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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丘鬱的一出“燙手”,欒井兒辛辛苦苦做的燒烤糊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還有一小部分看不出來糊樣,卻吃來一嘴焦味。


    丘蔚雪皺著臉細嚼慢咽,心裏有苦卻說不出,畢竟事情的經過有她的推波助瀾。


    “哎,糊掉的就別吃了,我去營地找一下看有沒有其他能吃的東西。”欒井兒收迴來幾人手裏的燒烤,兜在垃圾袋之後拿著往營地去。


    先扔了不能吃的燒烤,欒井兒轉身遇見營地負責人。


    “欒導遊!我正找你呢!”負責人攔住找飯的欒井兒,“欒導遊,有件事兒我得先給你道歉。”


    欒井兒不明所以,疑惑看著負責人,等著他講清楚。


    負責人一句三頓,支支吾吾說明了道歉原因。


    因為今天來營地遊玩的人流量過於飽和,負責接送的專用車一直在馬不停蹄的來迴跑,於是有兩輛車負載太重,也是年久發動機老化,跑了幾趟便打不著火了。剩下的還有幾輛車,光是要接送早於欒井兒他們的遊客就已經約到了快淩晨,等到再來接欒井兒幾人,可能已經是大夜了。


    “欒導遊,您看您是下午才來,不然晚上幹脆在這裏住一晚,明早看了日出再舒舒服服離開?”負責人試圖提出一個不錯的方案。


    如果欒井兒是一個人來,那麽住一晚其實無所謂。雖然她害怕野外的晚上,但是可以不睡帳篷睡營地附屬酒店。可現下她不是一個人,她帶著三個身嬌肉貴的少爺小姐。別說睡帳篷了,附屬酒店沒有五星級總統套,估計他們三個都睡不著。


    “如果我們排隊,最早能幾點坐上車?”欒井兒詢問。


    負責人拿手機看了眼預訂單,又給欒井兒看,說:“最早也得十一二點了,您自己看一下這個預訂單吧,我可真沒蒙你。”


    欒井兒掃了一眼手機屏,入眼就是密密麻麻的人名,還有各個時間段的出車信息,而且上麵的時間分配是按照不堵車情況下預計的,可今天是周末,怎麽可能不堵車?


    看罷時間表,欒井兒抿唇略略思索,說:“這樣,您先幫我排個時間,然後我去和我的遊客們商量一下,問問他們的意願。”


    暫且和負責人說好,欒井兒去到便利店買了一些速食品,然後心裏計劃著措辭往他們的帳篷去。


    快走到帳篷,欒井兒一掃臉上的煩擾,笑眯眯把買迴來的速食品擺在三人麵前,“這些雖然營養價值不太行,但味道還是可以的,湊合吃一下吧,晚上迴去酒店補一些好的。”


    “那我們晚上什麽時候迴去?”丘蔚雪順嘴問道。


    聽到丘蔚雪下意識的問題,欒井兒遲疑一下,道:“我正要和你們商量。剛才營地負責人告訴我,如果我們選擇今天迴市區,可能要排隊到淩晨了。因為有兩輛車壞了,來不及修,而且今天來營地的遊客也多於往常,所以按照先來後到,我們排不上早一點的車次,最早也是十一點多的。”


    “當然,如果你們願意,我們今晚可以住在這裏,明早看了日出,坐最早的一班車迴市區。”


    “是我沒有做好規劃和預備方案,所以導致了這樣的結果。我向你們道歉,造成的各項損失等出遊結束之後我會進行賠償。現在,得麻煩你們選擇一個解決方案。”


    欒井兒說完向三個人深深鞠了一躬,九十度的標準鞠躬,以此來表示歉意。


    看到欒井兒誠懇道歉又鞠躬,丘蔚雪愣了愣,看一眼同樣怔然的商奐,兩人彼此用眼神交流接下來怎麽辦。丘鬱在一邊坐著,一下看出來到底是誰導致了這樣的結果,閉眼無聲歎了個氣,站起來走到還在保持鞠躬的欒井兒麵前。


    “沒事,誰也說不準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既然今天迴去的時間不一定,那就在這裏住一晚,明天看過日出再走也行。”丘鬱拍拍欒井兒的肩把人扶起來,一次性說了好些安慰的話。


    餘奚和丘蔚雪光想著給他和欒井兒製造各種意想不到的相處,卻忽略了欒井兒的工作。一邊借著欒井兒的工作方便搞事情,一邊卻注意不到欒井兒在其位謀其職的責任。


    “謝謝理解。”欒井兒扯出一個標準微笑迴應丘鬱。


    看到這邊兩人氣氛變好,丘蔚雪拉著商奐湊過去,附和丘鬱的話同意在營地住一晚。


    選擇住下以後,欒井兒又跑了一趟前麵營地,先知會了負責人,然後拿了幾床被子來。


    “你們怎麽過來了?”欒井兒費勁伸胳膊圈住懷裏的被子,勉強越過被子能有一點開闊的視線,就看到丘蔚雪領著丘鬱和商奐站在她麵前。


    “來幫你拿東西啊!”不等丘蔚雪話說完,丘鬱已經從欒井兒懷裏拿走了兩床被子。


    看丘鬱如此自覺,商奐正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兩手空空,就聽丘蔚雪說:“商奐,你快去跟上井兒,看她還要拿些什麽。”


    欒井兒要再拿兩個鋪墊和四個小枕頭。


    最後,兩個女生一人手裏兩個枕頭,兩個男生抱著被子和鋪墊滿載而歸。


    收拾好帳篷裏的小床,天色也逐漸暗沉,橘紅的傍晚霞光卷著層雲一點點西斜,在月亮攬著星光爬上天幕準備開始站夜崗,丘蔚雪躺在吊椅裏問:“我們晚上怎麽睡?”


    不等欒井兒說男男女女分組,丘蔚雪自問自答:“我要和商奐一起睡!”


    此話一出,欒井兒驚呆了。


    她一直以為丘蔚雪和商奐隻是關係不錯的好友,卻不曾想兩人竟然已經可以同床共枕了。不過也是,自從認識丘蔚雪之後,她和商奐總是同時出現,而且總是膩在一起,儼然熱戀情侶。


    那麽丘蔚雪和自己的男朋友商奐一起睡了,那她豈不是要和丘鬱一起睡?!


    這個想法出來,欒井兒下意識看向丘鬱。


    丘鬱似是接受到她的注視,緩緩掀眼扭臉予以迴視。不知是天太黑了還是丘鬱心思深沉,欒井兒從丘鬱黝黑深邃的眼睛裏看不出任何波瀾,隻能看到裏麵映著一個掩飾不住驚訝的自己。


    “井兒,商奐晚上睡覺不老實,打唿嚕還說夢話,和誰睡都會影響兩個人都睡不好。但是我哥睡覺就很老實,你放心,我哥非常正人君子的!”丘蔚雪把欒井兒拉到吊椅一起坐著,嚐試說服欒井兒。


    為了促成欒井兒和丘鬱睡一個帳篷,商奐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堆壞毛病卻不敢否認。


    他就坐在丘蔚雪旁邊的草叢裏,沉默聽著丘蔚雪把他憑空出現的毛病添油加醋說給欒井兒,順帶踩一捧一把丘鬱說的不近女色五好青年。


    “要不這樣,我再去找負責人租一個帳篷。我搭帳篷挺快的,我們睡三個帳篷,其實也行。”欒井兒是感情遲鈍不是傻,她再不注意平常和異性的相處交流,但是最基本的男女有別她還是知道的。


    和一個剛認識的男人睡一個帳篷,欒井兒做不來。


    和丘蔚雪說完,欒井兒迅速站起來打著手電往前麵營地去,步伐迅捷好像有人在後麵追她。


    丘蔚雪瞧著欒井兒逃似的背影,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適可而止,丘蔚雪。”丘鬱沉聲輕斥丘蔚雪。


    丘蔚雪做個鬼臉朝丘鬱吐舌頭不以為意,“我怎麽了?我不就笑一笑嘛,管事精!”


    沒幾分鍾,欒井兒空手而歸,臉上鬱鬱不知如何是好。


    對於和欒井兒睡一個帳篷這件事,丘鬱心裏很複雜。


    按照往常,就算再是餘奚授意,他也不會和人家女孩子有一點接觸。可現下不知為何,丘鬱心深處有那麽一些漣漪阻止了他說拒絕,隻用沉默來麵對。


    眼見欒井兒沒有借來帳篷,丘鬱心思轉好久,說:“欒小姐,晚上你睡帳篷,我去吊椅湊合一下。”


    再有不明情緒,也不能強迫。


    欒井兒看一眼丘蔚雪坐著的吊椅,又看看亮著燈的帳篷,心裏一橫,說:“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在帳篷湊合一晚吧。”


    都是成年人,而且都說的明明白白潔身自好,不就中間隔開睡一晚嘛,有什麽不行的!


    在迴來路上就差不多做好心理建設的欒井兒,在剛才丘鬱的話裏算是把剩下的一點建設做全了。


    終於分配好帳篷,幾個人就此作散,各自迴各自的帳篷裏。


    丘蔚雪從小沒少和商奐一起睡,而且商奐巴不得跟丘蔚雪黏巴一起,所以兩人彼此愉快一起鑽進帳篷,拉上門簾,準備醞釀睡意。


    反觀欒井兒和丘鬱這裏,尷尬的氛圍從四個人分開開始就一直圍繞在兩人之間,莫名其妙開始的,但久久不能消散。


    “你……困麽?”欒井兒佯作無意詢問丘鬱。


    丘鬱聞言略頓一下,應道:“還好。你呢?”


    “啊,我這會兒不太困。”欒井兒強行讓自己粲然不在意,然而如擂鼓躁騰的心跳丘鬱聽不到,她自己卻無論如何沒辦法去忽視。


    丘鬱看著古井不波,實則心裏也漸漸開始心跳不在頻率。


    他終究是高估了自己。


    欒井兒是真的緊張,然而丘鬱卻是自欺欺人把自己失控不服管的心跳也定義為,緊張。


    兩個人幹巴巴聊了幾句,沒有緩解各自心裏的小鹿,反而說的越多心跳得越發快。


    “看會兒星星吧。”丘鬱找到一個還算不錯的,分散注意力的方式。


    欒井兒順著他的話抬頭看天,看到幾顆零散的星點一閃一閃,真的很像小時候歌謠裏唱的那樣,在眨眼睛。


    她在看星星,坐在她旁邊的丘鬱卻不知何時眼睛從星星轉到了她的側臉。


    欒井兒不是丘鬱唯一的一個相親對象,也不是丘鬱第一次近距離看的第一個女生,更不是第一眼就驚豔到丘鬱的異性,但是……


    欒井兒是第一個讓丘鬱願意偶爾目光駐足的女孩子。


    “唔,好像挺晚了,你還要再看一會兒麽?”欒井兒實在熬不住了,打了個哈欠揉著迷迷瞪瞪的眼睛,“不行了,我要先去睡了。明早還要起來看日出……晚安啊,丘鬱。”


    最後的晚安是欒井兒已經躺在帳篷裏說的,困倦黏連的尾音隨著點點夜風飄傳給丘鬱。


    丘鬱不看月亮,迴應欒井兒:“晚安。”欒井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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