。徐琳鈺手持長劍,身姿矯健;徐翊楓則手握折扇,風度翩翩。


    “準備好了嗎?”徐琳鈺側身。


    “早就準備好了,出門太急忘記帶劍我就用折扇跟姐姐打。”


    “ok are you ready!!!”徐琳鈺持劍與弟弟相對兩麵。


    比試一觸即發,他們的身影在空中交錯,劍扇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出他們矯健的身姿。周圍的樹木仿佛也在為他們喝彩,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徐翊楓的鐵扇猶如疾風驟雨,讓人難以招架;徐琳鈺的軟劍則如蛟龍出海,威力驚人。


    數百招過後,兩人依舊難分勝負。徐琳鈺心中暗自佩服弟弟居然能把扇子發揮的遊刃有餘,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的劍法還有不足之處,總感覺還是差那麽一點味道。


    徐翊楓也感受到了姐姐的劍法有了質一般的飛升,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有所保留,必須全力以赴。


    於是,他使出了自己的絕招——“川流不息”。隻見鐵扇一揮,一道強大的氣流從扇麵湧出,化作一條狂龍,向徐琳鈺撲去。


    徐琳鈺見他開大招了,不敢大意,她連忙施展素心軟劍譜最後一技“鳳舞九天”。


    當初練的時候她不僅覺得招式行雲流水百花齊放,起的名字更是姹紫嫣紅,亂七八糟,這麽殺馬特的名字真不知道師傅是怎麽想的,太葬愛了。


    隻見她長劍舞動,化作九道劍氣,迎向了狂龍。


    “轟!”的一聲巨響,兩股氣相撞,產生了巨大的反彈。兩人都被震退了幾步。


    二人相視一笑,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敬佩和欣賞。


    “姐姐,你的劍法又有進步了。”林羽說道。


    “你也不差啊,弟弟。扇子還真遊刃有餘,挺厲害的看來我也要像你一樣多練一把武器了。”徐琳鈺說道。


    “哈哈,我們倆真是不相上下啊。姐姐,你的劍法雖中看但是不能打持久戰。”徐翊楓說道。


    “是啊,師傅明明都說好來檢查我的進度,誰知道他現在在哪兒?生死未卜,婀納姐沒給我迴信。”徐琳鈺煩死了。


    “唉,我也愁啊,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查到師傅在哪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或許師傅是遇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暫時無法與我們聯係。”徐翊楓安慰道,“我們再等等看吧。”


    徐琳鈺點點頭,心中依然擔憂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對視一眼,警惕地望向聲音的方向隻見林子周圍湧來了一波看起來就很高級的暗衛,人數眾多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姑娘不好了,是嗜血閣的人!!”跟著羅刹一行出來的約有二十名赤霖軍。


    “什麽是嗜血閣?”徐琳鈺警惕四周見暗流湧動,但卻不見其身影。


    “姑娘,嗜血閣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殺手閣他們向來隻聽錢,隻要給錢給到位不管任何目標通通解決。”


    “這個老妖婆為了殺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錢都用上了,還安排了江湖上第一殺手閣來殺我,多麽想讓我死啊!”


    現在唯一隻能做的是盡量拖延時間,趕快逃走,她真是很好奇嗜血閣的人究竟實力如何?


    思緒迴眸,她帶著冰冷的笑意,眼神裏都像裹著刀子語氣更是不善,“監視了我一個月還不趕快出來,要是我死了你們拿什麽交代?”


    話音剛落,兩名與羅刹身形一般的男子從樹林中走出。其中一人開口道:“很抱歉徐姑娘上麵有吩咐我們不能出來。”


    “信不信我錘死你們兩個?還不能出來,不能出來你個球頭,我都要被人嘎了!!”她破口大罵,眼看暗衛越來越近現在沒時間廢話。


    “糟了,姐姐他們來了!!”徐翊楓護在姐姐身前。


    嗜血閣湧來的暗衛與他們的人數形成對比為首的頭目對著徐琳鈺喊道,“你就是徐琳鈺可惜了,如花似玉的姑娘卻有人要買兇殺你。”


    “那老妖婆給你多少錢我雙倍出,你們不是說隻要錢給到位,不管是誰!!”


    “哈哈哈,雙倍出,那你可要出四百萬兩了!!!”


    “媽的,二百萬兩買我一條命,換算到現在一個億左右。”她靈機一動如果別人可以花錢雇人殺她那麽也可以,倒反天罡誰不會~


    “各位好漢,本姑娘出五百萬!!”她從袖口裏抽出一遝銀票。


    在場除了跟蹤徐琳鈺的兩個暗衛在雪中淩亂,其餘人早已習慣了徐琳鈺日常所有騷操作。


    兩人內心os:“她怎麽不走尋常路?沒想到她居然也會選擇買兇殺人。”


    聞言暗衛領頭冷笑:“可惜,我反悔了!今天你注定逃不掉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徐琳鈺眼神一冷,“討厭我不喜歡你們,一點都不會做生意!哼,想要我的命,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罷,她拔劍出鞘,準備迎戰。


    “所有赤霖軍給我聽著,誓死保護姑娘!!”羅刹拔刀。


    “是!!”


    戰鬥一觸即發!!


    徐琳鈺身形靈動,劍招犀利,一時間竟與眾多暗衛打得難解難分。然而,對方像是十分了解她,導致她經常處於被動。


    徐翊楓見狀,施展輕功加入戰鬥,手中折扇飛舞,配合姐姐一同抵禦敵人的攻擊。


    姐弟倆默契十足,攻守兼備,但嗜血閣的暗衛們也絕非等閑之輩,雙方陷入了激烈的僵持。


    “………好累他們這一次真是準備充足,剛剛和楓兒比試已經浪費了一半的體力,真是生氣!!”


    她利用輕功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圓左手勾住鬆樹枝輕輕用力一整棵樹被她連根拔起,然後那棵鬆樹完美的在空中被三百六十五度的旋轉,朝著嗜血閣的人砸去。


    領頭見徐琳鈺與他拉開距離,正好是下手的時機,不料一棵鬆樹結結實實的朝他砸去,他就這麽毫無防備的被砸飛了好幾米遠。


    不隻是他被砸了好幾米遠連帶著一半的下屬都被徐琳鈺砸了出去。


    “yes!!perfect,一群狗娘養的東西真當老娘好欺負啊!我既然打不過你,那我就砸死你。”


    那些沒有被鬆樹砸到的暗衛還沉浸在‘一個活生生的大樹被連根拔起’的場麵裏被赤霖軍全部解決了。


    “迴姑娘,剩餘的全部解決了,屬下不放心就讓赤霖軍多捅了幾刀。”羅刹躬身。


    “我知道了,剛剛被我砸飛出去的那些人我也不放心咱們去看看還有活口的通通殺掉。”她的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嘴裏發出了變態般的聲響。


    跟在後麵的那兩名……姑且也叫暗衛還處在震驚中:“哇!果然和宗主說的一樣,天生神力巨大無比能夠徒手拔樹,手劈巨石。”


    “你們兩個人在說什麽,什麽手劈巨石,什麽宗主?”徐琳鈺在他們倆脖子上一人架了一把刀。


    “你們倆的事兒我秋後再算賬,現在咱們要去解決剩下的人等一下,我還要送一份大禮去嗜血閣,若是你們兩個人敢跑就給我等死吧。”她說完露出了一副,不幫我就等死的表情。


    兩人一陣後怕,心想:“這表情動作……果然一模一樣。”


    不遠處被鬆樹,壓在地上的幾十個人除了一個首領,其餘的全部死了。


    領頭被砸中過後發現自己肋骨斷了八根腳骨,手骨也斷了,但命還在他憑著求生的意識艱難地爬著,突然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背上,他一轉頭對上了徐琳鈺那張狂妄的臉,再加上那變態般的微笑。


    好像一隻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鬼一樣,嚇得他大聲失叫。


    “啊……………鬼啊,閻羅王啊!!你是個什麽怪物?既然有如此怪力為什麽買家沒有說過!!”


    “哈哈哈哈,你個傻子,買家怎麽會說呢?他又不知道啊,要怪你隻能怪你活膩了,不我跟我做生意,所以………去死吧。”二話不說她一把刀捅進了他的心窩,領頭當場領了盒飯。


    然後她又砍下了領頭的腦袋扒了一塊布捆起來,帶著眾人去嗜血閣送大禮。


    嗜血閣位於郊外的一處塔樓四周都有暗位把守,徐琳鈺帶著眾人踏入大門,他們身上還有未幹涸的血跡見周圍的暗衛沒有對他們動手反而更警惕了。


    “切勿輕舉妄動,咱們隻是來送禮的本質上說是客,他們奈何不了我們。”她美眸眯起,周圍散發著一股讓人害怕的寒氣 。


    還沒走多久就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上前向他們行禮,“各位,我們閣主在裏屋。”


    一行人到了裏屋隻見閣主坐在椅子上,旁邊早已擺滿了茶碗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他們會來。


    “這位就是徐大姑娘和大公子,幸會幸會。”


    徐琳鈺見這位閣主是隻老狐狸,她要可是她的表演了。


    “閣主好,閣主神機妙算,算到了我可以逢兇化吉所以早早的就擺茶招待我們。”她皮笑肉不笑。


    拚演技她還是拚得過的,當初為了掙錢她幹過群演,在喪屍片裏演過喪屍,在末日片裏演過屍體以及在腦殘霸總題材的電視劇裏演過一個出場不過五分鍾的反派。


    雖然隻有五分鍾,但是導演見她十分有演戲天賦,讓她參演過一些重要的配角,還和她朋友奧斯卡也就是影帝演過對手戲。


    “徐姑娘人小鬼大,很聰明啊,你還是我們本閣成立這麽多年以來,第二個暗殺失敗的人。”閣主不怒反笑。


    “唉……可惜了,我居然是個萬年老二。”徐琳鈺把頭丟到桌子上搖頭歎氣。


    閣主有點琢磨不透,她看著這姑娘看似簡單其實心思比誰都深沉。


    “閣主俗話說得好失敗是成功之母,咱們做筆生意我出兩千萬兩,你替我去陳家放把火,記住火要大大的火,是要旺旺的,我要讓一整個京城都能看到!!”


    “這筆生意有意思,你要知道燒陳家,你隻怕死的更慘,不用我出手,江湖上會有更多的人去殺你!!”聽到徐琳鈺說要花兩千萬兩燒陳家,他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哦~難道是我不夠有誠意?我記得閣主的小女兒今年就要出嫁了吧,可是南方是個軟飯男,閣主一直不同意這門婚事,我有辦法可以讓小女放棄這門婚姻。”她撞似不經意說出,實則是想探一探他的口風。


    用家人威脅這個方法屢試不爽。


    “你威脅我………”聞言他終於變臉了。


    “不是威脅是交易。你答應我去陳家放火,我幫你小女兒擺脫軟飯男 我還倒貼你兩千萬兩,給你女兒做嫁妝。四舍五入也是你賺了。”


    在來的路上徐琳鈺查了嗜血閣閣主的有兩子一女,其中小女兒的婚事一直讓他煩惱著。隻因為對象是個軟飯男,女兒愛的死去活來,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的,女兒鐵了心要嫁給他,現在正愁著不知道用什麽辦法把他們拆散。


    順著這條路又查到軟飯男有一個原配在鄉下給他生了三個女兒,他嫌棄原配是一個生不出兒子的廢物,但又不能顯露於表麵,所以就用進京趕考的借口在瓊城認識了三姑娘。


    後來他在花樓認識了一個叫雨蝶的歌妓,他倆經常私下往來,導致這個歌姬懷上了他的孩子所以想要利用三姑娘這個搖錢樹 來供養歌妓肚子裏的孩子,如果他成功把三姑娘娶進門到時候就哄著她把雨蝶納進門。


    閣主,來迴踱步,最終還是下定了主意,這個生意他做。


    “好我做,你有什麽辦法可以讓我的女兒擺脫那個人?”


    “不急,我的人查出那個軟飯男一直是靠著他鄉下原配的供養。他那個原配也是苦命,吃齋咽糠每日漿洗縫補湊錢給他上京趕考,可惜了,隻考中了一個舉人。自從認識你們家小女,每日去花著你小女的錢逛花樓,宴請狐朋狗友。”


    “徐姑娘可以說重點嗎?”閣主實在想知道究竟有什麽辦法可以讓他這個掉進愛情海裏的女兒滾出來。


    “可以,你現在可以帶著小女去花樓找那個軟飯男,要快點哦,實在不行你可以讓一個你信任的人陪著小女一起去。不然晚了他就走了,隻怕現在那個軟發男正在跟他的小情人顛鸞倒鳳,正上頭呢!!”


    “小四你自小跟在三姑娘身邊便有你陪他去花樓,記住讓她親眼看著那個男人是怎麽背著她玩女人的。”閣主轉身吩咐那個叫小四的暗衛。


    突然一聲尖叫劃破空氣。


    “闕兒,你怎麽出來了?”閣主見是他最疼愛的小女兒臉上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


    “我不信,定是這位徐姑娘亂說的公子待我很好,他還說要與我過平凡夫妻的生活,我早就厭倦了每天過著打打殺殺的日子。如今有一個待我好的人,父親也要把我們拆散!!”三姑娘捂著帕子淌眼抹淚指責。


    “嘁~一心一意待你好一個來路不明的舉子,對你拋拋媚眼,招招手,讀幾句花前月下的詩句,就把你迷得心花怒放,你也真是傻。”徐琳鈺冷笑,這些都是軟飯男慣用的套路,為了吃軟飯他們無所不用其極,莫要問她為什麽全都是相親得來的經驗。


    “你又不知道他的好,你憑什麽這麽說他?”


    “憑什麽?你應該問一問他的原配每天過著粗布麻衣,吃糠咽菜的生活,還給他生了三個女兒。隻因他嫌棄原配生不出來兒子就拋妻棄女來到京城。雖然他是考上了舉人,可是他有一顆收不住的心啊!!這不就耐不住寂寞在花樓找了一個歌妓跟歌妓偷摸來往,私相授受,而且還珠胎暗結。”


    “你騙人,他怎麽可能會有原配?我查過了,他不可能有原配,我不信……那個歌姬也是你騙我的!!”到這個時候了,三姑娘還是不肯相信,當初與公子在一起,雖然是公子主動的,但她也不是沒有提防過,也派人去查過公子並沒有什麽原配,情人這些的,所以才肯把心交給公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到現在還不肯相信,當真是戀愛腦無救了!!”


    徐琳鈺是不會給她任何辯駁的機會,又繼續說道:“當初是他故意接觸你,他知道你們家是幹殺手的所以就故意讓他原配對你守口如瓶,隻字不言。然後你就傻傻的信了,又去查了他的情人,他那時候並沒有任何情人,是在跟你在一起之後發現你什麽都聽他的。漸漸地他的胃口被你一點一點的喂大我勸你還是趕快去花樓吧,再晚一點你就見不到那刺激的場麵了………”


    三姑娘像是被徐琳鈺這一番話打擊到了整個人呆愣的站在原地,最後還是閣主命小四帶著她趕快去花樓捉奸。


    “唉……給徐姑娘看笑話了。”閣主扯出一抹悲涼的笑。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你女兒這戀愛腦就得根治,不罵醒她,她是不會知道花兒為什麽那般的賤,男人為什麽那般的騷。”


    她轉身從吩咐羅刹把那一箱兩千萬兩白銀抬上來。


    “閣主說到做到,我替你解決了心頭大事,你也得替我去放一把火。”


    “一定會,多謝徐姑娘替小女做主。”


    閣主說完轉身讓下人畢恭畢敬的把徐琳鈺送至門口。


    沒走多遠,徐琳鈺猛然一轉頭,朝著身後兩名暗衛笑,那笑容看得直,讓人發毛,渾身起雞皮疙瘩。


    “桀桀桀,我剛說過咱們的事要秋後算賬,非常感謝你們配合我去嗜血閣送大禮,現在輪到我要送你們大禮了。”


    “徐姑娘饒了我們吧,我們這也是聽從上麵的指揮。”


    兩人互相抱在一起,渾身顫抖,滿臉都在寫以老實,求放過。


    “哦,那麽他很關心我了,可是我又沒有得罪誰,除了陳家,還有誰要殺我呀?”


    這一迴它是真的不理解的,原主這麽招人恨嗎?還是說是她犯賤招人恨?怎麽那麽多人要殺她?


    仔細迴想,他打過下頭男,抽過流氓,殺過暗衛,也沒惹別人啊,難不成是虎頭寨的土匪?


    “啊呸呸呸,還是不要自己胡思亂想了,問他們吧,這兩個人武功高深莫測絕對不是能跟土匪同流合汙的人,但也不排除土匪裏麵混入幾個牛逼人。”


    那兩人見沒有殺意,才放鬆下來。


    “我們宗主沒有要殺你的意思,他隻是讓我們在遠處跟著你,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你們宗主要找我幹什麽?”她撓撓頭,心裏頭再迴味消化,她正在嚐試理解這句話。


    “我們二人是行雲宗宗主的左右護法,丹風與丹陽。受宗主之命來尋你與這位公子。”兩人見徐琳鈺咄咄逼人,反正早說晚說遲早都是要說的。


    一直站在旁邊,從始至終沒開口的徐翊楓抬頭解釋:“江湖上能稱得上宗主的隻有三大家。位於遼州蒼龍山行雲宗,贛州蘇崎山青雲宗,閩州夷水山弦月宗。三家宗主身手變化莫測實力強悍,其中就屬行雲宗宗主最厲害一招丹陽霸破的功法行走於天下。”


    “哇塞,老弟,你就是個知識百科全書啊!!”


    “略知一二而已,姐姐莫要誇讚。”


    “可是我還是想問,我跟行雲宗的宗主沒有任何糾葛,為什麽要監視我呢?”


    “我們二人也不知,隻是宗主讓我們跟著你,如果姑娘有疑慮可以跟我們去一趟行雲宗。”


    “我才不去,羊入虎口的事我才不幹,滾一邊去。”徐琳鈺現在隻想讓這兩個人趕快滾,有多遠滾遠點,最好滾迴他那什麽行雲宗去,這可是江湖上三大宗哎,太嚇人了,我招惹的還是第一大宗門,對象還是宗主。


    之後這兩人還是以當初一樣偷窺她與弟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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