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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三,俞勍歡提著祭品到魏知鳶的墳墓上祭奠。


    俞勍歡摸著墓碑上“阿鳶之墓”這四個字,心中的恨意逐漸而起。


    一旁的雲爍低著頭,似乎在等著俞勍歡的斥責,可出乎意料的是俞勍歡並沒有斥責他,這讓雲爍內心很是不安。


    俞勍歡倒了一杯酒灑在地上,“阿鳶,你在下麵還好嗎?”


    雲爍隻聽得春風吹著柳枝的聲音,並無其他人迴應俞勍歡。


    俞勍歡又倒了一杯酒灑在地上,“魏甸死了,聽說是靳小玉所殺。這靳小玉功夫了得,若有機會本侯定找她去殺了趙詩裴替你報仇!”


    說完,便將手中的那一壺酒全倒在地上。


    白安瑤緩緩從樹後麵走出來,說道:“趙詩裴不過是奉旨行事,真正想魏知鳶死的人是皇上!宮主莫不是忘了魏知鳶是皇上的妃子?”


    俞勍歡當然知道魏知鳶是俞彥文的妃子。


    他身邊女人無數,可自打見魏知鳶第一眼起,便被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所吸引。


    魏知鳶表現得越可憐,他越是喜歡。


    雲爍見俞勍歡一副怒目圓睜的樣子,遂用眼神示意白安瑤離開。


    白安瑤卻不以為然,“宮主,這是皇上給您的警告,您可別忘了您的身份!”


    俞勍歡連連冷笑,“這日子久了,還真能讓一個人忘記過往啊!


    白安瑤,你是不是忘了,他可是本侯的親侄子啊!


    俞彥文早在五歲的時候就死了!


    若不是本侯,他能穩坐朝堂?若不是本侯,他能使喚得動你們?


    迴去告訴他,飲水莫忘挖井人!


    以後再敢進我府內殺人,本侯絕不放過!”


    “侯爺息怒,陳年往事如煙過,再提及已然無意義。


    放眼朝堂,文有陳旭安,武有趙淩寒,又有周氏三英給他兜底。


    您和問春宮現在對皇上來說,還真是可有可無!


    您也別仗著您是皇親國戚的身份就可以胡作非為,屬下勸您還是少插手皇上的事為妙!”


    俞勍歡緊握拳頭,“這麽說來,你是要學餘念雪出問春?”


    白安瑤笑道:“皇上說我是問春宮的人我就是,說我不是,我便不是。


    大年初三,屬下也不是專門來找不痛快,而是要提醒宮主,魏甸當年的所作所為都有人上門去討公道,那麽宮主您當年對秦家,夜家所做之事…皇上為了您的安全考慮,希望您迴問春宮。”


    白安瑤這話聽起來像是在為俞勍歡著想,可實際上卻是要支開他,這讓俞勍歡的怒火又更上一層。


    “本侯走了,侯府怎麽辦?”


    白安瑤道:“侯府將交由雲爍打理。”


    俞勍歡的目光緩緩移向雲爍,雲爍的眼神與他對視,仿佛看到了如同刀子般的寒光,雲爍立即將頭低下。


    “好啊好啊!把你們都收買了,如今連雲爍都不放過!他可真是本侯的好侄子啊!


    迴去告訴他,本侯縱是死也要死在月季侯府上!”


    說完,俞勍歡氣唿唿的離開了,雲爍一直在他身後窮追不舍。


    即使是大過年,趙府依舊如往常般寂靜。


    魏薇不知昏睡了多久,起身時依舊感到腰酸背痛。


    “阿沁,你終於醒了!”


    魏薇看向趙淩寒問道:“阿淩我睡了多久了?”


    趙淩寒拿來一個枕頭放在魏薇的後背,柔聲說道:“兩天兩夜!還好魏甸那一掌沒用盡全力,阿沁,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幹這麽危險的事情了好嗎?


    以後這種事情事先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


    魏薇搖搖頭道:“你們與魏氏向來不和,若讓你出麵,事情恐怕會越來越複雜。對了,珊瑚怎麽樣了?”


    “她沒事,黃景仁已經將她放走了,魏初也沒大鬧,黃景仁已派人全力追捕靳小玉。


    阿沁,大夫說了,你得好好歇息,不能吹風,這幾日你就在床上躺著,千萬別外出!”


    魏薇看著趙淩寒一臉擔心的模樣,連連點頭答應。


    “對了,你二姐迴來了嗎?”


    趙淩寒道:“你怎麽那麽關心我二姐?”說著,便將桌上的粥端起,“來,喝粥,喝完我再告訴你!”


    魏薇二話不說便將那碗粥奪過,她像是在喝水般將那碗粥一飲而下。


    “喝完了,你快說!”


    趙淩寒越發覺得魏薇對趙詩意的事情極為感興趣,這種感興趣不像是關心,更像是一種好奇。


    聯想起趙詩意對魏薇的態度,趙淩寒突然發覺這二人定是合不來的。


    魏薇一直等著趙淩寒開口,趙淩寒微微一笑,說道:“二姐當上族長了,很長一段時間將待在祠堂那邊。”


    魏薇有些詫異的看著趙淩寒,“你們族內不是有個很厲害的人叫趙明思嘛?他怎麽…怎麽沒當上族長呢?”


    趙淩寒看著魏薇那詫異的表情,低聲一笑:“趙明思可是神龍見尾不見首,他要是當了族長,那可什麽事情都不用做了,就天天上山尋找他好了!”


    魏薇抿嘴一笑,“隻是你二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她…她能管得動趙氏的人?”


    趙淩寒從不覺得趙詩意柔弱,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趙詩意是一個堅韌的女子。


    “我相信我二姐,族中長輩不會無緣無故選二姐當族長的,想來也是多方考量才下的決定。


    好啦!我們不說趙氏了,你知道周子燁嗎?”


    魏薇道:“知道啊!怎麽了?”


    趙淩寒故作神秘說道:“今早竟大張旗鼓的給京都給位大人下去拜貼,連那魏初都不例外!”


    “哦?這大過年的,他又想幹嘛?”


    趙淩寒見勾起了魏薇的好奇心便又不說下去了。


    魏薇道:“你又在故弄玄虛!”


    侍女端了一碗藥走進來,趙淩寒將藥接過後,說道:“先喝藥!”


    魏薇恍然大悟,原來趙淩寒是怕她不好好吃藥,所以才故弄玄虛。


    她將藥接過,一口氣便喝完了。


    看得趙淩寒是一臉驚訝,他嘟囔道:“你還真是個好奇小丫頭!”


    魏薇笑道:“不是我好奇心重,是我本來就不怕喝藥!”


    趙淩寒才不相信魏薇這話,他拿出蜜餞遞給魏薇,“我小的時候,隻要喝完藥,我爹總會給我蜜餞吃。”


    魏薇看著手中的蜜餞,便想起以前吃藥時魏初從不讓她吃甜的東西。


    印象中,她那幾年幾乎就沒有吃到然後甜的東西,以至於她都忘記甜是什麽味道了。


    魏薇抿了一點蜜餞,“甜甜的,真好。”


    “可不就是甜的?難道你在苗疆不吃甜的嗎?”


    魏薇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爹不讓我吃甜的,小時候我想吃冰糖葫蘆他都不給我買…他隻會讓我背書習武,習武背書。”


    趙淩寒道:“你這麽瘦小哪練得了什麽武啊?你爹莫不是把你當男孩子教了?”


    “這不重要。”


    趙淩寒見魏薇一臉失落,便不再往下說這事,而是說起周氏一事來。


    “周子燁在萬華樓賣東西呢!據說是要為常州籌糧籌銀。”


    魏薇不屑一笑,“他把他府上那些奇珍異寶都拿出來了?”


    趙淩寒笑道:“起初我也以為是這樣,明思去萬華樓看了,賣的東西都是一些尋常的畫作,到場的官員們也不好意思空手而歸,便都跟他買了一副。”


    魏薇輕挑著眉毛,“他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盤!那趙明思也買了畫?”


    趙淩寒一想到趙明思買的東西表現得很是激動,“阿沁你猜猜,他買了什麽?”


    魏薇搖搖頭,“我可猜不出,你快說!”


    “你猜嘛!你猜嘛!”


    魏薇看著趙淩寒這副表情,尋思著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但不是好東西又會被趙明思看上,魏薇實在是想不出來。


    趙淩寒見魏薇一臉懵,隻好說道:“明思相中了一匹馬,聽趙伯說,他們二人騎上那匹馬,本想著迴府,可馬兒卻將他們帶到了郊外,那馬兒撕心裂肺的叫著。


    明思頓感有異,便和趙伯將那土刨開。”


    魏薇問道:“土下麵可是埋著東西?”


    趙淩寒點點頭,繼續說道:“埋了一具屍骨和三箱銀子!”


    魏薇聽得是目瞪口呆,“那…那此事定與周子燁他們脫不了幹係啊!”


    “嗯,大夥都這麽想!明思和趙伯被叫去了衙門,那黃景仁一見到他們就嘀咕著,怎麽又是趙府的人?趙伯跟我描述時,我都能想象到黃景仁那副無奈的表情了!”


    魏薇道:“那趙伯他們現在何處?”


    “去祠堂那了,我可不想黃景仁上門來打擾到你!便讓他們去了祠堂,有事也去祠堂找他們!”


    魏薇沉吟道:“那趙明思為何會相中那匹馬呢?”


    “哦,說是周府的管家說那匹馬跑千裏都不曾問題,明思看著合眼,便買下來了。”


    魏薇又問道:“那匹馬現在何處?”


    “在衙門呢!怎麽了?”趙淩寒生怕魏薇下床,他張開雙臂擋在魏薇麵前,“你可不能下床,你得好好休養!”


    “那…那能否讓我看看那匹馬?”魏薇尋思著這馬定不是普通的馬。


    趙淩寒道:“好!我這就派人去衙門,你可得答應我,好好休養!”


    魏薇一聽這話,很是用力的點著頭,“我會的,阿淩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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