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餘夭夭的安排是在白桃矢練習熟練之後,自己借用一下攝製組的錄音棚,給自家師姐專門唱一首關於婚禮的歌曲祝賀她新婚快樂的,可被白桃矢這麽一鬧,這個打算隻能無限推遲。


    反正她是不知道白桃矢怎麽想的,甚至她隱隱覺得對方是故意的,這種直覺在她說出各種承諾,做出各種保證之後,對方仍舊打擾自己,不讓自己錄歌以後,得到了證實。


    在第n次被突然出現的吵鬧聲音打擾之後,餘夭夭直接惱了,她陰沉著神色,表情不愉的看著白桃矢,那張原本見人就笑的漂亮臉蛋,難得的穩成持重起來,隱隱還有幾分上位者才有的威嚴。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大吵大鬧,反而將放在鋼琴上的手默默收迴,而後眼睛直直的看著一旁故意發出聲音的白桃矢,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不說話。


    被餘夭夭這麽盯著,白桃矢莫名的拘謹起來,他下意識想轉移話題,自顧自的開口說著:


    “夭夭,你知道嗎?!這架鋼琴是導演…”


    他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餘夭夭也沒附和,也沒有做出相應的表情動作,而是冷著一張臉盯著他,表情極為嚴肅。


    莫名的,在餘夭夭的目光下,白桃矢的滔滔不絕變得磕磕巴巴,甚至是斷斷續續,到最後,他幹脆閉了嘴。


    似承受不住壓力,最後的最後,在餘夭夭的注視下,白桃矢別扭的看向一邊,嘟囔道:


    “我不想你唱這首歌給別人聽,她們都是外人,結婚而已,那需要你專門唱這首歌給她,也太曖昧了”


    說著說著,他理直氣壯的看著餘夭夭,餘夭夭沒說話,而是冷冷看著他,他又別扭的把頭偏向一邊,自顧自的生著悶氣。


    在對方徹底不搗亂了以後,餘夭夭才開始繼續忙著錄歌的事情,她的手指在鋼琴鍵上靈活跳動,一串串音符從鋼琴鍵傳出,白桃矢看著她自顧自彈鋼琴的模樣,一股莫名的怒火瞬間充斥著整個心髒。


    毫不猶豫的,他直接走到鋼琴麵前,一把握住餘夭夭正在彈鋼琴的手,餘夭夭被他貿然的動作打擾,下意識蹙了蹙眉,覺得他真的是有病。


    沒完沒了了是吧!非要惹她生氣是吧!覺得她沒脾氣是吧!


    這般想著,餘夭夭冷著臉直接站起身來,神色冰冷的看著白桃矢,白桃矢看著她怒不可遏的模樣,卻沒放手,反而極為固執的開口道:


    “我不許你唱這首歌給她,你還沒給我唱過呢??”


    他說的固執,語氣裏還帶著委屈,餘夭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下意識磨了磨牙。


    給你唱?!你又沒結婚給你唱這個幹什麽?!況且我也給你承諾過了,你要是結婚,我可以免費送你幾首,是你自己拒絕的,如今,又鬧騰什麽?!


    可白桃矢就是不鬆手,不但不鬆手握住餘夭夭的手還下意識緊了幾分,餘夭夭被他強迫的舉動氣的火冒三丈,幹脆毫不客氣的屈膝撞向白桃矢的某處。


    白桃矢的眸子猛的睜圓,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餘夭夭,而後極為迅速的放開握住餘夭夭手的手。


    某處的重擊讓他痛不欲生,他疼的生理淚水都快流出來卻隻能強忍著,一臉悲憤加憋屈的看著餘夭夭。


    餘夭夭活動著自己的手腕,把手指握得咯咯作響,白桃矢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下意識結巴開口道:


    “夭夭,你冷靜一點,你…啊…”


    話未說完,餘夭夭的黑虎掏心毫不客氣的打中白桃矢的小腹,白桃矢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他神色委屈的看著餘夭夭,可餘夭夭不為所動。


    餘夭夭麵無表情的看他,而後拳頭毫不客氣的打在他的小腹處。


    如此發泄了幾分鍾,在白桃矢急吼吼道歉說自己坐錯了以後,餘夭夭這才毫不客氣的一腳將人踹出了演奏室,而後關門上鎖。


    在門外的白桃矢揉了揉被打的生疼的小腹,神色哀怨的看著緊閉的房門,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嘟囔著:


    “不就是…不就是不想讓你唱那首歌給別人聽嗎?!有必要這麽狠嗎??下這麽重的手”


    說著說著,他自顧自的掀開衣服的下擺,然後就看到小腹處的肌膚已經有了紅腫,更委屈了。


    演奏室裏,悅耳的歌聲夾雜著鋼琴聲毫不設防的鑽進白桃矢的耳朵,白桃矢氣悶的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臉的失落。


    “都沒給我唱過歌,也沒給我唱過這麽曖昧的歌曲,卻要還給別人唱什麽今天你要嫁給我,這是把我當什麽了?!她一個陌生人哪裏比得上我?!明明我才是…”


    白桃矢說的鬧心,語氣也憤憤不平,他說了一大堆,無一例外都是餘夭夭憑什麽對艾登那麽好,但他膽子有限,隻能在這裏嘟囔,卻不敢在餘夭夭麵前多嘴一句。


    餘夭夭將白桃矢出去之後,錄歌曲的事情便進的格外順利,等她錄好歌曲準備離開時,卻發覺白桃矢委委屈屈的蹲在演奏室門口,跟個被人遺棄的大狗狗似的,委屈巴巴的看著餘夭夭。


    見餘夭夭出來,他別扭的站起身來,一臉倨傲的想要離開,卻被翻了個白眼的餘夭夭直接扯住領口,毫不客氣的拽走了。


    將白桃矢拽迴酒店,餘夭夭習慣性的從包包裏拿出雲南白藥噴霧,遞給一旁委委屈屈的白桃矢朗聲開口道:


    “噴一下的話會舒服一點”


    白桃矢看著她居高臨下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竟氣鼓鼓的看著餘夭夭,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給我弄”


    餘夭夭嘴角一抽,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他則分外坦然的看著餘夭夭,看似囂張,實則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給不給我弄,你不給我弄,我可就走了”


    這般說著,他心裏卻想著,你要是敢不關心我,我就去告訴你哥,然後讓你哥收拾你。


    知道他想法的餘夭夭極為嫌棄的看著白桃矢,而後直接掀開他的衣服下擺,而後拿出雲南白藥噴霧,毫不客氣的亂噴一通,而後一把拉下自己掀開的衣服下擺,冷冷說道:


    “好了”


    白桃矢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吐槽道:


    “這就好了,你好歹揉一揉吧,這麽敷衍的嗎?!餘夭夭,你給別人唱情歌這件事我…”


    說著說著,他就接受到來自餘夭夭甩來的,那惡狠狠的眼刀,沒辦法繼續說下去的他氣唿唿的閉上了嘴。


    隻是那表情,憤怒裏帶著委屈,像是受了氣的寵物貓。


    餘夭夭懶得理他,直接離開,畢竟忙了一天了,她真的很累,而白桃矢聽著她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更加覺得委屈了。


    這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自己都表示的這麽明顯了,為何她還反應不過來,這首歌那麽曖昧,是能隨便唱的嗎?!她都沒給他唱過情歌,憑什麽唱給外人聽?!


    越想,他越覺得委屈,幹脆走到洗漱室門前,大聲拍門說道:


    “餘夭夭你給我出來,我也要聽情歌,我不管,艾登有的,我也要,你快點出來給我唱情歌聽到沒??”


    正在洗澡的餘夭夭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拍門聲嚇得打了個哆嗦,而她在聽到白桃矢的訴求之後,理都沒理,繼續泡澡。


    真是搞笑,給你唱情歌做什麽?!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哪有什麽資格要求我?!再說了,我跟你孤男寡女的,大晚上的獨居一室,還給你唱情歌,我又不是活膩了?!


    餘夭夭在裏麵裝啞巴,被擋在門外的白桃矢卻被她這舉動弄的火冒三丈,正當他準備罵娘之時,洗好澡的餘夭夭走了出來。


    她的頭發濕噠噠的,身上也穿著一身浴袍,白桃矢看著她一身水汽的模樣,下意識取了一塊幹毛巾自顧自的說道:


    “我不管,艾登有的,我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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