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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馮雅頌坐在淼姐的那家咖啡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鍾時，向遠征推門進來，看到我和馮雅頌，笑容滿麵地跟我們招招手打個招唿。
“高總，別來無恙！”向遠征老遠就向我伸出手來，顯得很是熱情，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跟我握握手之後，隨即跟坐在我旁邊的馮雅頌點點頭，馮雅頌也微笑著迴應了。
點了喝的，坐定，向遠征鬆開西服扣子，坐下來道：“高總，這次多虧你們支持啊，票房又很喜人哦，截止今天應該有六七個億了吧！還有兩周時間，估計這部片子過十億也沒啥懸念了！”
我笑嗬嗬地也恭維道：“向總太客氣啦！我們還不是跟著向總討飯吃！話說，這次過來龍城可以多玩幾天吧？片子那邊就等著分錢了。這次過來，請小頌陪著你逛逛？”
向遠征聽完擺擺手道：“哪有那麽輕鬆，我今晚就要飛迴去，下周還要飛趟米國處理點公司的事情！時間不多，我也就有話直說了！”
“向總有什麽盡管說，您要是太忙，完全可以讓我們飛過去啊？”我客氣地說道。
跟向遠征雖然打了幾次交道，但始終還是公事公辦，還沒有太深入的私交，所以無論是我，還是向遠征也都還是很客氣。
“是這樣，高總，這次我來龍城呢，是有一件事情想跟高總溝通。半年前，我們有幸被你們投資，結果呢大家也是皆大歡喜，無論是我們公司還是貴公司都收益不菲。這次，《戀愛33天》這部戲，雖然中間一波三折很是煎熬，但不管怎麽說看結果還是好的。現在看來收迴投資是沒有任何懸念了，就是賺多賺少的問題了。”向遠征語速很快地說道。
“高總知道，我們moti是做文學起家的，先是傳統出版，再是網絡文學和動漫，也是去年偶然的機會才涉足影視投資，沒想到一年時間這兩部片子都很爭氣。如果按照總票房來算的話，我們僅僅是這兩部片子的總票房就可以躋身全華夏前五了。”
“市場方麵反映也比較好，moti的股票也漲了不少，股東們也挺高興，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
向遠征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向總，像moti這樣成功轉型的公司這兩年實在是不多啊，你有什麽好擔心的呢？”我不失時機地問道，我知道向遠征即將說到重點了。
聽向遠征這麽說，我隱約感覺到向遠征此番約我們，不僅僅是為了說電影的事情。
果不其然，向遠征頓了一會兒之後接著說出了重點：“高總，不瞞你說，前段時間真是挺焦慮的。你知道我們是上市公司，各種信息都需要及時披露，而且公司還有其他股東。前段時間跟覃總扯皮的時候，真是整宿整宿地失眠，你看這頭發都白了不少！”
向遠征說著歪著頭給我看看耳邊的幾撮白發，確實，比起半年前初見向遠征的時候，這半年還是憔悴了不少。
“向總，能者多勞！但多幾根白頭發算什麽，還是一表人才啊！”我笑著恭維道。
向遠征搖搖頭笑道：“高總真會說話！說迴重點，以前moti的幾個小夥伴都覺得ip是重點，但這兩次操作電影投資之後，我們才發現網文及出版的市場規模還是太小，未來‘泛娛樂’才是重中之重！”
“泛娛樂？”馮雅頌插嘴問道，表示不太理解這個詞。
“哦，泛娛樂說來也簡單，就是娛樂及娛樂周邊，跟人民群眾娛樂生活相關的都可以稱之為泛娛樂。比如電影、電視劇、綜藝節目、動漫、遊戲、出版、文學等都可以稱之為泛娛樂。”
“國內目前泛娛樂領域做得最好的是企鵝集團，你以為企鵝是做即時通訊的，其實不然。企鵝的現金流6成以上來自遊戲，2成左右來自視頻及增值服務，包括媒體之內的其他占比不到1成。國內最賺錢的互聯網公司中，依靠泛娛樂領域賺錢的不在少數。”向遠征道。
“moti也算是泛娛樂產業的一環吧？我記得你說過你們是ip的源頭！”我記得第一次見向遠征的時候，他給我聊起過這個概念，不過當時他對於moti文學這部分的期待值很高。
向遠征見我發問，搖著頭笑笑道：“高總說笑了，我們跟企鵝比，距離何止千裏萬裏！不過《宇宙》和《戀愛》這兩部片子的熱映，倒是讓我們看到了新的希望。那就是，我們除了掌控前端之外，還必須控製中後端，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把重心再往下移！”
“向總的意思是繼續投資電影？是不是又有什麽新計劃了？”我不失時機地問道。
“電影會繼續投，這些天也在跟幾個作者聊改編的事情，但不光是投電影這麽簡單。《戀愛33天》這次真的是算是絕處逢生了，這段時間我也想了不少問題，做電影是個長周期、高迴報、風險性很高的行業，但裏麵機會也是相當大啊！”向遠征緩緩說道。
“向總，您有什麽好建議，不妨直接說，我們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我說道。
“也好！那我就不繞彎子了，高總，我們計劃在上市公司moti之外重新組建一家公司，專門圍繞泛娛樂行業深耕發力，不知道高總有沒有興趣一起玩一把？”
向遠征直接拋出了橄欖枝，倒是讓我吃了一驚。
原來向遠征此番前來，果然不僅僅是為了《戀愛33天》這部戲的分賬問題，也不是簡單聊繼續投資新片的事情，看樣子是新組一家娛樂公司。
“向總，我們合作兩次，都很愉快，我們也很期待跟向總繼續合作。不過……有件事我想跟向總請教一下，向總現在的moti完全可以繼續在這個行業繼續發力啊，或者幹脆收購一家公司？”我思忖一會兒道，畢竟以向遠征現在moti的實力，收購現成的成熟公司也不是不可能。
“我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不過上市公司部分對業績看的很重，高總也明白我們公司股權比較分散，所以很多時候意見不好統一。至於你說的收購現成的公司這件事，我們內部也討論過，比新組建公司來說風險要來的更大，而且成熟公司溢價都比較高，從收益比方麵來看，也不是很劃算。”
“向總的意思是，與其從別人手裏買，不如自己做？”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對，是這個意思！這也是我專程過來找高總商量的原因，影視投資公司本來就是輕資產公司，其實更看重的是公司管理者的眼光、格局以及人才，至於資金方麵倒是好說，前期投資其實並不算大，而市場估值都還不錯。就目前全國知名的幾家上市的公司來說，估值都在300到500億之間，每年營收從30到60億不等。”
“如果我們要直接收購的話，雖然倒是簡單粗暴，但所需的資金量很高不論，也會麵臨企業文化及經營理念磨合等問題。”
經向遠征這麽一說，我總算明白了他的難處：收購現有成熟公司代價太高，而且整合難度太大；讓moti繼續在此發力呢，又受製於人多口雜的眾股東。
所以向遠征的計劃是在moti之外新建公司，重起爐灶重唱戲！
這樣的話，一則可以規避上市公司的股價波動的影響，也無需對現有股東匯報，相關的資金運作也無需計入公司財報。二則向遠征可以在moti之外拓張新的產業，待條件合適的時候，可以選擇直接讓moti來收購。
簡而言之，向遠征希望在moti之外騰出手腳做點自己的事情！而這件事情他又不能直接出麵，畢竟他已經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創始人，如果直接出麵再做一家公司，可能會涉及到關聯交易！
想到此，我也單刀直入地直接問道：“向總，據我所知，您也好，moti也好，在京都乃至全國人脈資源都非常好，為什麽會找我們合作呢？”
“高總，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正因為京都那邊的圈子太小了，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找你們合作比較好。一則我們合作過兩次，彼此知根知底。二則我感覺您、小頌，以及夏總都是幹實事的人，而且對這個行業很有興趣，也很有眼光。”
向遠征說的很客氣，不過也很直白。向遠征的話翻譯出來就是找我們比較不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比較放心。
“向總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對這件事還是很感興趣，隻是不知道向總對這件事有什麽具體的安排呢？”我笑著說道，心想既然向遠征找上門，那也算是看得起我們，不過這件事究竟是怎麽一種和做法，我還需要再了解清楚才行。
“既然高總感興趣，那我也就不瞞你說了，目前我們有這麽幾點優勢：第一，我們有moti的ip資源；第二，前兩周我和張德倫聊過，張德倫和溫倩倩現在都沒有專門的經紀公司，他們很有興趣加入到新公司來做合夥人；第三，資金方麵，前期基本不需要什麽錢，後期呢視項目情況來定。”向遠征說道。
原來向遠征在找我們之前，已經在京都那邊提前做了一些布局，接著他又把關於組建新公司方麵的一些想法說了一些。
關於股份方麵，雖然沒有最終商定，但基本約定了雙方根據實際出資額度，各占40%股份，其餘的20%則視情況而定，如果張德倫夫婦願意加入，這部分股份可能會給到他們。
又聊了一會兒，向遠征說聲抱歉道要趕飛機迴京都了，“高總，京都那邊的事情我繼續溝通著，總之很期待你以及晴天投資能加入我們！”
“跟著向總一起發財嘛！我們還是很有興趣的！”
我笑著跟向遠征揮揮手道了別。
送向遠征上了車，馮雅頌看著我道：“高哥，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了！”
“搞不懂什麽？”我詫異地轉過頭問道。
“你說向遠征這種人，已經有億萬身家了，手底下又有上市公司，幹嘛還這麽拚呢？”
“可能，能力越強，越有所謂的使命感吧！對於向遠征這樣的人來說，錢什麽的已經不重要的，錢對於他們來說，隻是一個數字了。能做點與眾不同的，可以青史留名的事業才是最重要的吧。”我說道。
“那高哥，你呢？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樣呢？”馮雅頌道。
“多數男人都一樣吧！隻要活著，就要拚力向前，就像鯊魚一樣。如果哪一天，一個男人拚不動了，不想動了，這個男人就真的老了！”我說道。
以前想著自己有一千萬的時候絕對要退休，買房買車，娶妻生子，環遊世界什麽的。
但現在自己真的有幾千萬的時候，感覺自己看問題的角度也在發生改變。
錢，隻是數字而已！
除了錢之外，原來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
跟馮雅頌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不早了，正要準備起身迴家的時候，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後對麵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高哥，現在方便嗎？說好了要請人家吃飯的，人家都等了一個禮拜了呢！”
“對不起，你是？”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對這個聲音感覺很陌生。
“高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我是思琪啊！”
上次跟王思琪閑聊幾句，本來以為聊聊就算了，沒想到這王思琪還當真了，要聊聊可以，但是能聊什麽呢？
我一時有些踟躕，要不要接這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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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馮雅頌坐在淼姐的那家咖啡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鍾時，向遠征推門進來，看到我和馮雅頌，笑容滿麵地跟我們招招手打個招唿。
“高總，別來無恙！”向遠征老遠就向我伸出手來，顯得很是熱情，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跟我握握手之後，隨即跟坐在我旁邊的馮雅頌點點頭，馮雅頌也微笑著迴應了。
點了喝的，坐定，向遠征鬆開西服扣子，坐下來道：“高總，這次多虧你們支持啊，票房又很喜人哦，截止今天應該有六七個億了吧！還有兩周時間，估計這部片子過十億也沒啥懸念了！”
我笑嗬嗬地也恭維道：“向總太客氣啦！我們還不是跟著向總討飯吃！話說，這次過來龍城可以多玩幾天吧？片子那邊就等著分錢了。這次過來，請小頌陪著你逛逛？”
向遠征聽完擺擺手道：“哪有那麽輕鬆，我今晚就要飛迴去，下周還要飛趟米國處理點公司的事情！時間不多，我也就有話直說了！”
“向總有什麽盡管說，您要是太忙，完全可以讓我們飛過去啊？”我客氣地說道。
跟向遠征雖然打了幾次交道，但始終還是公事公辦，還沒有太深入的私交，所以無論是我，還是向遠征也都還是很客氣。
“是這樣，高總，這次我來龍城呢，是有一件事情想跟高總溝通。半年前，我們有幸被你們投資，結果呢大家也是皆大歡喜，無論是我們公司還是貴公司都收益不菲。這次，《戀愛33天》這部戲，雖然中間一波三折很是煎熬，但不管怎麽說看結果還是好的。現在看來收迴投資是沒有任何懸念了，就是賺多賺少的問題了。”向遠征語速很快地說道。
“高總知道，我們moti是做文學起家的，先是傳統出版，再是網絡文學和動漫，也是去年偶然的機會才涉足影視投資，沒想到一年時間這兩部片子都很爭氣。如果按照總票房來算的話，我們僅僅是這兩部片子的總票房就可以躋身全華夏前五了。”
“市場方麵反映也比較好，moti的股票也漲了不少，股東們也挺高興，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
向遠征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向總，像moti這樣成功轉型的公司這兩年實在是不多啊，你有什麽好擔心的呢？”我不失時機地問道，我知道向遠征即將說到重點了。
聽向遠征這麽說，我隱約感覺到向遠征此番約我們，不僅僅是為了說電影的事情。
果不其然，向遠征頓了一會兒之後接著說出了重點：“高總，不瞞你說，前段時間真是挺焦慮的。你知道我們是上市公司，各種信息都需要及時披露，而且公司還有其他股東。前段時間跟覃總扯皮的時候，真是整宿整宿地失眠，你看這頭發都白了不少！”
向遠征說著歪著頭給我看看耳邊的幾撮白發，確實，比起半年前初見向遠征的時候，這半年還是憔悴了不少。
“向總，能者多勞！但多幾根白頭發算什麽，還是一表人才啊！”我笑著恭維道。
向遠征搖搖頭笑道：“高總真會說話！說迴重點，以前moti的幾個小夥伴都覺得ip是重點，但這兩次操作電影投資之後，我們才發現網文及出版的市場規模還是太小，未來‘泛娛樂’才是重中之重！”
“泛娛樂？”馮雅頌插嘴問道，表示不太理解這個詞。
“哦，泛娛樂說來也簡單，就是娛樂及娛樂周邊，跟人民群眾娛樂生活相關的都可以稱之為泛娛樂。比如電影、電視劇、綜藝節目、動漫、遊戲、出版、文學等都可以稱之為泛娛樂。”
“國內目前泛娛樂領域做得最好的是企鵝集團，你以為企鵝是做即時通訊的，其實不然。企鵝的現金流6成以上來自遊戲，2成左右來自視頻及增值服務，包括媒體之內的其他占比不到1成。國內最賺錢的互聯網公司中，依靠泛娛樂領域賺錢的不在少數。”向遠征道。
“moti也算是泛娛樂產業的一環吧？我記得你說過你們是ip的源頭！”我記得第一次見向遠征的時候，他給我聊起過這個概念，不過當時他對於moti文學這部分的期待值很高。
向遠征見我發問，搖著頭笑笑道：“高總說笑了，我們跟企鵝比，距離何止千裏萬裏！不過《宇宙》和《戀愛》這兩部片子的熱映，倒是讓我們看到了新的希望。那就是，我們除了掌控前端之外，還必須控製中後端，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把重心再往下移！”
“向總的意思是繼續投資電影？是不是又有什麽新計劃了？”我不失時機地問道。
“電影會繼續投，這些天也在跟幾個作者聊改編的事情，但不光是投電影這麽簡單。《戀愛33天》這次真的是算是絕處逢生了，這段時間我也想了不少問題，做電影是個長周期、高迴報、風險性很高的行業，但裏麵機會也是相當大啊！”向遠征緩緩說道。
“向總，您有什麽好建議，不妨直接說，我們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我說道。
“也好！那我就不繞彎子了，高總，我們計劃在上市公司moti之外重新組建一家公司，專門圍繞泛娛樂行業深耕發力，不知道高總有沒有興趣一起玩一把？”
向遠征直接拋出了橄欖枝，倒是讓我吃了一驚。
原來向遠征此番前來，果然不僅僅是為了《戀愛33天》這部戲的分賬問題，也不是簡單聊繼續投資新片的事情，看樣子是新組一家娛樂公司。
“向總，我們合作兩次，都很愉快，我們也很期待跟向總繼續合作。不過……有件事我想跟向總請教一下，向總現在的moti完全可以繼續在這個行業繼續發力啊，或者幹脆收購一家公司？”我思忖一會兒道，畢竟以向遠征現在moti的實力，收購現成的成熟公司也不是不可能。
“我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不過上市公司部分對業績看的很重，高總也明白我們公司股權比較分散，所以很多時候意見不好統一。至於你說的收購現成的公司這件事，我們內部也討論過，比新組建公司來說風險要來的更大，而且成熟公司溢價都比較高，從收益比方麵來看，也不是很劃算。”
“向總的意思是，與其從別人手裏買，不如自己做？”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對，是這個意思！這也是我專程過來找高總商量的原因，影視投資公司本來就是輕資產公司，其實更看重的是公司管理者的眼光、格局以及人才，至於資金方麵倒是好說，前期投資其實並不算大，而市場估值都還不錯。就目前全國知名的幾家上市的公司來說，估值都在300到500億之間，每年營收從30到60億不等。”
“如果我們要直接收購的話，雖然倒是簡單粗暴，但所需的資金量很高不論，也會麵臨企業文化及經營理念磨合等問題。”
經向遠征這麽一說，我總算明白了他的難處：收購現有成熟公司代價太高，而且整合難度太大；讓moti繼續在此發力呢，又受製於人多口雜的眾股東。
所以向遠征的計劃是在moti之外新建公司，重起爐灶重唱戲！
這樣的話，一則可以規避上市公司的股價波動的影響，也無需對現有股東匯報，相關的資金運作也無需計入公司財報。二則向遠征可以在moti之外拓張新的產業，待條件合適的時候，可以選擇直接讓moti來收購。
簡而言之，向遠征希望在moti之外騰出手腳做點自己的事情！而這件事情他又不能直接出麵，畢竟他已經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創始人，如果直接出麵再做一家公司，可能會涉及到關聯交易！
想到此，我也單刀直入地直接問道：“向總，據我所知，您也好，moti也好，在京都乃至全國人脈資源都非常好，為什麽會找我們合作呢？”
“高總，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正因為京都那邊的圈子太小了，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找你們合作比較好。一則我們合作過兩次，彼此知根知底。二則我感覺您、小頌，以及夏總都是幹實事的人，而且對這個行業很有興趣，也很有眼光。”
向遠征說的很客氣，不過也很直白。向遠征的話翻譯出來就是找我們比較不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比較放心。
“向總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對這件事還是很感興趣，隻是不知道向總對這件事有什麽具體的安排呢？”我笑著說道，心想既然向遠征找上門，那也算是看得起我們，不過這件事究竟是怎麽一種和做法，我還需要再了解清楚才行。
“既然高總感興趣，那我也就不瞞你說了，目前我們有這麽幾點優勢：第一，我們有moti的ip資源；第二，前兩周我和張德倫聊過，張德倫和溫倩倩現在都沒有專門的經紀公司，他們很有興趣加入到新公司來做合夥人；第三，資金方麵，前期基本不需要什麽錢，後期呢視項目情況來定。”向遠征說道。
原來向遠征在找我們之前，已經在京都那邊提前做了一些布局，接著他又把關於組建新公司方麵的一些想法說了一些。
關於股份方麵，雖然沒有最終商定，但基本約定了雙方根據實際出資額度，各占40%股份，其餘的20%則視情況而定，如果張德倫夫婦願意加入，這部分股份可能會給到他們。
又聊了一會兒，向遠征說聲抱歉道要趕飛機迴京都了，“高總，京都那邊的事情我繼續溝通著，總之很期待你以及晴天投資能加入我們！”
“跟著向總一起發財嘛！我們還是很有興趣的！”
我笑著跟向遠征揮揮手道了別。
送向遠征上了車，馮雅頌看著我道：“高哥，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了！”
“搞不懂什麽？”我詫異地轉過頭問道。
“你說向遠征這種人，已經有億萬身家了，手底下又有上市公司，幹嘛還這麽拚呢？”
“可能，能力越強，越有所謂的使命感吧！對於向遠征這樣的人來說，錢什麽的已經不重要的，錢對於他們來說，隻是一個數字了。能做點與眾不同的，可以青史留名的事業才是最重要的吧。”我說道。
“那高哥，你呢？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樣呢？”馮雅頌道。
“多數男人都一樣吧！隻要活著，就要拚力向前，就像鯊魚一樣。如果哪一天，一個男人拚不動了，不想動了，這個男人就真的老了！”我說道。
以前想著自己有一千萬的時候絕對要退休，買房買車，娶妻生子，環遊世界什麽的。
但現在自己真的有幾千萬的時候，感覺自己看問題的角度也在發生改變。
錢，隻是數字而已！
除了錢之外，原來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
跟馮雅頌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不早了，正要準備起身迴家的時候，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後對麵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高哥，現在方便嗎？說好了要請人家吃飯的，人家都等了一個禮拜了呢！”
“對不起，你是？”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對這個聲音感覺很陌生。
“高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我是思琪啊！”
上次跟王思琪閑聊幾句，本來以為聊聊就算了，沒想到這王思琪還當真了，要聊聊可以，但是能聊什麽呢？
我一時有些踟躕，要不要接這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