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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男人開門上車的瞬間，他的臉轉了過來，我定睛一瞅，原來此人正是我在西嶺別墅見過一次的姓宋的醫生。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上次在龍城醫院就是要找這貨，沒想到居然在這種地方遇到他。
見他把車點燃，駛出了龍鼎會所停車場，我沒有多想趕緊跟了上去。
我心中隱隱有些激動，畢竟這姓宋的醫生，我隻是在西嶺別墅見過一次，但沒想到居然在這兒被我遇到了。
本來，我以為這條線索就此中斷了呢！
瞬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運氣太好了，但一瞥之間我已經瞧見了他左邊臉頰上那顆痦子。
雖然他的長相我已經模糊了，但這顆痦子我卻記得清清楚楚，因為當時在西嶺別墅看到他和夏天朗聊天的時候，他正好左邊側臉對著我，加上此人身段又高，可以說是身形俊朗一表人才的那種類型。
所以，我記住了！
但是這姓宋的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呢？
要知道在龍城，一個醫生，雖然也算是高收入人群了！但這龍鼎會所裏動輒幾大千上萬的消費，是一個醫生能消費得起的嗎？
帶著心中的疑惑，也不敢打草驚蛇，保持幾十米的車距，遠遠地跟著姓宋的開著的那輛奧迪a5，跟著開了十幾分鍾。
姓宋的估計也沒有想到有人會在後麵跟著他，一路上開得很慢，即便已是夜深，但遇到紅燈的時候還是穩穩把車停下。
姓宋的開著車又走了十幾分鍾，過了幾個路口之後，最終在城南的一棟高檔小區前停下。
到小區前麵時，姓宋的開著車刷了一下卡，緩緩開進了地下車庫。我開到門口，借口過來找朋友，順道給保安塞了二十塊錢跟著進了停車場。
保安見慣不慣地打開門，在小本上記下我的車牌，然後讓我進去了。
還好，我反應還比較快，見姓宋的在前麵停車、熄火，然後上了電梯。我趕緊停車，然後跑到電梯前看電梯最終在22樓停下。
我沒有跟上去，因為怕打草驚蛇。
雖然那天在西嶺別墅我聽到了夏天朗和宋醫生之間的對話，但如果直接上去問姓宋的，你是不是跟夏天朗是一夥的，你是不是對夏鳴遠下了毒，也顯得太傻了！
還好，今天被我遇到了，幾下了小區名和他所住的樓層，下來再想跟他查他至少能找到地方了。
我退迴車內，點一根煙，想了一會兒，覺得此人既然敢接夏天朗那種任務，兩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所以要直接從此人口中套出話來肯定難上加難。
要搞定此人，必須先查清楚此人的底細，搞清楚他和夏天朗之間的關係，然後再想辦法。
想好了對策，開車離開了宋醫生所住的小區，迴到家的時候已近淩晨三點鍾了。
我開門進屋，小白居然穿著睡衣迎了上來，她居然還沒睡……
見我一身酒味，小白讓我坐到沙發上，然後端了一杯溫開水過來道：“喝酒了？”
我點點頭，心裏在糾結要不要跟小白說龍鼎的所見所聞，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跟小白說了實話，但林蔓兮那段我還是沒說。
我想這畢竟是我個人的私事，如果跟小白說了，難免她要多想。我感覺小白多少對我還有點意思，不然怎麽會同意住進家裏，又接受我安排的工作。
“你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小白紅著臉低聲問道，我知道小白的意思，畢竟她在那裏呆過，知道裏麵有些什麽勾當。
“嗯。”我答道。
“幹嘛去那種地方呢？那不是好地方！”小白幹脆利索地說道。
“我知道那兒不是什麽好地方，但我去是為了搞清楚一些事情。總不可能讓你們幾個女孩子去吧？”我說道。
“如果你願意我去，我還可以迴去！”小白聽我這麽說，猶豫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出來幾天時間，如果趙小元他們問起，我就說去朋友家了，我想他們不會懷疑的！”
我想了想，小白說的這種方案也不是不可以，但說實話讓小白再迴去還是太危險了。以前沒有去過龍鼎不知道那裏的情況，今天我算是去過了，知道龍鼎這種地方對於男人來說或許是天堂，但對於女孩子——尤其是像小白這樣的女孩子來說，無異於泥潭。
想到林蔓兮，我於是問小白是否知道在龍鼎會所工作的那些女孩，究竟是為什麽過去的。
小白見我這麽問，臉紅了一下，但想了想，還是給我說了她所了解的情況。
“在龍鼎會所裏上班的女孩子分這麽幾種：一種就是單純做服務的，比如前台、收銀、服務員之類的，這些女孩子通過各種渠道應聘過來，做的事情單純，當然收入也不高。第二種是酒水促銷、包房公主之類的，不少是從學校招過來的，也有從其他會所ktv什麽的挖過來的，因為龍鼎這邊來的有錢人多，小費也給得高。最後一種呢就是做那種服務的，ktv、酒吧、spa及頂樓包房都有，都是明碼標價，從幾千到幾萬不等，這些人就是來賺錢的，有不少還是從莞城來的。”
我點點頭，點根煙，默默聽小白接著說道：“這隻是大概的一個分工，其中不少服務員轉行做包房公主酒水促銷的也有，包房公主和促銷小姐轉做那種服務的也有，原因你懂的，都是為了錢！在龍鼎那段時間，我聽過無數次，哪個紅牌姑娘一晚上就在賺套房之類的。”
“那麽誇張？”我嘴上這麽說著，但心裏卻想像林蔓兮這種一晚就得了十八萬，交個首付還真夠了。如果遇到更土豪的，直接包養了，那就不是一套房了，可能這輩子都夠過了。
“我就親眼見過一個客人喝醉酒了拿錢砸一個長得不錯的服務員，那姑娘看上去挺小的，估計也沒見過這種情況。那客人想讓那個服務員陪做那種事情，女孩不願意，於是就被當著許多人的麵拿錢砸。”小白說道。
“真砸啊？”我問道。
“真砸！跟電影裏一樣，以前覺得電影裏演的肯定是假的，沒想到現實生活中真有這種人，一疊疊錢拿出來就跟拿著廢紙一樣……”小白說道。
“那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那女孩就跟那個男人走了……”小白黯然說道。
想到這裏，其實心裏對林蔓兮也多少有些理解了，這麽拚命，不都是為了錢嘛？林蔓兮是，我現在何嚐又不是呢？
可能幾千萬對於多數人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但對於在龍鼎出入的那些土豪們來說就是毛毛雨，動輒消費幾萬幾十萬的人，其身家多少可想而知。
“都是因為錢，才做那種事情的嘛？”見小白不說話，我點了一根煙接著問道。
“也不完全，但絕大多數都是因為錢。在那兒工作的年輕女孩子們，有的是因為欠了錢，還有些是為了賺錢。畢竟現在工作不好找，大學畢業都不一定能找到工作，更何況有不少讀書一般、家庭條件一般，想要買好衣服，想要買好看的包包，於是就刷卡、借錢，沒辦法了就去做那種事了……”小白說道，可能想起了心事，一時間情緒不是很高。
見小白情緒不高，可能想起了在龍鼎時的不愉快的經曆，於是我解釋道：“今天去龍鼎那邊看了看，我就在想能找到什麽突破口。我記得你說過有女孩是被逼著做那種事情的，如果我們能找到這些女孩，如果他們願意開口，或許能抓到一些證據。”
小白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我在龍鼎的時候，好像有次被人舉報了，警方帶人來查了一圈，結果什麽都沒查到。他們做這種事情，上下都是打點好了的。每次查的時候都會有人通風報信，你警方來了一查全部都是正規的合法的，你也沒辦法。即便是被抓到了，估計也沒用，頂多就是罰款罷了！”
什麽無法無天的勾當，都能包裝成合理合法的生意！聽小白這麽說，感覺這件事，忽然變得如此棘手！
見我聽完，皺起眉頭又點起一根煙，小白伸手把煙搶過去掐掉說道：“高哥，我知道你還在想天晴姐的事情，但是這事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你也別太焦慮了，好嗎？”
我點點頭笑道：“放心好啦！我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我也知道這事不簡單，但我想人在做天在看，這種人做的這些事情遲早會遭報應的！”
“不管怎麽樣，我都希望高哥能平安，那幫人看著人魔狗樣的，但私下裏禽獸不如。而且趙小元和夏天朗、吳子豪等人好像裹得很緊，他們手下有賣命的打手，趙小元的背景好像也挺硬的。在龍鼎的時候，每次他喝多了，或是吃藥了，就會說自己的爹是龍城市長什麽的……”小白說道。
“趙小元的爹確實是龍城的副市長，我前段時間聽夏天晴說過，是龍城本地起來的官員，一路從街道辦幹到副市長的位子上。前些天我還在網上查了一下，趙小元他爹現在是分管經濟和招商的，但在政法係統做了二十幾年。現在公檢法估計都有不少熟人，據說跟京都的某大員還有很好的私交。”我望著小白說道。
聽我說著，小白好像很擔心，不過也沒再說什麽。
已是夜深，她困了，把頭歪倒在我的肩膀上，沒幾分鍾居然睡著了。
小白坐在我身邊很快就睡得香甜，我的身子不敢動怕把她吵醒了。她來開門的時候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身上有好聞的香水的味道。
窗外一陣輕微的風吹進來，小白感覺冷一樣把頭縮在我的胸口，雙臂就環繞著我的腰。
也不知道是我聽錯了，還是小白在呢喃夢語般說道：“高哥，我好冷啊，抱緊我……”
窗外，夜色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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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男人開門上車的瞬間，他的臉轉了過來，我定睛一瞅，原來此人正是我在西嶺別墅見過一次的姓宋的醫生。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上次在龍城醫院就是要找這貨，沒想到居然在這種地方遇到他。
見他把車點燃，駛出了龍鼎會所停車場，我沒有多想趕緊跟了上去。
我心中隱隱有些激動，畢竟這姓宋的醫生，我隻是在西嶺別墅見過一次，但沒想到居然在這兒被我遇到了。
本來，我以為這條線索就此中斷了呢！
瞬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運氣太好了，但一瞥之間我已經瞧見了他左邊臉頰上那顆痦子。
雖然他的長相我已經模糊了，但這顆痦子我卻記得清清楚楚，因為當時在西嶺別墅看到他和夏天朗聊天的時候，他正好左邊側臉對著我，加上此人身段又高，可以說是身形俊朗一表人才的那種類型。
所以，我記住了！
但是這姓宋的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呢？
要知道在龍城，一個醫生，雖然也算是高收入人群了！但這龍鼎會所裏動輒幾大千上萬的消費，是一個醫生能消費得起的嗎？
帶著心中的疑惑，也不敢打草驚蛇，保持幾十米的車距，遠遠地跟著姓宋的開著的那輛奧迪a5，跟著開了十幾分鍾。
姓宋的估計也沒有想到有人會在後麵跟著他，一路上開得很慢，即便已是夜深，但遇到紅燈的時候還是穩穩把車停下。
姓宋的開著車又走了十幾分鍾，過了幾個路口之後，最終在城南的一棟高檔小區前停下。
到小區前麵時，姓宋的開著車刷了一下卡，緩緩開進了地下車庫。我開到門口，借口過來找朋友，順道給保安塞了二十塊錢跟著進了停車場。
保安見慣不慣地打開門，在小本上記下我的車牌，然後讓我進去了。
還好，我反應還比較快，見姓宋的在前麵停車、熄火，然後上了電梯。我趕緊停車，然後跑到電梯前看電梯最終在22樓停下。
我沒有跟上去，因為怕打草驚蛇。
雖然那天在西嶺別墅我聽到了夏天朗和宋醫生之間的對話，但如果直接上去問姓宋的，你是不是跟夏天朗是一夥的，你是不是對夏鳴遠下了毒，也顯得太傻了！
還好，今天被我遇到了，幾下了小區名和他所住的樓層，下來再想跟他查他至少能找到地方了。
我退迴車內，點一根煙，想了一會兒，覺得此人既然敢接夏天朗那種任務，兩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所以要直接從此人口中套出話來肯定難上加難。
要搞定此人，必須先查清楚此人的底細，搞清楚他和夏天朗之間的關係，然後再想辦法。
想好了對策，開車離開了宋醫生所住的小區，迴到家的時候已近淩晨三點鍾了。
我開門進屋，小白居然穿著睡衣迎了上來，她居然還沒睡……
見我一身酒味，小白讓我坐到沙發上，然後端了一杯溫開水過來道：“喝酒了？”
我點點頭，心裏在糾結要不要跟小白說龍鼎的所見所聞，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跟小白說了實話，但林蔓兮那段我還是沒說。
我想這畢竟是我個人的私事，如果跟小白說了，難免她要多想。我感覺小白多少對我還有點意思，不然怎麽會同意住進家裏，又接受我安排的工作。
“你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小白紅著臉低聲問道，我知道小白的意思，畢竟她在那裏呆過，知道裏麵有些什麽勾當。
“嗯。”我答道。
“幹嘛去那種地方呢？那不是好地方！”小白幹脆利索地說道。
“我知道那兒不是什麽好地方，但我去是為了搞清楚一些事情。總不可能讓你們幾個女孩子去吧？”我說道。
“如果你願意我去，我還可以迴去！”小白聽我這麽說，猶豫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出來幾天時間，如果趙小元他們問起，我就說去朋友家了，我想他們不會懷疑的！”
我想了想，小白說的這種方案也不是不可以，但說實話讓小白再迴去還是太危險了。以前沒有去過龍鼎不知道那裏的情況，今天我算是去過了，知道龍鼎這種地方對於男人來說或許是天堂，但對於女孩子——尤其是像小白這樣的女孩子來說，無異於泥潭。
想到林蔓兮，我於是問小白是否知道在龍鼎會所工作的那些女孩，究竟是為什麽過去的。
小白見我這麽問，臉紅了一下，但想了想，還是給我說了她所了解的情況。
“在龍鼎會所裏上班的女孩子分這麽幾種：一種就是單純做服務的，比如前台、收銀、服務員之類的，這些女孩子通過各種渠道應聘過來，做的事情單純，當然收入也不高。第二種是酒水促銷、包房公主之類的，不少是從學校招過來的，也有從其他會所ktv什麽的挖過來的，因為龍鼎這邊來的有錢人多，小費也給得高。最後一種呢就是做那種服務的，ktv、酒吧、spa及頂樓包房都有，都是明碼標價，從幾千到幾萬不等，這些人就是來賺錢的，有不少還是從莞城來的。”
我點點頭，點根煙，默默聽小白接著說道：“這隻是大概的一個分工，其中不少服務員轉行做包房公主酒水促銷的也有，包房公主和促銷小姐轉做那種服務的也有，原因你懂的，都是為了錢！在龍鼎那段時間，我聽過無數次，哪個紅牌姑娘一晚上就在賺套房之類的。”
“那麽誇張？”我嘴上這麽說著，但心裏卻想像林蔓兮這種一晚就得了十八萬，交個首付還真夠了。如果遇到更土豪的，直接包養了，那就不是一套房了，可能這輩子都夠過了。
“我就親眼見過一個客人喝醉酒了拿錢砸一個長得不錯的服務員，那姑娘看上去挺小的，估計也沒見過這種情況。那客人想讓那個服務員陪做那種事情，女孩不願意，於是就被當著許多人的麵拿錢砸。”小白說道。
“真砸啊？”我問道。
“真砸！跟電影裏一樣，以前覺得電影裏演的肯定是假的，沒想到現實生活中真有這種人，一疊疊錢拿出來就跟拿著廢紙一樣……”小白說道。
“那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那女孩就跟那個男人走了……”小白黯然說道。
想到這裏，其實心裏對林蔓兮也多少有些理解了，這麽拚命，不都是為了錢嘛？林蔓兮是，我現在何嚐又不是呢？
可能幾千萬對於多數人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但對於在龍鼎出入的那些土豪們來說就是毛毛雨，動輒消費幾萬幾十萬的人，其身家多少可想而知。
“都是因為錢，才做那種事情的嘛？”見小白不說話，我點了一根煙接著問道。
“也不完全，但絕大多數都是因為錢。在那兒工作的年輕女孩子們，有的是因為欠了錢，還有些是為了賺錢。畢竟現在工作不好找，大學畢業都不一定能找到工作，更何況有不少讀書一般、家庭條件一般，想要買好衣服，想要買好看的包包，於是就刷卡、借錢，沒辦法了就去做那種事了……”小白說道，可能想起了心事，一時間情緒不是很高。
見小白情緒不高，可能想起了在龍鼎時的不愉快的經曆，於是我解釋道：“今天去龍鼎那邊看了看，我就在想能找到什麽突破口。我記得你說過有女孩是被逼著做那種事情的，如果我們能找到這些女孩，如果他們願意開口，或許能抓到一些證據。”
小白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道：“我在龍鼎的時候，好像有次被人舉報了，警方帶人來查了一圈，結果什麽都沒查到。他們做這種事情，上下都是打點好了的。每次查的時候都會有人通風報信，你警方來了一查全部都是正規的合法的，你也沒辦法。即便是被抓到了，估計也沒用，頂多就是罰款罷了！”
什麽無法無天的勾當，都能包裝成合理合法的生意！聽小白這麽說，感覺這件事，忽然變得如此棘手！
見我聽完，皺起眉頭又點起一根煙，小白伸手把煙搶過去掐掉說道：“高哥，我知道你還在想天晴姐的事情，但是這事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你也別太焦慮了，好嗎？”
我點點頭笑道：“放心好啦！我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我也知道這事不簡單，但我想人在做天在看，這種人做的這些事情遲早會遭報應的！”
“不管怎麽樣，我都希望高哥能平安，那幫人看著人魔狗樣的，但私下裏禽獸不如。而且趙小元和夏天朗、吳子豪等人好像裹得很緊，他們手下有賣命的打手，趙小元的背景好像也挺硬的。在龍鼎的時候，每次他喝多了，或是吃藥了，就會說自己的爹是龍城市長什麽的……”小白說道。
“趙小元的爹確實是龍城的副市長，我前段時間聽夏天晴說過，是龍城本地起來的官員，一路從街道辦幹到副市長的位子上。前些天我還在網上查了一下，趙小元他爹現在是分管經濟和招商的，但在政法係統做了二十幾年。現在公檢法估計都有不少熟人，據說跟京都的某大員還有很好的私交。”我望著小白說道。
聽我說著，小白好像很擔心，不過也沒再說什麽。
已是夜深，她困了，把頭歪倒在我的肩膀上，沒幾分鍾居然睡著了。
小白坐在我身邊很快就睡得香甜，我的身子不敢動怕把她吵醒了。她來開門的時候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身上有好聞的香水的味道。
窗外一陣輕微的風吹進來，小白感覺冷一樣把頭縮在我的胸口，雙臂就環繞著我的腰。
也不知道是我聽錯了，還是小白在呢喃夢語般說道：“高哥，我好冷啊，抱緊我……”
窗外，夜色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