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把那個女人送迴了家,那個女人在車上吐了好多。


    皺著眉頭又把車開去了清洗店。


    弄好這一切,迴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淩晨1:00了。


    莫小紅剛吹完頭發,出來看到陳哲之後問道;“陳哲,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怎麽都不見你人?”


    “我請了兩天的假……”


    陳哲撒了一個謊,他發現自己變了,現在的他愛撒點小謊,而且是下意識的。


    “哈哈哈,那你明天還請假嗎?你可別請假,最近小費都少了很多!”


    “嗯嗯,明天應該不請了!”


    ……


    中午12點。


    今天的太陽很大,馬路上的汽車川流不息,熱浪烘烤著大地,路邊唯一能夠遮陽的樹下,被幾隻流浪狗撒了好幾泡尿,臭的不行。


    陳哲捂著鼻子走過,原本今天他打算多睡一會兒,可是胡玲的電話又把他吵醒了,傅雪紅過來了。


    與外麵的炎熱不同。


    玲瓏會所的三樓,胡玲的辦公室裏麵空調涼快,燈光昏暗,地上趴著三個混混模樣的男人,看起來被打的夠慘,鼻青臉腫的。


    傅雪紅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眼裏全是冷漠。


    “說!你們為什麽要打我兒子?”


    三個男人跪地求饒,都說是因為顧朝明搶了他們的女朋友,所以才搞成這樣。


    傅雪紅皺了皺眉頭,她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這種事情他的確做的出來。


    揮了揮手讓人把這些人帶下去。


    坐在一旁的胡玲笑了笑;“紅姐,不要動氣,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生氣太多對身體不好。”


    看著胡玲倒過來的茶水,傅雪紅並沒有第一時間喝,而是看著胡玲;“胡玲,這一次也太巧了吧?我兒子被打,你的人就出現了?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麽巧的事嗎?”


    “嗬嗬,當然並沒有那麽巧,那幾個人是早有預謀的,紅姐也知道,我底下的人比較雜,所以耳朵比較多,當我知道他們要對付令公子的時候,我就叫人過去看了一下。”


    “你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這種事情你以為我處理不了嗎?”


    傅雪紅說道。


    “紅姐當然能夠處理,不過有句話說的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令公子得罪了不少人,紅姐能解決一次,但是你能每一次都解決嗎?”


    傅雪紅沉默了,這些年為了給自己這個兒子擦屁股,真的是精神緊張有些心力交瘁。


    緩緩吐了一口氣。


    “那你叫我過來,是有什麽好主意嗎?”


    “嗬嗬,好主意談不上,我的確有一點建議,就看紅姐你是怎麽想的了。”


    “你說!”


    “說句得罪紅姐的話,令公子會變成這樣,有很大的原因是出在他自己的身上,他身邊沒有一個人能夠很好的約束他,惹到一些市井小民還好,但如果有一天他惹到了一些連紅姐你都惹不起的人,到時候會怎麽樣?”


    傅雪紅沉默了。


    她的確擔心這件事。


    東海市,藏龍臥虎的人太多了,甚至有些人你是用錢搞不定的。


    “紅姐,之前來過我們會所嗎?”


    胡玲問道。


    “聽說過,但是沒興趣。”


    傅雪紅很直白。


    “嗬嗬,紅姐,咱們都是明白人,我跟你說明白話,表麵上我這裏就是一個會所,可實際上這裏也是一個平台,在我這裏的會員,都是天海市各行各業的頂尖人物,今天我邀請紅姐你過來,也是想跟你做個朋友。”


    傅雪紅猶豫了一下;“你需要我做什麽?”


    “什麽都不用做,就喝喝茶,聊聊天,放鬆的時候就過來放鬆一下。”


    傅雪紅眉毛跳動了一下;“就隻有這個嗎?”


    “不然呢?”


    傅雪紅猶豫了一下,然後拿起麵前的那杯茶喝了下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以,不過我提前告訴你,你要是想讓我幫你辦什麽事情,我可是不會答應的!”


    胡玲笑了;“不會,我從來不會強迫別人。”


    “那就好!那我兒子的事?”


    “放心吧,紅姐,我會交代下去,我還算是有幾分薄麵,以後在東海誰敢動你的兒子也會先問過我的。”


    “嗯嗯,行!那我先走了!”


    傅雪紅收下了胡玲的那一張會員卡,站起來準備離開。


    “紅姐別著急嘛,來都來了,不感受一下我們的服務嗎?”


    傅雪紅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


    陳哲換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小箱子,推開了03房間的門。


    “客人,您好!我是09號技師,很高興為您服務!”


    剛換好衣服的傅雪紅愣住了,她知道陳哲是玲瓏會所的人,但是也沒說他是技師啊?


    “怎麽會是你?這裏沒有女技師嗎?”


    “有的客人。”


    “那你去給我換個女技師。”


    “好的客人!”


    陳哲轉身出去裝作要出門,最後又來了一句;“客人,顧少的事情,要不要跟你說一下?”


    “嗯?”


    陳哲留下來了,自己好不容易拉來的客人,他是打算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的。


    一開始傅雪紅還是有些警惕,可是陳哲的手有點魔力,又溫暖又有勁,漸漸的讓她放鬆了下來,感覺身體無比的舒爽。


    都忘了問自己兒子的事。


    陳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紅姐,你的腰很硬,是不是很少去按摩啊?”


    “我哪有這個閑工夫?”


    閉著的眼睛的傅雪紅說道。


    “紅姐,你背後好像有個扭傷,需不需要我幫你矯正一下?”


    “嗯?你會嗎?”


    “紅姐,我可是有證的。”


    “那你就幫我弄一下吧!”


    原本隻是隨意的一說,可沒想到陳哲手上真的有點功夫,三兩下就給她弄好了。


    傅雪紅這是洗澡的時候摔傷的,還沒來得及去看,可沒想到被陳哲治好了。


    “咦?你可以啊!”


    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好轉,傅雪紅開心了起來。


    “紅姐,我們家世代中醫理療推拿,傳到我手上已經400多年了。”


    傅雪紅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難怪你能在這裏做技師,你果然有兩把刷子。”


    “紅姐過獎了。”


    “對了,你剛才說想跟我說說朝明的事,我差點都忘了問,有什麽事嗎?”


    陳哲假裝猶豫了一下。


    “紅姐,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事,你說吧!”


    經過一輪的交談,傅雪紅漸漸放下了對陳哲的偏見。


    “顧少身體可能有些虛……”


    “嗯?你看出來的?”


    “是的,我們家世代中醫理療推拿……”


    “額……這會影響到他的健康,對嗎?”


    “是的,如果不快點調節的話,很可能再過幾年他的腎就要廢了,到時候可能連生育都是個問題。”


    聽到這句話傅雪紅就急了;“什麽?有那麽嚴重嗎?”


    “紅姐,我沒有騙你,昨天晚上……您應該知道,顧少跟那個女人發生了一點事,當時我就看出來了,顧少的身體,有點枯竭了。”


    “這……那這怎麽辦?”


    傅雪紅就是一個兒子,兒子是她的一切,聽到兒子要出問題,她頓時就不淡定了,現在的她哪裏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總裁?


    她隻是一個為兒子擔心的正常母親而已。


    “紅姐,你也不用過於擔心,畢竟顧少還年輕,節製一點,然後調理一下就沒多大問題了。”


    “可是……可是我也管不住他……”


    說到這一點,傅雪紅就有些為難,自己的這個兒子是出了名的浪蕩,說難聽點,就跟泰迪一樣,隨時隨地都瞎搞,為了這件事情,母子倆吵過很多次了。


    “對了,你現在跟他的感情是不是挺好的?”


    傅雪紅問道。


    “這……顧少不算討厭我吧……”


    “不討厭就好,陳哲,你能幫我一件事嗎?”


    “紅姐,你說,能幫得上的我一定會幫。”


    “我聽胡玲說你也在東海大學上學,對不對?”


    “我有空就會去上學。”


    “那好,你幫我多看一下他,盡量讓他遠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可以嗎?”


    “這……顧少不一定會聽我的……”


    “我明白,但是多一個人勸導總是好的,我也不讓你白做,我每個月都會給你兩萬塊錢,怎麽樣?”


    “紅姐,你不用給我錢,你是咱們玲瓏會所的貴客,你的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聽到這句話,傅雪紅突然感覺到心情愉悅,玲瓏會所的服務那麽好嗎?這種服務都能提供?


    “那好,那以後就拜托你了。”


    “紅姐,我盡力。”


    送別了傅雪紅。


    陳哲來到了胡玲的辦公室。


    “聊的怎麽樣?”


    “她讓我幫她多盯一下她的兒子。”


    “嗬嗬……”


    胡玲停下手中的筆,笑了起來;“果然這個兒子就是她的軟肋,這種女人是最好拿捏的,這個人就交給你了,你把她詳細的資料補全,記住,我要所有的空格都填滿!”


    胡玲把一份資料推到了陳哲的麵前。


    上麵密密麻麻填了很多,小到行為習慣,興趣愛好,大到商業機密,公司秘聞。


    “能辦到嗎?”


    胡玲用手托著下巴,靜靜的看著陳哲。


    陳哲沒有像以前一樣問那麽多,他點了點頭;“一定會辦到!”


    胡玲笑了,她知道現在的陳哲跟以前有很大區別了,這種變化是她喜歡看到的。


    “行,出去吧!”


    陳哲從辦公室裏退了出來,他看著手裏的這份資料,也笑了。


    “這算是投名狀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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