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的共生詭異“虛”緩緩抬起它的頭顱,那頭顱仿佛是由無盡的黑暗與幽光交織而成。


    它那深邃如淵的眼眸猶如兩顆巨大的星辰,深邃之中閃爍著神秘莫測的光芒,這光芒如同漩渦一般,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吸納進去。


    眾人就站在“虛”的周圍,他們此時眼神中卻充滿了對“虛”的好奇。


    能把他們直接傳送會龍島的能力啊,這是多麽的牛皮plus!


    張伯安緊張地握著隊友的手,心裏默默祈禱著這一切能夠順利,他想著:“可千萬別在傳送途中出什麽岔子了,萬一到了什麽不知道的地方去就尷尬了……”


    趙婉月則也緊緊牽著左右兩人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虛”,心中滿是忐忑:“這隊長的共生詭異真的能把我們送迴龍島嗎?還是握緊一點,不管去哪裏,大家在一起就好……”


    “虛”張開血盆大口,那口中散發出幽藍色的光暈,這光暈最初像是從黑暗深處滲出的一縷縷煙霧,然後迅速地蔓延開來,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向眾人席卷而去。


    光芒觸碰到眾人的瞬間,他們先是感覺到一股涼意傳遍全身,緊接著就被這光芒完全包裹住了。


    眾人仿佛置身於一個光怪陸離的通道之中,周圍是飛速掠過的光影,那些光影形狀各異,有的像是展翅翱翔的飛鳥,卻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有的像是古老的符文,在飛速流轉中散發著神秘的力量。


    這光影的速度極快,就像宇宙中的繁星在以超高速疾馳,他們唿嘯而過,帶起一陣又一陣的能量波動,讓主角團們的身體微微顫抖。


    洛浩宇瞪大了眼睛,心中既害怕又好奇:“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感覺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所有人的身體開始變得輕盈,仿佛失去了重量,被那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不斷向前。


    他們耳邊響起唿嘯的風聲,這風聲像是來自遠古的咆哮,充滿了無盡的力量,其中還夾雜著虛空獸低沉的吼聲,那吼聲像是一種導航的信號,每一聲都在這個奇異的空間中迴蕩,引導著他們在這看似無序實則有序的空間中前行。


    大家都睜著眼睛看著這光怪陸離的一切,想閉上眼等傳送結束,又害怕待會兒會出什麽岔子。


    最鎮定的是夜暮,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傳送,有經驗自然不用擔心。


    “虛”的能力很變態,可它的能力被限製也很大,會根據傳送的距離,決定它下一次傳送的時間。


    這一次這麽遠的傳送,怕是要一年以上“虛”才能恢複過來了。


    謝卿卿自然也不怕,小鏡大人的那通道比這個更離譜,她完全不在意,甚至還在閑心觀察其他人的表情。


    當她看見趙婉月的神情,忍不住一樂。


    隻見趙婉月的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像是兩隻受驚的蝴蝶在扇動翅膀,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褶皺,那褶皺裏仿佛藏著無盡的恐懼,她的嘴唇不自覺地抿成了一條細線,原本紅潤的嘴唇此時失去了血色,微微泛白,臉頰的肌肉也有些緊繃,使得她的臉看起來有些僵硬。


    而她身邊的李季……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趙婉月身上,眉頭深鎖,眼睛裏滿是擔憂,他的嘴唇微微抿著,嘴角向下耷拉,臉上的肌肉似乎也因這份擔憂而變得有些僵硬,他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女子,眼神中透著想要保護她卻又有些無措的複雜情緒。


    謝卿卿正來迴打量二人,突然,光芒猛地大盛,那光芒的強度如同太陽爆炸一般,刺得眾人不得不緊緊閉上雙眼。


    強烈的光芒似乎要穿透他們的眼皮,讓他們的眼前隻剩下一片白茫茫。


    等他們再次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時,發現已經出現在一個山穀中。


    這裏正是他們來之前訓練的地方,這個山穀也是夜暮帶著他們野外拉練時發現的。


    綠草如茵,繁花似錦,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清新的花香彌漫在空氣中。


    看著這熟悉的地方,龍島,真的從鷹島迴來了!


    王凱瑋長舒一口氣,感慨道:“終於迴來了了,隊長的共生詭異真是神奇啊。”


    趙婉月拍著胸口說:“是啊,我剛剛還擔心它會不會把我們送到更恐怖的地方呢。”


    一旁的張伯安沒想到趙婉月也這麽想,“哈哈,我也這樣想過!”


    夜暮笑著說:“不管怎麽說,現在我們下山吧,不出意外,蘇州已經在訓練場等我們。”


    下了山,除了軍營的崗哨還在盡職盡責的守著,其他軍人都睡了。


    但是在寬闊無垠的訓練場上,一架私人飛機靜靜停靠,周圍是空曠而寂靜的,隻有遠處傳來微弱的蟲鳴聲。


    訓練場的地麵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機身線條流暢,在夜幕下散發著低調而奢華的光澤。


    飛機的舷窗透出柔和的燈光,如同點點繁星鑲嵌其中,機翼兩端的信號燈不斷閃爍著,紅與藍的光亮交替,像是在向這寂靜的夜訴說著它的故事。


    幾盞巨大的探照燈矗立在訓練場邊緣,白色的強光灑向天空,與飛機的燈光相互交織,一陣微風輕輕拂過,帶起地麵上幾片細碎的雜物,在燈光下打著旋兒,然後又緩緩飄落。


    幾人走進訓練場時,隨著一陣輕微的機械運轉聲,私人飛機的機艙門緩緩打開,一道明亮的光線從機艙內傾瀉而出,在這光線之中,一個中年軍人的身影逐漸清晰。


    眾人原本正有些疲憊地朝那裏走,看到機艙門打開,都不自覺地挺直了身子。


    隊伍裏李季眼睛一亮,臉上露出開心的神情,他小聲對身旁的趙婉月說:“看,是蘇州營長來接咱們了。”


    趙婉月微微點頭。


    大家都下意識地整了整自己有些淩亂的衣服,一起看著那蘇州,尤其是他臉上那道傷口,心中滿是敬意。


    蘇州身姿挺拔,步伐沉穩有力,身上的軍裝筆挺,每一道褶皺都仿佛訴說著他的堅毅與榮耀。


    他的目光堅定地掃視著周圍,看到大家一個不少的迴來後,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他快步走向眾人,像是帶著使命與熱情前來迎接。


    他走到大家麵前,眼神中滿是欣慰,他聲音洪亮而誠摯地說道:“你們真的很了不起,歡迎迴家,龍島的英雄們。”


    大家聽到這些誇讚,有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有的人的臉上直接紅了,有的人卻隻是眼睛有所觸動。


    就比如在十一人小隊裏一直不怎麽說話的陳華明和顧樞,他們兩人都是性格極為內斂少言的,每次謝卿卿看著他們那如出一轍的性子,都在想他們是不是親兄弟了,可他們長得的確不像,家庭地址也不一樣,就連彼此的關係也不咋滴。


    “好了,已經不早了,我先送你們迴君德市好好休息,等天亮後見過首領後,就安排你們各自歸家。”


    ……


    謝卿卿好不容易直接被送迴許家,卻被家裏管家告知,許父許母竟然去去賀家迴訪了!


    迴訪??????!?!


    謝卿卿一打聽,原來賀嘉期的父母已經來過許家商量過她和賀嘉期的婚事了!


    謝卿卿:“……”


    哦,當事人兩個都不在,你們都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嗎?!


    與此同時。


    賀嘉期剛到家,就被家中熱鬧的場景驚到,看到卿卿的父母與他的父母一起商量他們倆的婚事的模樣,他的心中既驚喜又有些忐忑,他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謝卿卿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激動:“卿卿,你知道嗎?你爸媽今天來我家迴訪了,大家都在商量我們的婚事呢。你……你是怎麽想的呀?”


    謝卿卿雖然沒想到雙方長輩這樣急切,但是她也不反對,:“這有點突然,不過,這樣也不錯。”


    賀嘉期聽著謝卿卿的迴答,臉上露出笑容。


    雙方父母擬定了婚禮的日期,而賀嘉期跟著許父許母迴來,在臨海市的婚姻登記所與謝卿卿兩人提前領了結婚證。


    而他們的婚禮日期是三個月後。


    是的,第三次試煉的時間到了。


    ……


    謝卿卿一進試煉之地就想起了當初那些貓島人,她如今有那麽多詭異跟著自然不懼任何危險,這試煉之地對別人來說很危險,對她來說就像是自家的後花園。


    先把那一個個散落各處的貓島人給聚集起來……


    很快在試煉之地各處的貓島人他們一個個好生生的走著,突然旁邊就竄出個詭異,還被它抓起就走,不敢動,真不敢動。


    因為他們都認得抓他們的詭異,是上一場試煉之地遇到的那女人的詭異。


    托那場刺激的“邂逅”,他們把她的所有詭異的樣子都深深記在了自己腦子裏。


    另一邊的謝卿卿靜靜地坐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


    那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宛如一座小型的山丘橫臥在這片土地上,它的表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粗糙而又堅實,石身呈深灰色,像是被久遠的時光浸染,又似大地深沉的色調在此處凝聚,一道道不規則的紋路如同古老的圖騰,蜿蜒交錯,鐫刻著風雨的洗禮與地質變遷的記憶,有些地方生著斑駁的苔蘚,一小片一小片的嫩綠點綴其間,為這冷峻的巨石增添了一抹生機,石頭的邊緣並不規則,有幾處微微凸起,如同巨獸的脊梁,而她就坐在其中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宛如與這古老的巨石融為一體。


    高馬尾精神地束在腦後,發梢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晃動,就像纖細的柳枝在風中搖曳。


    她身上裹著保暖的衣服,那是一件軍綠色的厚款長棉衣,上麵的拉鏈閃著金屬的光澤,棉衣的領口處是柔軟的白色絨毛,輕輕蹭著她的臉頰,帶來絲絲暖意。


    她的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裏,口袋因為手的插入而有些鼓脹,雙腿隨意地交疊著,黑色的褲子緊緊地貼在腿上,褲腳塞進了黑色的靴子裏,靴子上沾著一些幹泥巴,那是她一路走來留下的痕跡。


    她目光平靜地望向遠方,眼神中帶著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視線越過了眼前的樹林,似乎穿透了層層山巒延伸到了天邊。


    周圍一片靜謐,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像是在為這幅畫麵增添幾分生機,她就那樣坐著,像是融入了這片天地,又像是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客人”。


    一個個試煉者被抓了迴來,當他們的目光觸及坐在大石頭上的女人時,眼中瞬間充滿了恐懼。


    哪怕那女人紮著高馬尾,穿著保暖衣服,靜靜地坐在那裏,看上去不怎麽危險,可是她的詭異們很危險啊!


    沒看到那一隻兩隻的,就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嗎?


    那兇殘的模樣,好像在說:


    誰敢跑——


    吃掉!


    貓島的試煉者們瑟縮著身體,眼神中滿是疑惑與害怕,他們互相交換著不安的眼神,心中揣測著這位實際上不好惹的女人把他們抓迴來的目的。


    難道是為了那個得罪她的女人?


    可是他們還沒遇上那女人啊……


    有人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開口詢問,卻又害怕激怒石頭上坐著的女人,隻能將疑問和恐懼深埋在心底,等待著她先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謝卿卿終於站了起來,她俯視著眾人,對著那個懂龍島話的試煉者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輕聲說道:


    “本來呀,我是想讓你們自己去遇見我討厭的那個人,給她一點苦頭嚐嚐,可這地方太大了,我怕你們找不到,所以還是決定幫你們一把。


    她就在北麵山腰處一個隱蔽的山洞裏,那山洞周圍布滿了藤蔓,不太好找,你們可得仔細些,去了之後你們記得……然後……最後……


    都記下了嗎?”


    在賀嘉期來東海市的期間,沈栗多次派人刺殺他,雖說派來的人被他們解決,但謝卿卿決定好好迴報一番幕後黑手。


    貓島的那個試煉者聽了,把她的話告訴給同伴們。


    所有人都點頭同意,隻想快點為這女人完成任務,免得被她一直惦記。


    都立刻朝著北麵山腰奔去。


    他們在山腰處仔細搜尋,終於發現了被藤蔓遮掩得嚴嚴實實的山洞。


    眾人小心翼翼地走進山洞,裏麵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黴味,水滴從洞頂的鍾乳石上不斷滴落,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洞裏迴蕩,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


    沈栗正坐在一塊石頭上思考如何在這裏殺死許沁寧,聽說那賤人已經和賀家確定了婚期,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怎麽就沒殺死賀嘉期!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去執行任務,結果不知道跑去哪裏了!


    她聽到動靜後警惕地站起身來,眼神一凜,瞬間從腰間抽出一把唐刀,刀刃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


    “你們是誰?怎麽闖進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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