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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得到這個神奇的手環之後,我發現自己無論是體力,還是身體其他方麵的功能較之從前都有提升。


    得到手環的這段時間,我感覺手環在潛移默化之中改造著我這具原本平常的身體,所以我確信剛才沒有聽錯。


    但心裏想著,對於夏天朗想要謀害自己父親的計劃,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夏鳴遠膝下隻有這一子一女,女兒夏天晴在媒體的報道中幾乎沒有出現過,而夏鳴遠這個兒子卻算是網絡紅人。


    夏鳴遠這個獨公子夏天朗,幾年前就因為網上一條視頻走紅。在那段不到十分鍾的視頻中,以夏天朗為首的一幫富二代開著超跑在龍城市中心唿嘯而過,十多公裏隻要了不到十分鍾就跑完。


    於是那段視頻之後,這群人就被戲稱為“龍城十二郎”。


    這“龍城十二郎”都是一群二世祖,貌不驚人的夏天朗就是這幫人的頭。


    不過,很快那段視頻就從網上消失了。


    之後關於夏天朗的報道多數都是正麵的,記得這夏天朗後來到歐洲名校遊學,還參加過全球頂級富豪二代的社交派對這類的,再以後關於這位首富之子的報道就少了。


    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和這個網絡紅人撞到一起,世事無常,也是醉了。


    原本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啊。


    ……


    如此這般想著,電話響了,是夏天晴的。原來她一個人睡不著,又看我不在房間,於是就打電話給我了。


    正好我走到門口,夏天晴給我開門,然後兩個人迴到她房間。


    夏天晴的這個房間似乎很久都沒人住過了,雖然打掃得非常幹淨,卻少了一些煙火氣。


    夏天晴拿出一瓶紅酒,打開,拿著兩隻高腳杯倒了。遞給我一杯,坐下,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我。


    “我父親的事情你怎麽看?”沉默良久後,夏天晴忽然問道。


    我不知道她話語中的重點是什麽,是關於她父親的病情還是病因。想著剛才聽到了夏天朗和醫生之前的對話,但是我心中並不確定,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這個問題。


    “我猜我的父親會好起來,對嗎?”夏天晴見我不說話,淺淺喝了一口紅酒,然後搖晃著酒杯說道。


    “呃~~一定會的!”我說道。


    “托你吉言!”夏天晴說著跟我碰碰杯,接著說道:“你是不是會瞧病?”


    “我?!沒有啊!我一個文科生,怎麽會看病呢?哈哈~看病不是醫生做的事情嗎?”我結結巴巴地說著。


    倒不是說我不想告訴夏天晴他父親的病是我治好的,隻是連我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自己那個“祛病消災貼”起了作用。


    即便是那道靈貼起了作用,但這東西能維持多久的藥效,我也一無所知,所以這件事隻有看看再說。


    “剛才,你好像在我爸肚子上貼了什麽東西?”夏天晴不死心地繼續問道。


    “有嗎?沒有啊!哪兒有什麽東西!”我喝了一大口酒,然後說道。


    見我如此說著,又喝的如此豪爽,夏天晴撲哧一笑道:“你這一口,幾萬就沒了!”


    “幾萬,這紅酒比金子還貴?”聽她這麽說,我差點把剛灌到嘴裏的酒吐出來。


    “這是法國波爾多地區最古老的葡萄莊園產的酒,我爸平常都舍不得喝呢。”夏天請說著,給我講了講這瓶紅酒的淵源,又說了一些關於品酒的常識。


    我一一聽著,努力記下來,免得再遇到類似情況的時候丟了麵子。


    “你要多學點兒,以後肯定用得著的。”夏天晴笑盈盈地說道。


    我心想,我隻是一介平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自己買這種奢侈的東西喝吧?照夏天晴這麽說,這一瓶紅酒夠我買套房子付個首付了。


    有錢人這特麽誇張!但是這酒喝到嘴裏,我還是喝不出什麽好來,感覺還沒我們家自己做的米酒好喝呢!


    “說正事,我想迴集團工作,你怎麽看?”聊完紅酒的事,夏天晴忽然說道。


    “可以啊,這是你的家事嘛!”我說著,心想,這公司都是你爸開的,你想迴去,用得著問我嗎?


    “我需要你幫忙。”夏天晴說道。


    “我能幫什麽忙?”我一臉好奇地問道。


    “這個你就不管了,反正你是我雇的,聽我招唿對吧?”夏天晴說著,晃晃手中的紅酒杯。


    我想,夏天晴是哈佛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又有知名投行的經曆,而且又是夏鳴遠的女兒。


    我區區一個二手房銷售,而且還因為業績不佳被開除了,我能幫到她什麽呢?


    我心想著,難道夏天晴知道我有手環異能的事情?


    不過隨便吧,反正你是老板你說了算,你要我做什麽就做什麽嗎?能跟到夏天晴到鳴遠集團鍍鍍金也好,鳴遠集團這種知名公司許多人是削尖腦袋想進去呢。


    兩個人又聊了會兒,那瓶價值連城的紅酒很快就被我們兩個幹完了。喝了酒的夏天晴兩腮紅紅的,好像塗了胭脂一般,嬌豔動人,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成了我女友,那該多好?腦中胡亂想著,眼前的人影就有點迷糊,隨即一頭栽倒。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在自己房間,而是躺在夏天晴的床上。


    被窩還是熱的,抬眼望去,夏天晴正在窗外陽台上練著瑜伽。


    她一身緊身的衣服,曲線玲瓏的身體在晨光中顯得無比誘惑。


    我閉著眼睛假睡著,心想這樣的場景如果能夠一直繼續下去該多好啊。


    但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想上廁所,於是隻有起身小跑著去衛生間解決了。


    上完了廁所,看到衛生間裏有她的貼身小衣,想必是昨晚洗浴後她換下來的。


    看著那些東西,心中不免有些邪火升騰,但聽到夏天晴在外麵叫我,於是隻有強忍著,做賊心虛般紅著臉從衛生間出來。


    簡單洗漱,吃點東西,我和夏天晴去樓上看了看他父親。


    僅隻一晚,夏鳴遠的父親就和昨天那個纏綿病榻,看上去跟死人無異的病人判若兩人。雖然臉龐依然枯瘦凹陷,但臉上已多少有紅潤的光澤,眼中也有了神采。


    見夏天晴進來,躺在床上的夏鳴遠更是激動地坐起身,啞著嗓子說道:“晴兒,你迴來了!”


    “爸爸~~”夏天晴張開雙臂,跑到父親床前,然後埋在夏鳴遠的胸前大哭出聲。


    夏天晴哭了很久才起身,抬頭看看自己的父親說道:“爸爸,我對不起你!”


    夏鳴遠摸著女兒的頭發,不勝憐惜地啞著嗓子說道:“晴兒,說這些幹什麽?要說,也是爸爸對不起你啊!迴來就好了!見過你阿姨了嗎?”


    “見過了。”夏天晴冷冷地說道。


    見女兒如此表情,夏鳴遠似乎也早就習以為常,拍拍夏天晴的肩膀,然後指著我問道:“這位年輕人是……?”


    “他是高朝,我男朋友。”夏天晴很自然地說道,隨後起身,一把攬住我的胳膊。


    “以前怎麽沒聽你跟我說過?”夏鳴遠仔細打量,然後扭頭問女兒。


    “上次我們見麵都是多久的事情了?”夏天晴說著,臉上有些不開心。


    “哦,也是啊!好吧,乖女兒,這次迴來不走了吧?”夏鳴遠坐起身問道,雖然身形瘦消,不過看著倒像那個知名影帝。


    “不走了,我想去集團上班,幫你打理生意。”夏天晴說道。


    “哦?以前幾次三番叫你迴來你都拒絕,怎麽想通了?”夏鳴遠問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集團是你管,我放心。現在,我不放心。”夏天晴說著。


    父女之間的對話倒也直言不諱。


    “這麽說,你是不放心天朗管理公司了?”夏鳴遠眉頭一皺,似乎在思考什麽,隨即說道:“也好,你來協助天朗吧,我會跟他說的。”


    ……


    夏天晴又跟夏鳴遠絮絮叨叨說了很久,隨即前往公司。


    我之前聽她說自己跟她父親有矛盾有距離,但照我看這父女兩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畢竟血濃於水。


    雖然夏天晴心裏對於自己的父親還是有芥蒂,但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所以聽到父親生病的消息,她立即就迴國了。


    不過要參與家族公司的想法,卻是見到父親之後才做的決定。在夏天晴想來,自己的父親身體一向都很健康,怎麽忽然就會得了查不出的病來。


    據她了解,她的父親夏鳴遠當過兵打過仗,平常不管多忙都會堅持鍛煉,每年集團也安排兩次vip體檢。


    五十多歲的夏鳴遠如今也是正值盛年,怎麽就會突然生病,而且父親生病的消息都是自己看新聞才知道的,家中無論是自己的小媽還是弟弟夏天朗都沒有通知自己。


    這在從前,不可想象。夏天晴想著,此次父親重病這件事,其中一定有蹊蹺。所以她要迴來,她要查清,二十年來困擾、糾纏自己的謎團。


    夏天晴一路上想著心事,她想事情的時候顯得很嚴肅,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過依然冷豔而美麗,好像一個冰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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