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餘三家是嘉水市的“三大巨頭”,而這三家又以陳家為首。


    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焦家雖然有背景,但是陳,金,餘三家是嘉水市的“地頭蛇”,也不好惹。


    所以,焦愉到了嘉水市之後,並沒有著急展開項目,而是第一時間依次去拜訪了陳,金,餘三家的掌舵人——陳家年,金盛,餘嘉合。


    陳家年,金盛,餘嘉合三個人的年紀都與焦愉的父母年紀差不多,因此,焦愉去主拜訪他們時,都是以晚輩的名義去的,態度也很謙恭。


    陳家年,金盛,餘嘉合三個人對於焦愉的拜訪,也都表現的很熱情,一番交流下來,焦愉與三個人都聊的不錯,三個人也紛紛表示,如果焦愉在嘉水市遇到困難,盡管去找他們。


    焦愉當然不會天真到相信這三人的話,隻希望,他們三個人不要給自己使絆子便好。


    與陳家年,金盛,餘嘉合三人友好見麵後,焦愉吩咐底下的人可以開始開展工作了。


    接下來的工作一直很順利,陳,金,餘三家也沒有出什麽幺蛾子,焦愉還不止一次暗自慶幸,自己的工作進展的異常順利。


    可是沒想到,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是在最後關頭給他安了一個釘子啊。


    嗬!釘子?


    釘子又如何?拔了便是!


    此時,一個裝潢奢華,燈光璀璨的娛樂會所的包廂內坐著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翹著二郎腿,姿態悠閑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


    “錫哥,還是你厲害,一招製敵!哈哈哈……”餘恆聰笑著吹捧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們錫哥是誰!豪馳集團的太子爺又如何?俗話說,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金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餘恆聰一陣咳聲打斷了。


    “錫哥,金子他語文沒學好,他不是那個意思。”餘恆聰替金鱗解釋道。


    金鱗此刻也反應過來了,“錫哥,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就算他是豪馳集團的太子爺又如何,這裏是我們的地盤,到了我們的地盤上,憑他是誰,都得聽我們的!錫哥還沒點頭,他還想在嘉水市蹦躂,他蹦躂的起來嗎?”


    “就是!他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我們錫哥還沒點頭同意呢,他就想在嘉水市建什麽度假村,還想建什麽別墅區,我呸!他建得起來嗎?”餘恆聰也附和著說。


    金鱗聽到餘恆聰也如此說,情緒頓時更高漲了。


    “就是!就是!阿聰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還號稱豪馳集團的太子爺,太子爺又如何?那豪馳集團都是哪輩子的老黃曆了,有什麽好忌憚的!我爸他們這些人啊,年紀越來越大,膽子反而越來越小了。”金鱗語氣很是不滿。


    “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我爸他們怎麽想的,人家都要來我們嘉水市分一杯羹了,他們居然無動於衷。”說起這個,餘恆聰也很是不忿。


    “他們不敢做,那就由我們來做。嘉水市是我們的地盤,怎麽可以隨隨便便的就讓一個外市人來分一杯羹?”金鱗說道。


    “沒錯!”餘恆聰附和道。


    “依我看啊,這個所謂的太子爺也不過如此。我們可沒藏著掖著,這麽明顯的絆子,他除非是傻子,否則肯定能夠看得出來。可是你們看,都過去這麽久了,他始終都沒來找我們。我估計啊,他是不敢來!”金鱗囂張的說。


    “我看也是!錫哥,還是你厲害!”餘恆聰在附和金鱗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對陳縱錫吹捧一番。


    被叫錫哥的人此刻正倚靠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個酒杯輕輕的搖晃著,神情桀驁又滿含不屑。


    雖然陳縱錫自始至終一言未發,但是金鱗和餘恆聰的話,他都聽進了耳朵裏。


    關於金鱗和餘恆聰對焦愉的貶低和不屑,陳縱錫也是無比讚同的。


    焦家因為焦老爺子的緣故,黑白兩道都會給幾分薄麵。


    焦老爺子雖然早已經隱退江湖,不問世事,但是,餘威尚在。


    所以,大多數的人在與焦家對弈時,很少會選擇與焦家硬碰硬,更多的時候,他們選擇的是與焦家和睦相處,相安無事。


    不過,對於陳縱錫,金鱗,餘恆聰這樣的“二世祖”們來說,豪馳集團早已是過去時了,他們不懼豪馳集團,更不懼焦愉。


    所謂豪馳集團的太子爺,在他們這群人眼裏,根本是一文不值,他們壓根沒有把豪馳集團以及焦愉放在眼裏。


    “嗬!太子爺?太子爺又如何?我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太子爺呢?別說隻是一個焦愉,就算是蕭寒親自過來又能怎樣?到了我們的地盤,就應該守我們的規矩,按我們的意思做事。”


    沉默許久的陳縱錫終於開口說了。


    聞言,金鱗和餘恆聰立刻點頭附和,表示讚同。


    包廂內,三個人一邊聊一邊喝,神情很是瀟灑自在。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緊接著,一個服務生推門走了進來。


    “陳少,外麵有人找您。”服務生態度恭敬的說。


    “找我?誰啊?”陳縱錫微微蹙了蹙眉問道。


    “我不認識,他說,他姓焦。”服務生如實的迴答道。


    “姓焦?難道是……焦愉?他還真找過來了?”餘恆聰說完看向了陳縱錫。


    “來就來唄,我們還怕他不成?”金鱗不屑的說。


    “讓他進來吧。”陳縱錫對服務生發話道。


    “好的,陳少。”服務生說完退了出去。


    不久,門再次被推開。接著,焦愉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焦總啊!幸會,幸會!”陳縱錫抬眸看向焦愉,臉上雖是帶著笑,可是卻讓人感覺很是不舒服。


    “陳總,久仰!久仰!”焦愉也笑著迴應道。


    論陰陽怪氣,焦愉完全不輸的!


    “金總,餘總也在啊,真是巧了,我本來還想請二位一起聚一聚呢,今日正好齊了。”


    焦愉的目光落在金鱗和餘恆聰的身上,嘴角自始至終掛著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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