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曆史不好,不是清朝通,僅有的認知來自電視劇,所以後續的事情女主並不知道,就是普通人,沒有金手指。】


    “爺,福晉,該起了,今兒還得給皇上、太後請安呢。”


    宮人的聲音傳進了內室,諾敏睡眼惺忪,稍一動動就覺得渾身酸疼,不由得吸了吸氣,掙紮著準備起身。


    一旁的胤?也被吵醒了,見諾敏要起身,伸手一撈,便將她帶進了自己懷裏。


    “再睡會,爺一年到頭也睡不了幾次囫圇覺。”


    這一撈諾敏隻覺得自己的腰更疼了,加上兩人如今都光溜溜的。


    想到昨兒晚上胤?鬧了她那麽久,一時間氣惱不已,伸腿便是一腳。


    “快起來了,昨兒就鬧得晚,今兒再不起,我還怎麽做人啊。”


    胤?倒吸一口涼氣,疼得弓起了身子,“你……你踹哪呢?!爺可是十阿哥!”


    諾敏眼神在他身上掃了掃,不由得心虛了一下,底氣不足地懟了一句:“我還是十福晉呢!”


    說罷,她雙手飛快地抓起褻衣往身上套著,試圖逃離現場。


    哎呀呀,在蒙古當格格當久了,這脾氣還真是見長。


    胤?倒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懟了,見她要跑,猛地坐起身,拽住了要跑的諾敏。


    諾敏“嘶”的一聲,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在了胤?的手背上,“鬆手,你瞧都紫了!”


    胤?看到她皮膚上的青紫,臉一紅,強行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好像昨兒鬧得是有點過了。


    這真不能怪他,初嚐人事,多少有點食髓知味,加上這蒙古來的福晉膽子還大,一不小心就鬧得久了些。


    胤?見她徑直走向梳妝台不理他,鬧了個沒趣,也跟著起身了。


    站著等了半晌不見諾敏來伺候他穿衣,胤?臉上有些掛不住,清了清嗓子咳嗽一聲,腳步卻朝諾敏的方向挪了挪。


    “你既是爺的福晉,合該伺候爺穿衣。”


    諾敏轉過身,難得對胤?露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臉上的兩個酒窩這會顯得格外的甜。


    “是,妾身這就伺候爺穿衣,隻是爺也知道,妾身毛手毛腳,比起穿衣更擅長些別的。”


    說著,諾敏活動了一下手腕,眼神裏充滿了挑釁,甚至還有幾分期待。


    胤?想起了婚前的一些遭遇,連連擺手,“不用不用,福晉昨夜操勞了,不敢勞煩福晉動手。”


    胤?的話音剛落,便得了諾敏一記白眼,他反而心情還好了起來,哼了幾句小曲。


    聽到內室傳來的動靜,外頭候著的宮人們魚貫而入,伺候著兩位主子梳洗。


    收拾床榻的嬤嬤瞧著那一抹血色的紅梅,臉上帶上了曖昧的笑意。


    諾敏透過梳妝鏡瞧見了這一幕,不由得老臉跟著一紅,“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胤?。


    不過堂堂十阿哥,府上還有幾個伺候人事的宮女,卻是個初哥,這說出去誰信啊?


    想到昨晚的事,諾敏臉上越發的滾燙了起來,索性閉上眼睛任由著宮人們給她梳洗。


    諾敏前世是個寫po文的撲街,熬了兩個大夜都沒把新書寫出來,反倒是把自己給熬沒了。


    再一睜眼,她便成了阿巴垓博爾濟吉特氏剛出生的小格格。


    去年的選秀,本著來走過場的她,突如其來的一場賜婚就成了十阿哥的嫡福晉。


    胎穿過來在草原玩了十五年,對於清朝的認知全來自於看過《步步驚心》、《甄嬛傳》的諾敏當時就兩眼一黑。


    她明明記得進京選秀的時候,阿布曾說過,自打慧妃、博爾濟吉特妃進宮之後,蒙古的女子便很少入京了,就是皇子福晉也不曾有。


    一家老小都斷定她就是過來走過場的,怎麽就入選了呢?


    而且十阿哥的嫡福晉不是明玉格格嗎?就算明玉是杜撰的,總該是郭洛羅氏吧?


    接到聖旨後的第一件事,諾敏便讓侍女其格其去打聽安郡王府有幾個郭洛羅氏的格格。


    (為避諱太後名諱,更改為其格其,意為忠貞)


    而結果顯而易見,郭洛羅氏自然隻有一個,便是去年成婚的八福晉。


    她呢,則是板上釘釘的十福晉。


    這能怎麽辦呢,隻能接受現實了,聖旨都下來了,這草原她是迴不去了的。


    就是有點可惜了,畢竟套馬的漢子真的很威武雄壯。


    自打婚事定下之後,她便一直留在京城,名義上是備婚,實際上卻成了京郊馬場的常客。


    更是和胤?在馬場上比劃了一場,在彼此不知道身份的情況下,兩人愣是賽出了火氣,誰也不服誰。


    後來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雖然還是不服氣,倒是少了那一份生疏和拘謹。


    諾敏看了眼一旁洗漱的胤?,心裏安慰自己,嫁給十阿哥總比嫁給太子當側福晉,就算是別的阿哥的嫡福晉,那也是危險啊。


    至少嫁給胤?,九龍奪嫡沒有性命之憂。


    也好過被終身圈禁,以高牆為伴。


    嗯,還有就是十六歲的胤?長得不錯,非但不胖,反而還有清瘦,力氣卻是不小,雙臂、腰腹格外的有勁。


    等小夫妻從乾西三所出來的時候,天色才有點蒙蒙亮,長街上隻見灑掃的宮人以及點點的燈光。


    諾敏緊了緊披風,北京的天雖比不得塞外,晨起的風裏卻已經涼意十足。


    胤?放緩了步子,壓低了聲音道:“好歹爺也是皇阿哥,日後在外頭能不能給爺留點麵子?”


    諾敏嘴角彎了彎,“也不是不行,不過得看爺的表現,不過……”


    胤?停下步子,看向諾敏,“不過什麽?”


    她眼裏帶著調笑,“不過爺和妾身認識這麽久了,咱們的事,隻怕宮裏的阿哥、福晉們早就知道了。”


    後麵的話她就沒說了,隻留下一連串的笑聲。


    胤?的腳步僵了僵,隨後又追了上去,“以前怎麽樣爺不管,反正日後你得給爺留麵子,不然都得傳爺夫綱不振。”


    兩人說鬧著,轉眼就到了乾清宮外,小太監打了個千便進去傳話了。


    站在乾清宮前,看著朱紅的宮牆,諾敏腦子閃過了什麽。


    她當初隻當是自己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這才當上了十福晉。


    如今真的進了皇宮,諾敏的心卻提了提,另一個想法浮現在心頭。


    會不會是自己早逝這才導致了自己這曆史上沒留下多少隻言片語,以至於《步步驚心》裏沒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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